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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啊,连年春妮的师父,有神医之称的越疏狂和颜疏青都敬而远之了,还有谁不要命的往上靠?
当然,这不要命的,还是有的,比如说孟三。
孟三来年氏烤鸭的那一天,正好是越疏狂他们回来的第五天,越疏狂和颜疏青进宫送药膳去了。梁凤和年文力在前院店子里忙活着,孟三倒是很实在的自便的来到了后院。
年恒久看到孟三的时候脸色不善,哼哼唧唧地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只是看到孟三要进年春妮的屋子时,脸色变了变。
孟三只以为年恒久是因为估计男女之防,所以黑着一张脸,便冲着年恒久笑了笑:“老爷子,我只是去找年丫头问问她家师父跑哪去了。”
年恒久哼了一声,没搭理他。
孟三这种人属于脑子缺了一根筋的,也不觉得怎么样,照样一脸春风得意地往年春妮屋里闯。
一进去,便觉得年春妮的屋子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可是看了一圈周围的摆设甚至窗帘地板年春妮的桌子都没有什么变化,便觉得也许是自己大惊小怪了。
一个念头刚想完,便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年春妮听到动静出来,看到孟三的时候,诧异地张了张嘴。又赶紧将嘴闭上,并且塞进嘴里一个药丸。
孟三看着年春妮用棉花塞住了鼻子也诧异的张了张嘴,接着又是一个喷嚏。
“孟三?”年春妮问了一句。
孟三翻了白眼:“这才多久不见啊,你就不认识我了?”
“两年不见了,你怎么一点长进也没有!完了完了,你等着我师父回来吧,你千万别乱动啊,就站在那儿别动!我不会解。”
“你在说什么啊?”孟三皱眉,抬腿就想走过去。
年春妮一把扑过去按住孟三:“千万别动。孟三爷!您就没发现我屋子三丈之内没有一点活物吗?”
“你爷爷不是好好站在院子里吗?”孟三皱眉,突然觉得后背有些刺挠。
年春妮看了孟三一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三爷,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年春妮从来没有喊过孟三三爷,也从来没有用过敬辞。如今年春妮又是喊三爷又是喊您的,孟三心里突然浮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你屋子里是不是放了什么东西?”
“嘿嘿……”年春妮不好意思地笑,“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最近在制药。”
孟三松了一口气:“哦……”
“毒药。”
“什么?”孟三瞪着眼睛看着年春妮。
年春妮只能又重复了一遍:“我是说最近我在制毒药。”
“那我现在是不是……”
“应该是吧。”年春妮点头,“我闲着无聊嘛。师父也觉得我学毒经很好啊,所以就比较放任我。我最近呢,又比较懒,制了些毒粉也没有分类就全部堆在一起了,昨日看医书的时候呢,又发现毒粉可以燃的。就跟燃香一个道理,所以好奇就……”
“所以我现在中了很多种毒?”孟三哭丧着脸。
年春妮和善地笑了笑:“也不一定了。”
“你为什么没有事?”
“我吃了解百毒的药丸啊。”年春妮眨了眨眼,一派无邪。
孟三继续哭丧着脸。问:“那能不能解我的毒?”
“不能吧,我这药是预防的,在说前段时间制毒制的比较勤快,解毒丸都让我当糖丸吃,刚才塞进嘴里的是最后一颗了。”
“……”
孟三看着年春妮欲哭无泪。年春妮不好意思的笑啊笑,终于听到院子里响起了颜疏青的声音。年春妮就像见到恩人似的一把拉开房门冲了出去,还不忘提醒孟三:“你别动啊。”
“春妮?你屋里有人?”颜疏青很诧异地看着年春妮跑过来,等着年春妮跑的近了还不忘挥一挥年春妮身上带来的药味。
“孟三中毒了。”年春妮说的简单,却把越疏狂和颜疏青吓了一跳。
两个人风风火火地冲进年春妮的屋子,把孟三扛了出来号了脉翻了眼皮之后,转头看向年春妮。
“怎么了?是他自己闯进去的,我没拿他试药啊。”年春妮无辜地摊了摊手。
“他身上不过是痒痒药多一些,没中毒啊。”越疏狂皱眉。
颜疏青在一旁附和的点头:“但是不知道孟三装死是几个意思啊。”
“我真的没事?”孟三一下子睁开眼睛蹦了起来。
年春妮翻了个白眼:“没事就没事嘛,你至于吗?”
“你至于吗?”孟三一口气顶了回去:“三爷我好心好意来给你们送喜帖,你进门就送我一屋子的毒气是什么意思啊?”
年春妮翻了个白眼,不愿意搭理孟三。
越疏狂却一下子抓住了孟三话里的意思:“喜帖?孟三你终于要定下来了?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呢!”
年春妮一下子将脸转了回来:“呀,风流成性的孟三爷也要定下来了?那姑娘一定国色天香吧?”
“咦?”孟三摸了摸下巴笑嘻嘻地看着年春妮:“我怎么觉得年丫头现在说话夹枪带棍的呢?”
颜疏青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并扫了孟三一眼:“孟三,你不是来送喜帖的吗?”
“啊对!”孟三从怀里掏出四张帖子:“你们仨还有年老板的,下个月初八,都来啊!”
“这两年什么动静也没有你怎么这么突然?”越疏狂拿着喜帖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
“其实姨母已经催了我很久了,反正娶谁不是娶?成家就成家呗。”孟三说的有些不在意。
越疏狂却笑了:“你这个人,若不是自己有了成亲的念想。便是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你也不会答应的。这次这个姑娘一定让你很中意吧?”
