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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白玫瑰笑了,有些凄凉,也有点无所谓,“白氏,哼哼,一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和你这样一个什么都不懂的蠢女人,能够有什么好?我等着看白氏倒塌的一天!”
白芙蕖睁大了眼睛,“二妹,你怎么说父亲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我觉得父亲才是重情重义的好男子。当年他虽然不能娶母亲,而是和你妈妈结婚了,可是等你妈妈一去世,他就把我们接了回去,这难道不是情深意重的表现吗?再说了,你也姓白啊,你怎么能诅咒白氏倒塌呢?——哦,虽然你现在已经被赶出了白家——可是你也不能这样说啊。”
“滚滚滚!”白玫瑰肚子上被踢的那一脚还在痛,头也越发疼起来,她实在不想看见这两个令人作呕的生物。“我不想看见你们!”
白菡萏委屈地说:“二姐,我们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来看你的啊,你怎么可以赶我们走。……嗯,还有件最最重要的事情我还没说,要不是必须告诉你,我不会来呢。越楼说,你生的那个小女孩,谁知道是不是他的孩子,他不想看见她,因为一见就会让他想起你和别人乱搞的情景,所以,他让我把那小女孩送到星星福利院去了。”
“你说什么?”白玫瑰这会儿才真正抬起头来狠狠地盯着白菡萏,“你再说一遍?”
白菡萏有些怕怕的缩了缩,“越楼说——那个小孩儿根本不是他的孩子,不知道是你和谁的野种,他不想看见她,所以送到星星福利院去了!本来就是嘛,我都要和越楼结婚了,家里怎么可能放着一个野种。”
白玫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忍耐忍耐……再发火有什么用,这两个贱人就是来看她的笑话的。她心底有些发酸,没有想到秦越楼也会那么绝情。那明明是他们的女儿,他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六年前,在他们两个的订婚酒宴之前,她的肚子里就已经有了这个孩子,秦越楼是知道的!宴会上,她被人下了春…药、和那个格斗教练在花园发生了关系。她一…丝…不…挂被人压在身下的场景,竟然被所有到花园观看焰火表演的来宾惊讶地目睹了!
当时,被A市最显贵的那群人瞧见如此肮脏、不堪入目的一幕,秦家当场宣布她与秦越楼的婚约取消。虽然后来证明她是被人下了药,也把那个格斗教练送进了监狱,可秦家不可能再娶这样一个名声丢尽的媳妇。她舍不得肚子里的小生命,偷偷生下了女儿小月。那个格斗教练竟然有梅毒,她不幸被传染了,万幸的是孩子生下来没事。
尽管如此,作为白氏的副总裁,她仍然是很强悍很有能力!父亲没有理由不让她继续呆在白氏。
可是,今年年初,有一份莫名其妙由她签署的生意合同竟然让白氏上当受骗,损失了五千万!她恍惚记得,只有一次,小月生病,难受地在办公室哭闹,秘书又偏偏拿来十几份早就开会确定好的员工福利制度文件给她签,她头疼得要命。秘书是她多年的老部下,她信任这个人,所以便草草签了。其实,那份生意合同就夹在其中!
为什么秘书会背叛她,白玫瑰百思不得其解。
因为此事,她与父亲大吵一架,又与对她冷嘲任峰的白莲花两姐妹争执起来,还劈手打了父亲的小三、继母、白莲花姐妹的母亲苏芳一个耳光,就这样,父亲把她赶出了白家大门。连从小看她长大的、呆在白家多年的老管家,都丢给她一个嫌恶的眼光!
竟然所有人都背弃了她!
白玫瑰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是白莲花姐妹和她们的小三娘干的好事。她们借着楚楚可怜、弱不禁风的模样,夺得了所有人的同情。
甚至所有人都认为,是她白家小姐白玫瑰容不得人!
可是天知道,自从这母女三人进了白家,她就没有过过一天舒心的日子!
