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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莫归皱了皱眉:“这幅模样倒好像是我说错了?”
年家杰看了看莫归的神情,又转头看了年春妮一眼。有些嗫喏:“姐姐……”
莫归低头看了年家杰一眼,笑道:“你是要同你弟弟出去?”
“怎么了吗?”年春妮不解。
“我和你们一起吧。”说完。莫归也不管年春妮答不答应,就跟在她们身后一副你们去哪我就去哪的架势。
年春妮拉着年家杰走了几步,回头看着莫归:“那个,你怎么会来郡上?”
“我若说我想你了,你信不信?”莫归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
“呵呵……”年春妮浑身恶寒地抖了抖:“绿穗姐姐会想弄死我吧。”
“她不会。”莫归说得肯定。
年春妮却觉得有些奇怪:“你又不是绿穗,怎么会知道她想什么呢?”
莫归却只是笑:“我说了她不会,她便一定不会,你大可放心。”
年春妮不想和他说话了,拉着年家杰到了文房四宝店里,去取之前年家杰看上的那一套笔砚。
付钱时,莫归抢着付了。年春妮看了他一眼,低下头,同年家杰说了些什么。年家杰皱了皱眉,似乎不乐意,又觉得很期待,便别扭地点了点头。
出了店铺,年家杰就直奔糖炒栗子的那儿,买了两大包栗子。莫归又抢着把钱付了。
年家杰买糖瓜,莫归还是抢着把钱付了。
最后,年春妮去买了两串糖葫芦都是莫归付的钱。
年春妮突然站住不走了。
“嗯?”莫归只用了一个字来表示自己的疑惑。
年春妮将一串糖葫芦递到莫归眼前:“你吃不吃啊?”
莫归皱眉:“我从来不喜欢吃甜腻的东西,我以为你会从小就记得。”
“我当然是记得了,所以只买了两串嘛。”年春妮叹了口气,转头对年家杰说:“你先回家去吧。”
年家杰一边啃着糖葫芦,一只手抱着糖瓜栗子,眼睛还紧紧盯着年春妮手里的笔砚,一脸的不乐意。
“给你你也拿不了,我还能要了你的不成,等我回家了自然就给你把笔砚带回去了。”年春妮叹了一口气。
年家杰费力地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声音小小的:“谁知道你会不会把这个给别人……反正又不是你掏的钱……”
“你说什么?”年春妮瞪了他一眼。
年家杰没有理年春妮而是一股脑的将那一串糖葫芦吃完了了,伸手夺过年春妮手里的笔砚,冲着年春妮咧了咧嘴:“我先回家了。姐姐快些回家哦,明天一早还得送我回去呢。”
年春妮看着年家杰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回头就看到莫归一脸深思的表情。
“莫归哥哥?”年春妮喊他:“你到底为什么会突然来棠樾郡啊?”
“明天一早吗?我送你们。”莫归答非所问。
年春妮简直要抓狂,“喂,我在问你问题啊,你能不能不要转移话题啊!”
莫归点了点头,抱着胳膊看着年春妮:“我为什么来我一早就说了,我是为了你。”
年春妮扶额叹气:“大哥,能不能不寻我开心啊?”
莫归摊手:“你看,说了你又不信。”
“有什么事儿。你就直说吧。”年春妮叹气,觉得很是挫败。
“春妮,你还记不记得……你去找我那一次?”莫归收起方才那一脸懒散的表情。突然变得十分严肃。
年春妮一怔,问道:“就是……不欢而散的那一次?”
莫归不置可否:“我的确有些事情同你说,只是现在时机不好,明日你去送你弟弟时,路上我在同你细说。”
年春妮彻底抓狂:“我送我弟弟关你什么事儿啊。你干嘛要跟着啊!”
“难道你不好奇,为什么近来有些人会在你们那儿闹事吗?”莫归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年春妮一个激灵,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第二日,年春妮带着年家杰坐上了年文力给他们找来的马车,马车一驶出棠樾郡,就有人掀起了车帘做了进来。
“哎哟。姐姐是那个莫归。”年家杰贴在年春妮耳边念了一句,随即坐直了身子,看着莫归:“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听说你今年县试?我却怎么看也只是个一点也不灵光的小屁孩罢了。”
年春妮皱眉。瞪了莫归一眼:“别欺负我弟弟。”
“姐姐,让他说去好了。”年家杰拍了拍年春妮的手:“反正这种人也就只会说说了。”
被一个小孩子这样说,莫归不怒反笑:“看不出来你倒是很有胆子。”
年家杰摊手:“你总不会吃了我。”
“哈哈哈哈……”莫归突然大笑起来。
年春妮看了看年家杰,又看了看呢莫归,打起车帘坐到了外面。
莫归笑声顿住。跟着坐了出来:“怎么了?”
年春妮回头瞥了一眼:“家杰看着有时候很懦弱,可是他的心里却有着自己的坚持。他是很聪慧的孩子。即便在我们面前,他总是衣服长不大的样子。似乎老天爷将他的天赋全被给了他的念书上呢。”
“嗯。”莫归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说吧。”年春妮歪了歪头,看着莫归:“这么大老远的跑来,总不至于什么都不说吧。”
“你放心,时机到了我自然会说的。”莫归靠在车厢上,居然闭目养神起来。
年春妮皱眉,却没什么办法,在外面吹了一会儿风,年春妮觉得冷,便又回到车厢里去了。而莫归,没有再进来。
年家杰凑到年春妮身边问:“姐姐,他不会对你做什么吧?”
