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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碧优恭敬的给侯夫人行礼,去端茶倒水。
“这里不用你伺候!下去吧!”莫清涵撇了眼赵碧优,
赵碧优手一顿,放下茶壶,恭敬的退下去。
素儿,紫芸叫了小丫鬟守门,进去泡茶。
“主子!这是礼单子!”阿宝笑着呈上一沓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字。阿宝看了,都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
“都是价值不菲的物件儿!真的在那些礼盒里!?”侯夫人接过看了一下,转头问莫清涵。
“王爷的生辰礼怕不是那一马车的礼物,而是今晚这出戏!”莫清涵勾起嘴角,她在想司空璟焱会在那些礼盒里装什么东西。
想到平夫人和二夫人两个狼狈为奸的竟然狗咬狗,几人都笑起来。
“主子!这下平夫人和二夫人以后怕再也不会合伙欺负主子和夫人了!”紫芸解气的说道,
“说起来,奴婢看到两人打起来还真是吓了一跳呢!”素儿捧了茶恭敬的递给侯夫人。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莫清涵也接过紫芸递的茶,轻抿一口。
“等会子说不准还有一出好戏看呢!世子!那些个礼盒到底装了什么物件儿啊!?”石妈妈笑着问道,若是她,她就给那两个贱人装上那恶心的东西,让她们恶心恶心!
“等会子便知道了!”莫清涵勾起嘴角。
几人在盛隆苑歇息一会子,喝了茶便往太夫人的寿安堂去。
此时,太夫人面色深沉的坐在正堂正坐上,莫政鸿坐在旁边,眸光漆黑一片。
其他人也都到齐了,二夫人和平夫人都重新换了衣裳,梳洗一番跪在正堂里。
莫清涵扶着侯夫人坐在莫政鸿下首,站在侯夫人身后。四姨娘见侯夫人来了,忙给侯夫人斟了杯茶。
“涵儿也坐吧!”太夫人看着莫清涵,低声说道。
莫清涵微微笑着点头坐在了侯夫人下首,她若是没看错,苏妈妈也拿了两个礼盒回来。
“你们自己说说,你们错在什么地方!?”太夫人忽然大声喝斥一句。
下面跪着的二夫人和平夫人二人一愣,忙给太夫人磕头。
“儿媳错了!娘就绕过儿媳这一次吧!儿媳一时鬼迷心窍,以后再也不敢了!”二夫人嘴巴吧的求饶,心里却不认为错在自己。
“太夫人,侯爷明鉴!妾身以后再不敢如此了!妾身这也是没法子了,浩儿出去要应酬,跟在太子身边手面也大了,妾身是个内宅妇人,又没什么进项,积攒的一点银子也不够浩儿出手的,去一趟太子府,光打赏都要不少银子,妾身也是为浩儿着想才一时想不开的!”平夫人说着便哭起来,好似她真个有多大委屈似的,她本来要把罪名往二夫人那个贱人身上推,但儿子教她如此说,定然有儿子的道理。偷偷瞄了一眼太夫人和莫政鸿,果然见二人面色稍稍缓和,忙哭的更凶,继续诉说,
“浩儿又不像世子,有自己的产业,还有舅家帮衬,妾身就是个没有娘家扶持的,一个女儿还远嫁北蛮去了,妾身实在没法子,又不想浩儿出去被人瞧底了,正想着要把自己的嫁妆卖了,给浩儿打点上下!”
二夫人一看平夫人竟然使用苦情戏,急忙也开始哭诉起来,
“娘!娘你也知道,我和二爷辛辛苦苦带着几个孩子在边关吃了这么些年哭,攒下的一点银钱也都被上次要账的都要走了!到现在几个孩子的婚事都还没有着落,二爷的情况,您又不是不知道!”二夫人一边哭,一边给莫政钧使个眼色。
莫政钧收到,喊了声太夫人,低下头不说话。
太夫人微微动容,这个儿子被人割了命根子,二房一家子的银子又被要账要走了,自然着急。撇了眼侯夫人和莫清涵,见二人没有表情,思虑着这事儿也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大家子人都看着呢!沉声吩咐,
“我不管你们什么原因,你们不顾形象互相谩骂,殴打,没人拉下去打十大板,禁足一个月,罚抄《女戒》一百遍!以示警戒!”
