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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夫人恬静的笑道:“劳丞相夫人挂心,妾住在贵府上,一切都很好。”
这女子天生是大富大贵的命格,出生在薄家那样的人家,身份尊贵无比,薄家没落了,居然又踏入了相门。
近来她一直在暗暗观察,偶尔跟府上一些妈妈聊起,才知道丞相大人对她的宠爱,是有加无减,因为她生病竟可以连续三天不上早朝,日夜守在床边,皇上不仅没有责怪,还派了两名御医留在府中,专门为她医治。
宫里太后、皇后、公主,纷纷自派人过来询问病情,送来各种名贵的药材,凤朝一些在润城就职的旧臣,也派人过来问候,连太子和未来太子妃都亲自过来,可见薄情现在的身份,有多么尊贵。
陶夫人天天跟明净大师他们一起参禅,早已经抛开富贵名利,今天过来仅仅只是过来探望薄情
只见她一脸欣慰的道:“看丞相夫人面色红润,就知道是大愈了,妾也深感欣慰,不过还是要多注意休息,好生调养上一段时间。”
薄情不禁有些心虚,她那里是面色红润,分明是被慕昭明吻成这样。
扬起淡淡的笑意,掩饰的道:“让陶夫人记挂,本夫人已经大好。”抿了一口茶,又跟陶夫人闲聊了几句。
就见一名小丫头提着食盒走进来,帛儿上前接过,轻声笑着打趣的道:“怎么没见赵太医一起过来,咱们少夫人虽然是醒来,但身体还弱得很,他怎么不过来瞧瞧,把把脉。”话中明显对太医的表现不满。
那小丫头不过十三四岁,梳着双环髻,面色十分苍白,低垂着头,有些胆怯的小声道:“帛儿姐姐,赵太医亲自煎好药后,原是同奴婢一起送药过来,谁知道刚走到园门,就被明净大师拉走,说闷了,拉着许太医去喝酒。”
“这个老酒虫。”
帛儿骂了一句,回头对薄情道:“少夫人,你该吃药了。”
薄情没有接帛儿的话,而冷冷的看着那小丫头,唇边含着温柔着笑意,淡淡的道:“帛儿,把这碗药,灌给这个满口谎言,意图害主子的贱婢喝下。”在场的人不由的一惊,陶夫人不由惊恐的看着薄情。
帛儿听到薄情的话,柳眉一竖:“瑟儿,你好大胆子,竟然敢谋害少夫人,看我不收拾你。”
果真人食盒中,取出那碗药,朝小丫头走过去,状似要灌她喝下。
那名叫瑟儿的小丫头听到后,拼命的,不停的摇头道:“帛儿姐姐饶命,真的不关奴婢事,奴婢真的不知道药里面有毒,只是奉命送药过来,奴婢没有要谋害少夫人。”双手紧紧握在一起,眼泪一下溢出眼眶。
陶夫人看着小丫头吓得面色苍白,眼泪流过不停,连身体都在颤抖,不禁有些动容。
出声求情道:“丞相夫人,妾看这件事情未必与这小丫头有关,不如先把她关起来,待查明后再处团里。”
薄情扬起唇角,扬出一抹冰冷道:“陶夫人不要被她可怜的外表给骗了,本夫人只是让帛儿灌她药而已,并没有认定药里面有毒,而这丫头却一口咬定,不知道药里面有毒,岂不是不打自招。”凭这种不入流的小技量,就想取她的性命,自不力量。
“来人,给我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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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药中有毒
章节名:第184章 药中有毒
第184章 药中有毒
“给我拿下。”
薄情的命令一下,瑟儿面色一变,转身就想往外跑。
帛儿岂能容她在眼皮底逃跑,连药碗都没有放下,旋身一脚扫出。
瑟儿的身体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飞出外面,帛儿也随之跟着走出外面,把瑟儿拖出众人的视线范围。
啊……
突然,一阵阵惨厉的叫声,骤然在彼岸园内响起。
陶夫人吓得猛然一步,不由的捂紧胸口,看到薄情连眼都没眨一下时,只好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叫出声。
片刻后,帛儿从外面走进来:“回少夫人,瑟儿招了。是赵太医那狗东西,用她的家人威胁她,让她把下了毒的药端给少夫人,我们要不要让人把赵太医抓来,问问背后的人是谁。”
薄情摇摇头:“不必了,赵太医估计已经遇害,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幕后人,志不要杀她,或许是警告,又或许是试探。
帛儿不甘的道:“就这样放过他们,岂不是太便宜他们。”
陶夫人看了看薄情,缓缓的道:“幕后之人,怎会让我们轻易查到。赵太医突然死亡,顺天府必然会查,我们若此时调查他,反倒会被牵涉入其中,不如装作什么也不知,置身事外。”
薄情点点头:“陶夫人既然如此说,本夫人就与你合演一场戏,如何?”
