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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雕饰,有的只是檀木的朴质,有的只是三二的口水。黑发黑瞳,黑色的滚边将鹅黄与纯白的搭配渲染成黄金色,黑到让其他人感到刺眼,那是深遂,也是朦胧。
轻挑的纤指,如灵蛇般拨动最后一弦而止。绕梁余音,令人久久不能言语。
“好!”
不知是谁起的头,暴起的欢呼与掌声不绝于耳。弹琴者双颊微红,带着三分酒意浅啜桌前的醇酒。
“小姐好棒的琴艺。不知道是否有荣幸再听一回。”一名身着光鲜银甲,披着红黑披风的旅行者趋前。身上饰物的秘文,隐隐透出魔力的压迫感。但回答的人却是冷漠,全然不像她那丰富的琴声。“我现在没那个兴致。”
“那……我再请小姐一杯上好的威士忌如何?”“谢了,酒钱我自己出的起。”
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渐渐惹人发怒了。“你不要太不给人面子!也不先打听我和我的同伴们,在这周围城镇的名声。我肯欣赏你,这可是你的荣幸。不过要你弹琴,又不是要你的命。”同时,该名旅行者的同伴们皆起了身,怒火上冲。却没注意到,周遭的异样视线。
“三句话就生气,难过只够格当过场NPC。真遗憾,小女子我过去是卖身不卖艺,如今是两样皆不卖。心情好,弹琴被你听到算是运气。大把银子来,我也是一个样。”
铁手套猛力下挥,打鸟见状即要飞身而出,来个完美的英雄救美。没想到纤指转轴拨弦,一到无影劲气击飞了NPC先生。NPCA到D四人立刻冲向前,只见水袖翻飞,一口长剑如落雨般疾点众人。
剑停,人止。
“真是打坏了心情。”
仰头干了杯中之酒,女子才要起身打点,准备离去,打鸟却是再往空杯中斟入八角私藏仙人醉。
疑惑,对应的是打鸟不语的笑脸。香味,让她凑近鼻子一嗅。干。“好香。”
“酒香,人更香。”没有多言,打鸟只是再将空杯斟满。又是一饮而尽。女子娇白的脸颊更添几分的飞红。
酒店内的异状在侍者的整理下恢复。而开了话头的两人,像是无境界线的谈天说地。其他人则是适趣地找了座位,自行就座;少部份人则是苦无插手插嘴的机会,空自烦恼。
打鸟说的话,总是能逗人笑。渐渐地,交谈从双方面变成一枝独秀。女子浓起的酒意,让她心醉地聆听着打鸟的一言一语。只手托腮,嘴角露笑,那份娇柔足令其他女人忌妒。以菜肴当佐料,美酒润喉,打鸟笑谈起过往的趣闻。靦嘴轻笑,银铃声响让人陶醉,更别提有美酒助兴。
同啜一口。女子卧在桌上,眼神迷茫。“你真有趣,就好像我的一个朋友。”
“哦,这世上竟然有人可以跟我这个大帅哥匹敌。何不说说他的模样先,让我想像一下。”
“金色的头发,蓝色的瞳孔。他很少有笑的时候;即使是笑,也笑的不真。眉头虽然不皱不锁,但结在心头的却更沉重。他有很好的功夫,但是没有多好的修养。说他不羁,其实他只是努力地想摆脱身上的枷锁,而表现如此。……”“等等!”
看见打鸟凝重的脸色,女子好奇地望着对方。
“你说的那个人,是不是顶着一头大便颜色的金发,眼睛就像是被人打黑青的模样。任何时候,他的脸就像是周边的人都欠他个百八十万;就算是笑,也觉得那是在打鬼主意的邪笑淫笑。打起架来,就是闭着眼往前冲,不管死谁都不理。一边脸是口口声声地说,他只爱某某人;另一边脸却是吃干抹净不留情。”
“对对对,你说的好像我讲的那个人。会不会真的是同一个呀?”
“……你说的是谁?”
