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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慨着,苏若离掰起指头盘算起来,“还有几日就是二弟娶亲的日子了,估计皇上在这之前不会有什么动作。也许,之后就说不准了。”
“嗯,这几日,我们要好好地筹划筹划才是!”顾章一肚子的旖旎被苏若离的话又给说得烟消云散了。
五月十六,顾府里外装扮地喜气洋洋,这一日,正是顾家二公子顾墨和礼部侍郎的侄小姐的大喜之日。
顾章这一日休沐在家,苏若离也没有去三元堂,两个人在府里张罗着来往的贺客,甚是忙碌。
顾墨一大早就穿戴好了大红的喜服,骑着白色的高头大马,神色有些木木地跟着迎亲的队伍走了。
顾章瞧着顾墨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甚是不解,抽空找了苏若离问她,“二弟怎么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估计是不喜这门亲事?”苏若离半是斟酌半是试探地说着,“但是刚议亲的时候,二弟也是愿意的。到现在,他这个样子,我们又能有什么法子?”
“他倒是奇怪!”顾章拍了拍后脑勺,“莫非心里有人了?怎么也不事先说出来?”
他倒是有心上人,只是怎好说出口?
苏若离默默地叹息一声,这个心上人就是她,她也不好说出口啊。只愿顾墨成亲后,能和他的妻子一心一意过日子,慢慢地淡忘了她就好!
二百二十五章 咱也洞房
罗氏这次不同于顾章娶苏若离的时候,浑身上下打扮一新,扶着婆子的手,端端正正地坐在正堂里,等着二儿子和媳妇给她行礼。
顾墨牵着礼部侍郎家的侄小姐,跨过火盆,就走上了甬道铺着的红毯,来到了正堂里。
在赞礼人的高声欢呼里,他们拜了天地夫妻对拜,又双双跪下给罗氏叩头。
罗氏似乎很是激动,眼中泛着泪花,伸手欲扶他们起来,“好,好,墨儿终于长大了。”
苏若离站在一旁撇了撇嘴,真是天壤之别啊。想当初她和顾章成亲那日,罗氏摆出一副找茬的嘴脸。如今,倒像是个慈母了。看来,自己选中的媳妇还是值得她疼啊。
不管罗氏如何嘴脸,苏若离都不想去计较了。反正这个家她做主,她不怕罗氏会耍什么花样。
就罗氏那点儿手段,她捏死她就跟捏死只蚂蚁一样容易。罗氏的言行举止,她在翠微堂的一行一动,都有婆子来跟她说,罗氏,到底也翻不出她的手掌心去的。
忙忙碌碌地过了一天,总算是把顾墨的事儿给忙完了,看着他们夫妻二人拜了天地入了洞房,顾章就拉过一日还没好好吃顿饭的苏若离道,“走,咱回房好好地吃一顿去!”
苏若离揉了揉有些酸涩的腰,无言地笑了笑。一天光顾着应酬去了,也没顾得上坐下好好吃个饭,这会子,倒是觉得肚子有些饿了。
入了房,春红和绿意摆上了热气腾腾的饭菜,两个人也不用人伺候,叫她们下去自去吃饭。
顾章则和苏若离一人一边,坐在椅子上。顾章先给苏若离舀了一碗熬得烂烂的粳米粥,瞥了一眼琳琅满目的饭菜,叹一声,“要是有酒就好了。”
顾章是个没有什么场合从不在家里饮酒的主儿,今儿忽然要喝酒,倒是让苏若离惊讶了一把。
抬眸撩了他一眼,苏若离笑问,“怎么?想喝酒了?外头有的是酒,想喝就去吧,只要别喝醉就好。”
这个男人一向乖觉老实肯听话,偶尔让他放松一下也未尝不可。
顾章却连忙摆手,脸上忽然涌现出一股暖暖的笑意,“我哪里是想喝酒?我是想着二弟这会子也该喝交杯酒了。喝了好入洞房啊。”
“嗯,是啊。”苏若离漫不经心地应着,一边舀着碗里的粥喝着,一边不解地想着这人怎么会想到这儿。就算是顾墨该和人家媳妇入洞房,关他什么事儿呢?
