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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人显然都是武功不俗之辈,十几米的距离眨眼即到,李郃刚回过神来,三把刀已同时向他砍去。
怀中的香香猛地飞出,在三个黑衣人脸上扒拉了一圈,立时挖出了六粒眼珠。三人吃痛之下,皆是不得不弃刀捂眼,大声惨叫。
但三人刚伤,后面又是两刀砍来,李郃慌忙之下将月儿护在怀里,转过身去,以背对敌,他奶奶的让他砍,砍得伤了算他牛!
但眼角却瞥见芊芊俏脸惨白,大惊失色下竟是扑向了他,想为他挡刀,要知道芊芊可是一点武功不会呀,心中一急,身子一侧,右脚一勾,连带着把芊芊也护在了身下。
这时刀狠狠地砍在了李郃的背上。
“不!——”一声凄厉的惊呼声从李郃身后响起,他只觉一个柔软的娇躯忽然盖到了自己背上,心中大急,想要回身去挡,却想起自己身前可是护着两女,迟疑了一下,惨叫声已起。
“啊!”
李郃听出,是艳儿的声音,她竟为了自己去挡刀子?大急之下转头看去,只见三牛已经冲上,将那群黑衣刺客拳打脚踢杀得人仰马翻。艳儿正脸色焦急地检查着他的后背。
呃……艳儿没受伤?李郃愕然,不过对她刚刚舍身救自己的行为仍是大为感动。
三牛气得不轻,嗷嗷直叫,拳拳透骨,脚脚穿心,一个个黑衣人仿佛被千斤重锤砸过一般,血肉模糊,化为一摊烂肉。连大飞都冲上去猛咬狠抓,香香的白影也在黑衣人中穿梭。
仅一眨眼的功夫,黑衣人已无一人站立。
“留他妈几个活口!!!!”李郃扯着嗓子吼道。
三牛立刻停住了手,一人逮着个还剩半条命的提到了手上,走了过来。
香香此时也飞回了他的怀中,看着白毛染血的香香,李郃不禁有些感叹,平日里见这小家伙挺可爱的,最多有些调皮,今日才知,它竟是有这般本事。看它的小爪,平时也没少挠他的脸,但都是感觉暖暖的,还以为它的爪就是软肉呢,哪知今日一见,竟是这般锋利无匹,丝毫不逊色于大飞呀。
上官青青此时也走了过来,关心地检查着李郃的身体。
看到第三辆马车上的紫妍和怜卿这时才掀帘准备下车,李郃不禁急喊道:“回去,不许下来!”
两女车帘掀了一半,都是怔住了,上官青青瞥见三牛身后的惨景,急忙捂住嘴,回去将疑惑地想要掀开车帘的紫妍两人堵回了车上。
“小牛三天王丢人了。”牛大沮丧地道。
“让人给暗算了。”牛二低着头道。
“主人罚我们吧。”牛三道。
李郃看着他们手中提着的人,刚要说话,身旁的芊芊忽然惊呼出声:“艳儿姐姐!”
李郃回头一看,只见艳儿背上染满了鲜血,一道长长的口子触目惊心,此时她已倒在了芊芊的怀中。
这时总督府内的家丁护卫已冲了几十上百人出来,将李郃他们团团护住。
李郃的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看着三牛手中的黑衣人,咬着牙道:“看好他们,别让他们自杀了,给他们喂天麻散!”接着对旁边的家丁护卫吼道:“封街!任何人不得透露此地发生的事情!”
三牛闻言,立刻掐住三个黑衣人的腮帮子将他们提了起来,防止他们咬舌。
第075章 残虐
“二公子,月儿姑娘的骨头伤得并不重,只需要好好调养,两月后便可下床走路,没有意外的话,应该不会落下什么病根。”胡春风双手捧着药方对李郃笑道。心中却是忐忑不已,今日这总督府门外显然发生了什么事,到处是血,盖满了草席。总督府的人把整条街都封死了,许入不许出。看二公子的表情,眼睛红红的,就跟要吃人似的,可别一个不好,迁怒于他,那就倒霉了。
李郃抽过药方,随便瞥了眼,给旁边的李东道:“快去抓药来!”接着冷声道:“你刚刚说什么?应该不会落下什么病根?什么叫应该?她若是落下了什么病根,我就把你腿剁了喂猪!”
