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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皮袍子?
很快,那缕红丝便从天澜白狐手上回来,只是粗壮了几分,也变得黑了几分很快,黑衣老者睁开眼睛,冲着沈旭之一笑,松开沈旭之的手,示意自己没事儿了昊叔在识海内重凝聚成形,神色有些兴奋随着昊叔回来,沈旭之忽然感觉到一股撕心裂肺的灼热,仿佛自己的身体在燃烧,从内脏烧起,灼烈的火苗不断燎着骨骼肌肉巨大而无法忍受的疼痛从四肢百髓传来“啊……”
少年郎忍不住吼了起来,整个身体挺直跃起身来,像一条跃出江面的死鱼一般,又直挺挺的摔在地上不断地抽搐着,痉挛着整个身体通红,浑身衣物转瞬之间变成飞灰羊皮袍子在一边看得害怕,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慌乱的在沈旭之身边跑来跑去,嗷嗷嗷的叫着,眼圈发红,几滴清泪随着飞快的奔跑滑落下来,落在沈旭之的身体上,刺啦一声,仿佛掉在烙铁上一般气化一道道淡绿色的光芒不断从沈旭之身体里洒出来,中和着这股灼热的气息“啧啧啧”昊叔在识海里啧着嘴,感觉有些麻烦“实在不好意思啊,一时兴奋,好多年都没看见这么精纯的火系元素了,一时忘乎所以,多吸收了一点你看看,这事儿……”
沈旭之完全不知道昊叔在说些什么,只是不断用自己不多念力调动周围天地元气,不断用生命之息修补自己已经危如累卵的经络肌肉虽然只是下意识的动作,但如一滴滴清水,滋润已经干枯龟裂的身体每当一处骨骼筋肉承受不住高温要被融化,便有一道生命之息洒了上去但是,融化的度越来越快,眼看着便要接济不上沈旭之对面的老人此刻已经坐了起来,虽然精神萎靡,但毕竟比蜷缩在地上颤抖要好上许多羊皮袍子见老者起来,边合身而上,在老者前面跪了下去,两只前爪合十,不断的拜了下去老者见沈旭之这般摸样,也是苦笑,拍了拍羊皮袍子,示意她稍安勿躁,双手做出一个匪夷所思的姿势,手指不断飞舞,捏出了一道符印,自沈旭之头顶拍下似一道清泉醍醐灌顶而下,整个人渐渐恢复了正常,赤身**的瘫倒在地上,间或抽搐一下,看样子也没了大碍羊皮袍子回到沈旭之身边,用小舌头不断舔着沈旭之的脸庞,像是在抚慰少年郎,又像是在叫醒少年郎一盏茶的时间,沈旭之慢慢清醒了过来见小白狐狸正在自己身边舔舐着,伸出手,把羊皮袍子抱在怀里,仰天骂道:“你个老王八蛋你不是说没事儿吗”昊叔很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歉意的笑了笑,对沈旭之的怒骂置之不理,仿佛没有听到一套黑色的制服抛在沈旭之身上,天澜白狐化作的老者严厉而庄重的说道:“穿上,光着身子骂人,成什么样子”沈旭之被老者说的有点不好意思,放下羊皮袍子,穿上那身黑色制服站稳身子,随手打了一套太极拳,周身血脉气息流转没有丝毫的障碍,这才放下心来“这次你受苦了很感谢你为我分担苦痛,你将成为我天澜一族永远的朋友”老者双手合十,如羊皮袍子一般,做了一个奇怪的姿势,向沈旭之感谢道“江湖救急而已老丈客气了”沈旭之自幼和羊皮袍子熟稔,这类动作熟悉的很,也做了一个同样的姿势,回答道“以你的修为,那一丝火系元力便可以让你魂飞魄散,飞灰湮灭但只是化你肉身为鼎炉,不知少年你有何奇缘?非但没有命丧黄泉,还从中得到些许好处,也算是一段佳话了”老者问道“肉身为鼎炉?”
沈旭之奇怪的问,“这是什么意思?我得到什么好处?”
“你不是已经初境了吗?没有老师给你讲过?”
