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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肖等人一开城门出来应战,而徐子等人却是一路朝前跑去,这光靠着两条腿走,与骑马的人追,谁能跑的快?
瞧着徐子等人速度放慢了下来,吴肖脸上扬着笑意,道。“将他们给我围起来!”
而徐子等人此刻并不惊慌,不紧不慢的走完那一段,紧着加快了速度往前跑,吴肖瞧着这些人要跑了,带着自个的兵马挥着马鞭,急忙追了上去!
却在此刻,一声声惊慌失措,人仰马翻的声儿响彻在边关城外!
吴肖及时拉住了缰绳,这才没有掉下去,而冲在前边的兵马,毫无意外的掉了下去!
等吴肖回过神来,徐子等人早已逃之夭夭!
与此同时,南北城外同样是这般,可没有吴肖这大将军带领着,自是将这些人一网打尽!
老大这边将那些人追着出了边关,也未放了他们,将那些押送回了安城看押起来!
“你就是大江国的军师?”陈春花坐在上座,瞧着地下被捆绑成粽子的老东西,他这副摸样,确确实实有些像了那军师,可在陈春花印象当中,军师可不是这么个玩意,更多的,倒是像极了江湖术士!
“你一个妇道人家,岂能上了战场,如今落入你们手里,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军师的咪咪小眼撇了陈春花一眼,冷哼一声,似是不屑!
陈春花也不恼,瞧着军师道。“杀你?我倒是不急着杀你,不过,你也莫以为我区区一个妇道人家,下不了手,我可是要与你说道,像杀你这般敌人,那就跟杀鸡杀鸭一般,刀起刀落利索着!”
军师听了这话,忍不住浑身一怔,他瞧着眼前这妇人,不像是在说吓唬他的话儿,但如今已落入敌手,要想活命,自是不能草率!
“报,徐将军,于将军已回,敌军吴肖生擒而归!”
“好!”陈春花脸上带着笑意,站起身朝外边走去,这会子天已经蒙蒙亮,见着这天儿,陈春花自个也是高兴,城里的将士门谁不高兴?“将这军师一并带过去!”
“是!”
徐子急急忙忙的赶回来,就是想着自个媳妇可是安好着,瞧着陈春花安然无恙的出来,心里松了一口气,道。“媳妇,吴肖已擒!”
“如今吴肖已生擒,大江国的兵马剩下的都看押起来,徐子,可是要紧着派人回京城去上报?”
“放心罢,方才已打发人往京城去!”
既然吴肖已被抓,大江国的剩下的兵马也都被看押起来,便是要等着圣上如何发落此人!
晁阳国打了胜仗,晁阳国上上下下,都在庆祝,张梁早已将于青与文婆子和娃儿都接来了京城,一听打了胜仗,更是高兴!
几日过后,陈春花与老大他们率先回了京城,既然大江国已败,便是没了他们啥事儿!
此次打胜仗,头等功臣便是陈春花,与老大一行人刚回京城,圣上便派了人在城门外迎接陈春花等人!
京城街道上,更是站满了百姓,陈春花一个妇道人家上战场杀敌,可是传的整个晁阳国沸沸扬扬,无人不想一睹这陈春花是何等有能耐的人!
不仅如此,连邻国以及其他几个国家,也都听说了陈春花的名头,而大江国此次却是丢尽了颜面,吴肖乃是大江国的大将军,却败在一个妇道人家手里,如此哪能还抬得起头来?
大江国皇帝龙颜大怒,吴肖战败不说,让大江国蒙羞,并未派人来晁阳国救回吴肖,吴肖打仗带来的五十万兵马,此事过后,剩余十万兵马被看押在安城内!
晁阳国打了胜仗,圣上按功论赏,深知陈春花的性子,却并未传召她,而是派了人去宣圣旨!
这第一女臣,在陈春花带人平定内乱之时圣上便要封了她这名头,若是先前不成,这一回,如论如何都要封了这封号!
