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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 作者:该亚(晋江2012-08-02完结)-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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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孩见李芙身边还放着一副和她手中一模一样的工具,于是也学她样开始纺纱,李芙一味沉浸在自己的氛围中,完全没察觉河生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等她费力地纺好一团纱线,起身一看,男孩竟然也纺出了一小团,数量虽瞧着没她多,但不知是不是人家手部力量更稳定,质量却比她略胜一筹。李芙在小小郁闷一把的同时也得出了一个结论,不仅是葛纤维的处理方法,这也跟操作者的手法有关,熟练度越高,以后纺出的纱线就会越好。
  
  “河生!”听到召唤的某人停下手里的活,抬头向她望去。
  
  “帮我多找几个人吧,我想要更多的葛藤。”
  
  “好。”河生见她又恢复了往日精神抖擞的劲头,也觉得很高兴,转身一蹦一跳的出去喊人。
  
  李芙此刻觉得自己全身都是使不完的劲,如果不做点什么,甚至有一种要爆发出来的冲动。不行,她不能就这么等着,她得找点事情来做,好吧,既然已经有了纱线,那么就来做织布机吧。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不要霸王哦,写文的人是很累的,体谅一下吧。




☆、第 23 章(本章补齐)

  李芙以前公司的工会除了组织学习以外,还经常会号召大家参加一些很无聊的活动。像是参观历史资料陈列室啦,或者某个新举办的科技博物展览啦这种,这些对于女孩子来说毫无吸引力,她的小姐妹就时常跟她抱怨。可李芙的喜好有点特别,对这种东西还颇为感兴趣,每次都会很认真地观看那些陈列物品。
  
  所以,无论是十分古老并被广泛使用的踏板斜织机,以及发展了一段时期后出现的更为方便易操作的踏板立机,它们的构造和工作原理,李芙均十分清楚。甚至是再往后,聪明的古代人为了在织布的同时又能轻松挑织出美丽的花纹而发明的束综提花机、竹笼机等,她也都很了解。
  
  如果这时来个人和她进行一场讨论,李芙完全可以像个半行家一样说的头头是道,但如果是要她现做一台出来,她会很丢脸地说办不到。这就跟对汽车有着狂热爱好的男人一样,车子的零部件组成、装配结构、制动原理都能和你激动地讲上个半天,但假若你要求他马上制造一台汽车出来,大部分人都会说你这是在找抽。当然了,做一台织机确实是没有造一辆汽车那么困难,可她也没有任何精细的工具来打造机架呀。
  
  因此虽然雄心壮志地说要做织布机,其实最后做出来的只能算是一件工具——腰机。这是最为原始的但却至今仍被海南黎族在继续广泛使用的一种非常简易的织布器具。李芙去海南旅游时参观某些民俗村,就见那些黎族的老年妇女们坐在屋门口操作腰机,向游客们展示海南少数民族的生活方式,她当时不仅凑上去饶有兴趣的观看,还同人家拍照留念。
  
  腰机的结构极为简单,它甚至连机架都不需要,只需几根粗细长短不一的圆柱形木棍加上一条腰带就行。前后两根较粗的横木,一根叫作卷布轴,另一根叫作经轴。操作时织工们席地而坐,将卷布轴的两头栓上皮带绑于腰间,这就是腰机的名字由来,将经轴踩于足下。而两根木棍之间的就是细密整齐排列的经纱,利用腰部和双脚间的距离将经纱绷紧。这时需要一根分经棍,将奇偶数的经纱分成上下两层,而纬纱就是从这上下两层形成的梭口处穿入,牵引纬线的可以是骨针也可以是一根细木杆,在现代被叫做纡子,纬纱穿过后用一把竹制的打纬刀将纬纱压紧。
  
  织第二针时,还需要一根提综杆把原本处于下方的经纱提到上方,这时形成第二个梭口,将第二根纬纱引入,每根纬纱之间由于经纱的奇偶交错提起而形成隔断,然后不断重复进行下去就能将纱线织成布匹。
  