这一下老者是奇怪“我的老师帮我打通任督二脉之后便遇到追杀,自爆雪山气海而死到现在还没人给我讲过修行的事儿”沈旭之想到这里,有些黯然“那也难怪不知你还有什么奇遇?你这身修为甚是奇怪”老者说道:“说得好听点是兼容并包,魔武双修说的难听,就是乱七八糟什么都学,什么都不精”“……”
沈旭之刚想问问昊叔,能不能跟天澜白狐说昊叔似乎知道沈旭之要说什么,直接说道:“说了,说了刚才我进到他体内,他早已知晓只不过是确认一下而已要不然他为什么一直在问你有什么奇遇,什么奇缘说说,顺便问一问他有什么办法要不然我们俩一起商量一下办法总是会有的,可惜了,就是你身体太弱了”沈旭之终于无奈了,这昊叔到底有没有底线啊……刚把自己弄的死去活来,又在埋怨自己身体太弱只叹自己遇人不淑简单的和天澜白狐说了说自己碰到昊叔时候的情形,昊叔在自己识海内的情况,还有自己在看见老者蜷缩在地上的时候昊叔和自己说的话天澜白狐脸色一变再变,千年古井无波一般的脸也为之变色
第六十六章阴差阳错,幸运少年(四更
天澜白狐惊喜交加,无穷无尽的岁月,每日遭受火毒的侵袭,已经让自己心力交瘁,曾经无数次的想要放弃但能修行到化形地步的妖兽,哪一个不是心智似铁般强韧即便如此,也只能苦挨苦日而已没想到数日前心血来潮,卜算一卦,得知似有异缘,这两日想了许多,没想到竟然此般应验造化之奇妙,真是非人力所能及天道渺渺,虽有迹可循,可还是无法窥视真正的天道或许修炼到十三尾的时候能真正明白天道“能否请出火系老者显身一叙?”
天澜白狐客客气气的问道那只火系元素也变成了火系老者“你说,他随时能说话”沈旭之也对这种奇妙而荒诞的情况感觉很无奈因为此事涉及到自己生命安危,不能再任由昊叔这个不怎么靠谱老头子随意处置,只好选择这种解决方式麻烦是麻烦了点,但对面的九尾天澜白狐也不至于不明白话是少年郎说的还是那只火系元素说的“也是那年我似乎见到过一只火系残素……”
“就是这只了”沈旭之对昊叔怨念颇深,把只字咬得很重“唉,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这一别多少年了,每日里想的都是如何除尽火毒,这修行却是耽搁了真是愧对我天澜一族的传承”天澜白狐感慨着原来又是一个沧桑到妖的老家伙,现在在自己面前的,居然变成两个沧桑到妖的老家伙,或许可以说是两只,沈旭之感到头有点大“那年多亏了你,要不我肯定会被主神抓回去要是那样,现在估计已经被炼化”昊叔也跟着唏嘘感慨那些年的往事“回忆什么的,以后再说说说正经事儿”沈旭之赶紧把两只老家伙的话头打断“你体内的那火毒,对你来说是鸩毒,对我来说则是大补我的想法是把火毒拔除,移到这少年体内,我几年内炼化火毒,我的修为自然也可以提升很多这样对你对我都好但……”
昊叔说道最后,有些觉得难以继续“是啊,这少年的身体有些弱而且是修行的木系法术,承受火毒,即便是修行到知命境,也是九死一生的大凶险事情”天澜白狐也觉得想法是好,但眼前这少年却不是良选羊皮袍子伏在九尾天澜白狐身前,乖巧而伶俐天澜白狐抚摸着羊皮袍子,又说到:“能收养我天澜族人,我自然不能伤害其性命此事还要从长计议,寻得一个妥善的办法”沈旭之的身体成了一个无法绕过的难题,两只老妖精总结了半晌,直到最后,说的东西沈旭之都无法理解,涉及到的炼体功法都是天级以上的功法,但不管怎么说,以沈旭之现在的水平,修炼到足以承受火毒,至少要十年时间“看起来也只能这样了这缘分也要命数相行,我这身体这些年被火毒折磨到油尽灯枯的程度,要等上十年,怕是早已行将就木了唉……”
深沉的惋惜声,看样子天澜白狐也是无计可施又不想放弃这唯一的机会,但就算是伤害沈旭之的身体,没了躯体,昊叔也无法保存那一丝精纯至极的火毒这是昊叔无论如何都不肯做的想来想去,都是无解小屋里一片寂静,各人想着各人的心事“其实还有一个办法”昊叔幽幽的说道,“只是不知道你肯不肯了”“哦?”