白玫瑰被赶出白家之后,又得了病。没有办法,只能偷偷把孩子送到秦家,留了一封信,请秦越楼看在往昔的情分上,能够收…养…孩…子。
可是!孩子竟然被说是野种!还被送到了福利院!
白菡萏和秦越楼实在是太过分了!
想起自己可爱又可怜的女儿,白玫瑰强忍了所有的怒气。她现在没法和这些人斗,没有金钱、没有力气、没有地位,什么都没有。她得忍,总有一天,她可以东山再起!
“你们说完了吗?可以滚了。”她语气平淡。
白莲花两姐妹惊讶地对视一眼,没想到白玫瑰这么快就忍住了怒气,以往她可是都要和她们大吵大闹不罢休的!可见,流落在外的这几个月,对她来说,反倒是一种成长。
白菡萏忍不住道:“二姐,我就是觉得奇怪,六年前你染上了梅毒,当时不是已经好了吗?怎么现在你又在医院治这个病啊?……莫非……莫非你去当了妓…女,接了客,所以又染上了这个病?”这话恶毒到了极致。
“你们给我滚!听见没有!”白玫瑰被戳到痛处,气得浑身发抖。
也是倒霉,她被赶出白家不久,当年强…奸她的那个格斗教练竟被人用钱做保,假释出狱,与她狭路相逢,并且再次强…奸了没有保镖保护、走投无路的她! 完事以后,白玫瑰虚弱无力地躺在地上,那人提起裤子狞笑着侮辱她:“白家二小姐,哼!算什么东西,还不就是个被我干了好几次的破鞋。”说完就洋洋得意地走了。
白玫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没几天就发现身体不适,梅毒竟然又复发了……屋漏偏逢连夜雨,难道老天真的要亡她?她怕传染孩子,才会把小月送回了秦家,谁知道……
白玫瑰这一生,自认没有做过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也没有对别人起过坏心思。可她拥有的一切,全部成为了这两姐妹的囊中物。
“菡萏,你就不要再说这些让她伤心的话题了。”白芙蕖似是想做和事老,可接下来说的话却不是那么好听,“还不如告诉她真相,说不定她心里还痛快点呢。白玫瑰,其实你知道吗?我最恨的就是你那副天之骄女,看不起所有人的神态。当年我们进白家的时候,是父亲的寿辰四十九的宴会,你听到父亲要和母亲结婚之后,当场大发脾气,拿红酒泼了母亲一身,还用‘私生女’来称呼我们,你知道对我们造成了什么样的伤害吗?我们的母亲明明才是父亲的真爱,要不是父亲需要你妈妈的家族吕家的支持,他根本就不会娶你妈妈!我们才是父亲喜欢的孩子,你不是!”
白菡萏接过话头,“对,从那天起,我们就发誓,一定要把原本属于我们,却被你自以为是霸占了的一切夺回来——白家小姐的名称、白家的公司,甚至是,我喜欢的男人,秦越楼。”
白玫瑰不怒反笑,讥讽道:“就因为秦越楼,所以你放弃了齐牧人?”
齐牧人原本是白菡萏大学时交过的一个男朋友,温润如玉的翩翩君子一枚。可是白菡萏嫌弃人家是普通人家出身,一直不咸不淡地相处,没多久,就和齐牧人分手了,偷偷和A市富豪少爷、白玫瑰的未婚夫秦越楼搞在一起。可是前几天,财富杂志上刊登了采访C省首富齐家少主的文章,封面上的人物赫然是齐牧人!原来齐牧人从来没有提起过自己的家世,白菡萏有眼无珠,竟然放弃齐牧人,选择秦越楼。
白菡萏哪里会甘心?她看到报道以后,便马上联系了齐牧人,要与他重修旧好。可当年齐牧人原本对白菡萏的感觉也是一般,所以才会她一说分手就答应。接到她的电话,只是委婉地表达了拒绝的意思。
想到这里,白菡萏也很恨自己当年是看走了眼,好不容易追上了学长齐牧人,就因为秦越楼表达出了对她的兴趣,才放弃了……不过都过去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昨天秦越楼发现她和齐牧人联系过,气得质问她。她赶紧骗秦越楼,说齐牧人要和她和好,她没答应。这么一讲,秦越楼又转怒为喜,哪有不更加珍惜她的?
