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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比唐麦还要来的小些,按年纪还不到十五,但她就是看不惯唐麦比她嫁的早,硬是要和唐麦一起出嫁,她只是成个亲,为何会有人想要她的命?
龙镜泽说是说,让人保护花轿里的宋青霜,但他真的只是装装样子,做给那些要劫花轿的人看看而已,他是不会承认,那支箭,其实是他趁着所有人都不注意,特地的试了试他的箭法。
人肯定是不能被劫走的,就算劫走,也必须得抢回来,否则后面的戏就没法演下去了。
龙镜泽见玩的差不多了,一招手,楚漠阳留给他的那些人,就全部出动,瞬间让在场的局势来了个大反转。
大街上刀光剑影,大街旁的一座酒楼上,两人盯着楼下的状况,都微微蹙起了眉宇。
龙寂岩和单杰显然没想到,龙镜泽还在这里隐藏了如此多的高手。
劫亲的事,两人早就在准备了。
有私心也有野心,无论是龙寂岩还是单杰,就算毁了唐麦,他们都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唐麦顺利出嫁!
两人甚至都有一种毁了唐麦,再将她彻底囚禁在自己身边的想法,这是一对貌合神离的组合,他们的合作,不过是建立在,他们共同求而不得,杀而不能的女人身上。
楚漠阳的人马一出动,龙镜泽总算轻松了不少,但他没想到,龙寂岩和单杰还准备了一波人马,就为防止意外情况的发生。
龙镜泽一见还有人来抢亲,他脑子一转,当机立断,让楚漠阳的人马假装不敌,节节败退,直到宋青霜哇哇大叫的被劫持出花轿,他才装模作样的让人去追。
宋青霜一被劫走,龙寂岩和单杰同时离开酒楼,朝他们和那群黑衣人约定的地点赶去。
这两人就算是娶不到人,也要出现在唐麦的面前,让唐麦看清楚他们的脸,让唐麦永远的记住他们。
两人之间的毒计早就形成,这次劫走唐麦,他们会等第二天再将人放回去,失踪一夜的新娘,将会面对什么事,不言而喻。
等唐麦被毁的一干二净,他们再想如何,利用何种方式得到唐麦,都只是时间问题。
龙镜泽还在雷声大雨点小的吆喝着去救宋青霜,其实真是一点心都没用,宋青霜要真被怎么样了,他反而要笑了。但想到楚漠阳对他说的话,答应他的事,他就算做样子,也还是要做的。于是,开始带着人马以龟速往前追。
他根本不担心人会丢,因为楚漠阳早就派人在宋青霜的身上动了手脚,宋青霜的身上被下了特殊香料,只要跟着狗寻着香料去找,肯定能找到宋青霜。
龙寂岩和单杰赶到约定的地点,将绑架宋青霜的蒙面黑衣人都屏退了下去,走到了宋青霜的面前。
龙寂岩看着倒在地上,明显晕了过去的宋青霜,还以为是唐麦,一把掀开盖头,正欲开口,没想到,出现在他面前的,居然是宋青霜。
这一变故,让龙寂岩的脸色变得煞白,而站在一旁的单杰看到这一情况,整张脸瞬间阴沉了下去,难看到了极点。
“该死的,上当了!”
龙寂岩看到宋青霜的那张脸,瞬间意识到发生了何事,楚漠阳,除了楚漠阳,还有谁能在和他的博弈时,将他弄得如此狼狈!
他就说,楚漠阳怎么可能娶宋青霜,唐麦怎么可能嫁龙镜泽!
阴谋!
全都是阴谋,从一开始就是阴谋!
龙寂岩转身就跑,他要去阻止它,他一定要去阻止这场婚礼,他绝对不会让唐麦嫁给楚漠阳的,绝对不会!绝对不能!
单杰盯着宋青霜那张哭的惨白的胭脂水粉都黏在脸上的脸,握紧了拳头。
唐麦,好样的,你真是好样的!