天澜白狐听见昊叔这么说,知道昊叔也是黔驴技穷,想到的也只能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也不见兴致有多高,只是淡淡的说道:“说来听听,这火毒对我来说,是在是跗骨之蛆一般,让我寝食难安与其这般每日苦恼,不如早入轮回”这天澜白狐多大的本事,居然也说出了早死早托生的话,沈旭之方才也感受到火毒嗜体时的苦楚想想那天澜白狐长年累月每日都要饱受残害,这滋味……沈旭之内心的深深无奈“旭之,你来打一套太极拳第三式和第七式的变化我都留在识海里了,你照着打就行打完了,天澜白狐就明白我的意思了”昊叔说道“哦”沈旭之应道难道……沈旭之略微猜到了昊叔的意思,只是不知道如何能与眼前的事儿联系到一起,摇了摇脑袋,这两只老妖怪啊,真是棘手沉心静气,起手打起了太极拳一招一式,圆转如意,没有一丝的离隙,浑然天成举手抬足之间,带动天地之力,层层叠叠,如丝般缠绕起来,打出一片纯净天地,打出一块昊天净土,打出太极,打出两仪,打出世事轮回,打出天地之道随着沈旭之沉浸在其间,拳势越来越慢,拳意越来越浓,周天天地之力被调动的越来越多,身后隐约腾起一只雪白的妖狐利爪尖牙,赤目白尾,凶悍而狰狞白狐从模糊到清晰,直到最后,长吻上的每一根胡须都看的一清二楚,活灵活现九尾天澜白狐越看眼睛越亮,一道道血丝渐渐充满双目,直到变成两只赤目,鲜红,直愈滴下鲜血来眼中闪现出无限的希望时间悠长,一套十一式的拳法沈旭之足足打了半个时辰背后的白狐也在随着沈旭之的动作而狰狞的动着等沈旭之收势,背后已经变得清晰的白狐也停下动作,蜷缩起身子,趴在沈旭之身后,仿佛羊皮袍子一般乖巧天澜白狐把赤红的双目闭上,思索着什么昊叔也在识海里拿起烟袋,一口一口的抽着,看着池塘,看着无波无浪的池塘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沈旭之感受着浩瀚的拳意,和拳意引发的天地元力,这便是天地之间的至道?少年郎一样闭着眼睛,感受着方才的感悟,生怕这感悟一下子跑的无影无踪,再也找不到能多体悟一时,便是一时的幸运,能多体悟一刻,便是一刻的缘分“是这样了”天澜白狐睁开血红的双目,认真的打量着正在感受着天地元力的少年郎,“那就这样”“拿定主意了?”
昊叔在识海里,问道也是严肃,仿佛这个选择稍有失误便会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时早已白了少年头昊叔心头也是一阵肃然当日自己为了报复沈旭之的拔刀相向,故意不说明纹刻还需要纹刻兽,刻上一只沈旭之身边的羊皮袍子,本着的意思就是要看少年郎的笑话看看到时候放着威力奇大无比的纹刻兽又不能用,沈旭之痛苦万分的表现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居然冒出一只九尾天澜白狐,这要是做成纹刻兽……而且自己也需要那火毒,这小子的运气怎么就这么好“恩就这么定了不管怎么样,都要比这每日受火毒折磨强”天澜白狐主意已定,不复之前郁郁寡欢的摸样,爽朗的说道,“能怎么样,便要看这少年今后的造化了有你我在,便是一摊糊不上墙的烂泥,也能成擎天白玉柱”“我看不一定那时候,他逼着我要自爆识海呢”昊叔怨念不浅,此刻还念念不忘“少年人,有血性也是应该”天澜白狐倒是不吝赞美沈旭之听了半天,还是没听明白也不知道是不是和自己的猜测一样,试探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