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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要从小磨练,皇家子嗣容易娇气,边疆虽然艰苦,但是能学到的东西却甚多,无论是体察民情,还是关注万军方面,没有什么比切身经历更懂得了。年少吃几年苦倒比长大后无知要好。”他淡淡道。
除了这个之外,还有一点让宇文璨觉得异常重要的是,两个孩子都是比较机灵聪颖的,他们定然也不喜欢被困在宫里,他们应该会更喜欢广阔一点的地方。他们现在还小,能在外见识并不是一件坏事,到时候如果真的回来了,在宫里就不会那么自由了。
荣骅筝觉得有道理,点头附和道:“也是。”
然后,两人之间又是一段沉默。
片刻过后,荣骅筝不得不从宇文璨身上起来,眼睛不敢看宇文璨,轻声道:“那……我……唔!”
她要走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唇瓣便被人堵住,他的舌头占据着她的唇舌,舌头在她口中横扫,炽热而熟悉的气息,让她沉醉,他的舌头吮住它的神剑吸/吮的时候,激起的一层层浪花几乎让她淹没!
一吻罢后,她气喘吁吁的趴在他的肩头,他沉默不语,容色平淡的伸手拿过她的衣袍,一件件的为她穿上。
往后的日子,能够再次替她穿衣袍的日子不知道要过多久……
荣骅筝眼睑轻垂,也不吱声,静静的伸手配合着。
“去梳洗吧,待会用午膳。”为她穿好衣袍后,他轻轻的拍她后背道。
荣骅筝转过身,用手摸一下自己散落的头发,在看看宇文璨的,她非常喜欢宇文璨长发散落在的样子,非常的狂野霸气,就像时间的主宰那样。她看得着迷,瞥见宇文璨直勾勾的黑眸时心中一恸,赶紧的转过眼,恰好瞥到宇文璨的龙袍在一旁,情不自禁的道:“宇文璨,我也替你穿衣袍吧。”
宇文璨看一眼旁边有些皱巴的龙袍,昨夜他不让人随意进来打扰,龙袍还没有人进来备新的过来。不过,他还是轻轻的点了点,“好。”
宇文璨几乎没有伺候过宇文璨穿衣袍,之前她自己穿衣袍都成问题,别说是伺候人了。现在她来这世界久了,慢慢的也好了,替宇文璨穿衣的时候也利索了。
宇文璨现在身子也是赤/裸着的,但是,在她伺候他穿衣的时候,面对最真实最毫无掩饰的宇文璨,她竟然没有觉得害羞,反倒觉得理所当然。他的一切,她现在都觉得不再陌生了,他们最隐秘的心都连在一起了,还有什么好顾忌,还有什么好陌生的呢?
荣骅筝唇角翘了一下,看着宇文璨漂亮挺拔的身子,她抬头骄傲的对宇文璨道:“宇文璨,你是世间最好,最美好的男人,而你是属于我的,是不?”
他伸手轻轻抚摸她骄傲的扬起的下巴,眉眼浮现上了今天第一抹笑,“是,只属于你。”傻丫头,也只有她会懂得这样欣赏他,也只有她会因为他而发自内心的骄傲。
荣骅筝笑得更骄傲了,手脚利落的替宇文璨穿好衣袍,嘴巴里嘀咕道:“属于我的东西可要好好的包严实了,不能让人瞥了去,便宜了别人。”
宇文璨失笑,敢情她将他当成货物不成了,还包起来……
不过,“抱起来太麻烦了,谁窥看去了直接让人拉出去挖了眼睛不就行了。”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荣骅筝闻言竟然认真的点点头,异常霸气的道:“敢窥瞥我男人,怎么也要由我亲自发落。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人一定先关起来,等到我回来我要亲自发落!”
