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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礼将军正要说皇上怎么可能会随便出事,却见荣骅筝静默了下来,他眼睛一睁,心脏咯噔了一下,“……丫头,该不会是真的吧?”
“没什么大事。”荣骅筝目光瞟一眼四周,因为大雪的缘故街道都是空荡荡的,要长长的街道只稀稀疏疏的看到几个人。
庆礼将军知道荣骅筝在顾虑什么,也不多说,向后瞥了一眼那两个副将,那两个副将便很知趣的牵着他们的马后赶紧的往前走。
“丫头,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庆礼将军委实有些担心。
荣骅筝的听觉极强,四周感应不到什么闲杂人,便长话短说的将事儿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她还真不要脸的,不但那样对璨哥哥竟然伤我的弟弟妹妹!”宇文希宴的眼睛闪过一抹阴霾,“是不是嫌我在军中削她父兄的兵力削得少了,信不信我现在就回去将他们手中的兵权全部抢过来!”
荣骅筝伸手用力的拍一下宇文希宴的脑袋,没好气的道:“你现在暴躁作甚!再说了,你叫什么弟弟妹妹啊,不是让你改口了。”
倔犟的少年哼了一声,漂亮的眼睛燃起凶狠之光。
“那皇上何时才可以站起来?”庆礼将军皱眉问道。
荣骅筝:“过一两天就可以了。”她说时脸色淡淡的,但事实上她心里一直都放不下宇文璨。
庆礼将军有些懊悔,“早知道就别催你来了,是老头子的错。”
“这件事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将军你就别没事乱揽责任了。”这件事和庆礼将军一点关系都没有,荣骅筝知道,如果当初宇文璨回信给庆礼将军说他受伤了,庆礼将军说什么也不会让她赶过来的。
荣骅筝这么说了庆礼将军哪里还能说些什么,两人随便聊了一些,荣骅筝问道:“对了,你们事儿办好了么?”
“办好了。”说到这个,庆礼将军就笑眯了眼,“世子的头脑好,法子想得好功夫又高,这一次真亏世子了。”
宇文希宴一直就是被人夸着过来的,因为有一个严厉的师傅,所以从来都表现得非常淡定,这一次在荣骅筝面前却红了脸,“将军你过奖了,这一次是将军之功。”
荣骅筝看着两人推来推去,很没好气的道:“好了好了,齐心协力好办事,午膳时间已经过了,你们都吃了么?”
“还没呢。”
荣骅筝豪气的挥挥手,“那还等什么,回去啊!我早就饿扁了!”早上和两个孩子打雪仗,堆雪人,又花功夫来这里,她现在是又累又饿。
“筝姐姐你还没吃啊。”宇文希宴一听,赶紧的从腰间扣着的一个布袋中掏出一个用油纸包着的东西,递给荣骅筝,“这是方才的百姓给的包子,还烫着呢,你先吃一些填肚子。”
“别,你和将军先吃一些吧,我嘴馋了,想回军营大鱼大肉,顺便和将军喝两杯烧刀子。”她说时,眼角朝庆礼将军勾了勾,“将军赏脸不?”
“那还用说!”庆礼将军瞪她一眼,“这些天就盼着你回来和我喝了!”
荣骅筝哈哈大笑,宇文希宴则笑不出来,一个劲儿的将手中热腾腾的包子递给荣骅筝,急得快要跺脚了,“筝姐姐,从这里回去和兄弟们集合怎么也要到天黑才行啊,一路上你都不吃了?”
“小屁孩你还真是孤陋寡闻。”荣骅筝伸手捏捏他漂亮的脸蛋,将宇文希宴的血汗宝马的缰绳递给他,在宇文希宴不解的目光中伸手握住将军和他的手臂,眼睛蓦地一闭,待她睁开眼睛的时候,三人两马已经身处于军队的队伍之中,队伍现在在一个破庙里歇脚,顺便避雪煮东西吃。
小屁孩被眼前这一幕给吓呆了,“……筝姐姐……”好厉害!
