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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春妮皱眉还要在说些什么,梁凤拉了她一把:“我带了些干粮了,没事。那咱们就走吧。春妮和嬷嬷在家呆着,帮着嬷嬷做些活。”
年春妮点头,看着他们离开。便转身同年刘氏说了一声,去自己家找被子。
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整个屋子都落了吼吼的一层尘土,年春妮走过都能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年春妮想要笑一笑,却觉得有些苦涩。这儿是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家,她曾经在这儿长大,在这儿拥有了自己的第一个房间。过了一段快乐无忧的日子。那时候自己每日里想的就是不从年恒久门前过,不去见年恒久就能高高兴兴的。
年春妮叹了口气,去柜子里找被子。
那几床被子好像是梁凤嫁过来时。梁贾氏做的被子,梁凤除了刚嫁过来是盖过几次,就没舍得再盖。年春妮报出来的时候,还能闻到一股大大的霉味。
这几年,雨水有些多。这儿有成年的见不着光亮,捂了霉了也是正常。
年春妮抱着被子到院子里去晒,就听到有人喊她。
年春妮绕过自己晒的被子一看,院子里站着的是一个不认识的大婶,年春妮不禁皱了皱眉:“大婶,你找我?”
“哎。是啊,你不是年春妮吗?那个死了娘的女娃子,你嬷嬷啊找你回家一趟呢。好像是你们家来……那个……我先走了……”
那个人说着说着就看到年春妮脸色变了,赶紧讪讪地离开了。
年春妮忍了忍,轻轻的笑了笑:“你才死了娘呢,你全家都他妈的死了娘!你娘没教过你怎么说话啊!”最后一句,年春妮简直是喊了出来:“长这么大你是吃屎长大的啊!”
话说完了。年春妮便觉得这话有些实在没品。可是一想起那个人的话又气不打一处来!从小就是议论她是没娘的孩子,丫丫个呸的。梁凤那么大一个人他们是眼瞎啊还是眼瞎啊!
年春妮自己生了好一会儿闷气,才想起那个人说什么他们家来人了,年春妮想着还能是年文安来的这么快,便关上了门往年恒久那儿赶。刚到门口,就看到围了一些人,还有一些人在指指点点。
年春妮挤了进去就看到一匹马栓在门口,果然是年文安到了,年春妮不禁又看了一眼围观的人群,就这么没见过世面吗?年春妮不屑地撇了撇嘴,推门进去:“嬷嬷,是二叔来了吗?”
年文安听到声音赶紧从屋里走了出来,面带焦急:“春妮,你爹和你爷爷上哪儿了?咱们也快些过去吧?”
“去了城里。”
“那个城?”年文安追问,一边进屋里拿了个包袱。
年春妮皱眉:“离清泉镇最近的城啊!”
年文安略一思索,便对年春妮说:“走吧。”
“去哪儿?”年春妮看了一眼年文安的那匹马,腿有些发软。
年文力好笑地看了她一眼:“你不敢骑马?我记得你之前去棠樾郡找我的时候可是骑过马啊!”
“形势所迫!”年春妮咽了口唾沫,不好意思道:“就是下了马的时候我的样子不大好看,二叔你别嫌弃就行。”
年文安摇了摇头,跨上马去,向着年春妮伸出手。年春妮到底还是想要去看一看他们到底怎么样了,略一迟疑也就上了马。
一路疾行到城里,年春妮便开始感叹,还是这种地方好啊,就只有一个医馆,他们到也省的转遍各大医院了。
结果,年春妮一进去,就看到梁凤拿着一张单子往外冲了出去。
年春妮追了几步:“娘?”
家长里短卷 039:好心无报
梁凤看了年春妮一眼,有看了年文安一眼,道:“老二你先进去吧,你大哥在里面陪着爹呢。春妮,跟娘走。”
“哎。”年春妮看了年文安一眼,赶紧跟上梁凤的步子,“娘,出什么事儿了?”
“你爷爷这病……回去瞒着你嬷嬷些。”梁凤脚下不停,语气焦急。
年春妮脚下一顿,惊呼:“难道爷爷……”
梁凤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年春妮也不敢再多问什么,只是跟着梁凤拐了个弯,就看到一个大药铺在眼前。那个药铺连个名字都没有,却店面巨大,几乎占了半条街。梁凤看了一眼,就拿着手上的单子找到了柜台上,“你们掌柜的在吗?”
那小厮抬头看了梁凤一眼,本来很不耐烦的模样,目光落在梁凤手里的单子上,脸色突然就变了:“这位夫人您稍等一下,小的这就去请少东家。”
年春妮不禁好奇的拿过梁凤手里的单子,大概是医馆的大夫开的药方,龙飞凤舞的一个字也认不出来。年春妮又将单子递还给了梁凤,打量起这家药铺起来。
年春妮等的都有些不耐烦了也没见那劳什子少东家出来,不禁有些心急,问梁凤:“娘,咱们还等啊?”
“等。”梁凤拍了拍年春妮的手:“你啊,也该学着耐着性子,老是这么沉不住气。”
两人正说着,就听到门帘后面传来一声大笑,一个年轻人打起帘子走了出来。
“这位夫人倒是耐得住性子,不知夫人有何事啊?”
“您就是这儿的掌柜?”梁凤问。
“这是我们少东家,有什么事儿同少东家说就是了。”之前的那个小厮过来插了句嘴。
梁凤突然跪了下去,年春妮一惊:“娘?”