孟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姨母那边的一个远方表妹,姨母说我们小时候见过面的,只是我一点也不记得。啊对了,年丫头,你今年也十七了吧?一个姑娘家的,可别跟我学啊,我跟你说啊……”
颜疏青和越疏狂一个劲地给孟三使眼色,咳嗽。
孟三看了他们两个几眼,奇怪道:“你们这大夫怎么有毛病了也不知道自己治一下呢?”
“你才有毛病呢。”越疏狂怒道。
“……”年春妮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两声。三个男人又转过头来看着她:“那个,师父啊,我真的没事儿。你们不用这么顾及我的。”
“春妮……”颜疏青挑了挑眉,叹了口气。
不明情况的孟三傻不愣登地问了一句:“这是怎么了啊?怎么我一说我要成亲你们都没有很高兴的样子啊。”
“最近成亲的人太多,大约是他们怕我想不开,一怒之下成为一代毒师。”年春妮笑了笑。
越疏狂现在却好像有些见不得年春妮笑似的,皱了皱眉:“丫头。不开心还是要说出来的好,不然……”
年春妮摇头打断越疏狂的话:“我说了很多遍了,我一点也不难过不伤心,可是你们一个个的都是一副根本不相信的表情,好像非得我天天以泪洗面你们才满意似的。可是我哭又有什么用呢?李狗蛋就会突然出现跪在我面前说他错了说他想我想的要死要活吗?开心的人也要被你们天天念叨的不开心了。”
“李狗蛋?李家那个小公子?哎?那不是你的未婚夫婿吗?”孟三打量了年春妮一番:“原来你现在制毒是因为被悔婚了啊?”
颜疏青一个趔趄,差点栽倒。他瞪了孟三一眼,怒道:“你会不会说话啊?”
“啊,说道这儿了。我觉得我有必要解释一下。我现在制毒是因为相对于其他章目来说,我更喜欢毒经而已啊。呐,医学常识我都回了嘛,一般的小病我也能诊治了,大病不是还有师父们吗?我喜欢毒经。所以现在就研究毒经咯。并不是什么因爱生恨想要怎么着怎么着的……那是你们脑洞太大了……”最后一句就跟蚊子哼哼似的,越疏狂他们只是用一种有些悲伤的眼神将她看着。
“春妮。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要是……”
“哎哟你们烦不烦啊!我都说了我没事了你们是不是非得看着我有事才高兴啊!”年春妮跳脚。
“……我是想说你要是没事,咱们能不能去中京城里头逛逛。”颜疏青有些委屈:“自打回了中京你还没出过门呢,你不知道现在中京城里变化也算得上大了,你不是一向喜欢一些新奇的玩意儿吗?你们家外面那条街上就有不少小摊点呢。”
年春妮张了张嘴,不好意思地冲着颜疏青笑了笑,“师父你真好!”
“你们两个去吧。”越疏狂倚在墙角,懒懒地看着他们。
“诶?越师父你怎么不一起呢?”
越疏狂指了指年春妮的屋子:“谁知道你那里边还能不能睡觉,为师去给你收拾收拾……”
越疏狂说着便往年春妮的屋子去了,孟三看着年春妮笑的有些奸诈。
家长里短卷 060:进京赶考
关于年春妮为什么被人坑了还不生气这件事情,孟三觉得最大的可能就是年春妮缺心眼。尤其是自己的这番话被年春妮知道后,年春妮一点表示都没有。孟三便越发觉得自己的想法是十分之正确,万分之明智。
知道初八他大婚那一日,年春妮跟着年文力送了一份贺礼。
精巧的一个珐琅瓶子,一看就是中京最大的商铺里的货色,孟三皱眉,有些不解地问年春妮:“年丫头你什么时候也会给我送一些俗物了?”
年春妮白了孟三一眼:“瓶子不过是个器物,我送的东西是瓶子里的。”
孟三一愣,晃了晃瓶子,脸上立马喜气洋洋的:“年丫头这是什么?”孟三到处了一粒小丸子,目光灼灼地看着年春妮。
年春妮眯着眼睛笑了笑:“好东西,让你新婚之夜生龙活虎的好东西。”
孟三一脸我懂的表情,豪气地拍了拍年春妮的肩膀:“真仗义。”
第二天,孟府上下的人都在议论,孟三爷新婚之夜跑了一晚上的茅房。
年春妮听了,只是收拾收拾包袱,看到推门进来的颜疏青时,紧张地说了一句:“师父快去给我准备马车,我要跑路。”
“咦?难道给他泻药不是你一开始的打算?”颜疏青有些好奇。
“怎么不是?当然是了!”年春妮睁大了眼睛。
颜疏青有些不明白了,“那你一早就知道结果了,你跑什么?”
“我没想到药力那么强啊,我原本以为他跑几趟就算了,谁知道他跑了一晚上。”
颜疏青失笑:“何止一晚上,据说现在还在茅房里蹲着。”
“啊?”年春妮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那怎么办啊?”
“师兄已经去他府上了。你放心便是,不会把你供出来的。”颜疏青轻轻地抚了抚年春妮的头顶,温和的笑着。
年春妮皱眉:“可是毕竟还是我惹起的事情啊。”
“春妮,有师父在呢。”颜疏青笑。
年春妮突然觉得暖心,自打李狗蛋失踪,呃,或者说游学之后,还对她从以前无二的便只有颜疏青和越疏狂两个了。年文力见了她都会忍不住叹气,如今,颜疏青说有师父在。就好像不管年春妮惹出多大的祸事。只要他们在,就不会让年春妮受到一点伤害似的。
年春妮低头,轻轻拭了拭眼角。
颜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