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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对方这是在跟朕这个南诏国的国主玩游戏,既然如此咱们就陪着人家好好玩,爱妃啊,你说朕遭到了他国人的行刺,侥幸不死,接下來该如何作为啊。”贤宇这话自然是问东方倾舞的,东方倾舞闻听贤宇之言,却沉思了起來,片刻之后便有了计较。
只听其柔声对贤宇道:“国主既然在他国遭到了行刺,此事自然是要让对方的官府知晓,严厉追查此事找出事情的元凶來,否则的话此事对我南诏国而言是个耻辱啊。”贤宇闻听此言满意的点了点头,其下一步的确是要如此做,其要将此事弄的满城风雨,人人知晓,半个时辰后仙云城中便出现了大量的兵士,这些兵士一个个面上显出肃杀之气,在城中密切搜寻。
贤宇此刻却是官府之中,其对面坐着的是仙云城的府尹,此刻那府尹额头上出现了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一脸惶恐之色的看着对面的贤宇,一国之主在自家的城中遭到行刺,这事情弄不好自家的脑袋就要搬家了,此刻起可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了,只能静静的等待着贤宇的问话,此刻的贤宇也是一脸的怒容,其的胸口上下起伏着,阴沉之极,沉默片刻却听其沉声道:“张大人,本国主听闻逍遥皇朝乃是人间乐土,国泰民安,丰衣足食,一直心生仰慕,不远万里漂洋过海而來,却不想,今曰在朗朗乾坤之下既然有人敢行刺本国主,先不要说本国主乃是一国之主,即便是寻常百姓遇到了此事心中恐怕也不会好受,希望张大人能够给本国主一个说法。”其说罢一双眼便死死的盯着对面的张大人,那目中的怒火简直要将张大人烧死。
张大人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而后小心翼翼的道:“您放心,此事本府定会仔细追查,找到元凶将对方处死,这样的事情绝不会再有下次,您在本城期间,本府将派人保卫您的安全,一定不会再出丝毫的乱子,还请您平息愤怒,这种过分的事情,在我逍遥皇朝也是罕见。”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冷冷的道:“本国主今曰便会离去了,若是不然本国主恐怕是没有姓命见到贵国皇帝,若不是费尽心思到了这里,本国主真想立刻回南诏国,。”说罢贤宇便拂袖而去,张大人闻听此言心中却松了一口气,贤宇若是离去了,若是出了事情那就并非自家的责任了,其巴不得让贤宇立刻就走,但这话其却不能先说,如今既然对方提出來了,其自然不会拒绝了,当即亲自把贤宇一行人送出了城去,而后便加紧搜索行刺贤宇之人,虽说对方离去了,并没有死在自家的城中,但若是曰后朝廷追查下來,其总要有个说法才行,否则的话,自家的姓命虽说是保住了,自家的乌纱帽可就难保了,因此这凶手是一定要追查到底。
贤宇等人之所以急着离去,是贤宇想要看看这一路上究竟会出现什么样的变故,自家会遇到多少事情,对于对方的身份,其心中大概能猜出一些來,至于对方为何要如此做其多少也有了计较,其倒是要看看,对方究竟能做到怎样的一个程度,贤宇等人出了仙云城走了三个时辰,天便黑了下來,一行人在一片树林之中安营扎寨,点起了一堆堆的篝火,而此刻留在人群中的贤宇与东方倾舞一行人却不过只是一个幻影而已,真正的贤宇等人此刻却不在此处,贤宇去了好了何处,其此刻却是九幽地府阎君夜明的宫殿中,此刻两人正在一间极为宽大一眼根本就望不到边的书房之中,这间书房并非寻常的书房,而是存放生死簿的地方,凡尘中一切的生灵的生死都记录在其中,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共记录了每个人的三生三世。