宇文璨伸手扯着她脸颊,笑得宠溺,“好。”
☆、第二百四十八章
用完午膳后,荣骅筝便和宇文璨辞行了。
这一次荣骅筝没有从门口的那一条长长的阶梯走去,因为宇文璨说:“筝儿,这一次,你不用从宫门出去了,知己而使用空间移动能力去吧。”
荣骅筝当时怔了一下,其实,虽然是转身离开,但是无论如何,她对这个地方,她对有他的地方都是留恋的,即使是一步步的艰难的离开,她还是宁愿选择多都留一点时间也总比一瞬间离开
为好。她一直以为宇文璨也是这样想的。
面对荣骅筝难受而不解的眼神,宇文璨没有说话,淡淡的让夏侯过将准备好的东西拿来,然后脸色沉静的对荣骅筝道:“时间不走了,走吧。”
荣骅筝心里头像被什么堵住一样,非常难受,听了宇文璨这句话,她深深的看了宇文璨一眼,点点头,唇儿轻咬,“好……我,先走了。”
宇文璨静静的看着她,没有说话,然后在他转动眼珠的那一刻,荣骅筝俏丽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他面无表情,然而沉静的黑眸不着痕迹的动了几下,静静的看着荣骅筝方才离开的方向,一动不动……
好久之后,夏侯过不得不出声,“皇上……胜国太傅求见。”
宇文璨眼睛阖上,再度睁开的时候,他脸色恢复平常,轻轻的颔首,“去御书房吧。”
夏侯过浅浅的叹了一口气,公瑾的跟了上去。
其实,夏侯过什么都明白,知道宇文璨是为何没有让荣骅筝从宫门走出去,明白他为何不想看着她一步一步的离开。上次,就是因为看着她离开,肝肠撕裂出血!
以至口中溢血!
因为那一次,皇上足足病倒了七天!
夏侯过伺候了宇文璨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强大如宇文璨这样的人会一病就是七天!
病是少,然而那样肝肠疼痛碎裂的感觉,没有人会想要再尝试一遍。!
唉!夏侯过对此无能为力,他唯一能够做的,就是祈祷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希望一家四口团聚的时间能够快些到来!
而荣骅筝那一边,她这一次使用空间移动能力一次性的移动了成百公里,这一次到的地方是一个客栈,在现身的那一刻,眼圈立刻红了。
两个孩子,她是一手抱着一个,当环境变换的时候,两个孩子也没有表现出惊讶或者害怕,两人乌溜溜饿的大眼睛齐齐看向荣骅筝,触及她红了的眼圈时对望一眼,两秒后齐齐垂下了小脑袋
。
小公主素来爱笑,然而这一刻她倒也正经得有模有样,小眉毛严肃的拧着,小嘴巴也扁着,一副绝对不能够出声的小模样。
荣骅筝心里非常难受,心头像是被插了什么进去似的,沉闷而疼痛,有那么一瞬间,她简直觉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总是一次又一次的从他身边离开……
心里难受,荣骅筝瞬时间也没有了心情立刻追上庆礼将军的队伍,恰好这个时候客栈的小二看到门外有人甩着白毛巾到肩膀上,笑米米的上前来:“客官,可要进来歇息进食么?”
荣骅筝眨掉眼中的泪意,回过头对上小二的目光,道:“给我上两样小菜,在加一坛辣辣的烧刀子吧。”
烧刀子从来是以酒性浓烈猛烈而闻名,在战场尤为盛名,喝这样的酒的通常都是高蜓魁梧的男子,可鲜少听说女子会直接点这样的酒的,更何况这女子怀里还抱着两个孩子呢!
这……已经为人母了,怎能还喝这样的酒?她身边又没有一个伺候的人,要是她一不小心喝醉了,她两个孩子该如何是好,谁来照顾他们?
“这位……夫人,您确定是要烧刀子?”小二咽了咽口沫,忍不住问道:“要一坛?”确定是一坛而不是一小壶?
要知道,烧刀子可不是普通酒,就算酒力甚好的人喝了一小壶就该醉得个七荤八素了,她还要一壶!即使是一小壶,喝了也要醉上几天几夜啊!
荣骅筝点点头,调整一下喉咙才道:“怎么,没有烧刀子么?”
