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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慕容云瑶飞快的从床上起来,穿好衣物,将头发简单的挽起,疑惑的走到大门口,吃力的打开很久没打开过的大门,却见门外站了一名侍卫装扮的男子,心中的疑惑更加重。
侍卫那么晚了怎么会来这里?她可不再奢望是皇上派他来接自己的。自从来了这里,他从来没来过这里,原以为几年的陪伴,没有真爱也有些情谊在里面,却没想到还是自己奢望了,除了每日送膳食的人,此处再无人涉足。她也乐得清闲,只是现在这是?
只见侍卫轻轻的朝她点了点头,并未行礼,复杂的看了她一眼,冷冷的吐出一句:“皇上有请,请跟我走一趟吧。”
慕容云瑶心中暗沉,听他的口气绝对不可能是什么好事,却有一种审判犯人的意味在里面,到底出了什么事,皇上为何又会让她去?
慕容云瑶疑惑的看着侍卫,试探性的问道:“敢问侍卫大哥,皇上宣我去所谓何事?”
侍卫复杂的看了她一眼,眼里充满着同情,见她放低身态的问自己,终是不忍,轻轻的吐出一句,“事关慕容将军妻子的外遇。”
慕容云瑶眼神一凌,不顾身份的抓住侍卫的手,急切的问道:“我爹爹怎么了?”爹爹犯罪她是知道的,可皇上不是答应自己的会饶他一命的吗?现在是怎么了?久在深宫不曾打听过皇上对爹爹的处罚,却不想爹爹还是处事了吗?
侍卫尴尬的摆脱她的手,站直身子,整理了一下情绪,看着慕容云瑶急切的目光,淡淡的抛出一句,“行邢被劫……”
慕容云瑶冷笑,凌胜天还是不肯放过爹爹吗?终是被判了死刑吗?呵呵,既然被劫,只希望爹爹能平平凡凡的生活,再也不要回来这吃人的官场了。
可侍卫的下一句话,却让慕容云瑶将心中的念想都打破,只见侍卫复杂的看了慕容云瑶一眼,转过头,冷冷的抛出一句,“皇上请你去验尸。”
慕容云瑶顿时觉得天灵盖上被狠狠的劈了一道强而有力的闪电,原有的念想全部被打破,身体无力的软了下去,泪水一下子从眼里飞奔而出,流满两腮,不可置信的的看着侍卫,双手失控的摇晃着侍卫的身子,“告诉我,这不是真的。皇上明明答应过我的,他明明答应过我会从轻处罚的,怎么会,这一定不是真的,你在骗我对不对?你一定在骗我。”
侍卫不悦的看了她一眼,不落痕迹的推开她,冷冷的道:“你去了就知道是不是真的。”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在前头。
慕容云瑶心中虽然不信,却还是急切的想要自己去验证一下,忙擦了擦眼中的泪珠,也顾不上此时的狼狈,提着裙摆就追着侍卫而去,侍卫好像也知道她步伐中的急切,也自觉的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慕容熙看着眼前眼眶红肿的女子,心中升起一抹怜惜。她从小被送进宫,能在森严的宫闱中爬到贵妃之位定是十分的不易,此时却因为慕容志的叛变而被打入冷宫,以前所有的努力也随之付诸流水,可她却没有一丝的埋怨,此刻她眼中的急切伤痛却是十分的真切,想来她也是个可怜之人。奈何生在将军府,嫁在帝王家,就注定了她一生坎坷的命运。
慕容熙无声的叹息一声,不再看她,提着裙摆走出了房间,消失在夜色中。
慕容云瑶自是注意到了旁边的慕容熙,只觉得她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瞥了她一眼,此女子面容十分清秀,一双灵动的眸子里充满着智慧,此刻虽然只是静静的站在这里,却没有一丝的狼狈,反而有种不容忽视的气场。
看她也是从里面出来的,定是见过了皇上,但从她脸色却看不出一丝的卑微之色,好个处事不惊的女子,却不知道皇上叫她来是干什么的?慕容云瑶和她对视了一会,轻轻的摇了摇头,收敛了不该有的情绪,提着裙摆,走了进去。
