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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妈刚给我们喝的那东西有问题,估计——”说到这里;阮景期顿了一会儿,“估计是添加了促进情。欲的药物,药性小;对身体伤害不大,忍忍就过去,睡吧。”
阮景期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抚,阮绵绵小巧的肩头肌肤滑腻白皙,阮景期被这种美好的触感弄得心驰神往,手下不控制不住流连在那柔软的细腰,慢慢地游移着,挑逗般抚摩。
猛然惊醒意识到要收回手时,阮绵绵整个人竟控制不住地朝他身体贴去,身体似乎很不满足于这种不轻不重的揉捏,渴望更多。
阮绵绵被被自己的反应吓了一跳,尼玛她这绝壁是在玩火*啊有木有!
“忍不住么?”阮景期磁性的嗓音沉沉地响在她耳侧,“用不用我帮你?”
“不要!”嘴上说的倔强,但是身体却再一次背叛了她,身体更加贴合身后的男人,以一种磨人的速度蹭着,显然是渴望男人的爱抚。
“我可以用手。”阮景期喉头滑动,话出口的同时,一只手已经扒开内裤探了下去。
越来越热的身体,双腿间的缝隙竟然在他手指探入的时候热流喷涌,未经人事处子的身体比一般人都要敏感,阮景期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见她已经不需要再适应,随即在她屈辱地别开脸的瞬间,分开她的两片花瓣顺着花口滑了进去。
手指因为丰沛的花液而十分顺利地一插到底,手指的长度不能顶到子宫口,只能贴合内壁而旋转,刮弄着。
却也足够刺激到阮绵绵。
“啊……”手紧紧拽住枕头,阮绵绵被这种刺激的感觉弄得精神涣散,灵魂似要飘了出去一样。
她的意识这么清醒,但是嘴边的呻。吟却控制不住溢出了口。
“要不要我再用力点?”瞥见阮绵绵浑身都是汗,脸色潮红痛苦的像是要死掉,他极力克制,喘着粗气问她。
“不要。”阮绵绵摇摇头,身体往后弓,试图让那根插。进身体里的手指脱离出去,却只是徒劳无功,刚抽出一点,便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小“三哥”早就复苏了,听到阮绵绵那身磨人的呻。吟,小“三哥”更是血脉膨胀了。
他稍稍抽出手指,再“滋咕”狠狠插。进去,每一次插。入那□的花。径都像冲开无数道障碍,被那一层层的媚肉包裹住自己的手指,拼命往里面吸,阮景期极力控制开闸的兽。欲,手指在里面肆意抽。插横冲直撞。
“三……三哥……”阮绵绵无力拽着枕头,双腿发软,任由他死命地往那个发泄口插去,意识很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沉浸在自家三哥为她制造出的*世界中。
修长的手指每次抽出总能带出丝丝白浊,手指与红肿的花口仿佛融为一体,戳刺得她浑身酸软,泥泞的私。处被插得红肿酸涨。
阮景期只是一味地捣弄,狠命地插入又抽出,“滋滋滋”地填满她的空虚。
阮景期浑身上下衣物整齐,阮绵绵也是,只是一只属于身后男人的手指在自己身体内进进出出而显得十分淫。荡。
很快,她的身体一阵痉挛,花。径快速收缩,夹紧了体内的异物。
然而,阮景期在这个重要关头却突然将手指抽了出来,俊脸上隐隐冒着热汗,极力隐忍着。
“三哥?”就要高。潮之际忽然被抽出,强烈的空虚感能让她发疯,阮绵绵扭了扭屁股,却被阮景期狼狈地躲开。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阮绵绵,冷静下来后恨不得抽自己几耳光!
几乎是没脸见人,她将自己的脸埋入枕头里,刚刚那么淫。荡的人是谁!我不认识她!
忍了几秒钟,阮绵绵夹紧双腿在被子上蹭了蹭!
这催情药什么的,果然能使玉女变*啊!
