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笑容满面的模样。
华宁锦控制不住的上前,在她自己还没恍过神的时候,已经扑到了萧君昊的怀中。京里城除剩。
这是第一次,她清楚的意识到了她有多么的想念着这个男子,想念着这个在她心中再怎么抗拒还是无力挽回的划下了一道痕迹的男子。
萧君昊的眼神怔了怔,接着,忍不住就哈哈大笑起来。他怎么也想不到,一直很冷淡很淡漠的华宁锦,会以这样让他出奇不意的表现来欢迎他!让他在心底里觉得有种惊喜的感情深刻的印在那里。
华宁锦闭上眼睛,脸颊红红的,鼻间传来萧君昊身上特有的,冷凛的寒气与一丝马革戎装裹身的皮革味,她笑盈盈的窝在萧君昊的身上,第一次明白了,心安稳的落下来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女人就是这样傻,只在抱着心爱欢喜的人时,才会觉得安全自在又开心。
萧君昊低下头,下颔压在华宁锦柔软的发顶,熟悉的馨香扑鼻而来,他的心似乎都因而变得柔软成一片。
不知过了多久,萧君昊这才抬起头,吩咐下人准备好热水他去沐浴。华宁锦看着萧君昊进了洗室,连忙吩咐着下人去取些点心吃食,还不到用夕食儿的时候,用些细软的点心最好不过。
华宁锦见下人忙碌起来,她也去了另一边的洗室洗了洗,换了身家常的小袄转回房里,萧君昊已经洗过了,头发绞得半干,正斜斜的倚在临窗的炕上等着。
看到一身明蓝色小袄的华宁锦他眼睛不由得一亮,招招手让华宁锦过去。
“爷儿,您怎么回来了?”刚刚太过惊喜让她忘记了其他,直到沐浴时她才想到她甚至傻的一句话一个声音都没发出来,简直笨得出奇。
“想你了。”萧君昊吃了口掌心的梅子饼,抬起头看了眼华宁锦轻轻一笑。
华宁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个冷硬的男人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华宁锦咽喉哽住,半晌,才软软的倒在了萧君昊的肩膀处,眼睛里光采闪现。
“爷儿,我也想你了!”
萧君昊的呼吸一下子就沉重了起来,他的眼睛低沉的在华宁锦娇若嫩枝的手掌上一直游移到如靥娇花的面上,最后忍不住的一把将华宁锦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被萧君昊紧紧揽住的华宁锦身体柔软如绵,这让萧君昊觉得咽喉紧得一个字都吐不出,半晌,才发出一声鼻间的闷哼,一把托起华宁锦,大步抱回了内间而去。
内室里翻腾媚乱,声音传出来让守在门外的念春等小丫鬟都红了面颊,低着头守在那里心肝都颤了。青妈妈带着几分安慰的点了点头,心里却情不自禁的想起了那盏化过了药的清茶。
那盏她无意中看到夫人喝下去的药茶。这样,夫人是不是就可以有小郎君了?
心中说不上是怎么一种滋味,青妈妈在房里最终沉寂后松了一口气,萧君昊沉沉的唤人。青妈妈连忙带着丫鬟进去,两人沐浴换衣,丫鬟们换了被褥枕套,他们这才又躺回了床上。
“爷儿是想用拖字决吗?”华宁锦在邸报与战报中就看出了些许征兆,萧君昊点了点头。
“没错。”萧君昊扫了眼华宁锦红润的面颊,心头一阵骚动,只好转过头,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彼此的谈话中。“尚京的贵族之家,基本上精锐尽出,少有还留有余地的。想来官宦之家亦是如此,这两次的叛乱,让官员三不剩一,尚京目前就像是座空城一般。”
对于萧君昊的分析,华宁锦当然也知道,这些自邸报中他已经有些明悟。而萧君昊又着重的分析了一遍尚京的形势,华宁锦轻笑着,想到华宁昱心中却时有不安。
“哥哥没事吧?”