“太夫人……”
“娘……”二人一听立马还要辩解,她们身上都是伤,这要是再打十大板可怎么受的了!?还有那一百遍的《女戒》,还要禁足一个月!
“你们还有脸狡辩!?”莫政鸿凌厉的瞪了二人一眼,二人立马噤声,反驳太夫人的决定,只会罚的更重。
这时有婆子进来拉了平夫人和二夫人两人放在院子里准备好的长板凳上,拿起板子开始扑通扑通的打上去。
莫清浩听着平夫人的痛呼声,眸光闪过一丝阴狠,撇了眼低头喝茶的莫清涵。
莫清安,莫清阳又气又急又心疼,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板子落在二夫人身上,想着等会子请了大夫来给二夫人好好瞧瞧。
司空璟焱躲在暗处冷哼一声,死老太婆就这般算了!?处理家事的手段也不过如此,他要想个法子不能让涵儿继续待在这里,这根本不是人呆得地方!莫政鸿个老家伙对自己亲儿竟然如此,也要给些教训才是!
人打完了,有各院的丫鬟婆子送了两人回去,太夫人又告诫了众人一番便疲惫的闭上眼,众人告退,莫清涵送了侯夫人回福安堂,转身隐没在黑暗里。
莫清浩一路到了平夫人的院子,守门的急忙开门让莫清浩进去,平夫人挨了板子爬在临窗的大炕上,大炕上还有她抢来的大大小小的礼盒。
“娘!我拿了金疮药来,让赵妈妈给你上药吧!”莫清浩从怀里掏出一瓶金疮药递给赵妈妈。
赵妈妈帮着平夫人上了药,换了衣裳,平夫人心急的药拆开看看这些礼盒里都是什么珍奇宝贝。
“区氏那个贱人,竟然抢走了那棵珊瑚树!”平夫人一边咒骂着一边急切的拆开最大的礼盒。
隐隐闻着有一股子怪味儿,趴上去闻了闻,
“怎么有一股子怪味儿!?”不禁嘀咕道,
莫清浩也低头闻了闻,似有一股子怪味儿,像是茅房里的味儿。说时迟那时快,只听砰砰砰的声音传来,堆在大炕上的礼盒都爆炸开来,碰出黄色的粘稠物。
平夫人和莫清浩忙闭上眼睛,伸手去挡,一阵声音过后,两人皱着脸,闻着屋子里充满了茅房味儿,两人身上,脸上,头上满是黄色的粘稠物,顺着往下流去。
“啊——”平夫人大叫一声,顿时那黄色的粘稠物顺着就流进了平夫人嘴里,平夫人忙用手去抹掉脸上的赃物,嘴里不停的呸呸呸。
听到动静进来的赵妈妈和桃红几个一看,屋里到处全是黄色粘稠物的赃物,平夫人和莫清浩身上也沾满了赃物,都愣在那里。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打水来!”平夫人尖叫着朝几人吼道,
赵妈妈一哆嗦忙转身去准备热水,去二人清洗。
莫清浩双眼冒着杀气,阴冷的扫视一圈屋里,他就说莫清涵怎的那般好心竟然把司空璟焱送给他的生辰礼让人抢了,还大方的说自己不喜,却原来提前下好了套儿,就等着他们钻进去,好狠狠的羞辱他们一番!
莫清涵躲在暗处看着,不禁皱着眉头,嘴角不停的抽搐,这司空璟焱……她可以说一句,折磨人的手段确实不一般的高明!
看着两人狼狈恶心的样子,冷哼一声飞身离开,到了二夫人住的欣德院,二人的情况和平夫人一样,因为抢到了一个大的礼盒,比之平夫人更甚,正在叫嚣着让人大水清洗。莫清涵皱皱眉头,幸好她已经用了晚饭,不过此时却有些想吐的冲动,忙捂着嘴飞身回了盛隆苑。
此时去探听情况的阿宝,思勤也都回来了,嫌弃的扇着风,眉眼都皱到了一起,撇着嘴正和素儿,紫芸讲平夫人和二夫人的情况。
“主子!王爷实在是……高明的无与伦比!”二人看见莫清涵回来,忙朝莫清涵竖起大拇指。这般恶心的招数,他们从未想到,没想到王爷竟然耍弄了一番平夫人和二夫人,最后又恶心了众人一番!