  基于这种织造方法极其简易,只要站在操作者身边看一会就能学会,差别只在于熟练度而已。黎族妇女们热衷于此,还会加入不同颜色的花线,组合成各种古朴美丽的花纹,一天就能织出很大一块布匹。这种土布摸着手感虽有些粗糙,光滑度以及牢度均不如现代的化纤织物,但其实穿在身上却非常轻软舒适,不吸附皮肤,有着良好的吸汗透气性。李芙曾经买过一条仿造这种工艺的机织土布床单,她每次洗完澡躺在上头,光/裸的皮肤与土布接触的感觉都令她恨不得蹭了又蹭,睡眠质量似乎都有所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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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腰机做成之后,李芙没有急于一时上手,她需要更多的纱线,况且自己本身的纺纱技术也有待提高。好在这次显然没有一开始那么辛苦了,首先她的配方已经完成,如果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可以在今后的不断实践中进行逐步改进,这样一来就比在摸索阶段少了许多多余的事。另一方面,她这次大胆直接找上了族长去要人,今时不同往日,既然自己已经是部落的正式的成员,那么做全族人都受益的事情寻求劳动力支援也很理所应当。
  
  于是,水姑从采集和洗濯的队伍中分别抽出了几个人向她学习如何煮葛和纺纱,她自己只要有空也时常会来看看,至于织布么,大伙在同一起跑线,只能共同进步了。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
  
  等一切慢慢地上了轨道,几阵秋风一起,天气就有些转凉了。李芙郁闷地第n次看着库房里已经积了一层薄灰的干蔺草,原本一开始想制麻是因为心心念念地想睡草席,可如今这玩意也只能留待明年了。
  
  虽然时间尚早,可部落已经开始忙着为过冬做准备了,熏制肉类,晒制菜干,鞣制更多的兽皮,所有人都愈发地繁忙,就跟打仗一样。族长也派出更多的人手来纺纱织布,她每天忙得恨不得多长出一双手,也实在没空再想草席的事。
  
  土坯房已造好了大半,搬进去住过的人每天都在那赞不绝口的夸。李芙听了却有些惭愧,当初她造房子的时候没有同时设计一个火炕,所以说冬天的时候还是会有些冷的,尤其是门窗并不密封。这倒不是她考虑不周全或者偷懒什么的,而是她身为一个地道的南方人,就连火炕是什么样都没见过。这又不是砌个空心土台就了事的,还要涉及到烟道排放的问题,而且土制的墙能否经得住烈火的烘烤她也没把握,怕自己胡乱折腾一番最后把房子都给烧了,最后不得不打消了念头,至少这里的冬天并非很难熬,大家伙也都没见过火炕,所以也没谁会来责怪她设计不合理啥的,比起以前已经进步了不是?李芙决定如果兽皮有多,就在门窗处挂上道帘子,也能起到挡风保暖的作用。
  
  她有些好笑地看着手里正在缝制的小东西,觉得这才是她发明葛布之后最有用的地方——女人每个月都必需的生理带。幸好她当初还带着一包卫生巾,抠抠巴巴地用了两个月,不用像其他女人那样流出来了就用树叶刮刮,随后就不再理会了,她第一次看到这场景愣了半天,以为那女人流产了。没想到自己也沦落到要使用这种传说中的草木灰生理带,不免有点苦中作乐,不过还是把这种东西在女人们中进行了推广,妇科病可是恶劣环境给女人造成的最大疾病,能改善一下也是好事,不过这种习惯的养成还需要一个过渡期。
  
