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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殇(三)
金浩宇看着她苍白的脸逐渐变得紫红,看到她眼中流露的绝望流连。想起初见她时的模样,那样的高傲,仿佛什么都不会放在心上一样,心中一抖,松开了手指。
蒋言言跌在地上,一边摸着喉部咳嗽,一边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
金浩宇也跌坐在地板上,带着绝望的语气:“蒋言言,任小雅说我没有心,不会得到别人的真心。可我把心给了你,你又给了我什么?”
他想起他回北京的那一天,心情很糟糕,偏偏周子菁还打来电话,用了神秘的口吻说她有一张他会感兴趣的图片,问他要不要看。金浩宇其实一直不喜欢周子菁,这个女孩子看上去甜美,但实际上心计不少,总找借口来接近他,有意无意间总拿眼神勾他。如果是从前他倒是不甚在意,但自从和蒋言言在一起后,那些荒唐事就再没做过。
金浩宇没理会她,周子菁却在他挂电话前说了一句:“是蒋言言的照片哦。”然后,他收到一条来自周子菁的彩信。正为着蒋言言拒绝的事而烦恼的金浩宇便没能按捺住心中的冲动,看了那张图片。
这一看,五雷轰顶。
W城的夜市上,蒋言言穿着一身大街上随处可见的大花裙子,和一个男人紧紧相拥,脸上是那种他从没见过的幸福和喜悦。这是与和齐家年在一起时完全不同的神色。
原来她心里真的有一个人,而那个人,也真的在W城!
金浩宇在职场上遇到无数意外,不管有多复杂,他都能泰然处之,但这一刻却乱了心神。
虽然曾有过无数的女人,但认真谈恋爱还是第一次。初恋的女朋友背着他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什么心情不好,什么你很忙,全都是借口。蒋言言,蒋言言他根本就是从来没喜欢过他!看看她和那个男人拥抱在一起的神情,再想想她和自己在一起的冷淡,是头猪也能分辨得出来。
金浩宇差点把手机捏碎。
高宏,三十六岁,已婚,现为W城××小学教师,曾在枫林学院初中部任教。零零年秋天任蒋言言家庭教师,直至零五年初夏辞职离开枫林学院,原因不明。
金浩宇并没联系周子菁,他很清楚周子菁的意图。他对周子菁从头到尾就没感冒过,现在更不会。
他喝酒,他抽烟,他借繁忙的工作来转移注意力。
他安慰自己也许蒋言言只是要对初恋做个了结,他从前做过许许多多的荒唐事,他是出生在八十年代的人,他只在乎感情,别的什么都不在乎。
金浩宇第一次逃避,每天充当二十四孝好男友给蒋言言发短信,只希望她看到这些短信后会明白到底谁才是最爱她的男人。
直到这一天,金浩宇才发现他比他想象中的更爱蒋言言,他甚至不敢想像如果蒋言言离开他他会怎么样。也许就像……像当初他深爱的妈妈抛弃他一样让他难以接受。
送蒋言言上飞机那天他想说等她回来,但没说出口。
现在,他一分钟一分钟地等,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么漫长难过,倍受煎熬。
一直到五天后黄薇给他打电话,在听到蒋言言回来的那一瞬间,金浩宇甚至怀疑自己犹在梦中。
蒋言言回来了,是不是意味着蒋言言的感情其实还是偏向他多一些?
那一天,金浩宇执意要吻她,不是因为多想,只是想从蒋言言的身体得到答案。蒋言言最开始是排斥他的,他其实明白,可是天知道他有多爱她,他固执地,一遍又一遍热切地吻她,就为了把那个人从她的脑海彻底赶跑,在她身上印上他的气味和痕迹。
事情似乎在去蔻园的那天得到转变。他在路上遇到泥石流,幸好不多,又遇上闻讯前来救援的人。交通中断,手机也没了信号,他索性跟着救援队一起走,他是医生,救援队正好需要。但不管什么时候,金浩宇一直惦记着那瓶蔻丹花。蒋言言答应过,以后她的指甲都由他来染。第二天早上他去蒋家,蒋言言第一次,用了担心的神色看他。
金浩宇几乎以为这就是他们的完美结局了,但是今天晚上的事,让他可以肯定,蒋言言心里还在想着那个高宏。高宏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学教师,比蒋言言大了整整十四岁,还有家有孩子。一想到蒋言言亲口说的“我从十岁就开始喜欢他,喜欢了很多很多年”,金浩宇便濒临崩溃。
原来他自以为高尚的做法在人家这里根本屁都不是!