即刻,感觉到自己的大腿根部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抓住,阮绵绵咬着手指将头埋得更深。
阮景期掰开她的腿,就着窗外洒进来的月光将脸凑近花口,专注地研究着上面因为她的紧张而抽搐的花口的每一次翕张,喷出来的热气令阮绵绵颤抖不止,只觉得那里瘙痒难耐。
然后,阮景期低下头含住了不断开合的两片花瓣。
那种陌生的刺激让阮绵绵忍不住想要惊呼,属于男性濡湿的舌头轻轻的划过她花口,一下一下循序渐进移动,舌尖一点一点的顶开她粉色的花口,将周围舔舐一遍。
“三哥!不要这样弄!我们——”阮绵绵浑身无力,象征性的推了推他埋在自己身下的脑袋,本能的因为太痒想要将双腿夹紧,但是阮景期却不肯让她如愿。
他的唇跟着舌头挑逗,对她下面的两片花瓣又是含又是咬,嘴唇叼起其中一片吸入口中轻嘬,过了一会儿又将注意力移到了上方的小豆豆上。
“不要怕,跟着我一起。”他用指腹轻轻的按着那敏感的小豆豆转了转,左右揉动的同时,湿滑的舌头还绕着粉嫩的花口来回转圈。
舌尖试探着向里面钻入,摆动着勾舔,她一阵颤栗,控制不住蜜液的流出,阮景期眼神更加黯了几分,将舌头整条探到里面里面去,手指还在加速揉捏着她的花口。
感觉内壁带着一股强悍的吸力将他的舌头夹紧阮景期就这滑腻的花液加进一根中指大力的抽。插起来。
阮绵绵受不了这种刺激,没过多久,她就尖叫一声,身体不由自主的痉挛起来,花口剧烈的收缩,将阮景期的长指绞得更紧。
他刚将手指拔。出来,丰沛的水液立刻汨汨的流出。
□的余韵过后,阮绵绵雪白的肌肤立刻覆上了一层晕眩的薄汗,原本就只是药性很浅的催情药,威力连春。药的三分之一都算不上。
高。潮过后,阮绵绵浑身放松下来,寂静的夜里,阮景期的粗喘毫无预兆传入自己耳中,阮绵绵一愣,脸红到了耳根子,半会儿才支支吾吾道,“三哥,要不我也用手帮你?”
作者有话要说: 那位神经病大妈是作者我的正义化身,旨在推动剧情发展,当然更多的是肉戏发展……
今天就先更到这里,马上就要转点了有木有,再接着写下去就要食言了,明天继续接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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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可惜不是肉,陪我到最后
嘴动不如行动;阮绵绵说出这话的同时;已经往旁边伸手捏住了一个圆柱体的东西,热热的;还带着体温与薄汗。
毕竟三哥“投我以桃”;我怎么说也得礼尚往来“报之以李”对不对?
她老脸红了一片;横下心咬咬牙握住那东西,学着A。V女。优的做法上下套。弄了两下;猛然就感觉那东西变得僵硬了几分。
自阮景期薄唇中溢出一声难耐的粗喘,炙热的手心突然按住她沁满薄汗的手背,声音粗哑,“那是我的小手臂。”
闻言;阮绵绵僵在了那里,只觉得血液倒流,脸红到了耳朵根,神马叫有心办坏事?这揍是啊!
“三哥,我——”阮绵绵边说,边咬咬牙小手顺着阮景期的腰线往下滑。
在阮绵绵柔软却又炙热的手心触碰到他大腿的那一刹那,阮景期整个人被刺激的一个激灵,他猛地甩开阮绵绵的手,急忙起身下床,声音带着极力压制的粗哑,“我去外面睡。”
说完,三步并作两步摔门而出,由于屋子里太黑什么都看不见,他还险些被门槛绊倒,这个人朝前一个趔趄,幸好重心比较稳,迅速站稳了脚跟。
阮绵绵“噗嗤”一笑,翻了个身继续睡,奈何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她只要一闭眼,脑海里就会出现三哥用手指和嘴帮她的少儿不宜的画面,更加羞人的是,她还从中得到了史无前例的快感,还在三哥的眼皮子底下到达了高。潮。
今晚一过,自己以后该怎么面对三哥?