而此时,一路吹吹打打,完全没有受到任何阻碍的唐麦,已经顺利到达楚漠阳的府邸,跨过火盆,进了大堂。
大堂内,宾朋满座,来这里的,有一半以上是宋青霜的亲戚,至于唐麦的最亲近的朋友,自然也在这儿,只是在这儿,众人看不到的地方。
随着一阵欢呼声,唐麦蒙着红盖头,走进了大堂,她感觉到了向她靠近的楚漠阳,感觉到他拿起了红球的另一端,牵着她往前走去。
这一刻,她竟有些想流泪的冲动,她等这一天等了好久,终于,到来了。
媒婆兴高采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在众人的起哄声中,“一拜天地”清晰的传入唐麦的耳中,她弯腰拜了下去。
“二拜高堂。”她转过身,拉紧了手中的红球上的彩带,对着高堂的位置拜了下去,而唐麦不知道的是,此刻坐在高堂上的人,是楚漠阳的外祖母,厉王太妃。
楚漠阳特地将人从厉城带了过来,就是想让他唯一在意的亲人,见证这一时刻,认同唐麦的身份。
随着最后一声,“夫妻交拜”响起,唐麦转过身,对着楚漠阳那儿弯下了腰,她知道,这一刻,她不再是唐麦,而是他的妻子了,从此以后,她会少任性,少发脾气,多为他考虑和着想。
唐麦盖着红盖头,看不到楚漠阳的脸,更没有看到一向冷静自持的楚漠阳,在这一刻,眼底闪现了无数种情绪最终化为一道化不开的柔情。
“——礼成,送入洞房!”
一切,在这一刻,尘埃落定。
而就是在这一声响起时,龙寂岩出现在了礼堂前,凌乱的长发,狼狈的衣物,紧张的表情,都在这一刻,化做彻骨的恨意和绝望,还有那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吼,“唐麦——!”
这一声大吼,将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到了龙寂岩那儿,有看到龙寂岩而震惊的,也有不解的,更多的则是在为龙寂岩的失控而窃窃私语。
唐麦听到了这一声带着恨意和绝望的嘶吼,尚未涌上任何情绪之前,楚漠阳已经握紧了她的手,将她揽进了怀里。
这是龙寂岩如此失控,他自己都不明白,他为何会如此,但看到楚漠阳和站在那儿的唐麦,他的心像是被人狠狠的抽了一鞭子,几乎彻底破碎。
比起龙寂岩的失控,紧随龙寂岩而赶到的单杰,反而异常的冷静,他只是一动不动的在那儿站着,除了那双阴鸷冷寒的眼睛,正一动不动的盯着唐麦,似乎想将那红盖头射穿,挖出她的双眼,让她的眼里从此以后,只看得到他一个人。
娶唐麦,是他十一岁开始,就一直坚信的事,可今时今日,他却亲眼看着唐麦嫁给了别人。
他的恨意只会比龙寂岩来的深,他的绝望只会更浓烈。
但自从单雄的事情之后,他再也不会将任何的情绪显示出来。
而从今日起,他单杰发誓,他绝不会再想起,他曾经以娶唐麦为目标而有过那么一点开心的时候。
毁了她,为他爹报仇,是他和她之间,唯一的关系,唯一的联系!
礼成,一切再无任何回还的余地。
无论是龙寂岩还是单杰,都清楚,楚漠阳不会休妻,而唐麦更不可能背弃楚漠阳。
就算唐麦和楚漠阳真的完了,他们也不可能再娶唐麦,更不可能忍受得了唐麦曾经嫁给过楚漠阳!
他们的关系,在这一刻,真的尘埃落定了,除了恨和毁灭,再无其他。
众人还在猜测,而在这一片猜测声中,龙寂岩收回了落在唐麦身上视线,望向了楚漠阳,“楚漠阳,我输了,但是一切才刚开始,我不会让你得意多久的!”