蒋言言从来、从来就没在意过他,更遑提爱他!她自始至终真心爱着的,只有一个高宏而已!
蒋言言本来已经站起来,想要离开,这时却站在那里,不知怎么开口。她一直不相信金浩宇会来爱一个人,结果到头来,发现其实没有拿出真心的是自己。假如一直没拿出真心也就算了,但偏偏那场城市之殇又让她明白她其实也是那样爱着他,在意他。
这真是疯狂,她居然爱着两个男人。
贪心的人往往都不会有好下场!
但这样的后果得由她自己来负责。
她想说再见,或是其他临别时的语言,但话到了嘴边,发现什么也不合适。
那么,就先这样吧。
蒋言言拿了自己的衣服,想去衣帽间换衣服,金浩宇却一把抓住她:“你去哪儿?”
蒋言言垂下眼睫:“我先回家。”
金浩宇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视对上他的眼睛,他细长的眼睛疯狂而混乱。“你撒谎,你要去找他是不是?”
蒋言言摇头:“不是……”
金浩宇低吼:“不,你就是要去找他!蒋言言,你是天生勾︱引人的妖精是不是?在我面前这么纯洁,在那个男人面前又那么放︱荡。跟我上︱床的女人那么多,可没有一个像你这么会演戏。你说,你说为什么?”
他的话刺痛了蒋言言,蒋言言忍不住分辩:“我跟他在一起,根本就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这话让金浩宇怒火上升:“你想说什么?你想说你是处女?如果那几天不是你生理期,你早就跟他上︱床了吧?你一脸想要和他私奔的样子,当我是傻子?”两个人在一起两年多,蒋言言的生理期多长时间一次,一次要几天他比蒋言言自己还清楚。
蒋言言看着他,不能置信这是金浩宇说出的话。
金浩宇刺耳难听的话一句接着一句:“蒋言言,你是不是处女我一点儿也不稀罕。就算你在和我之前跟男人接过吻也好,上过床也好,甚至是一夜情也好,对我来说都是无所谓的事。你那个所谓的处女,我一点儿也不在乎!不在乎!!不就是一层膜吗?跟我上过床的女人是处女的没有十个也有八个……”
蒋言言捂住耳朵,眼泪掉下来:“够了,金浩宇。我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可是你也不用这么侮辱我。你的艳史,我一点儿也不感兴趣。”
“怎么?你不想听?觉得侮辱了你?可是我倒觉得,你比她们更无耻。”金浩宇将手放在她睡衣第一颗扣子上,稍稍用力一扯,扣子马上掉得七零八落。
蒋言言赶紧用手拉过衣服捂在胸前:“金浩宇,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样?”金浩宇内心疯狂,外表却一点一点冷峻,将嘴巴凑到蒋言言耳边耳语:“蒋言言,你说一男一女赤︱身︱裸︱体在一起还能干什么?”
这才是真正最危险的时候!
蒋言言后退两步,摇头:“浩宇,你冷静点!”
