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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儿大嚷了两声,把公孙珩惊醒了过来,正好对 上司徒瑾好整以暇看过来的视线,顿时俊脸红了一片,真是丢脸丢到家了。真是每次遇到司徒瑾都没有什么顺心的事儿,如今还多了个小家伙!
“舅舅,我的铜锣烧来了……”
375 不知不觉
—行三人就策马到了锦绣酒楼前;门内的掌柜的―瞧就连忙的迎出来;让—旁伶俐的伙计牵了马;掌柜的恭敬的问道:“东 家;还是老地方吗? ”
司徒瑾点点头;璞玉还眨巴了两下眼睛被司徒瑾抱着;悄声的在司徒瑾跟前说了句话;司徒瑾听了之后大笑了起来;斜着眼睛 看向—旁的公孙珩,这样子不雅的动作在旁人做来或许惹人厌恶;却是在司徒瑾做起来多了几分邪魅,公孙珩冷哼了…声撇过视线 去。
几个人上了楼,倒是司徒瑾的惯用的雅间,已经有伙计在…旁候着,点了四冷四热八只盘子。四热是百合虾仁、冰糖肘子、炖 鸡蛋和面筋豆腐,四冷是金针鸡丝、胭脂鹅脯、椒油莼菜酱和鸳鸯薄乳,配的绿畦香稻粳米饭,并有…碗火腿鲜笋汤和红枣粳米 粥。
“嗯? 二表弟要不要喝两杯?”也不等公孙珩说话,就让伙计上了两坛上好的花雕,还特意的嘱托了伙计上了一瓶酒楼里不外卖的果酒。璞玉笑眯眯的穹了眉眼,…副果然是舅舅懂他的小模样儿。司徒瑾捏了捏他粉嘟嘟的脸颊,宠溺道:“你小子,上次吃 饭的时候还见到你缠着你母亲喝了小半瓶的果子酒,如今倒还是嘴馋了起来。小心回头舅舅告诉你母亲。”只见他嘴里说着责怪,话里到没什么,倒是宠溺和纵容的意味十足。
璞玉晃荡了两下小短腿儿,嘿嘿的笑了笑,听了司徒瑾的话皱了皱鼻头,“我就跟娘说是舅舅诱拐我喝的,我可是听话的好孩 子哩你说是不是啊,二表舅?”
公孙珩无语,这就是躺着也中枪啊,他们舅甥俩说闹管他这个外人什么事儿啊“不是说来喝茶的么? ”说完这句话公孙珩都恨不得打自己两个耳光,这都是什么事啊他怎么每次遇到了这司徒瑾就找不到逻辑。
司徒瑾笑的意味不明,差使伙计上了茶,茶博士上来泡出来的茶香满室。司徒瑾推了…杯茶到公孙珩跟前,笑道:“尝尝,上 品碧螺春,轻易不招待外人的。也是,二表弟也算不上什么外人,咱们如今也该多走动才是。”
公孙珩一噎,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璞玉不大喝茶,就提前上了些他爱吃的点心来,自个眯着眼睛吃的也香甜。公孙珩看着他,粉雕玉琢的不说话的时候还真是挺有灵气的一个小孩儿,想着便是从腰上拽下来他的那枚拳头大小的上上等羊脂玉玉佩递到璞玉手边,“如此的话,这玉佩就算是见面礼了。”
璞玉拿过搁在—边的手帕擦了擦手上的点心屑,欢喜的接过来那拳头大小的羊脂玉佩,裂开嘴露出个灿烂的笑容来,“谢谢二舅舅…”瞧瞧这会儿称呼都从二表舅变成了二舅舅了,尔后欢欢喜喜的把玉佩塞到荷包里,鼓捣了…阵从荷包里拿出来…个小袋儿 来,其实就是唐安卿做的糖山楂,平时也就给两个小的和包子当零嘴的。这会儿璞玉把小袋儿凑到公孙珩跟前,“二舅舅吃不?我娘 亲自做的呢,轻易不给外人吃哩…”
瞧这话说的,公孙珩也觉得这小孩儿品行什么都还是挺好的,可不像某人……
司徒瑾抿了一口茶,狭长的桃花眼眯了眯,转念问道:“姨母身体可还好?听妹妹说她去拜访的时候,姨母不知何故晕倒了, 这些日子忙的紧没去瞧瞧。”
公孙珩挑了…颗糖山楂塞到嘴里,酸酸甜甜的倒也是好吃,…时没注意多吃了几颗,听司徒瑾问起来,便道:“母亲如今身体 已经大好了,多谢司徒的关心了。”
璞玉哦了—声’嘻嘻道:“上次娘带我去的时候,碰到…个好慈祥的老奶奶,还给我点心吃呢。老奶奶还说二舅舅小吋候也跟 我—样长的好看,就跟那菩萨坐下的金童似的呢。其实人家也没有那么好啦…”
司徒瑾拿过扇子轻轻的敲了敲璞玉的脑袋,佯装轻斥道:“夸你两句屁股都翘到天上去了,老太太是夸奖你二舅舅小吋候生的 好呢,连带着夸了你―句而已,知道了吗?”
