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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弈看着眼前笑意轻狂的女子,立即有种被捉弄,欺骗的恼怒感,面上却没有表露出,暗里狠狠的道:“等他出去后,一定不会放过这丫头。”可恶!
“是与不是,并不重要,重要是……”
薄情斜一眼风云弈,眼中意味深长,故意停顿一下才缓缓道:“我记得当日皇上说过,薄倾情的尸体已经被火化,你却要我把你们合葬在一起,难道你想跟她一样,挫骨扬灰。”
风云弈垂下眼皮,无力的道:“没有,我与玉相早就商量好,暗中给情儿服用假死药,把她藏起来,然后用薄颜的遗体代替她火化。但是,我没料到情儿会自尽,真的没有。”真是功亏一篑,可恶。
“娘亲!”原来是你代我受过。
薄情闭上眼睛,默默的喊一声,心里一阵阵窒息的痛,在她十二岁那年,正是娘亲三十岁的时候,原来娘亲早就不在。
这些混蛋还骗她说是娘亲失踪了,后来的种种,肯定是他们从娘亲身上得不到什么,所以才把注意打到她的头上。
玉廉,她的亲爹啊!竟然算计起自己的女儿。
眼海微波轻漾,隐下内心动荡的情绪,薄懒洋洋的讽刺道:“六王爷若真的有心想救,为何不提前跟她说明白,而是偷偷摸摸的给她下药。看来六王爷,你也是……居心叵测。”先用药物控制她,再以此做为威胁,逼迫她利用薄家的势力,依照他们的意愿来做事,真是用心险恶。
风云弈被薄情毫不留情的揭穿,不禁恼羞成怒,只好一脸漠然的道:“这些夫人无关,本王只要一个结果,夫人到底帮还是不帮。”
看着风云弈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薄情心里冷冷一笑,想骗她没那么容易,她已经不是当初的薄倾情,面上淡然的笑道:“本夫人最喜欢在别人临死前,满足他们一个愿意,所以你的愿望……本夫人帮你实现的。当然,前提是你得告诉我,薄倾情的尸体在藏在哪?”
风云弈从醒来后,就领教薄情喜怒反复无常的可怕,现在终于听到薄情这句话,心里暗暗松口气,淡淡的出声:“情儿的遗体藏在……”
“谁?”薄情忽然一声冷喝。
房间内马上有两道暗影追出,眨眼间的功夫,外面是金属碰撞的声音,双方已经缠打在一起。
聆听片刻,薄情缓缓走近风云弈,慵懒的笑道:“怎么办?本夫人好像是低估了你的魅力。”手中的鞭子,轻轻挑起风云弈的下巴。
“本王突然被带回京城,根本没来及安排人,与本王无关。”风云弈心中一沉,全身不由一阵寒僳,眼前的慵懒不失妩媚的笑容,让他看到前方的路。
薄情看着风云弈黯然的眼眸,唇边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道:“我永远不会给你翻身的机会。”抬起玉手,往风云弈身上一拍。
瞬间,汗水布满风云弈的额头。
再过片刻,风云弈的瞳孔无限放大,喷出一口血,眼睛狠毒的瞪着薄情,她竟然会武功,粗喘着气怒喝:“薄情,你这个毒女,妖女,恶魔……”竟然毁掉他男人的骄傲,一辈子抬不起来,还废了他的武功。
他要杀了她,杀了她……恶魔!
薄情听到风云弈送给自己的称谓,看着气得眼睛突起的风云弈,妖冶放纵的笑起来:“毒女、妖女、恶魔,你说的这些名头不错,本夫人很喜欢,我都收下了,所以……”冷冷瞟一眼,痴痴呆呆坐在地上的玉颜华,甜甜的笑道:“今晚,你还有机会再做一回男人,起码给自己留个种嘛。”
说完,从衣袖中取出一颗丸药,强塞风云弈口中。
风云弈惊恐的看一眼坐地,人偶一样的玉颜华,不知道被多少脏男人碰过,想着就满心的厌恶。
只是体内药性发作,已经让他满身燥热难耐,冷冷道:“本王不要碰这个肮脏女人,你把如雪公主送来,她是本王的侍妾。”即便如雪也不是他所喜欢的,但起码被玉颜华强。
薄情眸中浮出一层霜华,面上浅笑如风道:“抱歉,我杀了她。”
风云弈面上表情一怔,随之冷笑:“你竟然杀了她,她可是雪族公主,你就不怕雪族杀过来吗?”
