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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乱撞,几息间便撞得头破血流,被甩出大门时已有二人陷入昏迷。
叶齐见状颇感意外,更多的却是欣慰道:「呵呵~~梦儿干得好,就是要这样才对,赤雷门敢惹到我们头上来,看不爽,打就对了。」什么话嘛,看不爽就打,教坏梦儿赔的起吗你。
梦儿瑶鼻俏皮地微皱,喜孜孜地接受夸奖,还很有魄力的捏着小粉拳摇晃道:「嗯~~赤雷门坏透了,梦儿要打他们,打到他们家(门派驻地)去,打得他们屁滚尿流。」
叶齐闻言不禁翻起白眼笑骂道:「什么屁滚尿流,女孩子家说话不能这么粗鲁,我才真要打你屁股呢!」
梦儿笑脸一僵,无辜地瘪起嘴道:「是主人讲的,不关梦儿的事。」
叶齐驳斥道:「什么我讲的,胡说八道……」
一见叶齐板起脸,梦儿芳心惶惶不安,泪珠儿忍不住哗啦啦决堤溢流,可她仍不会捡好的讲,反是又哭又叫道:「主人说要打他们的,不是梦儿讲的,是主人坏、主人粗鲁,不要打梦儿啦……」
「哇勒~~好好,乖乖,梦儿不哭,是我坏、我粗鲁,不哭了,我最疼梦儿了,怎么会打梦儿呢?」叶齐实在拿这妮子不可理喻的胡搅蛮缠没辙,只能赶紧抱住她柔软娇躯,手掌在她粉背轻抚安慰。
「……」此情此景直把店家老板、伙计给看傻了眼,这到底是什么和什么呀?唯有一点他们能够确定,就是叶齐搂抱梦儿绝对很爽。
「咳~~」瞧他们目瞪口呆的傻样,芷儿干咳一声,将他们游离的魂给唤回道:「老板,你这里有哪些质料坚韧的衣服先拿出来看看。」
「好的,小姐请稍等。」老板定力不差,即刻回神、从容应对,颔首微笑入内取衣。
叶齐则从梦儿话里发觉一丝偏激,温柔地开导道:「梦儿,赤雷门是该打没错,不过也不能看到就打,知道吗?」
梦儿轻轻在叶齐衣襟擦干泪水,抬起天真的玉脸,张大水汪汪的眼睛道:「为什么?他们好坏。」
叶齐装模作样的挺起胸脯道:「坏是坏,可我们是好人呀,所以不能随便欺负人,除非他们先不礼貌,就像刚才那人要打霜儿,或许他们用言语辱骂,那我们打他们才算占理,知道吗?」
「知道了,等他们使坏梦儿再打他们,嘻嘻~~」梦儿变脸速度无敌,才大哭一顿,停止后便又换成甜蜜笑靥。
接着卓越他们也进入店门,随意的迳自观看,就像对适才的事毫不知情,对手太低能了呀!
老板不一会儿便捧着数个盒子出来,经过这段间隔,他的心灵也从震撼中彻底平复,将衣服吊至衣架时顺带提醒道:「姑娘,适才那位柯二少的父亲在本城极富权势,或许很快就会率众前来报复,各位功力虽高,可是双拳难敌四手……」
叶齐靠过去审视衣服道:「老板不用为我们担心,我们只怕他们不敢来。」
老板闻言更表惊诧,仔细一看,他才发现诸人那数月前传得沸沸扬扬的形象,虽有些许出入,不过几乎已能确定,于是舒心地介绍起各件衣衫的特点。
芷儿最后又挑了件紫色劲衫,叶齐也不急着离开,甚至是故意磨磨蹭蹭,选一件美丽的青衫给梦儿,光这两件就要价百枚宝石币,自己和卓越他们也买几件较普通的衣服,直到发觉大批赤雷门朝此而来,叶齐才满意地结帐。
叶齐狡狯地笑笑道:「霜儿,你和芷儿先出去会会他们。」
既然人家送上门来,那就推波助澜将事情搞得更精彩吧,赏给赤雷门一个下马威做为华丽回归的宣传。
大家一听立明其意,现在的霜儿绝对无法让人联想到当初那小女孩,八成能引得对方发难逞凶,己方可就能狠狠还击罗,打人仅是其次,让赤雷门摆出大大阵仗来丢脸才叫爽快。