陶夫人不愧是官户人家出来的,虽然现在不过问世事,但看事情一点也含糊,一眼就看对方的用意。
陶夫人笑道:“丞相夫人开口,妾此有不尊之理。”
次日,果然有人在离赵太医家不远的地方,发现了赵太医尸体。
朝廷命官遇害可不是小事,顺天府很快就接到通知,接手调查此事,甄英杰的第一个目标就锁定了丞相府。
丞相府前厅,甄英杰与慕昭明、薄情见过礼后,开门见山的道:“回丞相大人,丞相夫人,赵太医昨日遇害,就在离他家不到一里地的地方,是被人一剑割断喉咙而亡。”
薄情皱皱眉头道:“赵太医死了,跟我们丞相府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们杀的。”
甄英杰眼内不由的闪过一丝疑惑,慕昭明拉过薄情的小手道:“赵太医是奉旨给你治病的太医,这几天你一直昏迷不醒,自然不知道。”
这句话明着是对薄情说,实则是对甄英杰说,提醒他,薄情并不是很清楚赵太医的事情。
回头对甄英杰又道:“内子昨天近天亮时才醒来,并不知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所以也不太清楚赵太医的事情。”
薄情不解的道:“赵太医是在死在外面,跟我们应该没有关系。”
甄英杰沉默片刻,才开声道:“按理说,确实与慕府无关,只是赵太医是奉旨在慕府为丞相夫人医治,丞相夫人的病一日不全愈,一日不得离开慕府。丞相夫人刚醒,并未算是大好,赵太医还应该留在慕府照料,怎会突然出现在赵家外面。”
“这也是下官想不清楚的地方,所以才会到府上一问,在赵太医离开之前,有没有人见过他。”甄英杰一脸正色的道。
“应该有。”
薄情沉默了片刻后,不太肯定的说出三个字。
甄英杰马上问:“丞相夫人为何这样说,你可是有什么发现?”
回想一下昨天的事情,薄情缓缓的道:“昨天小丫头给我送药来时,因为太医没有来,帛儿还好一顿抱怨。本夫人记得,当时那小丫头说是,赵太医已经同她一起来到彼岸园大门,明净大师突然拉他去喝酒。本夫人当时也觉得奇怪,但并没有细问。”
“丞相夫人觉得那里奇怪了。”甄英杰没有错过薄情字眼。
薄情因为感冒依然过于沙哑声音,缓缓的道:“论理,本夫人刚醒,太医应该重新给本夫人把脉,再确定是否继续用原来方子,可是当天,赵太医并没有出现。而且,明净大师是棋痴,并不好酒,怎会一大早就拉着赵太医去喝酒。”
“丞相夫人,难道没有让人去查吗?”
甄英杰觉得有些奇怪,以这女子小心谨慎的个性,心中既然有疑问,不可能不调查清楚。
薄情苍白的小脸,淡淡的一笑道:“甄大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只要不影响本夫人的生活,本夫人不会过问。况且,他们是太子殿下指过来的太医,自然是可靠的,本夫人没有理由不相信在。”箫谨天没有理由害她。
用帕子掩面,轻轻的咳两声,薄情继续道:“而且,赵太医不在,还有莫太医在。昨天,还是陶夫人提醒本夫人,说赵太医没有给本夫人诊脉就开的药,让本夫人不要喝。本夫人就让丫头去请了莫太医过来,重新开了药方,甄大人不防请莫太医过来一问。”
甄英杰闻言,忽然站起来,恭恭敬敬的道:“丞相大人、丞相夫人,下官斗胆,想请府上几个人过来问话,不知是否可以。”
“此事,或多或少都与慕府有些关系,本相没有不准之理,你尽宣吧。”
慕昭明说话时候,因为薄情咳了两声,正在亲自喂薄情喝水,连头都没有回。
甄英杰看到这一幕,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很快就又把这股情绪压下,平静的说出一串人名。
过片刻后,大厅中就多了几个人,除了陶夫人、明净大师、清心和尚,还有一名小丫头。
最后出现的是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此人生得十分魁梧,高大的身材乍一看去,还以为是武将,不过他确确实实是太医。
看到人都来齐了,甄英杰缓缓从众人脸上扫过,最后目光锁定那个小丫头身上。
这个小丫头自然不是瑟儿,而是薄情让人假扮的,不过却顶着一张瑟儿的脸。
府上下人虽然不算少,但是突然少掉个人,封伯和李嬷嬷还是能马上知道,所以薄情让人假扮成瑟儿。
“你就是瑟儿,你最后见到赵太医是什么时候。”甄英杰锐利的目光,紧紧盯着瑟儿的脸,似乎要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什么。
瑟儿似是回想,好半晌后才道:“昨天奴婢用过早点后,就到两位太医暂居清华苑中,那时候赵太医已经在替少夫人熬药,药熬好以后,就同奴婢一起送到彼岸园,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走过来一名小厮,说是明净大师想喝酒,请他作陪,然后就强行把他拉走……”
“阿弥陀佛,昨天贫僧是跟莫太医在下棋,并没有请赵太医喝酒。”明净大师忽然出声,一下揭穿了那人谎言。
莫太医此进也开声道:“其实昨天,本应是下官当值,为丞相夫人诊脉,只是不知道明净大师,是如何得知下官会下棋,天才刚亮就把下官拉走,下官无奈,只好把手头上的事情交待给赵太医,让他替下官顶班。”谁敢得罪这位太太太上皇。
从这三人身上没有问出什么,甄英杰马上把目光移到陶夫人身上:“陶夫人,听闻是你建议丞相夫人不要喝赵太医药,这是为什么?”
陶夫人从容淡然,略带一些长者风度道:“不为什么,这是常识。之前丞相夫人一直都昏迷不醒,如今既然已经醒来,理应诊过脉之后,根据病情重新开药方,或者是继续用原来的。”
慈祥的看一眼薄情,语气十分温柔平和的道:“丞相夫人虽然聪明,但是毕竟年幼,经历不多,恰好昨天民妇过去探望,看到不合理的事情,自然要提醒,免得再出现什么问题。”
甄项杰不由点点头,看到这一幕,薄情唇角微微翘起。
他怎么也想不到,除了明净大师和莫太医的话外,其他人的对白,全都是昨天就想好的。
就连莫太医也被蒙在鼓里,昨天被强行拉去给薄情诊了一回脉,无意中成为这场戏中的一员。
甄英杰一下陷入沉默中,片刻后,似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出声问:“丞相夫人,不知昨天,赵太医熬的那碗药,你让人倒在什么地方?”
“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