首先看到的是许久未见的凌胜天,他依旧是一成不变的龙袍,一成不变的冷漠,还有那抹摄人心魄的笑意,依旧那么的意气风发,那么高高在上,此刻好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脸阴沉的看着自己。
慕容云瑶自嘲的一笑,最是无情帝王家,她早该明白的。瞥了一眼凌胜天,慢慢的跪了下去,“罪妾参见皇上。”
凌胜天眼里闪过一抹异样的情绪,淡淡的点了点头,“起来吧。”
闻言,慕容云瑶悠悠的从地上站起来,看着凌胜天,却见他挪开身子,使慕容云瑶能够看到房里的情况。
慕容云瑶愣愣的将眼神从他身上移开,看向房内,当见到地上躺着的人时,情绪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推开半挡她视线的凌胜天,飞快的跑了过去,扑倒在地上,顿时失声痛哭起来。
凌胜天皱了皱眉头,闪到一边,却也没有指责她的无理。
第六十七章 冷情帝王
房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十分压抑,围在一旁的仵作面面相觑,识趣的退到一旁,看着趴在地上痛哭的女子,闪过一丝无奈,只是皇上没说什么,他们也不敢出声。
“爹,你怎么忍心丢下我?你怎么就忍心丢下一群姐妹?”
“爹,你说过要我们都好好的,可我们都好好的,你却要丢下我们,爹,你骗人。”
慕容云瑶十分激动的推着地上奄奄一息的慕容志,不断的拉扯,想要将他从死神身边拉回来,“爹,你起来,我不要你死。”
“爹……”可是无论慕容云瑶怎么推他,怎么拉他,他就一动不动的身体僵硬的躺在那里,不会反抗,也不会挣扎,任由慕容云瑶使劲的拉扯。
一旁的凌胜天冷眼看着这一切,眉头微微皱起,眼里闪过一丝不悦,大步迈过去,一把抓起慕容云瑶,大吼道:“你可看清楚了?他真是慕容志?”
慕容云瑶被他一下子用力的扯起来,情绪还没控制好,手腕上的痛真真切切,被他怎么一吼,顿时将哭声吞了下去,疑惑的看着他,想要挣开被他抓疼的手,奈何凌胜天的力气太大,让她无处可逃,只能被迫和他对视着。却听到他怎么一吼,飞快的收敛了刚刚的情绪,逃开他凌厉的眸子,转过头,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人。
脑海中飞快的转动起来,刚刚侍卫是说皇上叫她来验尸的,想必是不确定地上人的身份,可是她并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明明就是爹嘛,他是存心想让她出丑吗?存心让她看着自己的父亲死在自己面前吗?
慕容云瑶顿时有些生气,用力是推开凌胜天,豁出性命的骂道:“爹爹都已经死了,你难道还不肯放过他吗?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爹爹一生都在给你守江山,难道他去了你还不能给他一点安稳吗?凌胜天,我以前真是看错你了!”
凌胜天看着眼前暴怒的女子,眼里闪过一丝不悦,却想到她的反应,定是肯定地上的人就是慕容志,心里顿时松了口气,眼神复杂的看着哭成泪人的慕容云瑶,转过身,冷冷的对身边的侍卫道:“送她回去。”
闻言,侍卫恭敬的走到慕容云瑶身边,做了个请的动作,但慕容云瑶却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好像完全没有听到他的话似的情深无怨。
突然,慕容云瑶眼神闪过一丝凶狠,飞快的拔下头上的桃木簪,一个闪身来到凌胜天身边,左手挡住凌胜天抵抗的手腕,反身一绕,将簪子抵在凌胜天的脖子上,手慢慢的滑动着不起眼的木簪,顿时,簪头变成了尖锐锋利的刀身,慕容云瑶飞快的转过头,用锋利的刀身抵着他。
只是一瞬间,一旁的侍卫和等人立刻抽刀围上,仵作也顿时大惊,失声叫道:“皇上!”