“少东家,还请妙手回春救救我公公。”梁凤说着。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
年春妮一惊,看了那个年轻人一眼,也随着梁凤跪了下来。
那人受着他们的跪拜一副很受用的模样,笑着摆了摆手。
“怎么?您不愿救?”年春妮诧异。
“啊?”那人也是一脸诧异的模样:“我还没说话呢,你们先起来吧。”
年春妮立马站了起来,伸手又把梁凤拉了起来。
“是我师弟让你们来的吧?我这师弟也真是,什么破事都往自己身上揽,结果还不是得我出手,啧啧,就跟我欠他的似的。”那人自言自语了一会儿。突然拍了拍袖子,一脸正经地做了个自我介绍:“在下越疏狂,普陀山华神医嫡传大弟子。颜疏青师兄。”
年春妮又吃了一惊,问:“华神医?不会是叫华佗吧?”
“华佗是谁?”越疏狂反问。
年春妮真想抽自己一巴掌,华佗都不知道还好意思说是神医?自己也是,怎么什么都说,这个时空也委实奇怪得很。明明有些历史名人他们是知道的,有一些却是不知道的,就像是在时空裂缝里一样,年春妮突然打了个冷颤。
越疏狂突然贴到了自己身侧,阴森森地说了一句:“姑娘不似常人啊。”
年春妮猛地抬头,却看到越疏狂一脸奸诈的笑了。
梁凤拉了年春妮一把。想着越疏狂道:“越神医能否救治……”
越疏狂摆摆手,“别叫我神医,只有我师父才能担得起神医一称。我和师弟不过是尽自己所能罢了。救不救得了我现在也说不好,带我去看看吧。”
“好,好。”梁凤明显地松了一口气,赶紧领着越疏狂往医馆走。
谁知道越疏狂却偏偏不跟着梁凤走,而是七拐八拐的不知道走到了哪儿。年春妮一直跟在后面,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她忍不住喊了越疏狂一声:“越少东家,您这是往哪儿去啊?”
越疏狂身子晃了晃:“越少东家?这么难听的名字你也叫得出口?越疏狂!这三个字多美好,你就不能喊我名字啊?”
年春妮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讪笑:“越……越疏狂,你这是?”
“找点灵气。”越疏狂头也没回,跑到墙角不知道挖了什么,就看到他回来的时候,洁白的衣袖上沾了一大块泥土,可是他却连看都不看一眼,而是对着年春妮说:“你叫什么名字?”
“年春妮。”
“哦,年春妮啊,走吧,去医馆。”越疏狂在前面领路,不过转了一个弯就到了医馆门口,年春妮四处看了看,才发觉他们方才去的地方是医馆斜后面。
梁凤正一脸焦急地等在医馆门口,看到越疏狂和年春妮明显的松了一口气,有些歉意道:“越……”
“越疏狂!”越疏狂强调,“别奇奇怪怪的叫我啊。”
“哎,越疏狂,方才是我走得太快了。”
“不不不,是我故意不跟着的,我就是没想到年春妮还跟着我,进去吧,看看你说的病人。”越疏狂一只手打起帘子,另一只手藏在袖中。
“师兄!”又是一个眉清目秀的男人迎了出来,看到越疏狂一脸难掩的激动。
“颜疏青病人在哪儿?”越疏狂拍了拍颜疏青,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泥手印。
“师兄我从未见过这样的病状,我先同你讲明白些。”颜疏青丝毫不在乎越疏狂的手不干净,拉着越疏狂坐到一旁,“师兄,这个老人胸闷,应当是心肺不好,这个我倒是晓得如何医治,但是……”颜疏青突然看了一眼年春妮和梁凤:“两位能否回避一下?”
“你们不是在说我爷爷的事儿吗?难道家属还不能知道了?”年春妮诧异。
越疏狂瞥了年春妮一眼:“她想在这儿听着你便说吧。”
年春妮不晓得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居然在越疏狂脸色捕捉到了一丝狭猝。
颜疏青脸色似乎红了红,挣扎着开口:“这位老人有些失禁,却又不似是那里的问题……而且尿中带血……”
年春妮怔住了,慢慢地转过去,却看到梁凤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年春妮欲哭无泪:“娘……你走怎么不喊上我啊……”
颜疏青又看了年春妮一眼,同越疏狂道:“师兄。你怎么看?”
“不是同一种病症,自然分着治啊,你先去吧他的心肺治好就是了。”
“那他失禁……”
“他又不是没有家人,勤洗换着些便是了。”说着越疏狂便闭起了眼,养起神来。
颜疏青走了几步,又折回身来取了一张毯子给越疏狂盖上,脸上带着柔和的笑意。
年春妮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心里胡思乱想起来……
“年姑娘?”颜疏青打断年春妮的沉思,年春妮正儿八经地看过去,就听颜疏青说:“方才你爷爷似乎想吃些东西。过会儿我要给你爷爷针灸,你爹他们怕是要在旁边,你……”
“我去买。”年春妮笑了笑。却见颜疏青像是松了口气似的。
年春妮去街上转了一圈,买了一笼蒸包,买了一碗粥,小心翼翼地装在一个食盒里,刚走到医馆。就看到了年文生和程阿九。
“三叔三婶?你们怎么来了?”
“听说爹病了,早就想来了,一直没倒出空来,这不一有空就赶紧来了。”程阿九笑了笑,问年春妮:“拿的什么啊?”
“爷爷说要吃东西,去买了些。”年春妮也冲程阿九笑了笑。
“我帮你拿着吧。”程阿九笑嘻嘻的去接年春妮手里提着的食盒。年春妮乐得清闲,也不推脱就把食盒递给了程阿九。
年文生一边往里走一边问:“知不知道什么病?”
“不知道,听着那个大夫说的好像挺多病的。”年春妮摊了摊手。想起什么似的,拉了拉年文生的衣袖:“三叔问你个事儿,在咱们那,尿血了一般是什么事儿?”
年文生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