陈春花也无奈,刚到徐府门口,还未跨进大门,便由丞相亲自来宣圣旨!
“陈大人,接旨罢!”丞相宣读完圣旨,将圣旨交给了陈春花,说道起来,他先前见着陈春花,却是从未想着陈春花一个妇道人家,能将生意做得红红火火不说,还能上战场杀敌,更有那出谋划策的头脑,这普天之下,怕是再也找不出像陈春花这般人!
陈春花点了点头,站起身,双手接下了圣旨,道。“多谢丞相大人!”
“这话,该是由老夫来说道才是,若是没有你,这晁阳国如今怕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丞相并未说道错,若是没有陈春花此番前去,大江国定是一路攻打进城,到时候,京城怕是也难保!
陈春花并未觉着如何,她这般做,最初想的便是为了徐子,为了自个屋里往后能安生过日子,娃儿还这般小,大江国一旦攻打进来,后果可想而知!
丞相宣读了圣旨,与陈春花说道几句话儿,便离了去,陈春花与老大和老二老三这才进了府里!
文婆子和大婆子抱着稻子谷子,一瞧自个爹娘回来了,玩耍的好好的俩娃儿,哇的一声便哭了起来!
陈春花也念着俩娃儿,心疼的抱着稻子,轻声道。“稻子,你哭啥,娘不是回来了呢!”瞧着俩娃儿过着好的,这文婆子她们照看的也尽心!
第三百三十五章 传言不可尽信
“春花,你可算是回来了!”于青与张梁从太傅府赶过来,人还没进门,便传来了声儿!
瞧着于青与张梁这般登对的摸样,陈春花不禁笑了笑,道。“可不是回来了,你们俩如何?”
听了这话,于青与张梁二人相互瞧了一眼,于青面带羞涩没好气的瞪了陈春花一眼,道。“怎的如何,你这打了胜仗回来,可是知晓,整个晁阳国都知晓着你陈春花的名儿呢!”
说道起于青与张梁,张梁接了于青回京城,这老夫人自是不愿着自个闺女与张梁一块儿过日子,和离和离了,让人瞧见了也坏名声!尽管的,张梁因着平定内乱一事立了功,太傅大人对张梁另眼相看,却奈何不了自个夫人!
老夫人是如何也不让张梁进了太傅府的大门,可是苦了于青,还都是那贴身婆子,给开了后门让张梁进来瞧瞧娃儿!
娃儿是钱梅生的,老夫人自是不愿自个闺女替了别人养娃儿,三番五次的要将娃儿送走,于青倒是与自个娘给倔上了!
好不得后边太傅大人说道话儿,老夫人才依着,张梁在昨日便边关告捷,趁着这会子,让媒婆上门提亲,送去了聘礼,老夫人再怎的不愿,见着张梁有了这般上进,对青儿也好着了,才准了他进门!
虽说是应了这婚事,要想老夫人对这张梁丝毫没有芥蒂也是不可能着的事儿!
听了于青的话儿,陈春花也是有些作难了,若是真搁京城做了这女官,她却舍不下赵家村!
徐子回来已是第五日,除此之外,连那吴肖与军师也一并带来了京城,进宫面圣听候发落!
知晓徐子回来了,陈春花让婆子们忙活着吃食,好生给徐子接接风!
“东家,徐爷说道。等会子让你进宫去,今儿功力设宴!”六子率先回来通报一声!
陈春花点了点头,道。“徐子可是说道等会子回来?”这屋里准备了一桌子的饭菜,也是白费了心思,想着,便朝文婆子道。“你去交代一声,今儿徐子不回来吃饭,屋里饭菜都赏了给小厮婆子们吃!”
“是!”
随后想了想,朝六子道。“可是说道了让大哥和三哥一块儿进宫?”
“大爷和三爷,连同赵二爷怕是已去了宫里。徐爷打发人去知会了大爷他们!”