也不等凌胜天说话,慕容云瑶一脸伤痛的看着他,道:“原以为你还会念着我陪了你几年的情分,放我父亲一马。却没想到你心那么狠,判了爹爹死刑不说,连爹爹死了也不肯放过。我真是看错你了。”
凌胜天冷笑,“放过他?你以为朕可能会放过一个有叛逆之心又手握兵权的人吗?看你可怜不过说说罢了,却没想到你也能当真。”
慕容云瑶顿时如五雷轰顶,眼中的怒气像一团燃烧不尽的烈火,一点一点的燃烧着,心里的某处好像被挖了一个大坑,一点一点的坍塌下去,抵着他的簪子不自觉的往里送了几分,凌胜天吃痛,皱了皱眉,脸色不太好看,一旁的侍卫见她真的敢下手,也倒吸了一口气,开口叫道:“云贵妃,有事好商量,你先把皇上给放了。”
慕容云瑶冷笑,还有什么可商量的呢,他自己都承认他骗了自己了,害自己还傻傻的以为只要自己进了冷宫他就会放过父亲,却没想到他的心肠那么狠,放了他?呵呵,放了他父亲就能回来吗?放了他又能怎么样?自己还是一样是一死,大不了同归于尽,反正父亲死了,自己也没什么念想了,也不用每天担惊受怕的过日子了,再也不用担心自己的不小心儿连累将军府了,慕容云瑶顿时有种豁出去的心情,冷眼看着被自己挟持的男子,却见他一脸的冷漠不惊。
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能如此淡然吗?他难道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命?天下人的命都握在他的手中,他该很得意吧。既然如此,她就让他尝尝被人宰杀的痛,看你还能如此淡然不。
慕容云瑶眼光一冷,手中的簪子一点一点的渗进凌胜天雪白的脖子里,顿时鲜血随之渗出,凌胜天却只是皱了皱眉头,道:“瑶儿可真的想好了?确定想杀朕吗?”
慕容云瑶冷哼一声,锋利的簪子紧紧的渗进他的脖子,毕竟是不曾杀过人,手不自觉因为他的话颤抖起来,强装着冷笑道:“想没想好又能怎么样?”自己还有选择吗?刺杀皇上是大罪,而杀死他同样不过是一死,反正现在她已经没有什么牵挂了,死了也好,死了就解脱了。
凌胜天眼神一闪,微微一笑,道:“若是瑶儿现在想反悔,朕可以念在你痛死父亲的面上不追究,若你还是执迷不悟,那就别怪朕无情了。”
慕容云瑶顿时有些生气,不追究?只怕是口上说说而已,放了他自己还不是一样的是死。自己都被劫持了还如此笃定,真以为她不敢杀他是吗?那她就让他好好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敢杀他!
慕容云瑶打定主意,顿时想要加重手下的动作一把将凌胜天杀了。一旁的凌胜天见她真想杀自己,顿时双手用力向上的一抵,再往前一劈,一个下蹲,逃脱慕容云瑶的控制,一把抓住慕容云瑶拿着簪子的手,用力一捏,慕容云瑶吃痛,簪子应声而落,凌胜天另一只手优雅的接着空中的木簪。
眼神凌厉的看着慕容云瑶,一脸嘲讽的道:“不自量力!朕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要。现在就别怪朕无情了!来人,将这个逆臣之女打入天牢,重打一百大板,若还未死,贩卖青楼,终身为娼!”
侍卫听了倒吸了一口气,想当初云贵妃是多么的受宠,原以为皇后之位定会是她的,却没想到皇上一点情分也不顾,她竟落得如此下场。
凌胜天冰冷的命令着,好像眼前之人并不是陪了自己多年的女子,慕容云瑶颓废的蹲了下去,眼神空洞的可怕,任由着侍卫拉着她去天牢。
第六十八章 假山温存
夜幕仿若一匹黑色绸缎紧紧的笼罩着寂静的皇宫,刺骨的寒风拍打着宫人的脸颊,不觉的缩了缩脖子,加快了脚下的步伐,门外的守卫握住长戟的手不由自主的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