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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卖关子了,开个价吧。”绮梦一甩头,豪迈地说。
“开价?前头那人只要我一句话,便是两间铺子,你说我如何开你的价呢?”厉言满眼暧昧之色,做出左右为难的样子。
“你小心儿点说话,我虽不得长辈喜爱,但若是被人言语侮辱了,我爹也是不依的。”绮梦听了他的那句‘怎么开你的价’很是不爽,站起身板着脸说到。
“知道自己为何处处被你妹妹们算计吗?”厉言一声冷笑,扬头说到。
“你知道我是被算计的?”绮梦仿佛一下子找到知音,对厉言有了些许的好感。
“你们那些小女子的心思,本少爷一打眼便知,岂会看不出。”厉言放下茶杯,又换上怒其不争的眼神。“这也怪不得别人,长了包子样,就莫怪狗跟着。你遇事冲动,做事瞻前顾不了后,自然敌不过她们人多势众。”
不顾绮梦杀人的眼神,厉言站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子继续说:“以前的你不知这缘由,继续如此过活这不怪你。如今既知道自己的处境以及症结所在,再无还手之力,便是你无药可救了。”
“我知道如何还击,但首先得有个好名声,不然我说什么都是错,做什么都是错。”绮梦仍旧有些不服气,看着厉言的背影融进那窗下湖边的水色里。
“没有好名声,也可还击,当然,如若同你达成协议,我是一定会给你塑个好名声的,但在这之前并不碍着你动作。”厉言转回身,嘴角带着一丝坏坏的笑,说到:“叫声好师兄,我便接了你这请托。”
“你这是故意难为人。”绮梦与厉言斗嘴斗了几年,怎能叫得出口。
“这可不是故意难为人,这先练的便是你的心口脸不一的性子。看在多年同窗的份上,我可是连带着附送的,如何?”厉言满身的侵略气息,绮梦在这强大的气场之下,不知不觉地也跟着他的说法走了。
“好师兄。”想了半晌,既已想好不再糊涂地活,便也只有求助于人才能尽快扭转乾坤了。是的,自己那几招固然可以给继母以及两个妹妹些难堪,但却是伤敌七百自损三千,不能同归于尽,自己要过的更好,更好。
“听得不真切。”厉言往前走了一步,那淡淡的又有些摄人心魄的香便沁入鼻端,不知这家伙的衣衫平时熏的是什么香料。
“好师兄。”绮梦不是那扭捏造作的小女子性子,既已决定便说到做到,此时正咬着牙在心里暗骂厉言。
“好,孺子可教也,即便你恨我入骨,也能笑着对我说话。回府后,对着那些人,你也要这般,可记得了?”厉言一脸欣慰状。
心思被猜透,绮梦习惯性地嘟囔着。“我没有,怎会呢,没有。”
“好,睁眼说瞎话,死不承认咬紧牙关,好好练着,日后配合我,定保你成为全方圆县众口称赞的大小姐。”厉言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坐回椅子上,面上并无一点不悦之色。
“既然你也猜到,我便不瞒了,我那继母……故意将我养坏,我如今是针织不佳诗词不擅,我想从头学起,可……”绮梦也坐回椅子,不自觉地往前探了身子说到:“总之我想要个好名声,我不想胡乱嫁个人。”
“岂止是针织不佳诗词不擅,简直是差得一塌糊涂。不过你倒是很实诚,就这么直白地对一个成年男子说出婚嫁的话,厉某佩服。”厉言说得很认真,表情却很欠揍。
“我,我既已托了你,便不会有所隐瞒,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绮梦脸一红,强撑着说到。
“说这个为时尚早,我们还没谈好呢。”厉言微微往后靠了靠。
“哦,对了,开个……你想要多少银子。”绮梦心说总得有个数,若是凑不齐的话等自己出嫁了再拿嫁妆填补。
“一半。”厉言伸出一根指头,看着绮梦似懂非懂的样子,继续说:“你嫁妆和你亲娘嫁妆的一半,而且,我定是要镖局的。”
绮梦腾地站起身,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咬着牙说:“你怎么不去抢?”