“一起说好不好。”
“嗯。”
“杰克。”“杰克。”
女子禁不住,掩口浅笑。打鸟却是面带忧容,一手按住那纤纤玉手。“天啊,相信我,这可是我听过的美人们,所说的话中最悲惨的一句。她认识杰克。”
没把手抽走,脸上的红晕也只是和之前的酒意相同。没添,没减。她怔怔地望着打鸟。“你想上我是不是。”
打鸟吓到收手,犹豫地看向对方。“这……你叫身为男人的我怎么回答。”
“没关系,反正我也很喜欢你。不过我不想因为任何理由,被绑在任何人身边,就以三天为限吧。我也很久没伴儿了。”
“这……还没请教您的芳名。”
“哈哈,什么芳名臭名的,真难想像杰克的朋友会这么用词儿。我叫做兰秀舫啦。”
幕间:谁!谁又出现了!终于出现了几个能下饭的角色,不过好像一个比一个劲爆。阿丸写不出温文儒雅的女性吗……,是不是因为自己不是,无法带入所致。回到主题,剧情依旧是没有明朗化,因为阿丸根本连主题是什么都不清楚。还是写写打倒万恶大魔王的文章比较简单,要写出带滋味的游记,真难呀。总之,还是请各位看客期待下一幕‘求剑’的发展。
by佛勒斯李·希哩呼噜丸
第廿八幕半八角的酒
续幕。
“喂,你们两个。喝我的酒喝的很开心吧,一点表示都不会呀,打鸟。”
“她是?”
“我朋友的马子、聒噪有名的三姑、不像女人的男人婆,以及……哎呀!别踢我。很会酿造酒的酒匠,八角是也。”
“哦,荣幸拜会。小女子在东南,也素闻八角盛名。如今有缘相会,当真人如其名,酿的好酒呀。来,敬你一杯。”
“不~!喝~不~得~呀!”
“干。”“干。”
“喔喔,糟了。”
看着八角爽快地一饮而尽,兰秀舫想不懂周围的男人为什么一副痛苦的表情。拉拉诧舌打鸟的衣袖,问:“善酿者不喜饮,称得上是爱酒之人吗。”
“事实上八角她是一喝就醉的体质。”
“那倒无妨,酒力可以锻炼的。只是说,她既不善饮,又为何能得此盛名?”
“这个嘛……”“喉啦!”满脸通红的八角突然一脚踢翻椅子,将古筝扫到地上,从随身的行囊中拿出三大支酒瓶。拇指拨开酒塞,二话不说把桌子上所有空杯斟到满出来。“喝!”随即自己一饮而尽,又往其他人的桌子走去斟酒。
兰秀舫傻眼看着八角逼酒,僵硬地转头斜眼瞟向身边的打鸟。
“她是一喝就醉,不过最糟的还是她千杯不倒。”
“喂!”才把塞在嘴上的酒瓶重重置于桌上,耳朵、脖子红到一塌糊涂的八角看了桌上满满的酒杯后,将凶恶的眼神缓缓移上两人。“是不是我倒的酒臭掉了,你们都不肯喝。”后头书虫等人正偷偷摸摸准备离开,但是松等小辈却是僵直当场,不之如何是好。
打鸟猛然一指:“喂,你们这群没义气的家伙。”
“义你老母啦!我三二大爷在八角发酒疯的时候,义气是不存在的。”
“谁发酒疯啦!”八角大喝,便把手中酒酐飞砸向正夺门而出的星期五后脑。状况之惨烈只有三个字可以形容,准准准……
第廿九幕 求剑 '本章字数:11498 最新更新时间:2006…04…11 09:53:42'
晨,松拖着疲惫的身体与觉悟的表情,走出空无一人的房间门。
她,昨晚并没有爬上他的床。这或许是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情。因为周遭的一切,都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转变。
大厅,大多数人正享用着晨点。没有多想什么。因为跟着这群人又想太多,只是死路一条:无解。
一同旅行的伙伴们陆陆续续下来。靠着莎利丝的关系,这一夜过的相当舒服,所以不免赖个床。不过大家还是习惯性地整理好上路的行囊,因为很少有地方可供他们所有人同时留念,同时留下。只要有一人想走,没有人会留。