二女步履轻灵地走出大门,赤雷门人马已是近至右侧十丈,数十人里不乏高手,一眼概略扫过,领头的二人具有一流功力,二流也有五人,看来他们在此城的驻地规模应是不小。
近来大地门势力暴涨、声威大振,诸大门派的威望皆有所下降,部份有野心的中等势力蠢蠢欲动,霸道的赤雷门又岂肯被人小觑,更不愿见到其他势力趁机崛起,避免别人坐大损及自身利益。
此番变故便被他们当成有势力乘隙挑衅,高手俱出,大有杀鸡儆猴的意味,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们这回准当不上屠夫。
霜儿抬首望向气势汹汹的来者,稚嫩的面孔冷漠平静,眼中唯有轻蔑。芷儿娇艳的脸庞则是亢奋泛红,一派跃跃欲试,二女一冷一热形成强烈对比。
只见一名适才遭受教训之人指指点点,对方气焰顿时暴扬,一名雄躯英挺、背负宝刀的汉子大步流星逼近,停在芷儿面前五丈,他外貌约莫三十,眼神灼灼充满火爆的侵略力,沉声喝问道:「就是你们伤我儿子?」虽属疑问句,语气却是不容置喙,无形威压不分青红皂白的罩向二女。
芷儿脸色微变、故意示弱,装作承受他的气势有些勉强,虚张声势般以刻薄的言语奚弄道:「哼~~那好色的小子自取其辱怪得了谁,怎么,打了小的来老的,犯错不懂检讨不打紧,居然还大张旗鼓的动员,凭你们这种只会以众凌寡的东西,本姑娘不单打他,你们想来挨打,我也不会介意的,这样吧,我也懒得麻烦,你们自己排好队,让我一人踹一脚了事如何?」
这鲁莽的妮子也是冰雪聪明,已然从霜儿的举措中明白到如何设陷阱给赤雷门跳,只不过霜儿乃天性使然,芷儿却是彻头彻尾的有计划挑衅。
果不其然,对方根本不会顾忌到她是谁,听到那番话便被狠狠激怒,一张还挺英俊的脸气得通红,勃然暴斥道:「不识好歹的女人,本护法就替你家大人好好管教。」
言毕,身动臂扬,手一挥就是一掌扇往芷儿脸颊,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芷儿瞳孔厉光微闪,娇躯后仰,状似千钧一发地避开,口不示弱道:「就凭你?你姑奶奶我……」
才说几句,霜儿已是翩然出招,晶莹剔透的玉掌翻飞如蝶阻住对方追击,冷傲地道:「滚~~你们没资格当我们对手。」
「哈哈~~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霜儿说的可是大实话,奈何对方不领情,反而像听到天大笑话,赤雷门诸人亦传出哄堂大笑,笑声中却又蕴含丝丝愤懑,霜儿的话委实将他们蔑视到了极点。
赤雷门堂主目光凛然射出厉芒,语意沉肃道:「将她们擒回去,叫长辈亲自来讨,我倒要看看是哪家的无知后辈。」
「是~~」众部属领命应和,身手矫健地扑向二女,一个比一个还要兴奋,心思不干不净的想趁擒人时吃点美女嫩豆腐,就是没人想到会踢到铁板。
侯丰收光看可也感到手痒,怪叫着窜出去道:「你们这群无耻之徒休得逞凶,看大爷教训你们。」身形急遽连续侧翻,双腿劈张如同扇片扫荡,貌似路边卖艺的在耍把戏却挡者必伤,少顷,就有四人被他踢断肋骨摔飞数丈。
「嘿~~」牛上门纵身一跃如虎入羊群,略胖的身躯尽显轻巧灵活,笑呵呵的挥着一双大手见人就拍,招招不离对方脑袋脸颊。
没人能在挨上一掌后还站得稳当,头昏眼花像在打醉拳,呵~~是醉得挨拳而非醉态出拳。
「让开。」堂主见状再也无法按捺。
霜儿四人在乱势中不一会儿便巧妙的分站四方,赤雷门功力良莠不齐,难以形成有效围攻,在堂主出声后才开始显得稳健。
「轰~~轰……」
叶齐也于此时现身,一颗颗小型「风爆球」被梦儿丢进人群,轰然爆响炸得三流以下内伤呕红,没几秒钟就剩八人还能站着。