“有风险,而且还易有身体上的损伤,不划算。”厉言毫无异色,仿佛自己提了一个再合理不过的要求。
“你可知晓我会有多少嫁妆?还真敢开口!”绮梦气得不行,就算前一世里那般不得宠,自己出嫁了还是带着极其丰厚的嫁妆,一时间让整个方圆县为之沸腾了好一阵。
绮梦亲娘当年也留下相当厚实的一笔嫁妆,姚氏先头还兢兢业业把持着,不敢有何动作。待绮梦出嫁时便软磨硬泡地为自己的亲女绮瑰要去了大半,说什么嫁入顾家不容易,若是没点镇场子的嫁妆,恐会被夫家瞧不起。
绮梦心想姚氏对自己视如己出,甚至都忽视了亲女绮瑰多年,心一软便答应了,如今想来自己真是傻的可以。
就是这亲娘的一小半嫁妆,也是极其丰厚的,如今厉言的要求,实在是狮子大张口。
“有了我,你会有个好名声,有了好名声,你会嫁得更好,嫁得更好,你便会从徐家获取更多的嫁妆。这买卖你不亏,若没有我,单凭你?最后拿到手的嫁妆恐怕还不及同我合作后得到的多。”厉言说完便起身走到门口,打开门对绮梦说:“考虑清楚了再来寻我吧,是想继续如此还是想高枕无忧过吃饭睡觉打丫头的悠闲日子,都随你。今夜子时前,过期不候。”
绮梦带着气走出二楼雅间,楼下的百珠儿百玉儿连忙跟上,主仆一行人出了聚万楼便往西行。
没有心事时,绮梦总喜欢到城西秋意湖畔闲坐。湖边有许多亭子,专供人家出来赏景闲茶的。几个小厮用布将亭子简单围了围,绮梦便坐到里面想心事。
厉言说得没错,自己是易冲动,也因这原因,前一世里才会经常被两个妹妹合起伙来激怒。性子要改,刺绣诗词书法也可以慢慢练,但若想扭转乾坤,却非得厉言相助不可。
绮梦忽觉自己先前那点子反击的坏心眼,在段数极高的姚氏面前简直不堪一击。姚氏挨了两鞭子,自己却是搭上了浑身的伤,两个妹妹受些闲气,自己却是在徐府长辈那里又落了埋怨。长此以往,自己保不齐还如前一世那般,落得个凄惨的下场。
绮梦不傻,以前是想得太简单,以致一直被人利用。如今知晓了各人的心思,也明白了自己的弱点,再有厉言相帮,必不会再如前世那般凄凄惨惨。必不会,是的,首先便是要克制自己易冲动这个性子,凡事要以不变应万变,才能斗得过那些伤害过自己的人。
“请问前面亭子里可是徐家大小姐?烦劳这位姐姐通传一声,便说昔日的同窗古昭文适才路过,想同大小姐叙叙旧。”亭子外传来那熟悉的声音,正是自己前一世的夫君古昭文,绮梦的手控制不住地紧握,痛彻心扉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
说得轻巧,不能冲动,面对这个人,绮梦又怎能平静得下来。
亭子外的古昭文仍在同自己的大丫头说着话,自己的心却已转了千百回,不知不觉间低头看去,指甲已深深嵌入掌心,手上的痛远不如心里的痛来的剧烈。
☆、第八章 打落水狗
第八章打落水狗
“大小姐,外面来了个……”百玉儿的话被打断,绮梦挥挥手。
“我听到了。”绮梦咬着嘴唇低了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绮梦多想冲出去把他打残,然而那样的话自己便是彻底出了名了,且自己一个女人再如何用力,那古昭文也不过受点儿皮肉伤而已,又是伤敌七百自损三千的买卖。