弟弟入洞房,哥哥也要管吗?
却听顾章很快地就给她解释了,“我也想和你喝交杯酒!”
苏若离愕然,抬头看他。这人,今晚上受刺激了还是怎么的?难道看着顾墨入洞房他眼馋了?
“今晚,咱们也入洞房好不好?”顾章不怕死地又来了一句,苏若离正喝着一勺子粥儿,闻听猛然咳嗽起来,一口热粥差点儿没有把自己给呛死。
难道是他弟弟入洞房,他也要跟着凑热闹?
这人,忙了一天还不累吗?
望着顾章那灼热的眼神,苏若离只觉得自己无可逃避了。无可不可地细如蚊蚋地应了一声,就见对面那人喜得立马弹跳起来,舀了一碗粥就顺势坐到了自己旁边。
怎么着?这就顺杆子往上爬了吗?
白了他一眼,苏若离继续埋头大吃,饿了一天了,她哪有心思跟他来这个?
顾章等着她吃完了一碗粥,估计肚子已经有了底儿,这才又给她盛了一碗粥,却怎么也不让她喝了,非要她端起粥碗和他喝了交杯粥。
苏若离无语,这还真是独一份的交杯酒啊,顾章这家伙,也真绝了。
喝完了交杯粥,顾章就吩咐丫头预备洗澡水。自己却和苏若离慢慢地吃起饭菜来。只是那眼角眉梢却是挡也挡不住的灼热。
苏若离一想到待会儿要和他发生那样的事儿,顿时觉得这可口的饭菜吃不下去了。
抬眸看他,却见他正眼巴巴地瞅着自己,自己则有一搭没一搭地拿筷子挑着菜。
苏若离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忙了一天了不饿吗?”
“不饿,秀色可餐!”顾章文绉绉地来了一句,气得苏若离直翻白眼儿。
这人,越来越没个正经了。
苏若离被他这种如狼吃小羊般的眼神给看得连饭也吃不下去了,面红耳赤地撂了碗,起身就去净手。
此时,春红和绿意已经备好了热水,前来听候吩咐。
顾章索性也不吃了,吩咐两人把饭菜收拾下去,就拉着苏若离的手往净房里走去。
苏若离不依,却犟不过顾章,只好悻悻地随他去了。
净房里,一个硕大的木桶正散发着雾腾腾的热汽,一进屋,眼前就一片白雾。
“做什么?要洗澡你先洗就是了。”苏若离不自在地想甩开顾章的手,这人拉她过来,一定是没安好心!
顾章已经掩上了门,回过身来笑看着苏若离,俊朗的面容在雾气中若隐若现。
苏若离赶忙别开眼睛不敢和他对视,眼前这人,眸光太过**,看得她一颗小心脏砰砰直跳。
“离儿,我们是夫妻了,这样做没什么不好!”顾章上前一步,贴着她站着,“何况,你不是有那个套子吗?”
“咳咳……”苏若离几乎没有被他给吓死,这人,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顾章却好心情地就去解脖子底下的盘扣,吓得苏若离忙后退一步,就要往门外跑去,“那个,你先洗着,我到屋里等你!”
顾章好不容易得来这么个机会,哪里肯放过?
一手解着衣扣,一手就揽过她的腰肢,把她贴着自己的胸膛紧紧地箍着,“离儿,我盼着这一天已经好久了,连二弟今晚都入洞房了,咱们不是更该入吗?”
苏若离顿时哑巴了,他们入不入洞房和顾墨有什么关系?这事儿也有可比性吗?
