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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眼见着自己没钱赚。”
年春妮点头,“我还是跟爹爹说一声多注意着些好,有事儿跟孟三商量商量。”
“别介别介。”越疏狂阻止了年春妮:“可千万不用跟孟三商量。”
颜疏青也低头闷笑。
年春妮有些不解:“难不成这里面还有什么说道不成?”
“春妮,这个孟三啊,也就是看热闹在行,你要他出主意?哈哈不给你出馊主意就不错了。千万别让你爹和他商量。”
年春妮执笔的手有些颤抖,她欲哭无泪地看着越疏狂和颜疏青,叹息:“这到底是个什么人啊!”
越疏狂走过来摸了摸年春妮的头:“丫头没事啊,还有师父们在你身边给你出主意呢,在说了,你还能斗不过苏莫归?”
年春妮有些愁眉苦脸地万分纠结的写完了信,交给店小二,让店小二帮忙寄出去。
越疏狂看着年春妮收拾好了衣物。便拎着她出门。
“啊啊啊?师父啊,你能不能先说一句干嘛去啊?”年春妮一手提着包袱一手拽着越疏狂的衣袖,挣扎。
颜疏青捂嘴笑道:“春妮,忘了昨日师父跟你说过,今天带你去长见识了?”
“啊!”年春妮感叹一句,立马把包袱背到身上,跟着越疏狂兴高采烈的上了马车。
一路西行,到了一个小毛坯房面前。
年春妮有些好奇:“这是哪里?”
颜疏青却没来得及回答年春妮的话,他们一出马车就有四面八方的人涌了过来,嘴里喊着:“颜大夫。越大夫你们来了啊!”
那些人有男的有女的,有老的有少的,唯一相似的大概就是都有些衣衫褴褛。
年春妮一个不留神。便被人群挤了出去。然而在人群外面,年春妮却是更清楚地看清了越疏狂他们的受欢迎程度。
有好些孩子都蹭到越疏狂和颜疏青的怀里,拉着他们的衣襟,说着最近的状况。
这种场面持续了一段时间,知道越疏狂转头向年春妮招手。才有人笑着来拉年春妮的手:“好水灵的姑娘,先前都没看到。”
有妇人拉着年春妮的手,善良淳朴的微笑。
年春妮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有些疑惑地看向颜疏青。
颜疏青便笑:“无妨,你就被她们夸一夸吧。”说完了,越疏狂又对着人群道:“这是我和师兄年前新收的徒弟。这次带她来一起给大家伙看看病开开药。”
“哎呀,居然是个女大夫啊!”又有人感叹。
年春妮更加窘迫了,一个劲地摆手:“我算不得大夫的……”
“来。丫头,过来。”越疏狂冲着年春妮招了招手。
三个人进了那间破房子,年春妮却诧异地看到屋子虽然看起来破破烂烂,可是里面居然整洁得很,而且一应物品俱全。看起来就像是个医馆一样。
颜疏青似乎看出了年春妮的诧异。笑着解释:“这是之前我和师兄来给这儿的人看病时,临时找的地方。没想到他们一直保持着这儿当初保留的原样,倒是辛苦他们了。”
年春妮看了颜疏青一眼,由衷地感叹:“师父,我现在才发现你们真的很伟大。”
“丫头,以后你也会是这样的,为医者,理应病者为先。”越疏狂摸了摸研药的地方,眼神中似乎有着万丈光芒。
年春妮一时怔住,只是愣愣地点了点头。
颜疏青便笑她:“现在不用听师兄的,想那么多做什么?春妮去把外面的人喊进来吧。”
年春妮点头,走出门外,却看到那些人早已经自觉地排成了一条长龙。看到年春妮出来,都露出暖暖的笑意:“姑娘啊,是不是颜大夫喊人了?”
“朱大妈啊,快进去吧,兴许啊,这次身子骨就好了呢。”
周围的人都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起来,排在第一位的那位大婶,憨憨地笑了笑,跟着年春妮走了进去。
颜疏青号脉,之后又对朱大妈说了一句什么,朱大妈笑着将手腕伸到了年春妮面前。
年春妮有些不好意思的将手指放在朱大妈脉上,过了一会儿皱眉:“和咱们的没什么区别啊!”
颜疏青微笑,同朱大妈道:“怎么样,连我徒弟都说您没事儿了,这下子放心了吧?”
朱大妈千恩万谢的出去,又换了一个年轻一些的女子进来。
还是颜疏青号完了脉,让年春妮再试试。年春妮最初脸红到后来慢慢的放开了,倒也学到了一些东西。
不过是了解了体寒体虚恶疾之后,颜疏青便不让年春妮号脉了,只是让她去越疏狂身边。
越疏狂看了年春妮一眼笑道:“丫头,该为师再教你了。”
家长里短卷 050:九泉旧事
从早忙到晚,年春妮觉得两条胳膊都要断了。
越疏狂教她不过是包药,磨药,剁药……
唯一的收获,大概就是发现自己拿捏药材的分量准头大了些。
可是,很累啊……
越疏狂也没有想往常一样会同她说一些好笑的话,或者安慰,甚至在年春妮累得手一抖,将一味药包错了的时候,还被越疏狂狠狠地训斥了一番。年春妮觉得有些委屈。
入了夜,他们就歇在这间房子里。
越疏狂和颜疏青出去找了些吃得来。
越疏狂提着一坛子酒,坐到年春妮身边,笑道:“怎么?还在委屈呢?”
年春妮鼓了鼓嘴,没有说话。
越疏狂喝了一口酒,将年春妮额胳膊拉了出来,一口气喷了上去。
年春妮一惊,好奇:“你做什么?”