用帕子擦干净玉手上,不小心沾上的血渍,薄情微微侧头,长长睫羽轻轻闪动两下,用表情告诉他,这是她听过的最大的笑话,醇厚如茶香的声音才缓缓响起:“已经没有雪族了,何来的雪族公主。”
语气淡然得,仿佛雪族被灭,只是不小心弄丢一只小猫小狗,那么淡然。
“你说什么?”
风云弈失控的叫起来,薄情一副不厌其烦的表情,轻轻解释:“在如雪族公主离开,慕昭明就让杨元帅派出一万的精兵,把雪族给灭了,只是他忘记告诉皇上了,所以你不知道。”
风云弈心中一阵骇然,原来真的危机不是他们皇子间明争暗斗,而是来自元帝最信任的宠臣。
薄情无视风云弈的震惊,退开几步,淡淡出声:“关于薄倾情的遗体,你想好了,就让他们通知本夫人,本夫人会替你实现愿望的,余下的时间,就让你们小两口好好的聚聚,会有人为你们贴心服务的。”说完,旋转退出房间外面。
走出曾经的新房,薄情就看到曼珠和帛儿垂手站在外面,眼中一点也不意外的道:“那人跑了。”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帛儿有些意外的薄情,摇摇头,声音清冷的道:“那女子的武功很高,我们联手也差点命丧她的剑下。”说完,脸上露出一抹余悸之色,她和曼珠的武功都不错,没想对方更厉害,让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薄情看一眼曼珠,曼珠马上道:“从身影看,是名女子,擅长使剑,除了主子,怕无人能拦得住。”眼内不经意的流露出一抹疑惑,犹豫了一下却没有开口。
轻敛起目光,薄情没有马上追问曼珠,抬起头,看看夜色正浓的天空,天空中出现一张面孔,盈盈漾笑:“想念我的床了,回去吧。”
……本文由要看书首发……
回到天花苑,闻着出熟悉的味道,薄情整个人都轻松。
拒绝曼珠和帛儿的好意,独自走回房间,径直走入里间的浴室内,热气氤氲,不由的暗赞锦儿的细心,知道她今天要回来,早早替她准备好热水。
舒舒服服的泡入水中,回想着曼珠欲言又止的神情,唇角不由的微微扬起,热水的洗刷,很快就舒服得,让薄情陷入半睡半醒中。
“你就这样累吗?”