“有是有,但是夫人你……”小二看荣骅筝容颜绝美,说话却哽着喉咙,心头觉得她可能是遇上什么事儿,欲要大醉一场解千愁了。
“既然有,那就别罗嗦了!上酒!”荣骅筝不理会小二严重的此意,抱着两个孩子旋身进去。
荣骅筝旋身说话的时候动作与哦立场的干脆利落,小二愣了一下,因为荣骅筝的外貌他还把荣骅筝看成是弱质女子了,现在才发现他完全走眼了,人家那叫一个霸气啊!
巾帼!
小二不知道为何,心头异常振奋,工作起来特别的勤快,荣骅筝要的吃食不一会儿便上了。
看着桌上的两个小菜和那一坛烧刀子,荣骅筝看着怀里两个孩子,叹了一口气。
她方才真是难过得连脑子都停止运转了,她现在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还要照顾孩子,再者,她现在是一手抱着一个孩子,她哪里多出一只手来吃东西喝酒啊?
“幸好还没有陷入荒唐里去。”荣骅筝说时看着两个睁着大眼睛看着自己的两个孩子,一人给一个吻,“知错就改,母……母亲知道的,别担心,两位小宝贝。”
荣骅筝模样委实好看,气质特别好,衣袍华美,她怀里两个孩子更是跟仙童似的,漂亮得不可思议,她一进来就吸引了客栈里面所有人的目光,她的一举一动都散发着迷人的风情,特别是她
方才对两位小殿下说话时的表情,看得一旁舍不得走的小二脸上浮现了两朵红晕,看得连眼睛都忘了眨。
荣骅筝完全没有这种自觉,瞥一眼桌上的食物,她小心的动着手,从袖口扔出一点碎银到桌面上,对呆愣住的小二道:“小二,请结账,剩下有多的就当作是你的赏银了。”话罢,抱着两个
孩子向着门口走出去。
小二伸手抓过一点碎银,眼里有惊喜,想到了什么赶紧迈着退往门口追上去,但是待他出到门口的时候,入眼的只有空旷的林子,外加一两个客人,哪里还能看到那一抹绝美的身影?
在再度使用一次空间移动能力之后,荣骅筝追上了去庆礼将军的队伍。
她是找准了位置才顿下来的,因为青衣是驾着马车跟着队伍前进的,所以为了不吓到人,荣骅筝出现的位置恰好是马车内。
青衣武功高强,荣骅筝虽然动作轻柔无声,但是伸手多了人青衣怎么可能不知晓,他脸上动容了片刻,但是想到京都的皇城处,又暗暗的叹了一口气。
“青衣,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一两马车里面布置得非常好,荣骅筝进去之后便将两位小殿下放到小榻上休息去了,她问青衣道。
青衣说了一个位置,然后问道:“夫人,有什么事儿么?”
荣骅筝没有回答,只是道:“距离这里最近的客栈还要多远?”
青衣沉吟了片刻,道:“莫约一个时辰吧。”
“一个时辰?”荣骅筝沉吟,再看看乖乖巧巧的躺着的两个孩子,暗忖在马车上颠簸躺两个小时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承受得了。
“是的。”青衣道:“今儿连续走了几个时辰了,待会儿大队伍便要休息一会喝一点水再走,庆礼将军早上还问起夫人您,待会要不下车和将军打一个招呼?”
荣骅筝点点头,“好,待会休息的时候我就和将军说一声。”
果然,队伍就如青衣所说的么,不一会儿就顿下来。
青衣的马车也跟着顿了下来,荣骅筝掀开帘幕,下了去。
大队伍有几万人,一路长长的队伍有成千米,对于青衣坐马车这一个特殊的存在,在队伍里也是受到关注的,然而,对于他马车里到底是什么人其实他们的关注更高。
但是,他们走了两天多的路,却一次都未曾见过马车里的人,因为每一次休息都没有看到马车上有人上下的,甚至他们未曾从马车里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