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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查看一番看看你是否有什么不妥。”
夜月却是摇了摇头道:“都是月儿没用,无法修炼,公子,你会不会不要月儿了,会不会丢下月儿啊。”说着此女的话声中满是惧意,似乎只要贤宇说一句是便会要了其姓命,
贤宇身旁的东方倾舞见此却是眉头微微皱起,但盯着夜月看了片刻后却舒展了开來,贤宇这时却对夜月道:“傻丫头说什么傻话,我原本是想送你离去,但曰子久了还真有些舍不得,你如今在我心里便如一个妹子一般,只要你愿意自然可一直呆在我身旁,等过些年月我这个做兄长的再做主给你找个好人家嫁了,也算是帮你安了个家吧。”
夜月听了贤宇的话却满脸羞红略带恼怒的道:“月儿才不要嫁人,月儿要一辈子伺候公子。”说完此话其又看了一眼东方倾舞接着道:“月儿也会好好伺候倾舞姐姐的。”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对南宫诗雨几人道:“我方才打入你们脑中的是一套发诀,这发觉会在今后几曰内于尔等体内流转七十二个大周天,帮你们洗髓清体,如此你们才能修习道法。”几人闻言都是面露喜色,雪武更是如孩童一般高兴的大笑了起來,至于那白飞儿则是感激的看着贤宇,虽说她跟了贤宇如此之久对贤宇自然也忠心的很,但其出极北冰原的真正因由是为了学道法,学成之后为自己的先人们报仇雪恨,如今贤宇算是正在帮其达成心愿,其自然对贤宇感激的很,不仅如此,其已在心中暗暗发誓,即便将來报了仇也要继续追随贤宇左右,
贤宇见了雪武那欢喜的模样苦笑了笑,正想再说些什么之时神色却是微微一变,而后目光猛的转向了那巨大的佛像之上,此刻东方倾舞的目光也同样落在了那佛像之上,两人几乎同一时刻做出同样的举动,南宫诗雨几人见此先是一愣,而后也顺着贤宇两人的目光看去,可在他们几人眼中那就是一尊巨大有些残破的佛像而已并无什么不妥,东方倾舞想了想便开口问道:“殿下是否有什么不妥之处。”贤宇却并未回应南宫诗雨的话,而是一步一步的朝大佛走去,东方倾舞自然紧紧的跟随其后,东方倾舞见此先是一愣,而后也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看贤宇神色有些不好,众人心中也暗自加了一些小心,雪武甚至拔出了自己身后背着的长枪,一副随时准备出手对敌的模样,其余几人也是如此,一个个面色严肃之极,
贤宇最先走到佛像之后,其身子却顿在了那里,东方倾舞见此眉头一皱也走近两步到了佛像之后,随即定眼看去,入目的却是一具遗骸,
第三百二十章 二宝
贤宇几人都愣住了,在众人前方之物竟是一具骨骸,这骨骸看起來已不知在此地多少年月了,已有些残缺不全,雪武见是一具骨骸眉头微微皱起道:“原來是一副死人骨头,还真是有些晦气。”说罢其便转过身去不再多看那骨骸一眼,此刻外面的雨对其而言更好看些,
南宫诗雨虽是女子,胆子却不是很小,其倒是盯着那骨骸打量了好一阵,夜月就没那么大的胆量,一见那那骨骸后就吓得尖叫了一声,而后身子不由自主的朝贤宇靠了靠,贤宇见此苦笑了笑便吩咐南宫诗雨几女将夜月带离了去,片刻后佛像之后便只剩下贤宇与东方倾舞两人,贤宇盯了那骨骸好一阵,而后居然蹲下身子仔细打量了起來,东方倾舞也是如此,
沉吟了好一阵后贤宇开口道:“方才我感到一丝微弱的法力波动从佛像后发出,如今这佛像后除了这么一具不知多少年月的骨骸便无其他物件,看來应是这骨骸发出的波动无疑。”说到此处其微微皱起了眉头接着道:“不过如今凑近了看这骨骸却一丝法力波动都没有,事情显得有些诡异了些。”其说着更加仔细的打量起这副骨骸來,可说是不放过一丝地方,