璞玉摸了摸自己的脑门,哼唧了两声爬到自己的座位上去,“娘说了要戒骄戒躁,我都记得呢。我这不是也顺嘴夸了二舅舅 嘛,娘说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舅舅你就应该夸奖我才对。”
公孙珩被他这童言童语逗乐了,这会儿却才发现原来璞玉递过来的小袋子里的糖山楂被他不知不觉吃完了,弄得面上好不尴尬。
璞玉嘻嘻的说道:“娘知道肯定很高兴,我和弟弟还有包子都很喜欢吃的,就是小舅舅也很喜欢。回头我跟娘说再给二舅舅拿 来吃,不过那时候可不能白给哦。”
这时候饭菜也端上来了,公孙珩在司徒瑾打趣的目光下恨不得…拳头打在司徒瑾的俊脸上。
席间,公孙珩看司徒瑾给璞玉夹菜也很熟练,又想到一事便问道:“之前见司徒带着璞玉从哪儿来?”
司徒瑾夹了一筷子菜,优雅的嚼了,“带着我家外甥去拜师了。”
“可是当朝大儒季昀季老么? ”公孙珩道。
司徒瑾点点头,公孙珩看向吃蛋吃的欢快的璞玉,露出…副惊讶的表情来,“近几年季老再不曾收学生,没想到璞玉能被季老 看重,以后定是前途无量,说不定还能成了…代才子呢。”
司徒瑾想到之前自家外甥的志向,笑了出来,指了指自家外甥,“你倒是眼拙的,看不出来我这外甥的爱好么?我可还等着他 继承我那产业呢,不过才子也是可以成的,不是我这做舅舅的自夸,便是我当年也不曾有璞玉这么好的天赋。不然老师也不会收他 做了学生?“
“老师? ”公孙珩惊讶的反问道。
司徒瑾挑了挑眉,轻描淡写道:“我没说过么,我当年也是师从季昀门下的,只半途断了而已。”
没说过……不过这也让公孙珩惊讶的了,也不曾料想从商路的司徒瑾也是季昀季大才子的学生。也是,若是旁人不说,见到了司徒瑾便是会认为这是…翩翩才子,断然是不会想到他却是…满身铜臭的商人哩,真是人不可貌相呐。其实说起来,公孙珩倒是经常听到司徒瑾的名字,虽说他未曾为官,却是掌舵着偌大的商业,若是没猜错的话旁人都认为这司徒瑾便是这历朝首富了。而且皇上 姑父对司徒瑾的评价也很高,常说司徒相爷家的嫡子不为官,历朝的损失呐。他还未曾听皇上如此夸奖过谁,除了司徒相爷之外。果然是虎父无犬子……
—顿饭下来,公孙珩吃的颇有些心不在焉。璞玉捧着果酒喝,在家的时候若是能喝到果酒唐安卿也不会让他多喝些,上次喝到 小半瓶还是趁着唐安卿不注意的时候灌进去的,如今他有满满的…瓶,虽然是觉得没有娘酿出来的果子酒好喝,…般…般啦,还是 小口小口的喝了小半瓶。
打了个饱嗝,璞玉脸色酡红的趴到桌子上,司徒瑾弹了弹他的额头,把他抱过来放到腿上来,“你这小东西,不能喝吧?这果子酒可跟你母亲酿的不…样,回去看你怎么跟你母亲交代?”