年春妮看了年家杰一眼,扯了扯嘴角:“不会吧。家杰,一会儿你回了书院,就当今日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什么都不要说,知道吗?”
“嗯。”年家杰点了点头。
到了木山书院,年春妮下车将年家杰送到书院门口,似乎他们来的还算是早的,书院里并没有几个人,年春妮嘱咐了几句,便回到了马车上。
年春妮打起车帘同年家杰挥了挥手,转头对莫归说:“现在可以说了吧?”
莫归点头,眼角的余光里瞥见一个身影一闪而过。
家长里短卷 057:灾难始发
棠樾郡近来人心惶惶。
越疏狂和颜疏青的药铺门前每日排着长队,来看病的人越来越多。
年春妮偶然路过郡上的医馆回春堂时,有些吃惊地来找他们:“怎么回春堂的生意都被你们抢了?”
颜疏青赶紧将年春妮拉到店里,让她离病患远一些,又给了她一瓶子小药丸,“快吃一粒。”
“做什么?”年春妮看着瓶子里滴溜溜的小药丸,有些奇怪:“没病没灾的吃这个做什么?”
越疏狂一边给病人诊治一边瞥了她一眼,同颜疏青道:“死丫头不知道轻重,不吃你就给她硬塞进去啊,和她费什么话。”
“喂,哪有你们这样的医者啊?话都不说清楚就给人强灌药?”年春妮往后退了一步,避开颜疏青,瞪着越疏狂。
“春妮,这是防患于未然,你时常来我们这儿,我们这儿最多的便是病人,为了避免你感染了这种病,所以你还是吃了这个预防一下吧。”颜疏青好脾气的解释。
年春妮看了看手里的药丸,塞进嘴里,咕哝:“早点说不就是了嘛。对了,这次的风寒怎么来的这样严重?连回春堂的郎中都不管用了?”
“不是普通风寒。”越疏狂瞥了她一眼:“你要是闲着无事,就帮着包一些药总行吧?”
年春妮吐了吐舌头,去颜疏青身边,帮着颜疏青把配好的药包起来,一包一包的摞在一起。越疏狂又看了几个人,紧皱着眉头,朗声道:“诸位的病状几乎一致,今日便先请回吧。”
人群一阵骚动:“怎么能这样啊……”
“就是啊,我们都是等了这么久的,怎么能说回去就回去啊。”
“可不是嘛。还说你们这无名药铺有神药,看起来还不如回春堂嘛。”
越疏狂冷笑:“那你们大可再回回春堂瞧病啊?我话还没有说完,各位是着什么急?”
人群陡然安静下来,所有的人都看着越疏狂,等着他说下一句话。
越疏狂却抻了好一会子,才说:“今日我会将新的药剂研究出来,明日你们直接来领药就是了。”
人群散去后,年春妮才有功夫问他:“一天的时间你就能想出药方?”
“你记不记得我同你说过,我是受人所托才会来棠樾郡?”越疏狂不答反问。
年春妮点头,自然记得那一日在街角时。他们说的话,还有那句这棠樾郡要变天了。
“帝都中京早有这种病例,据传是南边的南浔城先开始发现的。症状与普通风寒没有大的不同,只是高热不退,身体虚寒,伴有咳喘不止,重者昏迷不醒。轻者缠绵病榻。”越疏狂揉了揉眉间。“说起来那一次我本来是想去南浔城看看那一种奇怪的病症的,却为了医治某些人的爷爷被留在那么个小破地方……唉……”
年春妮摊手:“医者之心,你怨我也没用。”
“师兄不是怨你。”颜疏青开口:“师兄只是觉得失去一次机会,感到有些遗憾罢了。”
“其实说不上是遗憾,只是……年丫头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配药了……”
年春妮看着越疏狂一脸幽怨的模样,扯了扯嘴角:“那我也帮不上忙啊。”
“也许……你真的能呢?”越疏狂说完。又自嘲地笑了笑:“我好像是疯了呢,怎么会寄希望于你一个小丫头?”
“师兄你怎么了?”颜疏青有些担忧地上前拉住越疏狂的胳膊,语气清淡。却含着满满的关心。
“没事,只是想起了祖师爷的一句话。”越疏狂推开颜疏青,笑的有些落寞。
颜疏青看着自己的手,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方才越疏狂竟然推开了自己?他愣了一会儿才问:“祖师爷的什么话?”
“不要小看你身边的人,不曾学医的人或许更有见地。”
年春妮嘴角抽了抽。试探的问道:“这话不是你们祖师爷说的吧?”
越疏狂刀锋一样凛冽的目光扫了过来,然后弯了嘴角:“原话记不清了。自己说的,怎么着?有意见?”
“没有没有!”年春妮赶忙摆手。
越疏狂顿了一下,问年春妮:“你们的鸭子都是从哪里运来的?”
“程家寨啊。”年春妮眨了眨眼,疑惑:“有什么问题吗?”
“程家寨……”越疏狂沉思,没有在理会年春妮。
颜疏青拉了拉年春妮:“春妮,来。”
年春妮跟着颜疏青到了柜台后面,颜疏青指着那一排排的中药柜子问:“你想不想学医?”
“啊?”年春妮愣住,“我从来没学过啊,而且我的记性不怎么好的啊……”
“春妮,我们不能让师父的学识断送在我们手里,你很适合。”颜疏青看着年春妮,一脸认真:“而且你晓得我与师兄……我们不可能再找到更好的传人了,你只说你想不想学?”
学医啊,年春妮从来没有想过呢,手里会握着好多人的命,那种压迫感,会很紧张的吧……
“我……我可以吗?”年春妮问。
“我说你可以你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