骤然响起戏谑、宠溺的男音,熟悉的声音把薄情从半梦半醒中惊醒。
猛然的睁开眼睛,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孔,出现在浴池另一角,嘴角抽搐几下,咬咬唇道:“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她一点也没有察觉。
“我一直在,只是你没注意而已。”慕昭明平日冰冷、平静的声音,似是被热水泡出几分慵懒,说完唇角不由自主的翘起,坦然的看着对面,缩在水中只露一个脑袋女子,眼中明显的闪过一抹得意。
呃!薄情想好的话,一时全卡在喉咙中,好半晌才狠声道:“这是我的天花苑,谁知道你无缘无故跑过来,看到我进来,你不会出声吗?”还把她看光光。没好气的吼一声,一晚的好心情全消失。
看着对面气乎乎的小脸,慕昭明玩味的一笑,戏谑道:“天雪苑的水池坏了,所以只能到天花苑沐浴。而且,我若是喊出来,岂不是错过发现,我的妞妞已经从小豆芽脱变成小芽菜的机会,呵呵……”说完,看着薄情气得想暴跳的小脸,不由爽朗的笑出声。
薄情气得正想一把水泼过去发泄时,慕昭明高大的身体,猛然从水中站起。那如经过鬼斧神工精心雕琢,完美到无可挑剔的身体,蓦然摆在眼前,薄情的眼神、表情不由的一怔。
看着失神的人儿,慕昭明玩味的笑了笑,冷冷的道:“闭眼,不准偷看。”
啊!回过神,薄情惨叫一声,马上用手捂着脸。
混蛋,无耻、流氓、色呸……站起来了才叫她闭上眼睛。
想到自己失神的表情,薄情恨不得把自己憋死在水中,不要再看这个无耻男。
当着薄情的面,慕昭明坦然的套上中衣中裤,系好衣结后,负手看着水中紧捂着小脸的人儿,唇角扬得更高,俊颜上不以为然道:“方才我看了你的,现在让你看彻底,算是扯平。”说完,转身走出外面。
薄情听到这番话,嘴角抽了又抽,怔在水中好 半晌,硬是说不出一个字来,过了一会后,才深深的吸一气,没好气的叫道:“鬼才稀罕看你的身体。”双脚狠狠的有水中蹬出哗哗的水声,没有听到慕昭明的回答,只有一阵得意笑声在外面响起。
近半个时辰的冲洗,走出到浴室,薄情已经洗尽一路上的风尘扑扑,连脚趾尖上都透着清爽。
娇艳的容颜如画,乌黑的长发披风在白色的寝衣上,衣袂飘飘身姿如仙,正轻灵的转过挡在床前的屏风,薄情的脚步忽然一顿,眼内飘过一抹惊艳。
挂着白色挑金纹罗帐的大床上,慕昭明执着一卷书半躺在上面,抬起头,冲着站在门口上的薄情,温柔的一笑道:“妞妞,别傻站着,天冷,小心着了风寒。”语气轻松而宠溺。
薄情的嘴角再次抽搐:“这是我的房间。”
抬头,看一眼着白色寝衣的薄情,放下手中的书卷,慕昭明淡淡出声:“我知道。”
无奈的抬起脚步,薄情走到床边,慕昭明掀开被子,伸手一抱,把薄情抱入怀中,盖上被子道:“你的,跟我的,有什么区别?”
熟悉的体温,熟悉的味道,同时袭来,薄情有一瞬间的恍惚,瞌睡虫上来,她也不理会有什么区别。
啊……
肩膀上一阵撕扯的酸痛,薄情口中发出一声轻吟,瞌睡虫一下全跑光。
睁开眼睛瞪一眼,正用力咬着她肩膀的男人,怒声的低斥:“慕昭明,你疯了,干嘛咬我?”
看到薄情清醒,慕昭明才缓缓松开口,伸手捏紧她的下巴,他的唇贴在她的唇角边,含着薄怒冷声道:“一走就是几天,连招呼都没打一声,你不知道别人会担心吗?”
薄情想反驳,但看到慕昭明眼中的冰火两重天时,心里有些惊讶,“担心”两个字,似首从没有人对她说过。
只是一瞬间的意乱,随之恢复平常,神情淡淡的道:“我没那个习惯。”娘亲的教育中,似乎没有这些内容。
捏着下巴的力度马上一松,慕昭月眼中的寒气和怒火瞬间消失,手也轻抚着薄情的长发,淡淡出声:“那就试着习惯,因为我会为你担心。”即便她足够聪明,即便是明里暗里,有很多的人跟着,护着她,还是忍不住的担心。
薄情脸上的表情一怔,心中为他那句“因为我会为你担心”而轻轻荡漾。
这个男人第一次,如此直白的表达内心的感情,没有任何掩饰他对她的心,忍不住抬了抬眼眸,看向慕昭明,男性化的面孔近在眼前,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偶尔会为他而跳动。
玉树临风,他有;
气宇轩昂,他有;
眉目如画,他有;
薄情不得不承认,慕昭明是一个长得十分好看的男人,但是:
因为他过人的睿智;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