胡春风身子一抖,忙道:“保……保证不会落下什么病根。”
“艳儿呢?她如何了?伤得可要紧?”李郃又紧张地问。
胡春风赶紧道:“艳儿姑娘只是为刀气所伤,看似伤口极长,却并不深,只要稍加调理,几日便可开始愈合,保证不会留下什么疤痕。”生怕说得慢了,会真被李郃抓去喂猪。
李郃松了口气,从他手中又抽出一张药方,递给李西道:“快去抓药来!”
“这个……二公子……小的是否可以回……”胡春风小心地问道。
过了许久没人回答,抬头一看,李郃已是不知影踪,李安走过来,塞了几锭银子给他,道:“你先到偏房休息会,现在全街封锁,你也甭想出去。”
胡春风忙将银子递还道:“小的替总督大人和二公子办事是理所应当的,这钱可万万不能收。”
李安不跟他废话,将银子塞他手中,道:“让你拿你就拿着!记着随传随到!”
“是……是……小的随传随到。”胡春风赶紧应道。
总督府的一间柴房中,李郃正阴着一张脸坐在椅子上,他的旁边是三牛和几位府里的供奉,前面则绑着三个浑身赤裸的男子。
李郃的声音仿佛北极的寒风一般冷:“说,谁派你们来刺杀本公子的?”
三人都没有反应。
“装死?”李郃冷哼一声,抓起上面带满了倒刺的长鞭猛地往一人身上抽去,刷拉一声,立刻带下了一大片皮肉,那人才刚张嘴欲叫,一旁的牛大已是从上而下给他灌了一拳,把叫了一半的声音连同牙齿全打了回去。
那人立刻昏了过去。
李郃拖着长鞭,眯着眼看着另外两人,冷声道:“说,谁派你们来的?”
两人闭上了眼,还是不肯说。
李郃冷笑一声,点头道:“好,咱们慢慢玩。”话音刚落,长鞭又往刚刚那人身上抽了过去,一块皮肉飞落,又将他打醒了过来,但惨叫声仍是被牛大的铁拳灌回了肚里,变成了沉闷的一声“呜~”
几鞭下来,那人已浑身浴血,连森白的骨头都已可见,昏死了一遍又一遍,又抽了几鞭已是抽不醒了。
李郃呸地吐了口唾沫,回身对麦东宽道:“师傅,你折磨人的方法一定不少,快!教徒弟几手。”
麦东宽是周非的身份,其他人并不知,李郃此言一出,另外三个供奉都是好奇地看向他——麦兄平时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怎么会擅长折磨人呢?
麦东宽尴尬地咳嗽一声,起身凑道李郃耳旁低声道:“你师傅我当初主修的是男女交媾之术,这……这折磨人,不是我的专业……”
“妈拉个逼的!还有专业之分?那是不是还分本科级别和专科级别啊?!”李郃烦躁地脱掉外衣,命人端来了一盆盐水,劈头盖脸地往那昏死过去的刺客身上泼去。
盐水入肉入骨,立时又将他疼得醒了过来,两眼大睁,正欲惨叫,牛大又是一拳下去,把他鼻子都打陷到脸里去,一颗眼珠子已是吊到了脸旁。
咕咚咕咚……几个供奉轮流吞着口水,皆是大感震惊,这二公子还真不是“凡人”啊!
麦东宽则是心下暗道,江湖上那些靠酷刑折磨人的办法,恐怕都没法跟这小子比啊。
李郃看着那被打得半死不活的刺客,问:“说,还是不说?!”
那刺客呜呜了半天,看来是想说,但脸已经肿得说不了话了。
“你们两个说!”李郃转过来对另两个刺客道。
两人虽然浑身微微发抖,但仍是闭着眼睛,也闭着嘴巴,一声不吭。
“哼!好,老子看你们有多硬气!”李郃向着门外喊道:“大飞!”
