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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这请了大夫,不就等于昭告天下!”父亲大人怒不可遏。
二娘忙转过身来,“书凡,这孩子的父亲是谁?你们既然两情相悦,就说出来,你父亲断不会为难你们。”
“是呀!是呀!我堂侄那边好说!好说!”三娘也忙道。
“不知道是谁。”
“什么!”
“酒后乱性,春风一度,我不知是谁。”
“打掉!把这个孽种打掉!”父亲大人下了圣旨。
其他人都看向我的腹部,“应该还没三个月,这时候打了不伤身。”大娘这才回过神来。
我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我要留住这个孩子!”
“你怎么和你娘一个样!人都不知是谁,留着有什么用!”他以为我留着孩子是为了有一天去找男人负责,像我娘对他一样。
我对着父亲大人跪下身去,磕了三个响头。
“我自知今日所为有违平日父亲的教诲,”我实在不想用伤风败俗之类的词,“相府已无让我容身的道理。这三个响头就当是磕谢父亲大人的生养之恩。此后,我断不敢再以父亲的女儿、宋府二小姐自称,之后的所作所为是我个人的行为,与宋府及父亲大人再无关系。”我不再自称书凡。
我站起身来,对着目瞪口呆的父亲大人又说了一句,“我和我娘不一样,我娘保护不了自己的孩子,我能!”
然后,转身,离去。
“愣着干嘛!快拦住她!”大娘她们忙叫到。
家仆们围上来,想抓住我。这时,隐身在侧的悦悦宝贝出现了。他没说话,也没动手,只是抱着剑站在我的旁边,无人再敢上前。
“你是什么人?”问话的是二哥书言,他和书语刚刚闻讯赶来。
宋书言,男,二十二岁,左相二子,嫡出,翰林院大学士。与书语相比,稳重不足,清高有余,请自行想象一只昂首阔步的孔雀。
他竟然想上前拦住悦悦宝贝。
“且慢!”是书语。他向悦悦宝贝一作揖,“这位公子看起来也是知书达礼之人,既然对我二妹有意,就理应请媒妁之言,行纳聘之礼,怎能做这有伤风化之事。”
“我不是。”悦悦宝贝只说了三个字。
书语一愣。
“他是说他不是孩子的父亲。”我在一旁翻译。
“大哥不必多言。就将这一对奸夫淫妇抓起来,家法处置!”书言真够恨的。
咣的一声,悦悦宝贝的宝剑出鞘,把书言吓得退了好几步。
“大哥你真得不必再说了,我去意已决,今后咱们就两家人不说一家话。”
书语脸一黑,“书凡,你到底想怎样?”
我有点累的感觉,我是孕妇,要小心。
“我直说吧!我在这里过得不好,不开心,现在我要离开这儿,去过开心的日子。”
“你是存心丢相府的脸。”
“那你倒说说我为什么要存心丢相府的脸。”我看着他。“说不出吗?也许你觉得那都是我理所当然该受的。那我就告诉你,就是野百合也有春天,就是不受宠的庶出的小姐也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他和书言都愣住了,想必是想不到我能说出这种话来。
“哦,对了,顺便说一句,翠微我要带走,她是卖身给我的。”呵呵,我当年写卖身契时可是留了一手。
“你……”
这时,父亲大人从书房追出来了。“让她走!谁也不要拦她!就当我宋逸没生过这个女儿!”
我就等他这句话,可心里还是有点涩涩的。我没有回头,大步走向相府的大门,悦悦宝贝陪着我。
“二姐!二姐!”一个童音在叫我。是小书杰,站在他身后的是有些惊慌失措的书秀。
“二姐,你要去哪里?”还不满五岁的小书杰扑在我怀里,“三姐说你要走了。哪你什么时候回来?上次的故事还没讲完呢。”
我该怎么和他说?说二姐不会再回来了,说故事再也讲不完了,说再也不会有二姐了。他们又会怎么和他说?说那个给他讲故事、唱儿歌的二姐是个不知羞耻、伤风败俗的坏女人?他能明白吗?
奶妈从我怀里抱出书杰,递给已赶上来的二娘。
我一咬牙,转身离去,身后还听见书杰在叫“二姐”,不知他还能叫多久。
我跨出了宋府的大门,正如我一直所想的那样,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地跨出了宋府的大门。
第十七章金屋藏娇
( 本章字数:5867 更新时间:2007…8…1 22:31:20 )
我终于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地离开了宋府。带着翠微,带着我的私己物品,带着肚子里的宝宝,带着我的悦悦宝贝,离开了宋府,走向我心爱的小金屋。
我心爱的小金屋,就是我之前购置房产时特意为自己准备的一套小院落,小巧精致,宁静幽雅,真是将来抚育宝宝的好地方,我称之为金屋藏娇。
可现在,就在小金屋的内厅里,三堂会审再次上演。没想到才躲过宋府的三巨头,又迎来了玄天宗三人组。
此时此刻,我才深深地体会到什么叫“老虎不发威,千万别把它当病猫”。原以为搞定了悦悦宝贝就没事了,想不到美人师傅和变态师祖才是正主。
“多多,你不用怕,你老实告诉师祖,到底是哪个臭小子欺负你,师祖这就去把他抓来跟你成亲,他要是不肯,我就阉了他,让他一辈子娶不了老婆!”变态师祖真暴力。
“师祖,我不想成亲。”
“什么?不想成亲?哎呀!一定是被那小子给欺负傻了!”
“不是啦,我没有被欺负,是我欺负他!”