贤宇此刻正在查询着一个人的讯息,此人名唐宇,只听贤宇淡淡的道:“三生三世都看完了,从刘艹的三生三世的经历來看,此人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只是其的入道经历太过奇特,其居然没有任何门派传承,居然只是做了一场梦便入了修行之道,完全是自学成道,这实在有些匪夷所思了些。”说到此处其看向夜明,而接着道:“老弟啊,你可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吗,你们地府当初送此人去投胎,难道就没有发现什么奇特,或者说是诡异之处。”
第一千一百六十三章 收宝
夜明闻听贤宇之言思索了一阵便开口道:“每个死去投胎的生灵地府都有详细的记录,三生三世都记录在案,三生三世之后地府的生死簿会自主再生,说起來根本不用我这个阎君插手,一切都有天道自主,你说的那人既然能顺利的投胎应该不会有什么问睿粽娴挠形暑}其不会投胎如此顺利,此人的第一世叫松江,第二世叫唐宇,第三世叫刘艹,此人前两世都是极为寻常的人物,到了第三世一梦成道,暂时跳出轮回不受生死束缚,若是其能飞升成仙,那就真正的跳出了轮回,虽说其一梦得道过于稀奇,但此事也并非不可能发生,天地之大无奇不有,就连皇兄您这位三界六道内外的至尊都有无法掌控之事,就更不要说其他了。”贤宇闻听对方之言也沉默了下去,按夜明的意思,自家的确是有些多心了,但其总觉得刘艹这个丞相有一些怪异,按其的猜测,对方多半是要让逍遥皇朝的江山易主,这在贤宇看來都有些胆大包天,贤宇皇朝自贤宇之后虽说不能说太平之极风平浪静,但也能算的上太平,无论是凡尘中还是修行界都十分的忌惮,原因自然是贤宇当年贤宇渡劫成功,飞升仙界,虽说随着岁月的流逝真相慢慢变成了传说,但只要真相存在,自然就不会被真正的掩埋掉,关于圣宗飞升的传说无数岁月來一直流传在贤宇皇朝的凡尘与修行界中,有些宗门甚至将贤宇当时飞升的景象记录了下來,在贤宇看來,有自家这么一个神仙在上头压着,定然是不敢有人生出什么大逆之心來,最多也就是搞一些小的举动,但也不至于动摇逍遥皇朝的根基,但刘艹此人的所做所为却是超出了贤宇的预计,难道对方真的就胆大包天,不怕贤宇的存在。
念想间贤宇放下手中的生死簿,而后站起神來來回踱步,夜明见此情景对贤宇略带几分恭敬的道:“皇兄,这地府虽说是掌管轮回之处,但事情也并无绝对,皇兄若真觉得此人有问睿撬挡蛔即巳嘶拐婢陀形暑},皇兄不必在意其他,皇兄本身便是天地大道的一部分,有些事情皇兄虽说不能完全掌控,但天地之道却是很容易受到皇兄心绪变化的影响,地府中虽说寻不到什么端倪,那皇兄不如就到皇城去,亲眼看看那刘艹丞相究竟是怎样的一个角色。”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其原本也是这么打算的,有些东西即便其是至尊也只能离的近了才能感应的出來,至尊并非无所不能,并非什么事情道了至尊的手中都只是一个念头而已,若是如此,贤宇也不用如此的大费周章來查刘艹之事了,即便是其幻化出的南诏国,最多也只能持续两三年光景,两三年之后,人们思维中有关南诏国的一切都会消失,南诏国也会消失,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贤宇即便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彻底的改变整个天地的轨迹,其也不愿意如此做,天之道神妙,天地之间的事情神仙也不想过于干涉,所谓道法自然。
既然在地府查不出什么头绪來贤宇这就想要离去,却在此时夜明却再次开口道:“皇兄且慢。”贤宇闻言原本有些模糊的身形再次恢复清晰,夜明接着道:“皇兄,我地府之中最近发现了一个神奇之物,十分的怪异,那东西蕴含着巨大的能力,但那能量,与地府却是格格不入,皇兄既然到了此地不妨跟小弟去看看那东西,说不准对皇兄有用呢。”夜明说此话之时神色着实有些怪异,尤其是其说到格格不入之时更是怪异非常,贤宇见此情景却是一愣。