荣骅筝摇摇头,没去看他的蠢样,伸手去摸宇文希宴的血汗宝马,那是她替他从宇文霖手中赢来的,颜色是越发的漂亮,马姿也更加矫健了,从中可以看出来宇文希宴非常爱惜这一匹马。
宇文希宴呆愣了片刻,连庆礼将军走近军队里面,让人准备酒席他都不知晓。好片刻之后,还是荣骅筝看不过眼的推了他几下他才醒过来。
“筝姐姐,原来帝女星是这么厉害的啊!”
“我以为你不知道我是帝女星呢!”既然知道了还那么出奇作甚?
“怎么可能不知道。”小屁孩非常得意:“我知道之后高兴坏了,还喝了一杯酒呢!”
“这么点小屁孩就开始喝酒了?”荣骅筝眯眸,正要教训人,那边庆礼将军就朝他们招手:“外面雪大,大家边走吃边聊。”
☆、第三百二十四章 想太多
军队顿下来歇脚的破庙挺宽敞的,这一次回来的人数虽然算不上多,但好歹也是数以千计的,这破庙竟然能够容纳他们全部人。
破庙里面也没什么东西,稍微收拾一下竟然非常敞亮,也就只见几张石桌,士兵们不知道他们回来,但是早就收拾好了石桌等着他们,这不,他们刚回来桌面上就堆着一大堆东西了——酒,肉,小吃,什么都有。
荣骅筝和宇文希宴进来的时候就看到那些士兵们殷勤的将这些东西摆上桌。
那些东西还是不算热腾腾,但是还有点儿温度,荣骅筝见了纠缠忍不住馋么,心里微微感动,“弟兄妹辛苦了,还准备了这么多东西。”
“上将误会了,这些东西可不是我们军队的啊。”能和荣骅筝对话士兵憨厚黝黑的脸微微发红,“这些都是你离开之后附近的百姓送过来的,一次性送了好多东西来呢,这些酒是百姓们特意送给上将和将军的。”
“怎么就收百姓的东西呢!”荣骅筝皱眉,不赞同的道:“百姓们也艰难,我们收了他们东西他们过年可能都要饿肚子了。”这么多东西不是一两个包子的小事啊,要是落得个军队贪污贿赂的名号就不好了。
士兵愣了一下,正要说什么,秦书影便踏着步子进来,抢先一步道:“这些东西是属下让兄弟们收下的。”
荣骅筝的脸色更不好了,闻言皱眉道:“秦副将,你好歹也在军中待了那么久了,怎么就做出这等事儿来?”这不是知法犯法么?
秦书影苦笑着道:“上将有所不知,大家都知道我们西北边疆军队要返京,每每路过有人烟的地方都有百姓等着,看到我们就涌上来,连拦都拦不住,不收他们的东西他们还不肯走,直说这是他们的心意,是犒劳军中兄弟和上将的……”
“丫头,这事确实怪不得兄弟们。”庆礼将军斜瞥一眼荣骅筝,没好气的道:“要怪就怪你人气太足了,老头子我当将军几十年都没有你这个待遇呢,百姓们都是冲着你来的啊!”
“啊?”敢情她才是始作俑者?
“噗!”一旁的少年笑了,拉着荣骅筝入座,一边动手倒了几杯酒一边道:“筝姐姐,老实说,我刚过来和西北军队汇合的时候看到这情况的时候也被吓到了。”
“……是么?”荣骅筝喃喃的,不知道作何反应。
“我还骗了你不成!”小屁孩丝毫没长幼之分,翻一个白眼道:“我们半个时辰后就会再次出发,距离这里几里之外还有一个比较繁华的小镇,街道挺宽阔的,到时候你亲自见识一番,你就会知道我到底有没有说谎了。”
“百姓送吃的情况在这段时间一直发生么?”荣骅筝问庆礼将军。
“自从我们出了山径,来到有人烟的地方,都会出现。”
“这风气不太好,我觉得会影响我们西北军队的名声。”荣骅筝认真的道:“虽说都是我们大郢的军队,但是军队和军队之间到底也有嫌隙的,要是别人参我们一本,那岂不是……”
宇文希宴打断荣骅筝的话,“好了好了,筝姐姐莫须太过担忧,你是谁啊,何需担心这等小把戏,得人心是一件好事,只有人心不足之人才会做一些小手脚。再者,我们都饿扁了呢,什么规矩不规矩的,暂且放到一边去吧,先吃东西,你不是要和将军喝两杯么?”