“单杰,我们走。”
单杰看了唐麦一眼,那眼神唐麦即便没看到,也感觉到了那股阴狠。
“小麦。”楚漠阳低声叫了唐麦一声。
唐麦听到这一声音,心彻底的平静了下来,“我在。”只要楚漠阳还在,她还有什么好在意的,真的没有什么好在意的。
众人面对如此情况,久久没有回过神,没有一个人知道,发生了何事,最莫名其妙的莫过于那些前来参加宋青霜婚礼的,宋青霜的亲戚。
刚才龙寂岩那一声嘶吼,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龙寂岩对着大堂上的那位新娘子,叫的是唐麦,而不是宋青霜。
“我说贤侄,你是否能告诉我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有你娶的到底是何人?为何方才十三皇子,会冲着我们霜儿,大叫唐麦?!”
宋青霜的舅舅张宁涛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愤怒盯着楚漠阳质问道。
他不问,或许还能给宋青霜最后留点面子,他这一问,就等于是让楚漠阳说出一切的真相。
楚漠阳瞧了张宁涛一眼,犹如大地轰雷般的丢下了以下两句话。
“我要娶的,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人,那就是宋府的大小姐——唐麦!至于你口中的宋青霜,我如何知晓一个女子为何能如此不要脸面,到处宣扬,我要娶的人,是她。”
“天呐,这,这怎么可能?”一人的惊呼声。
“可是,楚公子确实只是对外说,是向宋府大小姐提亲,按年龄算,这宋府大小姐,确实是唐姑娘不错啊。”
“啊?那岂不是,从始至终都是宋家二小姐的一厢情愿?”
“呵,这事可真是搞笑了,那宋二小姐前段时间,还在我面前得意呢,结果,根本就是个没人要的。我还真是没见过如此不知廉耻的女子。”
各种议论接踵而来,宋青霜得罪的人实在太多,如今见她倒霉,都是来补刀子的,一个个夫人小姐的聊得不亦乐乎,就连各位官员都堵不住自家夫人的嘴。
宋青霜的舅舅张宁涛被气的七窍生烟,可如今是,从头到尾都是他们的误会,人家楚漠阳根本就没有那意思,他就算想找楚漠阳算账,也找不出理由。
面对如此多的闲言碎语,他气的只能带着人,转身就走。
楚漠阳娶的不是他的侄女,那他的侄女去了哪里?谁能告诉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真是八辈子的脸都在今儿个丢尽了!
他丢了脸面,自然要去找回来,而罪魁祸首莫过于借着这次婚事,好不容易因为共同利益才让他为之和好的宋怀清。
“各位,感谢各位前来参加我们家爷的婚礼,今日之事,都是那宋家二小姐不知廉耻惹出来的误会,还望各位多加担待。接下来,还请各位喝好吃好。”西水站出来,对着众人开口道。
在场虽然有不少是宋青霜的亲戚,但无奈宋青霜太爱得罪人,这里看她好戏的人,更是数不胜数,原本还不愿来看宋青霜得意的嘴脸的,如今看宋青霜如此倒霉,她们心里都乐开了花,哪个不是喜笑颜开的,哪有不吃好喝好的道理。
楚漠阳亲自将唐麦送回了新房,直到确定安全,才握了握唐麦的手,低声道,“要是饿了,让北火给你拿些吃的,在我这儿不用顾及那些礼仪。”
“我知道了,你快出去吧。”唐麦甚至能听到周围低低的笑声,想到今晚可能发生的事,她心里更是紧张,干脆直接开口催促楚漠阳离开。
楚漠阳见状,也明白唐麦害臊,对着跟随唐麦过来的北火吩咐了一阵,总算是走了出去。
“夫人,可有什么需要的?”见楚漠阳也有如此啰嗦的时候,北火也笑了起来,走到唐麦的面前就询问道。
虽然楚漠阳说可以不遵守礼节,可唐麦还是不愿破坏了这人生唯一的一次婚礼,她现在唯一的遗憾就是,直到最后一刻,她的哥哥都还是没有出现,其他的,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