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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信,这是我自己整理的一些东西,夫人若是有时间可以看一看,再给我答复。”
林倾宸在曾美歌眼中看到一种强势的自信,这种感觉令她很不舒服,可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又不是她的作风,就笑着说道:“五日后的未初初刻(下午一点),曾大小姐若是有时间,就到这里和我们一同商谈吧。”
曾美歌显然没想到林倾宸这么好说话,她愣了一下,立刻起身告辞:“那就打扰了。”
林倾宸同她一起出门,各自上了马车离去。
兰萱看见自家小姐望着文夫人远去的马车,半天都没有要走的意思,就说道:“小姐,这位文夫人真是令人难以捉摸。”
曾美歌垂下眼睑,嘴角带着一丝笑意,这样的人其实最怕别人猜出她心中所想吧?
文府书房内,子越再次问道:“你确定?”
宗泽翰冷冽的脸上出现一抹柔情,但是神色依然坚定,“是时候了!”
那一天的到来,他不是不渴望,但是他尽可能的想把一切危险都排除掉,当初定了一年之期,是担心这边的事情进展的不顺,现在看来,形势一天比一天好,一旦全面展开,有了皇兄的参与。势如破竹,自己也不用再东跑西颠的。
就在子越答应的同时,他也提了一个条件:“将那个女人给我弄走,你都不知道她有多自恋,以为让她每日干那么多活,是因为我看上她了,现在每天把山庄弄得人仰马翻的,要不是我用药粉在她脸上弄了一些红疹子,估计早就自己偷偷跑回来了,哪有你们这样的悠闲日子可过?”
宗泽翰的脸立刻冷了下来。他眉头一挑,“我不介意你继续。”
说完转身去了如意院。
林倾宸也刚回来,正在换衣服。从净房出来就见宗泽翰一脸笑意的走了进来,心里诧异,就问道:“四爷那边有进展了?”
林倾宸知道,朝廷正在和金萨国商谈矿山的解决问题,金萨国正在等一个伺机而动的时机。
宗泽翰伸手揽在她的腰上。然后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子越来了,如果你愿意,我就答应你!”
什么愿意不愿意,这人说话怎么没头没脑的!林倾宸正想提出疑问,忽然想起了什么脸色涨得通红。
当初就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做的这件事,现在还反过来问自己愿意不愿意。搞得好像都是自己的意思一样,就算他的出发点是为了自己好,可是让他这么一说。她就是不想让他太称心了,所以她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说道:“子越来不来,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我现在很忙,没空搭理他。”
看着妻子一脸不耐的表情。宗泽翰觉得自己可能没说清楚,正想解释一番。就见林倾宸复又转身,搂着他的腰身说道:“累了一下午,我都饿坏了,别人的事我们就不要再说了,赶快吃饭吧!”
宗泽翰一想,子越这两日都在府里,总会有时间做这件事的,就顺了她的意,吃饭为先。
可是宗泽翰低估了林倾宸的躲闪功夫,一连两天,只要二人相处的时间,她都会问他有没有时间,若是有时间,她就会拉着他筛选《魅影》第二期需要用到的文稿。若是他说没有时间,就会自己独霸书案,叫来一大群丫环婆子在屋里伺候,端茶的,递水的,就连做针线的也要拉来坐在屋子里,美其名曰这样才能有感觉。
什么感觉?一屋子人乱哄哄的,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好改口说自己刚才回答错了,其实他有的是时间陪她,可是话早就说了,现在反悔好像有点像小孩子闹脾气,正好药局的管事求见,说有紧急的事情要找子越,可是子越不在,就只好找到他这里,他也没多想就出去了。
等他回来时,下午还聒噪不休的屋子里静的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这才发现林倾宸已经睡了。而且还睡得这么沉!难道是生病了?可是下午走的时候明明还好好的?
还没等宗泽翰发问,蒋姑姑就自动上前解释:“夫人这两天过于劳累,又不肯睡午觉,我就给她煮了安神的汤水,估计要比平日睡得沉一些,爷要是没有要紧事,今晚就别……”后面的话隐去没说,但意思也很明白。
宗泽翰哑然失笑,自己又不是无色不欢,怎么可能对一个睡着的人动手动脚?显然此刻的他早就已经忘了自己可是深谙此事的。
刚才屋里有人,他也没细看,上了炕躺在她身边时才发现,她的嘴角竟然噙着一丝微笑,可见这一觉肯定是做梦了,而且还是个美梦,所以宗泽翰的动作比往日还要轻微,替林倾宸掖好被角以后就睡了。
第二天醒来时,很意外的发现有两只黑玉般的眼珠子滴溜溜的瞅着自己,冲着自己傻傻地笑着。
“今儿怎么醒的这么早?”低沉暗哑的声音呼着热气在林倾宸耳边响起。
林倾宸怕痒的躲闪了一下,“昨晚睡得早,瞌睡都补回来了,所以早早就醒了。”林倾宸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里有掩饰不了的雀跃,让听的人浑身也刷过一阵阵愉悦。
“睡醒了!嗯?那是不是该补偿我一下,昨晚我可是抱着一根木头睡得,美人在怀的感觉我都忘了什么滋味了……”话音未落,宗泽翰的嘴唇已经落到了林倾宸的耳边,手下也没闲着,早就窜到薄软贴身的衣料里,握上那一方丰盈。