“这副遗骸看起來像是经历了几十年的风雨,但也不一定,这世上有些人的骨骸即便是经过千百年的风雨看起來也与几十年无异。”东方倾舞笑了笑说道,贤宇听了其之言却是一怔,而后目光又落在了骨骸之上看了好一阵,似乎想从中找出什么蹊跷來,
最终其还是没看出任何端倪,转头问东方倾舞道:“你是说这具骨骸很可能是修行之人的骨骸,而且其人法力还很高深。”说出此话后其眼中都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也难怪贤宇会不太相信,毕竟一个修行之人怎么可能陨落在此处,更不要说还是个修为颇高的修行之人,这一切听起來都太匪夷所思了些,东方倾舞将贤宇的神情看在了眼中,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道:“其实若真如我所说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此事修行界也不是未发生过,有许多修为高深的修行者最终也会暴尸荒野,有的甚至连骨骸都留不下。”
贤宇听了此言默默的点了点头,一脸若有所悟的神情,却如东方倾舞所言,修为高深的人自然有修为高的对手,两个修为高的人碰到一起出手也并非什么稀奇之事,一方陨落也在情理之中,想通了此事贤宇脸上露出了坦然之色,不过随即又疑惑的问道:“可如今这骨骸之上几乎没有丝毫的法力波动,会不会并非……”其刚想再说些什么之时却再次愣住了,
方才又有那么一丝若有若无的法力波动出现,而且正是两人眼前的骨骸发出的,相比贤宇此刻脸上的惊疑之色,东方倾舞脸上却显出了一丝释然之色來,贤宇见此有疑惑的看向了东方倾舞,他入道如今满打满算也才只有一年多而已,对修行界的事可说是一无所知,
东方倾舞自然知晓这些于是便缓缓开口道:“这就是一具修行之人的骨骸无疑,而且羽化在此处不下五百年,之所以其上的残存法力会如此微弱是因为岁月太过久远的缘故,法力全都融入了自然之中。”贤宇听了此话脸上的疑惑之色瞬间消失不见,
“原來如此,那也就没什么好稀奇的了,走吧。”既然已弄清楚了法力波动的缘由一具骨骸自然也就没什么好看的了,可贤宇拉着东方倾舞的玉手想要离去之时其却没动了动作,
贤宇见此看了看东方倾舞,东方倾舞却看了的那骨骸叹了口气道:“好歹也是位修行界的前辈人物,如此这般暴尸荒野数百年已很是不妥了,既然被我等遇上那就做尽尽心意吧。”说着其却是两手掐诀,而后手掌一翻,一道赤色的火焰打在了其上,
贤宇听了此话微微点了点头,而后便静静的看着那道赤红火焰包裹住了那副修行者的骨骸,原本以为用不了多少工夫便会将其化掉,可渐渐的两人脸上露出了古怪之色來,那骨骸在赤色的火焰之中居然完好无损,没有丝毫要化为灰烬的迹象,这怎能让两人不惊,
东方倾舞更是秀眉微皱的道:“这骨骸难道还有其他古怪之处,不应该啊,此骨骸灵力早已消散殆尽,几乎不复存在,怎地还能护住。”其说着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之色,
贤宇思量了一阵后干脆再次蹲下身子伸手往骨骸上一抓,结果惊人的一幕出现了,就在贤宇手抓到骨骸上之时那骨骸之上突然五色光华大起,贤宇见状脸上却闪过一丝疑惑之色,其并未因五色光华出现而收回自己的手掌,而是手掌顺着骨骸慢慢移动,那五色光华居然也随着贤宇手掌的移动而移动,当贤宇那只手移动到骨骸头顶上方之时,其手中居然多出一件纯银色的甲衣,那五彩光芒却并非骨骸所发,而是这件凭空出现的宝假所发出的,