“你欺负他?用的是什么?黯然销魂、桃花朵朵、春风一度还是烈女缠郎?”美人师傅嘴里蹦出一连串顶级春药的名字。
“哎呀!美人师傅你瞎说什么!我又不是采花大盗!我、我没欺负他,我们只是达成了一笔公平的交易。”
“什么交易?”
“我救他的命,他就以身相许,当然,我只要孩子不要他。”
“为什么不要别的?就为了离开宋府,所以要个孩子?”
“当然不是!要孩子就是因为要孩子!”我很肯定。
“想要孩子还不简单,找个男人嫁了不就行了。你不喜欢你父亲看中的人,让师祖出面不就成了。”
“我不想嫁人!也不是为了不嫁人才要这个孩子。”
“不想嫁,那就让他上门好了,以我们玄天宗的地位……”
“我不想成亲,只想要孩子。”唉,变态师祖是不会理解我的。
“既是如此,又何必定要赶在这个时候,还是同在京城,先离开再说不好吗?万一没能如你所愿又该当如何?”美人师傅锲而不舍。
“机不可失啊!呵呵,我是说条件那么好的男人不好找。”我曾有过给龙大将军再下一次暗无天日的念头。
“不敢负责的男人还是好男人?你怎么也不先问问师祖,这朝中的青年才俊、武林中的少年侠客,师祖谁不认识。”我哪知变态师祖居然是八卦杂志的主编。
“师傅,此事不可鼓励。”
“是,是,”严肃地对着我,“多多,此事下不为例!”
“唉,算了。”美人师傅头痛了,“只是为何定要把事情闹大,悄悄离开不好吗?你就不怕闹出事来?这日后……”
“因为我要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地离开。我不认为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要从后门遛走,我还要让他们知道,是我不要他们。”我有我的坚持。
“你是被赶出来的。”悦悦宝贝第一次开口。
“这是因为我们看事物的角度不同。”
变态师祖想插话,被美人师傅拦住了,没有迷路、肚子不饿的美人师傅严肃起来是很有男人味的。
“你确定那个男人认不出你来,即使以后宋二小姐的事已人所皆知。”
“他没见过我的真面目,宋二小姐的名声又不是很好,应该不会想到我身上。再说,他是一个很会趋利避害的人,就算认出来,也没道理来趟这塘浑水。呵呵,这叫有恃无恐。”
“师祖、师傅、徒弟,你们就不要再问下去了,反正事已至此,莫非你们也嫌弃我……”我使出了哀兵政策。
“当然不会!有师祖在,谁敢!”变态师祖见状有些急了。
“嫌弃?唉,多多,你对我们又何尝不是有恃无恐。”美人师傅头一次这样和我说话,悦悦宝贝闻言神色也有些复杂。
“师傅,我……”我说不出话来。是啊,我对他们又何尝不是有恃无恐。就是知道无论多生气、多不解,他们也不会对我弃之不顾,才会这般先斩后奏,却不去想他们也会为我担忧、不安。
“师傅知你有你的想法,也未必都是错的,但这等事关你一生的大事,还是找人商量商量,你若真吃了苦,并非只有你一个人会觉得苦。”
“师傅,多多以后再也不会了!”我的眼眶有些湿了。
“好了,好了。下不为例就是了。”变态师祖出来打圆场,“我们还是说说以后的事吧。是不是该找个奶妈?”
“我坚持母乳喂养。”
变态师祖想让我去缥缈峰隐居,悦悦宝贝想让我去揽月山庄养胎,最后是美人师傅说了算:考虑到怀孕不久,还是先让我在金屋呆着,等胎儿无异后再说,他留下来照顾我。悦悦宝贝要回山庄,他现在是一庄之主。变态师祖也想留下,但美人师傅说最近由于藏宝图的传闻,常有不法之徒到缥缈峰四周滋扰,师祖是宗主,责无旁贷。变态师祖嘟囔着说:“我把缥缈峰都翻遍了,哪有什么宝藏。”
送走了两人,我终于开始了我金屋藏娇的生活。
什么是我金屋藏娇的生活?就是可以当坐在椅子上时,把脚搁到方几上歇着;就是可以在卧榻上放满软靠垫,然后像猫一样地躺着;就是可以起床后不梳头,让头发像贞子一样的披散着;就是可以在睡觉时穿着吊带睡裙,把手臂、小腿裸露着;就是可以在屋内穿着自制的布拖鞋,让大脚丫子舒服着;最重要的是,可以在我的脚趾甲上涂抹丹蔻,让它和我的手指一样的鲜艳着……
我也不用再化“如花”妆了,翠微也终于可以有别的尝试了,年纪渐大的她自然不再苟同我的审美观,然后指着镜子里的我说:“看吧,翠微早说过,小姐可以更美的。”
对于我鲜艳的脚趾,翠微还是不太习惯。“衬得小姐的脚白嫩嫩的,是好看,但也只能是未来的姑爷看啊,而小姐你……”一想到我被始乱终弃,她就难过,我没办法让她相信那是我自己的选择。“小姐以后一定会遇上个好人的。”
她说的也不错,再怎么胡闹也只敢在自己屋里,出了门还不得把脚藏得严严实实。幸好现在出门的机会不多,虽然宋府百般遮掩,还是流出了关于宋二小姐行为不检、遭人始乱终弃的说法,所以美人师傅严格控制我的出行。嗯,要不,哪天给他看看。
过了两个多月,尤其是宋三小姐大张旗鼓地出嫁后,倒让二小姐的丑闻淡了些。我对宋府的恨意也淡了些,可能是受宝宝的影响,心想大家就这样好了。
悦悦宝贝来信催我去揽月山庄。美人师傅说这样也好,缥缈峰路途过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