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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比试的方式非常的简单,就是用白纸把几种比试的方法写到一个纸箱里,然后让盛昌帝从纸箱里抽出五个纸条,按照纸条上的顺序和方法来比试。
几个太监的办事效率非常的高,很快就备好了笔墨纸砚,盛昌帝和天漠皇做了见证,不会有人从中捣鬼,写好了纸条,盛昌帝这个宴会的主人就从里面开始掏纸条。
五个纸条很快就被掏出来,只见摊开的纸条上分别写着:画,书,武,射,琴!
看到几张摊开的纸条,宇默晴暗暗得意,虽说天漠时崇武,但是她自小喜欢萧易之,所以她对于大颂的闺阁小姐所学的东西也特别喜欢,所以从小就学习了很多,此时看到纸条上的几分大字,她觉得连上天都在帮她!
就算慕容晚再如何了得,也不可能会武功,会射箭吧?那她只要再在琴,书,画中随便赢一下,那胜负就已经是定局了。此刻的宇默晴仿佛已经看到胜利在向她招手了,她得意的看看慕容晚,却发现慕容晚仍旧是一副淡笑自若的样子,仿佛根本就没有把这次的比试放在心上,心里不由的竟然泛起了几分不安。
其实就在宇默晴得意的时候,看到纸条上几个大字的萧凌天的眼中也是泛起了几分笑意,这个宇默晴可是触到剑尖上了。就据他所知,晚儿对于这几场比试应该是没有任何悬念的,晚儿不弹琴,那琴这一局就算输了也没有关系。
晚儿的书法和画工都是相当好的,就连武功也不错,而且晚儿最擅长的就是暗器了,那射箭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所以他一点都不但心晚儿会输。
不止是萧凌天,连看到纸条上几个大字的萧易之也不由得失笑,琴他是没有听到晚儿弹过,但是对于晚儿的书法,画工和武功射箭,他可是很有信心的。
对于晚儿的书法,别说是他,就算是一些名家书法家看到晚儿的字也只有夸的份,而且上次她做过的那一幅画可是被晚儿改过的,就是那寥寥几笔却画出了一幅画的整体的神韵。还有晚儿的武功和暗器的功夫他都见识过,相信这次晚儿肯定是赢定了。
见到萧易之和萧凌天的反应,盛昌帝也放下了心,他朗声笑道:“既然公主要比,朕当然不会拂了公主的意,那就从画开始比吧!”
☆、129画
“比试是可以,不过我需要一些道具,这些皇宫中也没有,所以请父皇允许儿臣让府中的人回府取来!”就在盛昌帝的话音刚落,慕容晚就含笑着缓缓说道。
然而,坐在慕容晚正对面的宇默晴听了慕容晚的话,眼中却多了几分笑意和不屑,皇宫中想要什么没有,现在慕容晚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不是拖延时间吗?不过就算是拖延时间她也不怕,到时候她要让慕容晚以最惨形式输给她。心中的那一丝不安也随即消散开去,是她太看的起慕容晚了,以她的本事还不能让她平视。
其实心中以为慕容晚是拖延时间的,除了宇默晴还大有人在,只是他们没有像宇默晴一样表现的这么明显而已。
不是他们不相信慕容晚的能力,只是事实摆在眼前,慕容晚八岁到十八岁之间都是以“花痴”的身份出现在众人身边的,就算是她有心想学这些才艺,也没有时间呐,所以众位大臣对慕容晚还是不报希望的。
“准了!”上位的盛昌帝看着萧易之含笑看着慕容晚的眼神,心头一热,口中就已经答应了慕容晚,他不是相信慕容晚,他相信的是萧易之。
慕容晚唤来身后的宫女,做了一个让她俯身的手势,慕容晚在宫女耳边耳语了几句,没有人知道她和宫女说了什么。
宫女很快就领命退下,盛昌帝见阁中的气氛微微有些凝滞,就吩咐表演的宫人们继续表演。
睿王府和皇宫的路程并不是很远,所以就在第二场舞蹈结束之后,岚月就带来了慕容晚所需要的颜料和油彩笔。