咦~?打鸟还没下来。
两个圆滚滚的姊妹鼓起勇气,一前一后来到打鸟的房前。
敲三下。“咚咚咚。”
没反应。
再敲三下。“咚咚咚。”
还是没反应。
姊妹俩又一次鼓起勇气。可惜那点份量只够他们多敲三下。“咚咚咚。”
夹板门被异常外力所碰开的开启声,犹如暗夜恐怖场景里头鬼怪将出的配音。虽然这在大白天听起来很奇怪,可是房中的画面却十分够诡异味。
原以为没睡醒的人其实早坐起身在床上。兰秀舫以床被遮住身体,只半露出那对酥乳与白净的臂膀。手中刁着长烟管,吞云吐雾。稍嫌杂乱的头发以一支发簪串起,这是唯一的整理。至于打鸟,则是坐在她的身边。同样是用床被遮住下半身,不过表情却有如死鱼翻肚,半张着口呆望门外。
“肮脏!”“差劲!”大小公主各低声骂了一句,姊妹两个随即一前一后跑开了。
“打鸟,你怎么一副死人样。就算是死老爸,也没有看你如此灰心丧志。”
“我……我缴械投降了。”
“缴……”“你,你你你,男人的面子都被你丢光了,居然还敢说这么理直气壮。”“天啊,人称精虫魔人、鸡巴圣战士、本世纪最后的花花公子的你也认输了。太阳今天是从西边出来吗。”……众家伐惮,打鸟愈趋伤心。但最温柔者莫过于枕边人,兰秀舫甜甜一笑:“别这么说嘛。打鸟他算是很不错的了。在我睡过的男人中,他少说排名也是……”
只见某人叼着烟管,扳着手指头,从最右边第一根数到最左边。扳完后又伸直,再从最左边第一根数到最右边。如此来回算了几算,打鸟的脸色愈是苍白,却没见数完数。
绝望透顶的男人藏起脑袋,不愿正识事实。兰秀舫才呵呵浅笑,手掌却是重重赏了打鸟的背一记。“我跟你开玩笑的,别当真呀。谁会把睡过的男人一个一个记着,吃饱撑着。打鸟算是很不错的了。”
心情稍稍稍稍平复,冷不防三二多口:“是最好的吗?”
“嗯~”迟疑声所带来的影响极难形容。就用山水的结语作为结束吧:“这下子万劫不复了。”
※※※
非常不意外的,旅途上多了两个同伴。打鸟背上多了一张筝,手腕上多勾了一位东方美人,背后多了几道曾经热情,如今却是冷冷的视线。而松多了一个大玩具……玩偶?还是会动的玩偶。
“你为什么非要穿这副驴样。以为扮成杂种猫装可爱的模样,做任何事情都会被原谅吗。瞧你那顶圆呢羽毛帽跟那双红长靴真是不搭呀。”
“没办法嘛。谁叫这是我们夜族在白天行动,最方便的装备了。我知道这个很不好看,不过为了能和你在一起,什么都没关系了。”
“为了能和你在一起,什么都没关系了。”某人装出酸溜溜的声音。
“喂!又不是我愿意的。”“可是我愿意呀。”“够了!”……
“现在是什么情形?”
“第三次机械人大战吧。”
“什么战?”
“什么战不重要啦。总之现在的情况特异,一边是犹如夏日的夏威夷蜜月,另一边却是冷气团肆虐。诡异的气氛。”
“那我们算是什么?”
“平流层吧。”
“那正在吵架的那边呢?”
“嗯,锋面。”
看着甜甜蜜蜜的打鸟与兰秀舫,其它人只觉刺眼。“夏威夷真是耀眼到令人讨厌呀。”“难怪阿丸讨厌夏天,也讨厌美国。”“刚刚那句话有意义吗?”“没有,纯抱怨而已。”
如夏威夷般的两人处。“说说你跟杰克是怎么认识的么。”
“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偶然间看到路上有人晕倒了。好心赏他一块饼吃,结果他就像狗一样,不知廉耻地死缠着人不放。”
“是么。真难想象那个冤家会有这副模样。然后呢?”
“后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