“但是……”荣骅筝心里还有顾虑,她怕自己搞特殊让宇文璨难做。
“筝姐姐你真的莫须操这份心,什么事儿来了我替你顶着,我顶不了不是还有璨哥哥么,璨哥哥难道还能让你委屈了不成?”宇文希宴瞥一眼荣骅筝,很没好气的说着,顺带着请庆礼将军入座,他看荣骅筝还有话要说,赶紧的端起一杯酒给荣骅筝:“筝姐姐,喝酒喝酒。”话罢,又让秦书影坐下和他们一道用膳,秦书影连声推辞说他已经用过饭,而且还有事儿要办,得先行离去。
宇文希宴和庆礼将军两人也不知道饿了多久了,一坐下来就猛地吃,荣骅筝看他们这样子也不好再说什么,一起用膳了。
饭吃到一半,庆礼将军才想起要和荣骅筝喝两杯,举起酒杯道:“丫头,你别介意,老头子从昨夜起就没吃过,方才有动作大,快要饿扁了。来,我们现在来喝酒。”
荣骅筝也端起酒杯,没好气的道:“老头子你这么客气作甚,再说了,空腹喝酒不好,要是你胃不舒坦了,遭罪的还不是我和弟兄们?”
“你这丫头,就没一句好话!”庆礼将军佯怒的说着,在荣骅筝伸酒杯过来和他碰酒杯之后,仰头一口气喝完了火/辣辣的烧刀子。
“将军你先别埋怨我,我都还没说些让你堵心呢!”荣骅筝哼一声,从胸中摸出两个小屁孩让她转交的信扔庆礼将军,“喏,这是写给你的。”
庆礼将军瞟了一眼信封,上面赫然写着‘庆礼爷爷’四个字,那字他认识,他曾经也手把手的教过那两个孩子习字,一眼就看出来是谁写的了,眼睛倏地亮了,高兴得边大笑边伸手去拿信,“丫头啊,这可是那两个小鬼头写给我的?”
荣骅筝的回答是重重的哼了一声,连瞥一眼庆礼将军都不曾,径自咬紧牙关磨嘴巴里韧性挺强的牛肉。
小屁孩宇文希宴已经好久没看过两个弟弟妹妹了,一听这信是他们写的,立刻好奇的探头过去看信封那字,惊讶得道:“这字写得真不错,弟弟写的还是妹妹写的?”
“你也是这么一丁点大的时候字也写的不赖。”荣骅筝心里正堵着呢,听什么都不顺耳,还不忘教训道:“臭屁孩,不是说了么,你是叔叔,他们是你侄儿。”
小屁孩被喷了一鼻子灰,灰溜溜的摸摸鼻尖,余光瞥到庆礼将军拆了信,决定暂且不理会阴阳怪气的某人,歪着身子探过头就想去看信。
荣骅筝被臭屁孩这动作气得差点想要拧断他耳朵,咬着牙关忍了好久,连连喝了几杯烧刀子,让酒的火气盖过心头火才没有这么做。
庆礼将军也不是什么大方的人,他这辈子军中信函收了不少,私人信函几乎没几封,这会儿好不容易有两个小屁孩给他写信,哪里舍得和人分享啊。一把推开宇文希宴虎视眈眈的脑袋,“去去去,小屁孩看什么看!”
“庆礼爷爷你让我也看看呗!”宇文希宴不死心,漂亮的眼睛幽幽的将庆礼将军看着。
庆礼将军丝毫不可怜他,哼一声道:“你叫啥爷爷呢,我和你父王可是同辈的!”
荣骅筝:“……”
宇文希宴:“……”
宇文希宴碰了一鼻子灰,也不抢着去看了,幽怨的看着荣骅筝,“筝姐姐,我想见见弟弟妹妹们,你先用点时间送我回宫去可好?”
荣骅筝夹肉的筷子一顿,冷冷的掀一掀唇瓣:“不!”
宇文希宴竟然像个孩子似的巴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