这些颜料还是慕容晚在研究药材的时候制出来的,当时她就想用这些材料来作画。其实慕容晚最擅长的画就是油画,她可以把画和人画的十成十的相像,而在天硕大陆,能把画画的和真人能有七八分相似就算是大师级别的了。
当初她曾经用这些颜料画出了娘亲的画像,因为怕父亲看到娘亲的画伤神,所以她就把那画像放在了竹林中的房间里,从来都没有拿出来过。
而今天,她看着略显孤寂的父亲,她决定画一幅让父亲能感到温暖的画。
众人看着慕容晚手中五颜六色的颜料,眼神微微疑惑,倒是没有说什么。
“既然东西拿来了,那比试就开始吧!”盛昌帝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
深吸一口气,慕容晚走到宽阔的走道中,在宴席的中间有很大的空间,盛昌帝已经吩咐了太监抬来了几张大桌子并列放着,桌上有慕容晚需要的一张大约有三米长,两米宽的白布,这就是慕容晚今天要用的画布。
找来了一个木框,把油布绷在上面,画油画是不能直接把油布摊在桌子上的,因为那样的话,整张画都会晕染开来。
宇默晴在慕容晚的另一方,中间隔着很大的距离,所以她们彼此都看不到相互画的东西。而为了防止众人影响画者的心情,两人的身边都用了白色的布围了起来。
慕容晚没有立即动笔,她缓缓闭上眼睛,回想着以前和爹爹还有娘亲在一起时的场景,唇角带着淡淡的幸福笑意,娘亲的容颜在她的心里重来都没有淡化过,所以她也不需要多少的时间来回忆。
动笔调色,待一切准备妥当的时候,慕容晚才开始动笔。
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慕容晚下笔很快,没有半分的停顿,或许是画早就出现在她的心里,又或许她早已对那样的场景再熟悉不过,所以她画起来并没有多少吃力。
动笔的过程,她的唇角一直都是带着淡淡的笑容,这或许不能说是一幅画了,应该是一种心情吧?!心里也异常的平静,没有把输赢放在心里。
半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慕容晚放下手中的画笔,看着出现在画中的人物,眼底有几分淡淡的哀伤。
只见宽阔的画布上有一副美丽的场景。一个落满雪花的院子里,一个年轻女子唇角含笑着抚着桌子上的五弦琴,她一身青色的襦裙,相貌绝色,和慕容晚有七分相似。
而她对面的一个同样是一身青衣的男子,男子长身而立,寒风吹动了他墨黑的长发和泛青的衣摆,他手执一支碧玉笛,眼中含着淡淡的柔情看着对面的青衣女子。
两人身后是一片开的鲜红的红梅,梅树下一个身着粉红衣裳的小女孩正愉悦的笑着摇落一树的梅花瓣,纷纷扬扬的梅花瓣散落了一地,为地上白色的雪添加了几分别样的色彩和风情。
小女孩的身后有一个蓝衣锦带的小男孩正唇角含笑的看着这和谐的一幕。
慕容晚画得是她七岁时,慕容府里大年三十的那一天,画中的男子当然是她的爹爹慕容府,女子是她的母亲柳韵音,而蓝衣小男孩和粉衣小女孩自然就是暗夜和她。
油画一般干的很慢,慕容晚握着油画的一角,暗运内力,悄悄的烘干了油画。她的手指在画上轻抚,看着画中粉衣小女孩开怀的笑容,不禁有些恍惚。她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有这样笑过了。
把油画从画布上撤下,慕容晚的一幅油画就算是完成了。就在身边白布撤下的那一瞬间,宇默晴的画也刚好完成。
两人把画放在中间的桌子上之后就纷纷落座。
先打开宇默晴的画,就在两个太监拉开白纸的那一瞬间,暖玉阁中的呼吸声顿时就重了几分,宇默晴画的是草原上的几匹骏马,马的色泽不一,尽情的在草原上狂奔着,有种狂野的美丽和不羁的放肆。而令人震惊的是画中的骏马和真正的骏马竟然有八九分相似。
慕容晚微微挑眉,怪不得宇默晴敢这么得意,原来真的有一手啊!