素儿,紫芸捂着嘴好似闻到了臭味儿一般,
“主子!奴婢去准备热水,您沐浴净身吧!”二人很有默契的同声道,
“好!”莫清涵皱着眉头,应声。离得近了,她都觉得自己身上有一股子大粪的味道,便顺应了素儿和紫芸的提议。
莫清涵重新沐浴换了衣裳,素儿,紫芸并阿宝,思勤正在整理莫清涵收到的礼,登记造册。
莫清涵拿起殷离送的那个沉香盒子打开,白绫布上躺着一块墨玉雕花的玉佩,泛着幽幽的光,似浩瀚的星空一般,入手圆润滑腻,一看就知价值不菲。
莫清涵眸光微闪,殷离送这般贵重的礼物给她,她看来要找个机会还礼了。想着又打开太夫人上午送的匣子,却原来一面是京城登水县的一处田庄的地契,田庄有两千亩地之多,看来这次太夫人也舍得出血了!
“把地契收起来,阿宝,思勤明儿个派人到田庄上去瞧瞧,还有前面南郊上的庄子也到了秋收的节气,看看倔老头都在庄子上捣腾些什么!”
“是主子!奴才明儿个就去一趟南郊的庄子!”阿宝,思勤应着,给莫清涵行了礼退下。
素儿,紫芸也收拾了东西,服侍莫清涵歇下,拉着手出了屋子,低声说话儿,
“这下看她们还敢打我们主子的银钱,不臭死她们也恶心死她们!”紫芸愤愤的说道,
“我看到苏妈妈也拿了两个礼盒走的……”素儿低声拉着紫芸,两人对视一眼,闭了嘴,吐吐舌头去歇息,明儿个估计会有好戏看了!
次日一大早,莫清涵带着素儿,紫芸给侯夫人请安,留了赵碧优在盛隆苑。特意陪侯夫人吃了饭才告诉侯夫人昨晚发生的事儿,侯夫人想着就想把吃的东西都吐出来,喝了些水也慢慢的好了。
石妈妈得意的笑着,心里解气的咒骂平夫人和二夫人,这两人虽然这大半年还比较安分,却常常不冷不热的出言讽刺夫人,说些风凉话,指使着下面的管事给侯夫人添堵,闹事。这下可好好教训一番,她又岂能不解气!?
莫清涵扶着侯夫人,身后跟着丫鬟婆子一路去了太夫人寿安堂,太夫人去刚刚起身,而且是从西厢房里起来,莫清涵看着勾起嘴角冷笑,侯夫人想到莫清涵说苏妈妈也拿了两个礼盒便明白过来。
两人什么都没说,给太夫人请了安,等太夫人吃早饭。太夫人却皱着眉头喝了小半碗燕窝粥,再不肯吃,一副想要吐的表情。
莫清浩来了,给太夫人请了安立在一边。平夫人和二夫人被禁足,现在不知道情况,不过看莫清浩一副阴沉着脸,双眼带着血丝的样子便知其昨晚定然一夜没睡。
“怎的有股子大粪味儿!?”四姨娘看了想笑,装模作样的闻了闻,不禁小声说道。
太夫人面色闪过一丝不自在,说是昨晚闹到太晚,夜里没睡好要去躺会子,让众人都散了。
明王府的管家来接莫清涵去给司空璟焱换药,阿宝却急匆匆的跑来,双眼带着不可抑制的兴奋,说有要事禀报,让管家稍等一会子,带着莫清涵进了盛隆苑,
“主子!那南郊的田庄土质不好,年年只能种些地瓜,只有赔钱没有赚钱的份儿,主子赔了这般多银子进去,终于有收获了!”阿宝说着两眼放金光。
“难道土里还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