“你从来没有做过这么长时间的活儿,胳膊酸痛吧?”越疏狂给她揉着胳膊。
年春妮咬了咬唇,别过头去:“谁让你连歇一歇都不让的。”
“呵。”颜疏青坐在一旁轻笑一声,问:“春妮,那你觉得你今天过的是好还是不好?”
年春妮皱眉:“颜师父这话问的有问题。”
“哦?有什么问题?”颜疏青笑。
“若是从学东西上来讲,我今天一天课比以前那几个月学到的扎实多了。可是,若是从自己的角度来讲,我觉得……”
“觉得累的要死了是不是?”越疏狂手上用了几分力,年春妮大叫。“咱们这儿没有药酒,你将就一些吧。”
“越师父……”年春妮低着头,想了一会儿,还是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地喊了越疏狂。
“嗯?”越疏狂看了她一眼。
“我知道你之前凶我是想让我记住做事要严谨。”年春妮咬了咬唇:“我也知道病人应当重于一切。之前……是我小心眼了。”
越疏狂看了年春妮一眼,笑着拍了拍她的头:“没事,你这也算是第一次跟着为师行医,以后这种事情还多着呢。快些睡吧,明日一早我们还得赶路呢。”
“这就走了?”年春妮诧异:“今天这些人我们已经都看了一遍了吗?”
“哪能都看一边呐,不过是那些真的有病的咱们仔细诊治了一番罢了,剩下的那些在这儿除了贫穷一些,也没什么大事儿。咱们这个药馆里的药,也能够他们解决一段时间了。”
“可是这些药……”
颜疏青走了过来,将越疏狂的酒坛取走。笑道:“久病成医,这儿的人有数的。”
年春妮张了张嘴,最终只是“哦”了一声。
第二天天还未亮。年春妮便被越疏狂喊了起来。
年春妮揉了揉眼睛,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颜疏青塞了一碗热乎乎的姜汤到她手里。
年春妮抬起头,就听颜疏青说:“咱们夜里歇在这儿多少都受了些寒气,快些喝点,咱们就上路了。”
“不等天亮了?”年春妮一边捏着鼻子喝姜汤。一边问了一句。
越疏狂笑了笑:“这儿的人大多淳朴,若是等天亮再走,他们免不了又要送我们,弄得怪不舒服的。”
年春妮点了点头,将碗里的姜汤喝的干干净净。
等三个人出了门准备驾车离去的时候,却发现村口站在许多早起的人。
那些面孔。大多都是昨日来过的。
“颜大夫,你们这是又想着不声不响的走啊?”有个似乎是他们领头的模样的人上前几步。
颜疏青似乎有些不太好意思:“每次你们都这样的兴师动众,我和师兄委实承担不起。”
那人抹着泪花同颜疏青他们又说着一些感谢的话。
年春妮坐在车里看着越疏狂和颜疏青人模狗样的跟那些人说话。弯起了嘴角。她的师父们,原来很受百姓爱戴呢。年春妮又想起了之前在普陀山的时候,那里的人也是淳朴善良的,时常将家里最好的饭食带给他们品尝。
等到越疏狂他们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年春妮一个人嘿嘿的笑个不停。
越疏狂吓了一跳。伸手摸年春妮的额头:“这丫头没事吧。”
“有什么事儿啊!”年春妮白了越疏狂一眼,继而有十分郑重地同越疏狂和颜疏青说:“两位师父。今儿我看明白了一件事。你们的名声其实不是师祖留给你们的,这也是你们自己挣来的。你们对待这些人,真的很好很好。”
越疏狂愣了一下,这才拉着年春妮道:“对了春妮,昨日那个大婶拉你的手时,你怎么一点不适都没有?”
年春妮奇怪:“人家拉我手那是喜欢我啊,我还要甩开不成吗?”
“可是这些人穿的都不好,看起来都是下贱的贫民啊。”
年春妮皱眉:“大家都是人,哪来的高低贵贱之分。”
颜疏青猛地拍掌:“春妮说得好!”
越疏狂也点头:“丫头你的确没有让我们看错。”
年春妮有些诧异,不过是平等的对待别人罢了,居然也能成为越疏狂他们认定自己品质的一种方式?
年春妮打了个哈欠,表示自己很困。
越疏狂无奈的摇了摇头,从包袱里翻出一本书扔了过去:“先别睡,把第一章背过了再说。”
年春妮打着哈欠捡起书,眼睛一下子睁大:“毒经?”
越疏狂冲她笑了笑倚在车厢上闭起了眼睛。
年春妮看着越疏狂的睡颜,微微笑了笑,掀开车帘问了颜疏青一句:“颜师父你累不累?要不然你也进来歇一歇吧,我来赶车。”
“回去看你的书吧,你来赶车?万一咱们走错了路可怎么好?”颜疏青笑着将年春妮劝了回去。
年春妮有些不乐意似的指着前面的路:“不过就是这么一条直直的大路,我还能走错了不成?”
“春妮你是不是怕为师赶着车睡过去啊?”颜疏青眯着眼睛笑了笑。
年春妮摆手:“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好心的,越师父都那么困,您昨日把了那么多的脉。难道就不困吗?”
颜疏青笑了笑,摇着头看了车厢里一眼:“你越师父困得不行,是因为昨天夜里忙着编写他的伟大着作呢!你还以为是一晚上没歇过来啊?”
年春妮讪讪地笑了笑,坐到了颜疏青旁边:“那我在外面看书吧,省的吵到师父。”
颜疏青笑了笑,没有说话。
三个月的时间,越疏狂他们从中京一路到棠樾郡各大城镇,只是在路经九泉庄的时候,年春妮别扭了一下,还是跟着进了村子。
九泉庄不是多么大的村子。见到年春妮的时候,有些人同她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