白菡萏春风一笑,“不管怎么样,他们可都是争着要我,可是你呢?二姐,没有一个男人愿意要你。哦,不对,有个梅毒,倒是对你一往情深……呵呵呵呵。”她连笑起来都要做出一副小家碧玉、温柔如水的情态。
所有的话都说完了,挖苦白玫瑰也挖苦够了,白莲花两姐妹决定离开。
走之前,白芙蕖想起什么似的,回头说:“哦,刚才在走廊上听见护士说你的包被偷了,没钱了,真是可怜。我们姐妹今天出来也没有带多少钱,这样吧,一人送你一百元好了。嗯,你不用还。”说罢掏出了一张粉红的钱,小心翼翼地避开白玫瑰的攻击范围,放在床头柜上。
白菡萏也照做不误,“二姐,你不用谢谢我们啦。好啦,再见。哦,不对,我们应该不会再见到你了吧?呵呵呵呵呵。”
……
两姐妹走后,白玫瑰发了疯一般的把那两百块钱撕成了碎片,撒在空中。她本就有病,刚才又被小偷踢了一脚,再被两姐妹气得不轻,浑身上下都是不可言说的痛苦。
她休息了好久,强忍着疼痛,整理好自己的长裙,离开了医院,赶往那个星星福利院。她想去看看自己的女儿小月。
福利院今天张灯结彩,似乎有什么重要人物来参观。白玫瑰趁此机会,混在人群中溜了进去,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找,却都见不到那个孩子的身影。她不禁怀疑,是不是白莲花两姐妹骗她的?
人们全部聚在前面,后面的小花园一片安静,白玫瑰忍不住这里也找了一遍,怅然地站在花园角落的清洁工房旁边望了一眼,却听见紧闭的小屋子里传来声音。
“你乖乖的,老伯伯就给你糖吃,……听见没有,舔伯伯的这个棒棒,把它含到你的小嘴巴里……快点,一会儿你们老师发现你不在了,可就麻烦了。伯伯给你糖吃、给你买玩具……”
白玫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老伯伯”不知道是什么人,显然在诱骗小朋友给他做那种事!不知为什么,白玫瑰心底涌起一阵不好的预感,她猛地拍打那个紧闭的房门,“开门开门!”
里面的人悉悉索索了一阵,老半天才打开,是一个穿着清洁工衣服的猥琐男人,白玫瑰没管他,却把头往里一伸,瞧见一个小女孩坐在大扫把树枝上,乖乖巧巧,大眼睛看了过来,忽然哭着喊了一声:“妈妈!”
真是小月!
白玫瑰愤怒地用力推开那个男人,冲进了房间里,抱起自己的女儿。但是刚唤了一声:“小月……”她的脑袋上就挨了一下重击,往前扑倒在扫把堆里。
昏昏沉沉好几分钟,她才醒过来,已经被压在清洁工身下。那男人撕扯着她的裙子,拉下她的内…裤,嘿嘿的淫…笑:“小的没意思,大的才好玩,哈哈哈,今天运气真好……”
白玫瑰已经没有力气了,她想,不过就是被睡了,有什么了不起,她太累了,好想睡一觉。
她用力侧过脑袋,不愿面对清洁工那张脸,却恰好对上了孩子惊惶的双眼。小小的孩子哪里见过这种场景?这会对她将来造成多大的心理伤害?
不能睡着!不能放弃!
白玫瑰两手四处摸索,右手终于捞到了放在墙角的铁铲,抓起来用力砸在那个清洁工的背上。
“你妈的!”清洁工正要入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