  收好最后几针,咬断线头,把做好的几个放在阳光下曝晒。然后她开始整理采撷来的鲜花树皮草根,按颜色品种分门别类的放好。先选取了一种黄色的野菊,摘除了叶子和茎干,花瓣捣烂后给泡到水罐里,搅拌几下之后放到火上煮。准备给已经织好的葛布进行染色,她可不想全族的人都穿着一色儿的粗制葛布,搞得像披麻戴孝似得。族里原本就有染料,那些男人女人们画在身上脸上的图纹就使用到了矿物染料,是从各种矿石中磨制提取的,就是颜色稍微单一点,不太鲜艳。李芙想趁着这花草正盛的季节多收集一些来晒干,用来制作植物染料。
  
  在这个过程中,她也惊喜地发现了一些花草的其他功效,比如说面前这开着一簇簇黄色小花的野菊,叶片具有一种特殊的清香,晒干后可以做成香料,新鲜的时候具有驱虫功效。她不像这些土生土长的本地人,皮糙肉厚的完全不怕蚊虫叮咬,她对这些小生物的侵扰简直烦不胜烦,所以就用葛布做了个精致的小香囊,放上新鲜的菊花叶挂在脖子上,既有一股好闻的清香,又能驱蚊,还很别致漂亮,部落爱美的年轻女孩都来向她讨要了一个。还比如说利用一些芳香类植物,像比如桉树叶桂花香茅之类的通过蒸汽蒸馏的方式提取一些不纯的精油和花水,冬天快到了,护肤品得先备好,这些都是女人改不掉的天性。
  
  烧了没一会水面上开始翻出汽泡,李芙看差不多了,把罐子端下来洒了点盐,然后进行过滤。这时听到远处有熟悉的声音喊:“阿芙姐!”
  
  她一看是阿满,女孩有些局促地站在自家门口,并没有走过来,立刻笑着说:“是阿满啊,快过来,姐给你的香囊做好了,顶漂亮的一个。”
  
  女孩低下头扯了扯皮裙,似乎有些为难。李芙想了想,说:“你稍微等一会,我马上过去。”
  
  她迅速把菊花连水一起倒在葛布里,然后放到一口罐子上头过滤,擦了擦手,向女孩走去。
  
  “阿满,找姐有啥事?”
  
  “阿芙姐,我马上要走了,想提前来跟你道个别。”阿满有些小忧郁地嘟着嘴,望着她的眼睛渐渐有些发红。
  
  “走?你要到哪里去。”李芙奇怪地问。
  
  “我要和人结户了,土夯族的人已经送来消息,说不久就会来接我。”
  
  “你怎会和土夯族的人结户啊?”部落本来女娃就不多,族长怎么还会把女孩外嫁?
  
  “前几年部落遇上天灾了,冬天吃的不够,眼见着要死人,族长就派人去土夯族换吃食,本来想用兽皮换的,可人家不乐意,说要用女人来换,族长也是没法子。”
  
  “那为啥就是你呢?”
  
  阿满顿了一下,咬了咬嘴唇,有点委屈地小声说:“我阿帕早就不在,就只有阿母和我两个人。。。”
  
  女孩说不下去了,其实不说李芙也明白了,没有壮劳力的家庭变相的就成为了部落的负担,虽然女人很稀缺,但在不得不选一个的情况下,当然选这种没有“靠山”的孩子。她虽然觉得这事很悲哀,可却插不上手,这在原始部落是十分稀疏平常的事情,用女人来换取食物,换取生存的机会。
  
  阿满见李芙不出声,知道她生气了,拉着她的手轻轻地摇,安慰道:“阿芙姐,这其实挺好的,要和我结户的人是土夯族族长的弟弟巨风,他们族比我们的人多,吃的也多,阿母说我过去后日子会好过,你不用担心。”
  
  李芙看着眼前这个面容稚气的十几岁女孩,想着她的体贴懂事,不仅仅是舍不得,更多的是伤心难受,心里很不是滋味,可她若要跟着一起表现出离愁别绪悲伤痛苦,只会令阿满更为惶恐,越加对前路充满不安感,除了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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