那倒也是。老大他们回来歇息两日。便被圣上下令去了军营操练!
陈春花叹了一口气,便去了后院,沐浴过后,让文婆子找了一件素色衣裳。将一头长发用簪子挽起!
瞧着铜镜里边的自个,陈春花甚是满意,道。“成了,走罢!”
文婆子听了这话,伸手按住了陈春花的肩膀,道。“东家,这是进宫去,既是设宴,怕是宫里也去了不少官家小姐夫人。你也该是要上些胭脂!”
“用不着这般!”陈春花可不喜着用那些胭脂往脸上弄,文婆子知晓自个东家的性子,倒也不再劝她!
陈春花容貌本就清秀,如此不施粉黛,也是好看的紧。准备好着,便带了文婆子出了府上马车往宫里去!
依着陈春花现儿这身份,马车到了宫门,便能直接进去!
“女臣大人到!”一声尖细的声儿想起,陈春花不禁皱了皱眉,文婆子随在身后朝偏殿而去!
今日宫里设宴,一来是为晁阳国战胜大江国,二来,是因着邻国,连同其它几个国家都来了使者,使者们来,除了送礼以外,还有着其中一事,便是想见识见识这上战场杀敌的第一女臣是何等人!
在场的人听着女臣大人来了,众人将视线纷纷瞧向了殿门,只见陈春花一身白色罗裙,迈着小步踏进了殿中!
面对众多人的视线,陈春花脸上并未丝毫慌乱,嘴角微微一勾,抬步走向了徐子他们身边落座!
这设宴的偏殿,乃是朝中大臣,家中女眷则是在后花园设宴,而陈春花既是朝中大臣,也是徐子的夫人,甭管是何等身份,终究是高人一等!
“原来这第一女臣便是这等摸样,瞧着上去,也并未有何能耐!”说道话儿的,是邻国受宠的郡主,此番过来,也是因着心生好奇!
现下见着人了,心里更是不以为然!
使者大臣听了这话,连忙道。“郡主,这话可万万说不得,现下可是在晁阳国!”
“那又如何,晁阳国可没说道不能让人开口说道话儿不是!”这邻国郡主在邻国极为受宠,平日里性子骄纵,却因着这番,得了邻国皇帝的喜!
陈春花正与徐子说道话儿,感受着一道一直停放在自个身上的视线,不禁扭头转过去瞧了一眼,正见着以为打扮奇异的女子双手怀抱,不屑的冷哼一声!
“那是邻国郡主!”徐子见着媳妇瞧着过去,开口道!
陈春花点了点头,原来是邻国郡主!
老大和老二坐在陈春花右下侧,这会子正和几位将军喝的欢畅,瞧着他们这般,陈春花勾起嘴角,伸手拿了一块糕点塞进嘴里!
不愧是宫里,这糕点也是滋味不同,甜而不腻,香软可口,吃了一块,便忍不住吃上第二块!
“皇上驾到!”随着一声细长的声儿,陈春花赶忙放下了还未进嘴的糕点,与着众人站了身,殿中响起一片声儿道。“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不必多礼,今晚上设宴,无须拘礼,放开吃喝便是!”
“谢皇上!”
几月以来,晁阳国接二连三的发生了这般多的事儿,圣上与一干大臣今日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于陈春花来说,圣上也并非传说中那般威严,她该庆幸,晁阳国的皇帝乃是个爱民如子明君!
“邻国独容安莲见过皇上!”独容安莲起身走向前,朝皇上行了个礼,接着道。“独容安莲在邻国并听说了这第一女臣,今日一见,倒是觉着传言不可尽信!”
此话一出,倒是引来了众大臣在地下议论纷纷,邻国与晁阳国也算安邦友好,而这独容郡主未免也太放肆了些!
陈春花听着这独容郡主提及自个,瞧了她一眼,便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