“没事。”萧君昊轻笑着摇摇头,华宁昱虽然是华家的大郎君,却显然又与他不同,自幼带兵的他与华宁昱是截然不一样的。
“哥哥有时候,看事会有些纡腐与天真,爷儿您多包涵!”华宁锦自是了解自家兄长的,在华宁昱与萧君昊一同走后她就知道,恐怕华宁昱会受到很多的挫折吧。
第二日,天色没亮,萧君昊已经带着人匆匆而去,华宁锦睁开眼睛时,身边的床铺早已经冷了多时。
翻了个身,她无辜的趴在床边看着床边的小几,却感觉到手腕上不对,低头时才发现,上面带着一个精致的红珊瑚的手串子,红得极艳丽的色泽让人有种热烈而奔放的感觉,映在她白希的皮肤上晶莹剔透。
华宁锦忍不住轻轻的笑了起来,想到冷硬无情的萧君昊在自己睡着时小心翼翼的把选得珊瑚手串往自己的手上戴的那瞬间,会是什么表情呢?真是太有趣了!
************************************************************
战报又持续的不断送来,华宁锦看着北军在南越府战战连捷,心中也不知是何滋味。萧君昊的野心显然不只是这样,在她看来,恐怕这一次的南越府之战,不只是要解决燕国而已。
果然,就在不到十天的时间里,萧君昊真正的意图,终于来了。15499838
萧君昊在带兵回南越府时并未取道胡人之地,反而由西面直抵滇地,率暗军二十万直袭滇地,精兵收拢入滇地后,直派精兵取了滇地之都…滇兴府、华平府、武义府,三府直接拿下,占了滇地。平王谢子安回天无力,把气全施在了燕国之军上,一时间,三十万燕国之军。被灭至二十万左右。
萧君昊留下了萧君益来管理滇地,带了二十万精兵直奔南越府。
******
事态急,萧君昊到了南越府时,众军都有损伤,只有北地之军一直隐而不战,倒是伤亡不大。萧君昊在到了南越府后开始频繁的动作起来,再也不像之前那般隐而不发。
在北军强悍的战力下,陶安春与平王谢安之勉强支撑,最终却还是一败涂地。陶安春失手被擒,而谢子安却被乱箭射死在阵前。滇地最终被彻底并入了北地之土。
****************************************************************
历时不到三个月的陶氏之乱,就这样告予段落,而尚京也由闷闷的沉热转成了瑟瑟寒冬。瑞年就要到了。
十二月初四,前摄政王陶安春被押送入京,由大将军萧靖与宣王萧君昊共送入尚京。尚京的百姓纷纷到了街上观看着陶安春这位前摄政王的模样,时不时的会有一些民众丢些菜叶烂水果什么的在陶安春的身上。
陶安春冷肃着一张脸,寒意森森的模样阴冷而幽静。对于打砸在身上的东西皆是视而不见。
到了皇宫中,当陶安春再次进入了议政殿,看着垂着的水晶帘,看着帘后那道熟悉的窈窕身影,陶安春的脸色终于不再阴沉而是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声讽刺而冰冷。
“住口!”内侍官的声音尖锐中透着轻蔑。“乱臣贼子,见到陛下与太后还敢不跪!”
一个侍卫上前对着陶安春的膝盖一踢,陶安春重重的跪倒在地上。只是,陶安春却不理会,一直笑到眼泪都流了下来还不肯停,让珠帘后的春太后脸色变得极苍白,看着哥哥如此,心中也不知是何滋味。只是,想到死去的小郎君,她原本有些柔软的眼神不由得又冷硬了起来。
“陛下在哪里?”陶安春的眼神,瞬间充满了讽刺。“死的人还能活过来不成!”