獒犬大飞立刻跃进了屋内,趴在主人身旁。
李郃对牛大道:“捏碎那杂种的下巴。”
牛大依言捏住那刺客下巴,手指用力,咔嚓声连起,下巴已是聚成了一陀。那人浑身不住地抽搐着,若不是花婆婆的密药天麻散,恐怕已经给疼死了。
李郃指着那刺客,对大飞道:“上!”
低沉地嘶吼了一声,大飞巨大的身体立刻扑了上去,那边四个供奉皆是两眼大睁心头一紧,坐在椅上的屁股也不禁微微抬起了些许。
大飞沉闷的吼声和肌肉骨头被撕裂的声音,已是让另外两个仍闭着眼的刺客吓得大小便失禁了。
“大飞,回来。”片刻之后,先前的那名刺客,整个下半身已经空空荡荡了,只留几根骨头和烂肉胡乱地涂在地上,他的肠子和内脏都漏了出来,人自然也已断了气。
李郃重新坐回椅子上,对那两个幸存的刺客道:“说,还是不说,最后一次机会!”
“说……我们说……说说……”两人声涕俱下。
“我们……我们是王风王公子的手下……是他让我们这么做的。”
李郃眉头一挑:“这王风为何害我?”
“他……他的女人……被……被您给掳了。”
麦东宽等几个供奉的神色立刻古怪起来,李郃却是怒目圆睁:“他娘的哪个是他的女人?”
“那……那何怜卿姑娘……”那刺客颤声道。
“放你娘的狗屁!”李郃跨上两步,飞起一脚,就往那刺客裆部踹去,牛大及时跟上,一拳把那刺客的惨叫砸回嘴里。
对另外一个刺客问:“他现在在哪?”
“福……福临客栈……”
李郃回身往外走去,扔下一句话:“牛二牛三,他们交给你们玩了,玩死无碍!”
牛二和牛三立刻摩拳擦掌地走了过去。
四个供奉从那阴暗的柴房中出来后,对视一眼,看了看头顶的阳光,皆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倒不是他们见不得血腥,而是刚刚的气氛实在太压抑,太阴寒了,连他们这样修为的人,都忍不住感到心底阵阵发毛。
扈阳城福临客栈的一间上房内,王风正骄躁不安地在屋内走来走去。
刚刚他已听人说总督府外发生凶案,整条街都被总督府的人戒严了,连知府衙门的人都不让进。却是不知道他们成功了没有,若是成功了,也该回来了呀。而若是没成功……
想到这里王风就禁不住有些后悔,一时脑热竟是派手下们去刺杀李郃,这要是给人抓住了证据,整个王家都有可能被那两省总督灭了。可又想到了何怜卿美丽的脸庞,他就又握紧了拳头——为了将怜卿姑娘从那恶人的手中救出,就算付出多大的代价,都是值得的!
“公子,我们还是先离开扈阳吧。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们就算成功了,也未必敢立马来跟咱们会合啊。”一旁一个随从恭声劝道。
“不行,我不等到消息,放不下心。”王风皱着眉摆手道。
嗒嗒嗒,这时,外面传来一群人的脚步声,王风一喜,道:“是他们回来了!”
那随从却是将他拉住,挡在了他身前,抽刀在身,低声道:“不对,不是他们。”
“啪!”门被一脚踹了开来,一群总督府的护卫冲了进来,那随从立刻大喊:“公子快走!”手中的刀已是劈翻了两人,当他准备劈向第三人时,忽觉眼前一暗,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牛大生生将那随从的脑袋给扯了下来,一把扔到了那王公子脚下。
这电光火石之间,王公子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已有三人死在了面前,而他的随从那血淋淋的脑袋,则就在脚边,睁着大眼看着他。
“啊……啊……啊!!!”王公子的惨叫声响起,凄厉的程度让人咋舌,牛大听得刺耳,一步跨前掐着他的腮帮将其提了起来,瞪着铜铃般的大眼道:“你是王风?”
王风被念着腮帮,说不出话来,只能以乞饶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