「啊~~啊~~」蓦地,二名二流高手惨嚎着后滚数圈,停下滚势已是神情萎靡,怨恨、毒辣地直盯霜儿,最终却皆归于绝望,原来霜儿适才将他们丹田震碎了。
「呵呵~~看我的。」芷儿不甘示弱地运上五成速度,有样学样也是二拳。
对方见其杀招不禁心胆俱裂,疯狂催运功力试图闪避,二人身形分向,芷儿稍慢一线只得择一,霎时又是一声惊恐惨叫。
芷儿对此大感没面子,决定从另一边讨回,蛮靴一跺,怒容转向柯护法,先天斗气悍然爆发,身影倏闪,杀气腾腾道:「仗势欺人的狗东西,今天就让你知道教坏儿子的后果。」
「什……什么?砰~~啊……」柯护法只觉全身如遭山压,重得连动一下都费力万斤,眼见芷儿疾影如幻无从躲避,脸部肌肉骇然扭曲,完整的曝露内心那份惊恐悚惧,拼尽全力接下一招,芷儿第二招便叫他丹破功消。
「你……你们到底是谁?」堂主发现芷儿真实功力已是胆寒,面色苍白、声音微带哆嗦,先前那身嚣扬气焰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作为一流高手的尊严强撑着。
芷儿小嘴微勾,冷眼讥讽道:「哼~~当初追杀我们不是很乐吗?怎么,赤雷门这么快就将我们忘了。」
「唰~~」的一下,堂主才转首打量诸人便血色尽褪,叶齐诸人的形象的确再鲜明不过,只不过如今实力更强了,他的心灵、身体不由自主的深深颤栗,勉强提起最后一滴勇气道:「叶公子,赤雷门当初也是受人蒙蔽,您何必迁怒……」
不待他说完,叶齐瞳光精芒大盛、气势凌人,迫得他几要窒息,神态倨傲道:「你最好想清楚再讲,今天到底是谁先惹谁的。」
「这……这……」堂主当场语塞,难不成要怪叶齐没先表明身份吗?
其他人自然更加不敢反驳,神情浮泛着惶恐惊惧,就算没猜出眼前是何人,堂主那副噤若寒蝉的模样总是看得明白,他们岂敢在这时候胡乱插嘴。
「噗嗤~~」芷儿忍俊不禁爆笑出声,直把对方笑得无地自容,其实说是迁怒也无不可,只是他们自己大张旗鼓跑来让人迁怒,这就好笑了。
叶齐牵着梦儿柔荑上前二步,赤雷门人无论功力强弱,尽皆感觉他的步伐似踏在胸口,沉重得令人几欲呕血,偏偏压力紧固胸口,连大力喘口气都办不到,双腿打颤几要就此瘫倒。
叶齐目光如炬掠过诸众,声贯真气远远荡开道:「我们只不过是教训冒犯我们的垃圾而已,当然,这并不代表我们的恩怨结束,遭受欺蒙之人我皆可不计较,但彭汉鸿昔日偷袭我、破我气海,他用的理由是替司马天易报仇,与你们被蒙蔽追杀我们无关,所以,我只要赤雷门交出彭汉鸿,十日后我要听到答覆,假如赤雷门还要包庇他,与我等为敌者杀无赦。」
叶齐宣言一毕便举步离去,气盖苍穹,傲音远扬,堂主双膝发软望着诸人背影,若不是自持身份挺住,他实在想就此昏过去较舒心点。
他很清楚,叶齐那段话至少传出一里,当众发话概不可能收回,其中涵意更是明显,若开战,只能祈祷掌门别让下层弟子做无谓的牺牲。
「呕……」
叶齐一走连带消去施加于赤雷门诸人的无形压力,竟是令得他们气血上涌,过半数人压抑不住,血水惨然自嘴里溢出,狼狈之极的软倒一地,甚至没几人敢抬头望向叶齐的背影,畏缩惧怯充塞心头,怒吗?一定也有,只是没人敢升起报复的念头,差距太大了。
◇◇◇◇
大门大派的动态本就引人注目,赤雷门此番举动未加隐匿,早已吸引许多人来至周遭,对叶齐的话一句不漏尽收入耳,马上散去返回禀报。
大部份人皆幸灾乐祸,极少部份悲天悯人、泛生忧心,大地门的事已够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