“你出去告诉他,就说我在钓鱼,叫他等着免得惊走了我的鱼,等我钓上一条之后再请他进来。”稳了稳心神,绮梦又轻声对百玉儿说:“叫百珠儿进来伺候着。”
百玉儿依言出去,百珠儿随即便进了亭子。
“古公子,我家大小姐正在钓鱼,还请您稍等片刻,待我家大小姐钓上一条之后再请您进亭子叙旧。”百玉儿的眼睛在古昭文身上转了一圈,便知这人与那真正的富家子弟差得太远。贴身大丫头日后都是要跟着小姐到夫家的,百玉儿自然眼高过顶,看古昭文的神色便也不那么客气了。
“有劳姐姐了,小生这厢先行谢过。”古昭文敛身一礼,深知小姐身边的丫头得罪不起的道理,丫头的一句话,有时会有意想不到的作用。
百玉儿轻轻一笑,不甚在意地转头看向了亭子处。
不多时,只听扑通一声,亭子那边传来重物落水的声音,紧接着便是百珠儿的大叫声。“落水啦,落水啦,快来人啊,快下去捞上来啊。”
百玉儿吓得不轻,因知道亭子里只有绮梦和百珠儿两人,百珠儿喊着‘救上来’,那落水的定是绮梦了,一时间忙招呼小厮们下去救人。
小厮们先是一愣,随即又暗骂绮梦果然是难伺候,人家跟着小姐出门最倒霉的是多走几步路,他们却是连这种荒唐事都遇得上。无奈不得不救,若是绮梦出了事他们也不要活了,于是几个会水的小厮边七手八脚地脱衣衫边往湖边跑。
古昭文也是一惊,待回过神来马上心中暗喜,心道自己正苦于无处下手,此番真是天助我也。
古昭文为了尽快下水,连衣衫都来不及脱,快跑几步到了湖边,丢出的扇子在空中划出一道欢快的弧线,整个人便鲤鱼打挺般跃入湖中。
暖春十分,湖水虽不甚冰凉,但猛地下水也是件很痛苦的事,古昭文落汤鸡一般正在水里摸索,好不容易探出头来,却见亭子里影影绰绰地一个背影,正是徐绮梦。
怔忪间,隐隐约约听上面的人说:“石凳子掉到湖里了,快捞上来。”
绮梦坐在车轿里,不时闭眼皱眉,仿佛前世里那所有不堪的回忆瞬间便都涌上心头,满满地充塞着自己的头颅,看得百珠儿百玉儿面面相觑。
“这人自不量力,以后也不要给好脸色。”许久,面无表情的绮梦抬头对两个大丫头说:“我嫁得好,你们的归宿便好,这个道理不需我来教吧。待会儿我还要去找厉公子,你们两个识相的便不要乱说,这件事走漏一点儿风声,即便有人想救你们也是来不及的,县官不如现管,我立时拿鞭子抽死你们,你们也是白死。”
“奴婢只想给大小姐您一辈子端茶倒水,绝无其他不该有的想头。奴婢,奴婢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两个丫头忙低头敛身说到。以为绮梦是想借机接近厉言,如此好事两人是乐见其成的。如若自己大小姐进了厉府,两人便是厉大少的通房,自此便是飞上枝头做凤凰。莫说厉大少本人风流倜傥,便是他的身家也是数一数二的。
“我的性子你们也是知道的,有话明说,我看不得遮遮掩掩的。”绮梦在亭中已整理了一番思绪,若想与那老白花抗衡,首先便是要有自己人。
绮梦本想再下几句重话,犹豫过后还是忍住了,收服人心也要讲究个时候,火候不够,反倒容易弄巧成拙。另外那厉言说的确实没错,只有嫁进好人家才能得到更多的嫁妆,细细思量之下,还是决定与厉言合作。不知不觉间,绮梦已懂得计算绸缪,再不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