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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极听她这么一说,再想起从前大太监刘瑾升给找来的“好东西”,上面好似有那么一幅图来着,自己动手……,不由有些臊得慌,沉了脸,“阿沅!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
慕容沅不悦道:“我是为你着想,怕你难受。”
“那也不行。”宇文极生怕她被人教坏了。
等等,该不会是端木雍容找了春*宫*图,毒害小姑娘吧。
想要问一句,又想着她都已经忘了端木雍容,没得再提起让她想起的,只能忍下这个话题,改口道:“往后可不许再说了。”警告她道:“你一个小姑娘家,也不害臊,这些都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
说得慕容沅着恼了,“才说你脾气好,又上来了。”穿上紫玉兰的绣花鞋下床,捋了袖子,然后语出惊人道:“算了,还是我来帮帮你吧。”
宇文极瞪大了眼睛,脸更红,“这、这样……,可以吗?”进展好像太快,自己根本就没有这么想过,不……,能和她亲密一些当然也想,但是突然就这么来一出,叫自己没有丝毫思想准备,但似乎……,也挺好的。
慕容沅从旁边端了一碗凉茶过来,掀开他的袍子,看着那处小帐篷,对准就直接浇了下去,然后道:“这样就能泻火了。”
宇文极顿时哭笑不得,“阿沅……”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无奈道:“你啊,就折腾捉弄我吧。”看着裤裆的一片潮湿水色,的确泻火,但是跟尿湿了一样,“弄成这样,等下我还怎么出去?”
慕容沅只是一时兴起捉弄他,这会儿也后悔,“是呀。”然后想了想,“我让刘瑾升去给你拿干净的裤子来。”
“不行!”宇文极急了,赶紧抓住她,气急道:“这闹开了,笑话可就大了。”越发抱怨她,“你非得让我把脸丢到外人面前才行?”
“好啦,是我不好。”慕容沅笑嘻嘻告了罪,“那就不叫人进来。”想了想,又道:“你别恼,不如这样,你先坐到被窝里面去,脱了裤子,我拿到熏笼上面替你烤烤,一会儿就得了。”
宇文极想了想,没有更好的办法,最后只得尴尬的同意了这个建议。
慕容沅背转过去,他脱了裤子,然后钻进被窝,里面还带着她刚出来的温度,和幽幽体香,才泻下去的那股子邪火,又腾的一下蹿了出来,真是好不尴尬。赶忙拿被子遮挡的严严实实的,清了清嗓子,“好了。”把裤子扔的远远儿的。
可是欲念这种事,一旦开头,就止不住,看什么都是旖旎缠绵的了。
慕容沅过来拿了裤子,抖了抖,对着弄湿了的裤裆笑道:“扑,别说,还真的挺像是尿湿了的,羞羞羞啊。”她转身,放到熏笼上仔细的展平。
便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宇文极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越看越上火,血液好像全部涌向了同一个地方,充血涨得自己难受。
“不冷吧。”慕容沅并不知道被窝里面的变化,还过来替他掖被子,然后娇嗔道:“谁让你一直嘀嘀咕咕说我呢?说的我好像很坏似的,我能不生气吗?本来我可是都在替你着想,真是没良心。”
她是正常说话,宇文极看来却不一样,简直就是在软语娇嗔诱惑自己,更不用说心上人容姿殊丽,又靠的这么近,少女的馨香扑面而来,本来就是一个巨大的诱惑。再加上自己没穿裤子,□充血,实在是……,太考验自己的意志力了。
甚至就连心跳,都“扑通、扑通”跳的更快。
“这会儿泻火了吧?”慕容沅还在问道。
“嗯。”宇文极应答着,声音都是轻飘飘的,带了一丝压抑的沙哑。
和那时十五、六岁在燕国不同,到底年纪大了,生理本能就会忘哪方面想,加上眼前旖旎的环境一催,再不生出点什么想法都不正常了。
“那你好好呆着。”慕容沅站起身来,“我去替你翻翻裤子,别烤坏了。”
“阿沅。”宇文极口干舌燥的抓住她的手,忍不住的欲念,“你陪我坐一会儿。”这种时候,那还有心情管什么裤子?就算不得做点“好事”,有她陪着,也是好的,“陪我说说话儿。”
“你怎么还在脸红?”慕容沅神色诧异,一双翦水秋瞳亮晶晶的,仿似秋日镜湖里面跌落繁星,“难道是屋里太热……”话音未落,便被宇文极拉到了怀里,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的唇已经覆盖上来,“唔……,你占我便……,宜……”
等等,这小子身边不是没人服侍吗?怎地无事自通?舌头居然钻进来了,喂喂,还有手往哪里摸呢?还揉?
“你松开……”慕容沅挣扎推人,可是宇文极的力气和她不是一个量级,根本就推不开,而且不知怎地,眼前忽然闪过一个类似的画面。
是谁?还有谁,也和宇文极一样占过自己便宜?
为什么看不清那张脸?
“阿沅,我心悦你。”宇文极气喘吁吁的说着,见她一直半推半就,迷迷蒙蒙,心里更高兴了,有一点小小的激动,“你也喜欢我,对不对?”
“才不是!”慕容沅伸手在他脸上拧了一把,拧得那张俊美的脸变形,“居然学会吃姑娘家的豆腐了!”和当初被端木雍容强吻的委屈震惊不同,她和宇文极自幼亲密,第一反应是他占自己便宜,讨打,然后又问,“我是不是真的嫁给你了?”