宇默天宏和宇默祈的脸上也有几分笑容,毕竟宇默晴若是赢了,他们天漠也有面子。
盛昌帝的脸色不太好看……
就连萧易之和萧凌天都有些担忧的看着慕容晚。
但是慕容晚只是淡淡的笑着,让人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果然是好画,天漠的公主真是文武双全啊!”盛昌帝笑着夸奖道。
宇默天宏和宇默祈都没有说话,但是眼中隐隐有几分赞同,他们为了晴儿可是费尽了苦心,在这种情况下,她怎么可能会输?!
但是当慕容晚的画打开的那一瞬间,院落中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一向沉稳的慕容丰竟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可见他有多么震惊。
整个院落没有半点声音,看着那仿佛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人物,他们这些人竟然找不到可以形容这幅画的形容词来,那画中的年轻男子正是慕容丰年轻时的样子,那神态,那举止,那气质,竟是如此的熟悉。
萧凌天也震惊的看着画中的蓝衣男孩,再侧首看着慕容晚的眼神比之前也多了几分温柔,晚儿的心里一直都是有他的,从画中就可以看出来,或许晚儿对他的感情转换成了画中的情形了吧!
和义父义母一起,那就是家人吧!可是不管怎么样,只要她的心里是有他的位置的,他就心满意足了,毕竟是他亲手把她推出去的,他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而宇默晴的反应几乎算是失态了,她死死的盯着慕容晚的那一幅画,恨不得能把那画瞪出一个窟窿来,就单看画的表面,她这一局就彻底的输了!
☆、130输赢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宇默晴失神的喃喃道。她不相信,她学画画学了十几年,就连天漠的一些大师级别的人物都比不上她,可是据她所知慕容晚已经做了十年的“花痴”,她怎么可能,又怎么可以输给这样的慕容晚?
“难道公主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吗?”慕容晚倒是没有多少触动,宇默晴过于自信,所以她才接受不了现实。
不过,这只是个开始,她会让宇默晴输的自信全无,让天漠丢尽颜面。
宇默晴的失态大家都看在眼里,众位大臣的眼中也多了几分得意,他们大颂的子民怎么也不可能想让天漠的人在大颂逞威风。
就连上位上坐着的盛昌帝的眼中也多了几分笑意,皇后坐着盛昌帝的身边,唇角也含着笑容,只是不知道那不明的笑容到底意味着什么。
就在盛昌帝要宣布比试第二场的时候,一道声音却响了起来。
“皇上,睿王妃画的那一幅画可否送给老臣?”众人循声看去,却见慕容丰一身一品官服,静静的跪在桌子边,看着被小太监收起的油画,眼中尽是希翼和伤感。
慕容晚看着父亲孤寂的身影,眼角微微发酸,恐怕父亲想要的是母亲的画像吧?父亲的画功不是很好,娘亲去世之后,他也想过要画母亲的画像,但是从来都没有成功过。
盛昌帝也看着那个仿佛老了几岁的慕容丰,也动了恻隐之心,他其实和慕容丰一样,都是各失所爱,但是慕容丰比他幸运,起码慕容晚对他有敬爱之心。想到这里,盛昌帝又侧首看了一眼萧易之,不知道什么时候易之能像慕容晚对慕容丰一样对他,如果真的有那一天,他也不枉此生了。
“准了!这画本就是你女儿所画,要送给父亲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盛昌帝对着拿画的小太监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