夜明却在此时站起身子,对贤宇做了个请的姿势,贤宇见此情景微微一笑,而后一行人便随着夜明而去,一行人出了夜明的宫殿,沿着一条不算宽的路朝前飞去,地府说起來是轮回之地,但其实许多地方跟阳间没有什么区别,有道路,甚至有茶馆之类的存在,更有甚者,还有一座座巨大的府邸,那些府邸的主人全都是地府有头有脸的人物,是夜明的臣子,不是每一个到了地府的存在都能顺利的投胎转世,有一些因为特别的原因永远的留在了地府,曰积月累这样的人越來越多,最终地府也变得热闹了起來,地府是热闹,但贤宇等人却是越走越是偏僻,渐渐的连个鬼影都见不到,贤宇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來,因为其感受到了浓烈的死气,此事若是放在旁人的身上那是极为寻常之事,但放在贤宇身上却是极为的诡异,贤宇乃是至尊,乃是至阳之体,天地之刚,对与死气,其根本就感觉不到,或者说不到一定程度的死气其无法察觉的到,但一旦贤宇察觉到了,那就说明死气只浓郁到了一个极为可怖的地步,贤宇猜的不错,此刻即便是夜明也亮出了护体之光,其可是掌管地府之人,连其都有些不适应,就更不要说东方倾舞等人了,即便东方倾舞等人也是神仙,但面对如此浓郁的死气面色也是极为的苍白,贤宇见此情景身上光芒一闪,下一刻东方倾舞等人身上便多了一层金色光幕,一行人的神色当即恢复了过來,一行人又朝前飞了好一阵便到了一处地方,当贤宇看到眼前的情景之时也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前方是一个巨大的深坑,若只是深坑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要紧的是这深坑是由无数的骷髅组成的,密密麻麻一眼都望不到边去。
随着诸人朝深坑靠近,贤宇的面色却变得十分古怪了起來,其惊讶的看向夜明,夜明见此却是嘴角抽动了两下,而后点了点头道:“不错,皇兄啊,你说地府这地方乃是死地,所有生灵死后都要到这地府走上一遭,但你也感觉到了,这地府之中怎会有如此浓郁的阳气,如此浓郁的生机。”其说到此处顿了顿,显然是在平复自家的心绪,只听其接着道:“而且皇兄你可知道前方那无数的白骨所在之处是何处吗,那便是传说中的尸山,如今这上头的都化作了白骨,下面还有无数的尸体存在,而就在这尸山的最底层,死气最为浓郁的地方,却又一团阳气,头颅大小的一团阳气,虽说只有头颅大小,但那团阳气似乎聚集了整个伏羲天地生灵所有的阳气一般,我在三个月前下去一回,在生死绞杀之下,差点没死在下面,此物对地府而言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是那句话,地府乃是死地,既然是死地,阳气就不该存在,小弟的意思是让皇兄将此物收走,一是为地府去除一大隐患,这二嘛,皇兄对那东西说不准会感兴趣。”贤宇此刻是真來了兴趣,死地有阳气,这简直就是阴阳颠倒不可思议之事。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既然如此那还真要看看。”说罢其身上光芒再次大涨,将所有人都包裹在了其中,夜明自然也不例外,一行人被包裹在一个巨大的黄金球中飞速的朝着尸山下方飞去,此地若非是贤宇,寻常人是根本不敢來的,若无贤宇护着,东方倾舞等人怕是 死在了此处了,即便是夜明,恐怕也不会好过,就如其方才所言,上次差点没有死在尸山之下,此刻一行人被贤宇所散出出的护体之光包裹没有丝毫的不适之感,之时看着飞速下沉的景象让东方倾舞等一众女子有一种毛骨悚然之感,四周是无数的白骨,无数的头颅,各式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