“你才是木头呢,居然说我是木头,我就算是木头也是开花的木头,哪像你是又丑又硬的烂木头……呜!”酥酥痒痒的感觉,让她娇笑不已,却也不忘反驳他的话,可是男女有别的体力在这一刻更加明显的体现出来,才说了几句,手脚就被固定的死死的,娇嫩柔软的嘴唇也被堵得结结实实的。
“那就让我这块又硬又丑的烂木头戴上你这朵花,岂不是正好!”宗泽翰偷空咕哝了一句,声音有些喘息。
都说早上是男人激情爆发的时候,与之匹配的女人又怎么可能是一块冷玉?在宗泽翰一次又一次的冲撞和抚摸下,林倾宸也达到了幸福的顶端。当宗泽翰终于战栗的趴在林倾宸身上时,林倾宸浑身都是宗泽翰激情的吻痕,他的身上也没有幸免,那都是林倾宸在意乱情迷时的杰作。
“娘子一夜之间化成小野猫了!居然让为夫身上挂了彩!”宗泽翰低头俯视自己胸前的抓痕,眼里带着抑制不住的笑意。
林倾宸本来脸蛋就红扑扑的,看到宗泽翰胸前的抓痕时,脸红的更是能滴出血来,她闭上眼睛躲开这个话题,嘴角却忍不住轻轻翘起。
害怕把林倾宸压疼,宗泽翰翻身躺回炕上,心里想着,看来当初定的一年之期是不能再改变了,原本还想着让子越施针解除妻子的避孕措施,这两天一耽误,等他再回来时也就是两个月以后了,到时候也差不多快一年了,也不差那些日子。算了,也免得妻子再受扎针之痛。
而林倾宸却将手覆上了小腹,心想这两天正好是她最容易受孕的日子,不知道现在里面有没有落下一颗种子?到时候要是能确定怀孕,不知道宗泽翰会不会惊得跳起来,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那一刻。
那天,当宗泽翰问她的时候,她故意岔开话题,却在转身之际,让鸣芳去给子越传了话,让他找机会避开宗泽翰见自己一面,当她把自己的计划告诉子越时,子越当时虽然笑得很欠抽,但是却非常支持她,只是担心施针之后身体会处于深度睡眠,恐怕过不了宗泽翰那一关,她立刻就想到了应对之法。
虽然医者施针不用避嫌,但是她还是将蒋姑姑和庄妈妈叫到跟前,跟她们详细交代了事情的始末,不管她们是何种身份,但是对于女人生孩子这等大事,她们还是知道孰重孰轻的,所以也都答应事后守口如瓶。
所以,她才会沉睡了一晚上,才会在欢爱过后没有像往常一样急着清洁身子,总之,他都发话了,她也就没什么顾忌了,只不过这一次她要做主。
宗泽翰起身时,早就过了平日练功的时间,看着妻子乖巧的闭着眼睛睡觉,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可是却也没有多想,自己独自吃了早饭就去了书房,这两日,京城就会有消息传来,皇兄那边也正在布置,他的欢愉都是忙里偷闲得来的,真正要做起正事来马虎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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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一章 流失
天邺王朝弘帝二十六年四月初,金萨国四皇子撤回对三大矿山的处置权,紧关使节馆的大门,闭门谢客,一切等待金萨国康帝的最新旨意。导致这一事变的导火索就是在天邺王朝学艺的部分学子的联名上书,说是他们在天邺王朝受到非人待遇,因不堪忍受才选择逃亡的。
原本就已经水生火热的两国关系,顿时激起了千层浪。
事有凑巧,因急于到西五州文氏钱庄兑换银钱的众多百姓不能忍受自己的血汗钱就这样被朝廷无端霸占,在怀州、登州、沙洲等地多次出现闯城事件,官府为了打压暴动动用了一些武力,最终导致了几场不大不小的流血事件,在民间影响极为恶劣。
这时候,市面上开始有人暗中收购百姓手中文氏钱庄的票据,收购办法是按照票面金额折合成现银,虽然比原先的要低了很多,但是总比窝在自己手里成了废纸要强得多,无形中对朝廷以无中生有的罪名就将文家名下所有产业查封的做法更加怨恨起来。
大家小巷、酒楼茶馆,凡是有人聚堆儿的地方,交头接耳讨论最多的就是新一期《浮世》的内容。
《浮世》左面印了大大的一行字:朝廷借查封文氏名下产业,趁机敛财,将文家百年基业据为己有,将百姓的血汗钱收为己用,颜面何其厚?下面是列举的具体内容,有查封文家名下多少产业,价值多少,迫使文家名下多少伙计工人没了生计、导致家破人亡。更有文氏钱庄的明细账目和现银,数目之大,令百姓捶胸顿足。这可都是明晃晃的真金白银,是老百姓莫名丢失的血汗钱啊。
《浮世》右面也印了大大的一行字:西五州百姓上下齐心,开荒种田建新屋。安家乐业日子红!下面列举了幽王为了鼓励百姓开荒种田,免费提供种子和耕田工具,又派擅长农业的专业人士指导百姓种田种菜,力争在最短的时间让大家过上好日子。另一方面,文氏一族被朝廷逼得走投无路,最终投靠了幽王,愿意倾其所有资助幽王夺取天下,并且通过《浮世》向天下人承诺,文氏钱庄的票据永不失效,只要有人有机会见到文氏钱庄。一定会全数兑换。
冷热交替的四月,天气时而明媚,时而夹杂着阵阵冷风。激荡着人们的心情。昔日繁华的京城街道看似热闹依旧,但是人们的心境已经跟去年大不一样。多数人都忙着养家糊口,有点时间就凑到人多热闹的地方打听一下朝廷最近的安民措施。以前也许不注意,可是现在有了西五州的对比,就像是一把痒痒挠一样。时不时在人的心里挠一挠。因为远,所以只能干看着,心里有点羡慕和嫉妒那里的百姓,怎么好日子都让他们给碰上了呢?可是又因为自己现在过得半死不活的,随时还要关心朝廷任意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