“蒋言言,我很冷静,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冷静。”金浩宇没有马上去捉她,而是拉开浴袍带子,就那么赤︱身︱裸︱体地向她走来,带着凌厉之势。
蒋言言之前是在朦胧的夜色下见到他的裸︱体,尚没有什么感觉,这时候灯光明亮,可以看见他身上一块一块结实的肌肉,宽肩窄腰,四肢修长,线条流畅。金浩宇的身材很好,搁在T台上,足以让很多女人为之尖叫。蒋言言却只觉到无尽的恐惧,他又回到了初见时候的金浩宇,恣意、不羁以及一点儿淡淡的嘲讽。
虽然知道躲避徒劳,蒋言言还是一步一步后退,在金浩宇伸手的一刻转身便跑。
“哧啦”一声,布帛断裂的声音,身上的睡衣被撕成两半,背上一片冰凉。下一刻,长发被拽住,整个人被拉得跌倒在金浩宇怀中,但她也丝毫不觉得温暖,只觉得全身抖得厉害。十四岁那年的恶梦,再一次到来。
金浩宇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扭过头来,与他的眼睛对视。“蒋言言,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下场。”每一个字都冷到骨髓。只要一想到这个女人在和他好的同时又与另一个男人亲密无间,从心到身,没有哪一处不恨。
他抬起手,极慢极慢地,扯掉蒋言言的身上已经破掉的睡衣。那些睡衣,全都是他断断续续,精心挑选的,曾想象她穿上这些的时候,会是多么美丽。但是现在,那些心颤的回忆,一如这破掉的衣服,踩在脚底。
内衣、睡裤、内裤,一件一件,全部撕碎。
蒋言言试图阻止,但她那些挣扎在金浩宇面前显得这么微不足道。
金浩宇看着她莹白美丽的胴体,她雪白细腻的肌肤上还有他刚刚留下的粉色的吻痕,但他眼睛里却不再是怜惜沉迷,而是狼一样凶狠锐利。他将蒋言言从上至下轻轻抚摸,所到之处,光滑的肌肤起了鸡皮一样的颗粒。他笑起来:“怎么?有感觉吗?所有的女人都一样,刚开始说不要,到最后要了还要。”
他突然用手指捏住蒋言言一颗粉红小巧的花蕾使劲一揉,蒋言言痛得全身一抖,尖叫:“金浩宇,你快放手!”她头发被金浩宇拽着,脑袋不能动,便伸出手去抓金浩宇,像只被踩住尾巴的猫。
三道血痕出现在金浩宇身上,火辣辣的。金浩宇看了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拧到身后。“你敢抓我?”金浩宇低下头,带着愤恨狠狠地咬在蒋言言嘴唇上。
“啊——放开我——唔。”蒋言言疼得眼泪也掉了出来,满嘴都是血腥味。
金浩宇连血带唾沫一起咽下,呼吸粗重,拎起她,将她扔在床上。蒋言言刚要坐起来,却被他重重压倒。
“浩宇,是我错了,我求你,你放过我。”
“浩宇,我是蒋言言,是你的未婚妻,你说你爱我,要好好对我。你不能这样。”
“金浩宇,你今天要是动了我,我一辈子都会恨你!”
“我恨你,我恨你,金浩宇!”
无论怎么哀求怎么叫骂怎么挣扎,金浩宇都无动于衷。他冷酷地用手和嘴在蒋言言身上蹂︱躏,看着各种各样的痕迹布满雪白的肌肤,每增加一个就增加一份快︱感。蒋言言挣扎扭动的身躯也不断刺激着他,激发他心中的占有欲︱望。
唯有占有这个女人,并驯服她,才能真正占有她!
金浩宇用膝盖顶开蒋言言的双腿,俯视蒋言言。
蒋言言挣扎得累了,已经放弃,躺在那儿不住地喘气。又长又黑的头发散乱地铺在床上,脸颊因为用力而变得绯红,唇上的几点齿印结了黑红的血痂。这样的蒋言言不再是平时所见的疏离冷淡的蒋言言,更像是一只魅惑的妖精。
他明明恨她恨到骨子里,却偏偏在此刻还会心动,还会……爱。恨着她的不忠,爱着她的冷淡。
蒋言言也看着他,然后开口:“如果你觉得这样能解恨,那就随你好了。”
随你好了!
就这样随意却不带感情的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