三哥会不会觉得自己很淫。荡?
为什么自己不拒绝三哥的触碰呢?明明忍一忍就过去了的呀!
还有啊,这里是荒郊野外,数多蚊子也多,三哥睡在外面,也不知道有没有被蚊子咬?
这些问题困扰得阮绵绵彻夜难眠,第二天一大早出门时,她不仅精神不济,眼睛下面还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站在屋子前,大老远的就看到大妈拎着两只鸡走过来,阮绵绵揉揉眼,说了一声“阿姨早”。
大妈一改平时的态度,走过来将手里的两只鸡掂了掂,笑容可掬看着阮绵绵,“我今天杀两只鸡给你们熬鸡汤。”
阮绵绵灰常诧异,尼玛这大妈昨天还对她怒目相视,今天就笑容满面了,这大妈绝壁是被外星人附体了吧?
阮绵绵狐疑道,“阿姨,你这是——”
大妈冲她挤挤眼,“你们昨晚上受了累,我好歹也该尽显地主之谊杀两只鸡给你们补补身体不是!”
阮绵绵黑了脸,心想卧槽你还敢说,要不是你我会丢脸丢到姥姥家么!我会无颜见自家三哥么!
面对大妈的含沙射影,阮绵绵委实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得假装四处环视一圈,诧异问道:“我三哥呢?”
大妈一听,又开始朝她挤眉弄眼了,“这才分开多长时间啊,又开始想你三哥了?”
阮绵绵更加无语,觉得势必该跟这位深山里的大妈普及一下伦理常识了,“阿姨,他是我亲哥哥!”
“我知道我知道,谁年轻的时候没有过几个情哥哥!”大妈绕绕手,一副阿姨我是过来人的模样深表理解。
卧槽大妈你这绝壁是被外星人附体了吧?地球语都听不懂!
大妈见阮绵绵心浮气躁的模样,以为是她是急着见情哥哥而强行被自己这个老妈子拉在这里唠嗑而感到十分郁闷,便也识相的不再多说,“好了好了,你情哥哥正在堂屋里吃早饭,你去找他吧,我去给你们杀鸡!”
阮绵绵走进堂屋时,阮景期正端坐在木桌边低头喝粥,阮绵绵站在门口“咳咳”两声假装清清嗓子,阮景期这才抬起头来瞧了她一眼,两颊微微泛红,继而又低下头去继续喝粥,只是白皙的脖颈衬着微微发红的耳根,暴露在空气中格外显眼。
阮绵绵也有些尴尬,走进堂屋在阮景期对面坐下来,自己给自己盛了一碗粥,小心翼翼瞧了瞧对面的阮景期,见他一直将视线集中在跟前那碗粥,小口小口啜着,模样看起来又优雅又别扭。
阮绵绵这才把视线集中在他身上,放心大胆的打量起来,身上的衣物极为平整没有一点被压皱的迹象,不像她,在床上滚了一晚上,衣服皱巴巴的像一团腌菜。
难不成他昨晚在屋外坐了一晚上?
她心不在焉喝了两口粥,眼神微微一转,无意中瞥见阮景期裹得严严实实的中山装竖领上露出的一小截白皙脖颈上,突兀的出现了一连串的红粉色红肿小包,就像七星图一样,星星点点的直至隐没入衣领之中。
想必被包住的身体部分肯定有更多类似这样被蚊子咬到的小包。
会不会很痒?听说山里的蚊子都是又大又毒!
阮绵绵鬼使神差的下意识伸出筷子想要去戳阮景期脖子上的小红包,筷子还没点上去,恰好阮景期正好也在这个时候抬起头来。
他先是抬眼迷茫看了眼阮绵绵,再看了一眼离自己脖子一公分的筷子,微微有些出神,愣了愣又迅速回神,眼神渐浓不发一言,只是拿一对探究的褐色眸子看着阮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