宇文极认真道:“当然。”
“那算了。”慕容沅从前一直不肯嫁给宇文极,一则是因为没啥感觉,二则是想着他要回东羌的,所以就没答应,但是也说不上有啥厌恶的,反正他对自己很好,真要一起过日子也不算煎熬,凑合过呗。
于是大方的擦了擦嘴,“反正都嫁给你了,就算没圆房前给你的一点甜头吧。”
宇文极听了,先是觉得啼笑皆非,继而发觉了她迷迷糊糊的好处,干脆厚着脸皮继续扯了她,“既如此,那就再多给一点好不好?”
一屋子旖旎缠绵j□j。
要说宇文极的年纪,早就安排了侍寝的人,可他从前过得战战兢兢的,登基以后又一心惦记慕容沅,更不用说眼下人在跟前,所以并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今日算是初尝甜蜜禁果,不免食髓知味起来。
那红润饱满的樱唇,又甜又香,像是灌满了蜜,越尝越是舍不得丢开。
慕容沅被他啃了好几回以后,不干了,“你怎地没完没了?”扭动挣扎间,忽地感到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更不能再玩儿了,当即朝外喊人,“刘瑾升你快进来,把你们主子带走。”
“阿沅,你回来。”宇文极掀了被子,下床要去抓她回来。
于是刘瑾升一进来,便看见沁水公主红唇微肿,鲜艳欲滴,旁边熏笼上皇上的明黄色裤子,皇上本人光溜着两条长腿正要抓人。哎哎哎……,这是一个什么状况?玩闺房之乐就玩吧,何苦叫自己这个无根之人进来眼馋?赶紧背过身去,“奴才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看见。”
宇文极这才发现自己还没传裤子,要不是有袍子挡着,就连那兴奋的地方,都要被人看去了,不由恼羞成怒,“狗奴才,给朕滚出去!当心挖了你的眼睛!”
刘瑾升连滚带爬的出去了。
慕容沅先是被宇文极抓住,要甩手,继而见他光溜溜着两条腿,不由大笑,“真是对不住,我忘了你没有穿裤子了。”又道:“快进去被窝去暖和。”趁他尴尬走神,猛地抽了手,一溜烟出了门,在门口探了个头,“裤子差不多干了,我在外面等你。”
宇文极脸上神色五彩斑斓的,绚丽极了。
低头看看身下不肯偃旗息鼓的欲望,断了粮,这下可要怎么办才好?难不成还真的要自己解决,那也太猥琐了。
几番心理挣扎,最后又赏小宇文极喝了一碗凉茶。
☆、114记忆的碎片
宇文极有一点小小的烦恼。
大太监刘瑾升见皇帝批完奏折就走神;而且走神许久,咳了咳,上前小声问道:“皇上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儿?说了,奴才们好去办呐。”
“说了,也没用。”
“那皇上与奴才道道恼,兴许能解闷呢。”
宇文极瞥了他一眼;哼道:“朕跟你一个太监说男人的烦恼,还能解闷?自己一边儿呆着去;罗里啰嗦的,惹人嫌。”
刘瑾升做奴才几十年了,明白一个不能让主子生闷气的道理;不说别人,回头主子上火迁怒底下的人,也跟着倒霉不是?插科打诨逗个乐子;哄得主子散散心,也比让皇帝一个人生闷气要强。
于是陪了笑脸,辩驳道:“皇上,话不是这么说的。奴才十八岁才入宫,虽说后面二十年是个废人,前面十八年也是男人呐。嘿嘿,这男人的烦恼,也是懂得。”见皇帝没有阻止自己胡说八道,便知猜中一半,接着道:“咳咳,要说男人的烦恼嘛,无非就是三样。”
宇文极听他说得头头是道,倒还真的听进去了,“哦,那三样?”
“男人的烦恼么,一是银子不够多,二是官帽不够大,三是女人不够好。”刘瑾升一本正经说道:“头两样皇上自然是不用烦恼的,这后头一样……”便是蠢死,也不敢说沁水公主的不是,“嘿嘿,哪里去找沁水公主一样的仙人儿呢?依奴才看,皇上就不应该有烦恼。”
“狗奴才!”宇文极踹了他一脚,“说了半天,等于没说。”不过被他一顿胡编,话题倒是打开了,“那个……,朕整天想着她,还想……,多亲近一些。”低声问道:“是不是有点下流?”
原来皇帝是在烦恼这个?刘瑾升一下子乐了,只不敢笑出来,一脸严肃惊讶,“皇上这是什么话?沁水公主已经嫁给你,是你的嫔妃,她服侍你那是天经地义的事,皇上宠她,她高兴还来不及,怎么能扯上下流呢?再者古人不是说了,男女交合,乃行天地之道。”
“也就是说。”宇文极心头轻松了点,“朕有些想法也是应该的。”
“应该,太应该了。”
宇文极又问,“你刚才那句话是哪个古人说的?”
刘瑾升讪讪一笑,“忘了。”杜撰的,要按在哪个古人头上好啊?赶紧转移话题,“总之皇上要想着和沁水公主亲近才对,要是不想,那不是身体有问题了吗?”
“放屁!”宇文极闻言真的狠踢了他一脚,“你才有问题呢。”
刘瑾升跌了几步,连滚带爬又回来,笑嘻嘻道:“奴才当然是大大的有问题,根都没有了,哪里还能想女人的事儿?想了也是白想。”奉承皇帝,“只能听说皇上吃肉,跟着高兴罢了。”
宇文极撑不住笑了,骂道:“朕吃肉,用得着你来高兴?”看了看他,“朕看你脑子里想法挺多,一准儿是下面没割干净,回头找人看看,重新割一回。”
刘瑾升哭丧着脸,“皇上,你别拿奴才开涮啊。”
宇文极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