怎么听出来幸灾乐祸的意味?公孙珩虽这么想着,但是看着司徒瑾这么温柔的样子,倒是有些羡慕璞玉了,小家伙有个很好的 舅舅呢。
“二表弟,嗯?怎么觉得还是有些生疏了,你可有字? ”司徒瑾搂了搂喝醉的小孩儿,问道。
“有的,是皇上赐的字,叫珩之。”公孙珩颇为觉得怎么这关系拉的也太近了些,只不过也找不到理由拒绝,只好据实告之。
“那为兄就称呼你珩之了。”司徒瑾挑起酒杯喝了杯上好的花雕,声音含笑说道。
饭毕,司徒瑾朝着公孙珩点头,“珩之代我向老太太、国公还有我那姨母问个好罢,若是何时有空闲了我再上门拜访。”
公孙珩自然是不愚蠢的,听得出来司徒瑾话里的对他母亲的不屑。就是那日司徒瑾来拜访之时,他那三弟没去接待;还有第二日 璞玉母亲过来拜访的时候,他那母亲不但是那日去还愿来迟了一个时辰,还贬低了司徒瑾,也就在正房里说了几句体己的话就晕了 过去,如此旁人不觉得怠慢了才怪。就是之前司徒瑾话间还有些嘲讽之意,公孙珩勾了勾嘴角,露出…丝嘲讽来,便是跨马而去回 忠勇公府了。
唐白宇从司徒瑾怀里接过已经发出细细鼾声的璞玉来,闻了闻看向司徒瑾,质问之意很明显。司徒瑾不在意的笑了笑,“拜师 成功了,难得的高兴些,便是喝些酒庆祝了…番。如此我便不进去了,回见了。”便是在唐安卿出来之前就策马离去了。
唐安卿出来拧了拧璞玉的酡红的脸蛋儿,“这小孩儿,还真是欠调丨教。”便是吩咐让厨房煮了几个鸡蛋过来。
璞玉睡了好几个时辰,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晚上了,等待的他的就是几个煮熟的鸡蛋还有…个碟子和…面墙……
376 入不敷出
公孙珩告别了司徒瑾舅甥二人策马回府,出门的时候正遇到正要出门的公孙曦,淡淡的点了点头就进了门。说起来公孙珩是在 皇宫里读的书,就是他那做了兵部侍郎的大哥也是,倒是不知道为何反而这公孙曦倒是在宫外的宫学读的。
公孙珩说不上讨厌他这个弟弟,但是也说不上会有多喜欢,心里觉得就是今日见得璞玉都比他这个弟弟讨喜上不知多少倍。索 性两兄弟平时也并无交恶,不过相互之间的观感如何可就不得而知了。
说起来还是亲兄弟来的感情更好…些,只不过如今他那个公主嫂子有了身孕,见到他大哥的时候也少了不少。就是每次从皇宫 里出来,也并不是每次都有机会见到他那个忙碌的大哥的。
公孙珩换了便装,先去去跟老太太请了安,颇为膈应的去向玉氏请安。平时的时候他也不会是每天都来请安的,大都是隔几天 才会来—次,做个表面现象罢了。
到了玉氏房门前,只几个丫环见到二爷来了,立马恭敬的打起了帘子,伶俐的小丫环己经往里面通报:“二爷来了。”
玉氏见到公孙珩也是淡淡的,面上自然是不比见到公孙曦的时候,不过还是亲热不比生疏有余罢了。
可人的丫环上了香茗,公孙珩道。“母亲的身体可好利落了?珩儿最近事务繁忙竟也抽不出空来来向母亲请安。倒是不像曦儿 能够整日的承欢在母亲膝下呢。”这话自然是喑讽公孙曦没个正经差事,每日只懂读书罢了。
只玉氏听不出来,就是她跟前的老嬷嬷听出来了也是不敢在玉氏跟前嚼舌根的。谁知道这伺候玉氏的丫环里面有多少是老太太 的人,再说了老嬷嬷看惯了那些个争斗的,虽然是对自家主子的单纯看不上眼,但是说这话的可是二爷,自然是不敢造次的。又因 为玉氏也听不出来,还以为这只是表面上的话。
“珩儿事务繁忙,可要注意身体才是。如今我的病也大好了,老太太还张罗着给珩儿找个贤良淑德的媳妇呢。”玉氏掩着帕子 笑了笑,说道。
公孙珩自年前就已经听老太太说过这件事,如今乍一听玉氏说起来,心里不知道是何滋味呢。面上不显,说道:“今日珩儿从 宫里回来,碰到了我那司徒表哥,便是代司徒表哥问母亲身体安好呢。”
玉氏一听,捏着帕子的手僵了起来,一会儿便是掩面啜泣了起来,娇弱不胜。 ”便是我那堂姐红颜多薄命,如今已经去了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