顾章却不管她怎么想,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身上的衣裳给拔了个精光,**的身子呈现出年轻力壮的感觉,那喷薄的肌肉,那劲瘦结实的腰身……都让苏若离不知道该把眼睛看向何处。
“离儿,好好看看你的男人!”顾章紧紧地箍着苏若离,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子里。
苏若离感受着他身上的滚烫,终于抬起了头,对上那一双染上情意的眸子。
顾章则开始解开她的衣扣,拉过她的手摸上自己的胸口,“你看,这儿有一道疤呢,是在漠北和胡人作战的时候被刀看得,当时都已经深可见骨了,整整三个月才好呢。”
他喉结滚动着,低哑的声音像是在述说一件不相干的事儿一样。
苏若离素手摸上那道狰狞的伤疤,心里只觉得揪得疼痛。
当年的那个少年,经受住生死考验,早就长成一个顶天立地得男人了。她能有这样的男人,是不是该感到庆幸呢?
顾章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蛊惑,让苏若离忍不住就怜惜地抚摸起那道疤痕来,喃喃问道,“还疼吗?”
“不疼了,早就不疼了。”顾章怜惜地把苏若离的纤纤食指给含在嘴里,小心翼翼地说道。
可是另一只手却不停地把苏若离的外衣给解开,渐渐地剥下来。
沉浸在感伤中的苏若离,猛然发觉身上一凉,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只剩了贴身的内衣,不由恼羞万分,“顾章,你好不要脸!”
“哈哈,在老婆大人面前不要脸,也算是我顾章的本事啊。”顾章哈哈大笑,一改方才眸中的可怜巴巴,抱着苏若离就跳进了木桶。
里头本已放了大半桶的热水,两个人的重量跳进去,那水顿时就溢了出来,溅得满地都是水。
苏若离在里头挣扎几番,却被顾章给牢牢地箍住,不得不喘着气骂他,“你什么阴招儿都学会了啊?这个样子怎么洗澡啊?”
顾章却不管不顾地只管扒着她身上贴身的小衣,嘴上也不闲着,在她脸上脖子上不停地亲吻着,吻得苏若离都快要透不过气来。渐渐地,她余声呢喃,沉浸在他狂风暴雨般的爱意中。
好半天,室内只有氤氲的雾气和时不时的呢喃声。
温热的水漫过整个身体,苏若离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窝在顾章的怀里,清晰地感觉到他身子的变化。
脑子也有些懵懵懂懂的,只依稀觉得待会儿就要发生些什么,可也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初经情事的两个人,都有些激动,战栗。
就在顾章再也忍不住将要入港时,苏若离脑中忽然明白过来,猛力往外推他,“不能在这里,那个套子……”
好在精虫上脑的顾章此时还能听得进去,闻听喘着粗气抬起头来,猛地一把托起苏若离跨出了木桶,浑身湿漉漉地就这么光裸着身子紧拥着,胡乱扯下床前架子上搭着的大布巾把苏若离一裹,连个人回到了主屋。
幸好苏若离嫁过来之后,对净房做了一下改动。把本来在卧房隔壁的净房打通,门就安在卧房内。
两个人如此出来,并没有人发现。
顾章把她的身子细细地擦拭干净,方才就着大布巾在自己身上随便擦了一把,就贴着苏若离上了床。
苏若离不忘地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荷包来,从里头取出一个柔软的小套子,递给顾章,“把这个戴上,才不会有孕!”
顾章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这会子再让他戴这个,无疑于跟杀了他没有二样。
他心急火燎地就往自己身上套去,可从来没用过这个,一双惯拿刀使剑的手怎么努力都不能套上去,急得他面色涨红,苦苦地哀求苏若离,“离儿,这个要怎么用?你教教我?”
苏若离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啊,哪里好意思去给他套去?不由气恼地喊着,“难道还要我亲自动手吗?”
可是不给他套,看着他憋得满脸紫胀的样子,苏若离又心有不忍。只能强忍羞涩,勉强给他套上。
顾章早就等不及了,立刻俯下身子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