“大胆,真是忤逆之徒!”内侍一怔,而春太后却是心头一惊,手掌不由得用力,结果一声微弱的哭声就自她怀中传了出来。
“哇……”
空阔的议政殿,因为陶安春嚣张誈极的哭声与小孩子的啼哭而乱成一团,内侍们你眼看我眼的不肯吭声,而硕果仅存的几十位大臣也是你眼望我眼,大气都不敢出。
春太后又气又急,可是怀里的孩子却不管不顾的大哭起来,这孩子一直都是这样,自进了宫就日夜啼哭不休,稍有不顺心就不肯停下,让春太后极是不喜。要不是要抱着这孩子垂帘听政,她恨不得一巴掌把这个爱哭鬼夜哭郎拍死才好。
“沈雅!”春太后尖锐的声音大喊,一直守在后殿的奶嬷嬷沈雅连忙应声跑了过来,把孩子抱到怀里轻哄,说来也奇怪,在沈雅的安抚下,孩子很快的停下了哭声,轻轻笑了出声。
陶安春一直讽刺的看着,直到孩子不再哭了,这才又开口。
“这样的孩子,还敢冒认皇脉?也不怕出了什么事儿,陶春奴,你连自己的亲骨肉,都要这般对待么?自己的亲儿子,死了都没有埋骨之所,也难怪对我个哥哥你也会痛下杀手!”
☆、VIP章节167 年氏覆灭 胸怀天下 扫荡南越 一统山河 之三
朝中的官员不多,却在听到陶安春的话后你眼望我眼,一下子哗然起来,大家都看着陶安春,又忍不住把眼神落到了帘后春太后的身上。
春太后的心脏狂跳起来,哥哥到底是怎么知道的?不、不可能,虽然陶安春给小郎君下了药,但是周彦正也说了,如果不是小郎君之前就有些体虚还没养好,那药力并不会让小郎君身死。
难道,那两次的下药,都真的是哥哥下的手?春太后迟疑不定的隔着珠帘看向陶安春,眼睛里若有所思而又无法置信。
哥哥,你可是我的亲哥哥,是小郎君的亲舅舅,你一定不会如此狠心吧?只是,春后想到当初后宅间的勾心斗角,她又觉得,也许这一切都不是她的猜测,而是事实。她早就知道,心若不狠,又怎么生存于这世间?
虽然隔着珠帘,可是陶安春依旧感觉得到珠帘后的视线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怎么?心虚?”陶安春冷冷一笑,还想说话,却被一边的内侍狠狠一拳捶到了嘴上,登时满口出血,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内侍打过之后脸颊上冷汗都下来了,不过看春太后并没因他的作为而发怒,就知道自己这马屁没有拍错,心中登时就满是欣慰。
终于有机会在太后娘娘面前表表忠心,这内侍简直欣喜若狂了。
萧君昊与萧靖一直停在殿外,不过因声音闹得太大,倒是听得清清楚楚。萧君昊心思百转,萧靖看向他的眼神也带着几分深意。
殿里的闹剧结束了,陶安春暂时被押制到了天牢,萧君昊进殿里见了春太后,听了封赏,这才与萧靖自殿里出来。两人各分各道下朝各回住处,没几日,萧君昊就带着士兵离开了尚京奔向北地。
只是,萧君昊的兵马,却在南越府附近时失去了踪影,让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京探们有些摸不着头脑,本想回京禀告,谁知却都莫名的失了踪。
只是关于这些春太后都没时间去理会,她的心思都在已经爆出来的她怀里的孩子并非是先帝之后这件事情。
萧君昊转入滇地,封了自己的心腹成了滇地三府的布政司,一一下发文书,造册重新登记人口,一一划入北地规制。正在萧君昊忙着这个时,摄政王被捕后尚京的事态却也越发严重了。
宫中开始爆出流言,当今的陛下并非先帝生子,而自春太后私自去找了一趟在天牢的陶安春后,就让天牢的狱卒要好好对待着陶安春,这位毕竟是她的生身兄长。
尚京城里的流言日乱,最后甚至连春太后身怀孽种的传言都疯狂传出。春太后心虚,哪里听得这样的流言,登时下了戒言令,如有人当街谈论,定要治罪。
只是这种行为,非但没能让流言变消失,却反而愈演愈烈,朝臣都不自觉的开始注意到了这流言,眼睛也开始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