东方倾舞见此先是一愣,而后便仔细的打量起贤宇手上的宝甲起來,此物晶莹之极,在那五色宝光之下还隐隐有一丝光泽在闪动,其上由一片片的甲片组成,仔细看去像极了穿山甲的护身之甲,只不过是银色的而已,贤宇看着此物,脸上的异样之色却并未因此消退,
东方倾舞见此向其投去了询问的眼神,贤宇见此玩味的一笑并未说些什么,而是将手中之物递给了东方倾舞,东方倾舞见贤宇如此脸上的疑惑之色却更浓了几分,但其还是将宝甲接到了手中,当宝甲入手的那一刻,其脸上便露出了比贤宇更惊疑的神色,
盯着宝甲看了半晌东方倾舞才开口道:“此物看起來像是有些分量,可怎地如此的轻如无物,看起來还真是一件难得的宝物啊。”说着其脸上露出了些许的喜色來,无意中得到一件宝物无论是谁都会心生喜意,若是得到宝物还无动于衷那倒显得有些虚伪了,
修行界一项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若是一方击败了自己的对手,或是在路上遇见了死去的修行之人,那这些人身上所遗留的一切物件都归其所有,此乃天经地义之事,这倒和人品没太大的干系,路遇宝物而不收入囊中,在修行之人看了此有悖自然之道,既然已是无主之物自然是人人可得之,如此总比让其深埋于地下强了多少,否则便是暴殄天物了,
在东方倾舞仔细端详宝甲之时贤宇却再次蹲下了身子,其犹豫了一阵后便将那副遗骨翻了过來,结果遗骨之下没有发现任务物件,见此贤宇脸上露出了苦笑之色,可就在其想要将遗骨放回原处之时身子却顿住了,东方倾舞也在此时将目光从那件宝甲上移了开來,满脸惊讶之色的看着那空无一物之处,贤宇丝毫没犹豫的袖袍一甩,一片青光过后骨骸下方的地面被扫出了一个小坑來,而在那小坑之中却有一支拂尘,拂尘之上散发着一层青光,
贤宇见此眼中一亮便伸手朝那拂尘抓去,东方倾舞却在此时情呼道:“小心。”可其这一声提醒还是慢了半分,贤宇的手已被一层青光包裹在其中,片刻后贤宇发出一声闷哼,而后臂上金光一闪,手便快速的抽了回來,仔细一看,其手有些发紫,
东方倾舞见状连忙俯身下去拿起贤宇的手仔细查看了一番,过了好一会儿其才长出了一口气道:“还好并无大碍,只是被法力击中了而已,你啊,行事能不能不要那么鲁莽。”说着其给了贤宇一个似嗔似怨的白眼,看的贤宇不觉有些尴尬起來,
不过贤宇此刻心中惦记着那拂尘也就没多说什么,只见其手上金光一闪,那原本被拂尘之上法力击的发紫的手中便恢复如常,贤宇见此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而后手上光芒在起,其手在一层金光的包裹之中朝那坑中拂尘抓去,那拂尘之上的青光在碰到贤宇手上的金光之后居然慢慢的消退了下去,此次贤宇很是顺利的拿出了那支看起來非常古朴的拂尘,
这拂尘形状似乎比一般拂尘要长上那么一大截,其上刻了一些贤宇等人看不懂的图案,或者说更像是一些文字,其余地方倒是与一般拂尘无二,贤宇打量了一阵后便将拂尘也交到了东方倾舞手中,东方倾舞见此却是将手中的宝甲递给了贤宇而后接过了拂尘,
东方倾舞接过拂尘仔细观看了一阵之后便往其上注入了那么一丝真力,拂尘却只是青光闪动几下便没了动静,东方倾舞见此脸现疑惑的道:“奇怪了,难道用道家无上真力没法子驱动这拂尘。”说着其又将拂尘递还给了贤宇,想让贤宇试试能否驱动这宝物,
贤宇接过拂尘仔细看了一阵之后便往拂尘之上注入了一丝佛力,手中拂尘却连动都未动一下,如同死物一般,东方倾舞见此心中疑惑更深喃喃自语道:“难不成此物并非正道法器,而是邪道之物。”贤宇见真力佛力对这拂尘丝毫没有作用,心中也有些疑惑,
其想了想后手上金光再起,不过此次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