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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们作对呢?”
年文力听着她这话里似乎还有什么意思,不由问道:“你都知道?”
年春妮愣了一下,随即点头:“那一日,你同二叔在院子里说话,我正巧都听见了。”
“什么事儿啊?”梁凤奇怪。
年文力看了梁凤一眼,又看了年春妮一眼。叹了口气,将莫晓棠和年文安之间的事情同梁凤说了一遍。
梁凤听完后,半晌反应不过来。只是喃喃一句:“竟有这种事儿……”
年文力皱眉:“同你说了是不想让你胡乱猜测,可你也别这么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啊。”
“怎么能不大惊小怪啊,这种事情,晓棠居然……居然能偷汉子……我简直不能相信。”梁凤只是一个劲地感叹。
“爹娘,姐姐。你们在干嘛呢?”年家杰从外面跑回来,手里拿了一个纸包。
年文力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问道:“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年家杰看了一眼笑道:“哦,爹你还记得以前给爷爷看病的那两个郎中吗?我在街上碰到他们再发放什么……什么……反正是对身体有好处的药,便也去领了一包来……”
“傻子,是药三分毒。哪有对人有好处的药……”年春妮话音一落,突然想到了什么。
少东家!
之前去无名药铺里找越疏狂的时候,那里的小厮是喊得越疏狂“少东家”!
难道会是他?
年春妮问清楚越疏狂在哪儿摆摊之后就冲了出去。
年家杰在她身后奇怪地问:“姐姐这是怎么了?”
年文力和梁凤却摊了摊手表示不解。看着年春妮的背影,年文力有种说不出的感受,似乎这个家的兴衰荣辱始终记挂于年春妮身上,可她明明还是一个孩子啊……
年春妮跑到街角的时候,越疏狂摆的摊子前面已经没有几个人了。看到年春妮时,他勾了勾嘴角:“真是不好意思。今儿的药发完了,明儿请赶早。”
年春妮皱眉:“越疏狂,我不是来拿药的。”
“哦?年丫头是来同我叙旧的吗?”越疏狂挑了挑眉,一边收拾着摊子一边意有所指道:“那可要快些,还有人在家中等我。”
“越疏狂,去我家闹事的人是不是你派去的?”年春妮问的很直接。
越疏狂却皱了眉:“年丫头,我连你家在哪儿都不知道怎么会去闹事呢?再说了我和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你可别乱冤枉我啊。”
年春妮皱着眉,有些纠结:“可是……我说……我知道……我说你们是断袖……”
“嗨,那有什么?”越疏狂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不过是世人眼光罢了,我无愧于心无愧于他,又能如何?”
年春妮看着越疏狂的神色,似乎不是开玩笑,那么,那些人真的与他无关吗?年春妮皱眉,陷入深深的思考中,到底是谁呢?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要不要说出来看看我能不能帮上什么忙?”越疏狂看着年春妮一脸凝重的模样忍不住开口询问。
年春妮看了越疏狂一眼,摇头:“算了,说了你也不知道。方才是我唐突了,实在是不好意思。只是那些人说着什么少东家,我只认识你这么一个少东家……”
突然,年春妮奇怪地看了越疏狂一眼,心中八卦之火熊熊燃烧了起来。
越疏狂被年春妮看的浑身不自在,缩了缩脖子,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你和颜疏青是什么山里什么神医的弟子?”
越疏狂点头。
“那你是什么少东家?”年春妮问。
越疏狂脸色有些奇怪:“我家世代是开药铺的,这有什么奇怪的?只不过当年随师父在山中学艺,出师后,师弟决意开医馆,我不想与他竞争,我希望能够在他背后支持他的医馆壮大,这才继承了家中药铺。所以那些人才称我为少东家罢了……”
年春妮却听出了一丝异样,既然是少东家,他的父母又怎么会放任他离家,这般的洒脱呢?难道他的父母开明至此?
“我……我是自愿放弃家族里的产业的……”越疏狂似乎看出了年春妮心里的想法:“我和师弟……既然得不到我想要的,那么倒不如离开,我和师弟一身才学,难道还怕饿死不成?”
“好志气!”年春妮不禁感叹。
越疏狂奇怪地看了年春妮一眼:“你不觉得这是大逆不道违背纲常之事?”
“怎么就大逆不道了呢?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的权力,真正的感情是不会因为外力而产生分别的,你们理应捍卫自己追求真爱的权力。”年春妮说完,便觉得自己把事情看的太简单了。在二十一世纪尚且有人对同性恋持有色眼睛,何况是在古代社会,男子又有着传宗接代的任务呢。自古以来流传的话便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们……其实路途艰难呐。
“年丫头,我突然觉得你……你很不一样。”越疏狂看着年春妮似乎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语句。
“我本来就是不一样的啊。”年春妮眨了眨眼:“在这个世上,没有哪一个人是和别人一样的,每一个人都是不一样的存在。”
越疏狂皱了皱眉,摇头:“听不明白。算了,不想了,还是那句话年丫头,若是有人,尽管来找我。我越疏狂,认了你这个朋友。”
“原来你以前并没有把我当做你的朋友啊!”年春妮感叹了一句。
越疏狂笑了笑。没有说什么,收拾了东西,背起药筐:“我现在就住在后面那条街上。门口摆着好些草药的便是我家,你知道的,我一向不喜欢取名字,以后药铺或者医馆开起来了,都不知道叫……”
“就叫无名不就好了?”年春妮建议。
“啊?”
“反正是不想取名字。与其让乡亲们不知道喊什么,倒不如直接就叫做无名医馆或者无名药铺不就好了?”
越疏狂点了点头:“年丫头倒是好建议。待我同师弟商量一番。”走出几步后,越疏狂突然停下,转过身来问年春妮:“你们家可是做家禽生意?”
年春妮点了点头:“怎么了?”
越疏狂皱了皱眉:“算了,等我确定了再去找你吧,你明日也来这儿领一剂药回去煮着喝吧。”
“我弟弟今日倒是来领了一包药,那个究竟是做什么的?”年春妮问。
越疏狂笑了笑:“若是我说有病治病无病防身的你信不信?”
“那和那些坑蒙拐骗的江湖术士有什么区别?”年春妮好笑。
“总之,真的于身体无害罢了,你们放心用着便是。这棠樾郡怕是要变天了。”越疏狂有些神神叨叨的。
年春妮听不明白,又没找到那所谓的“少东家”只能无奈地往回走,想到也算是开解了一对有情人又觉得心里很澎湃。可是……
算了,不想了。
年春妮没有走出多远,就被颜疏青猛地拉住:“年姑娘可曾见到我师兄了?”
“刚收拾了摊子回家呢。”年春妮诧异指了指身后的路。
颜疏青皱眉,一脸着急:“坏了坏了!”
“出什么事儿了?”
颜疏青看了年春妮一眼,有些祈求的意思:“年姑娘对着棠樾郡可还熟悉?我想请年姑娘帮一个忙。”
“还好,什么忙?你说。”年春妮当初刚到棠樾郡的时候,倒是跟着年文力走过不少街巷,对着郡上,多少还是有些熟悉。
“师兄今日散发的药材少了一味药,我担心会出什么事儿……”
“不是说没病防灾的药吗?”年春妮皱眉:“少一味药会这么严重?”
“年姑娘有所不知,我们来棠樾郡,其实……是受人所托。”
家长里短卷 056:书院复学
什么?
年春妮觉得近来发生的事情,一件比一件复杂。
回到烤鸭店的时候,梁凤已经做好了晚饭,看到年春妮进来,就推了推年文力。
年文力问她:“怎么样?”
年春妮摇头:“毫无头绪。”
非但毫无头绪,甚至觉得越来越复杂了,越疏狂的欲言又止,颜疏青的受人所托,还有那什么劳什子少东家。一件又一件的事情,让年春妮完全不知道以后要怎么防备。
她其实,根本就没有头脑吧,烤鸭店的经营除了自己提了几个建议以外,其实一直都是年文力在经营,自己却心安理得的拿着每日的零用钱……
梁凤看着年春妮愁眉苦脸的样子,笑了笑:“春妮,快些吃饭吧,也许就是看着咱们挣钱有人眼红呢。”
“就是啊。”年文力也安慰年春妮:“你别总是胡思乱想的了,这几日看着也似乎平静了点了,你明日就送家杰回书院吧。”
年春妮疑惑地看了年文力一眼。
“都过完十五了,书院自然是要复学的啊。”年家杰冲着年春妮摊了摊手:“我这可不是临阵脱逃啊。”
“得了吧你,你啊,只要好好念书考过县试,以后能够继续考下去啊就算不得临阵脱逃。”年春妮捏了捏年家杰的脸。
“姐姐你怎么老是喜欢捏我的脸。”年家杰皱眉。
惹得年文力和梁凤一阵笑。
一顿饭吃完后,年春妮抢着去刷了碗筷,梁凤去给年家杰收拾包袱,整理了几身衣服。
年春妮还没刷完碗,就听到年家杰在外面喊:“姐姐,说好了拿了钱同我去买那一套笔砚,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动静啊。”
年春妮皱了皱眉:“等我刷完碗着。”
“什么笔砚?爹和你去吧?”年文力问年家杰。
“我偏要姐姐和我去。要不然姐姐能懒死!”年家杰在外面喊。
年春妮叹了口气,赶紧的将几个碗刷了出来。这个时代没有洗洁精,年春妮学着当年奶奶用丝瓜瓤刷碗的习惯,让梁凤找了两个丝瓜瓤,可是碗是刷干净了,手却总是腻腻的。以前,还有绿穗的皂角可以用,自打……
唉,连洗个手都找不到好东西了。
年春妮叹了口气,没找到布子。在裙子上揩了揩手,从饭屋里出来,看着年家杰那一脸不耐烦的样子。笑道:“让我出去给你花钱你还不乐意?”
“我不也是为了以后衣锦还乡让姐姐脸上有光吗?”年家杰顶嘴。
“得了吧你,一套笔砚也能扯到衣锦怀乡上,快些走吧,别去晚了人家该关门了。”年春妮踢了年家杰一脚,摸了摸腰间的荷包。率先走了出去。
年家杰赶紧跟了出来,却猛地撞到了人身上。
“哎哟——”年家杰叫唤。
年春妮回头叹气:“你就不能……”看着点啊。那半截话却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年春妮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依旧一袭黑衣,身姿挺拔,脸上是亘古不变的冷漠。只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呢?
年春妮有些忐忑的开口:“莫归哥哥?”
“哟,你还认得我啊。”莫归开口就是满满的讥讽。
“诶?”年春妮诧异了,她不记得最近招惹过苏莫归啊。而且,当初……似乎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年春妮也没有表现的以后再见互不相识啊,这句还记得又是从何而来呢?
“怎么?”莫归皱了皱眉:“这幅模样倒好像是我说错了?”
年家杰看了看莫归的神情,又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