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救命?”此时,岑相思也看出了姜暖的异样,她此时见到自己的反应不是热情欣喜,而是慌乱无措!
“怎么了?”岑相思扶着她,让她正视自己:“暖暖,慢慢说。”
“你看。”姜暖心中有千言无语,此时已经成了一团乱麻。头一次她觉得自己如此没用,竟不知要如何说起。
于是姜暖拉着岑相思走到案几旁边,她把上面的信纸抓起来塞到他的手中:“你看,就是这个。”
岑相思接过信纸,看了一眼,然后马上又抬头看向姜暖:“什么人送来的?什么时间收到的?”
“大概是午膳的时候有人从门缝里塞进来的,没有看见送信的人。是玉环把信捡回来给我的。”姜暖把自己知道的情况一股脑的倒了出来。
岑相思一边认真的听着,一边把桌上的信封也拿了起来,然后也对着灯光照了一下。略一沉思,他把信装进信封走了出去。
“马上查,本王要知道这种纸张是哪里出的。”门外传来他冷静的声音。
“是。”有人沉声应了。
再进门的时候,岑相思的手中已经空了。
“先等一下。等消息明确一些我们再行动。”岑相思扶着眼巴巴望向自己的姜暖坐下。
“这些劫匪非一般的人。恐怕是有些背景的。所以我们不能轻举妄动。”他说道。
“嗯?你怎么知道的?”姜暖不解地问道。
“先不说阿温目前的功夫已经不是一般的人能对付的了的。单是我拍在他们身边跟着的两名护卫和巧心,也都是以一敌三的。”岑相思盯着姜暖说道:“简玉这人虽然好酒,但行事可是极为谨慎的。他出门身边跟的家丁也不会少。这样的一些人凑在一起,还能把阿温劫持了?”
“你的意思是,其中有诈?”姜暖心念一动:是啊,现在并不能证明阿温就真的被人劫持了啊,没准儿还是什么混蛋知道简夫子出游的消息,故意写了这么一封信来讹钱的呢。
这么一想,她又有了几分希望,拉着岑相思才想说话,岑相思已经站了起来,又匆匆走了出去。
“趁着没关城门我要回去一趟,到简玉府上问问就是了。”他坐在雨檐下一边穿着靴子一边扭头看向姜暖:“城门一关,今晚我定是赶不回来,你不要等。明早我就让人给你送消息。”
“嗯。”见他刚来就又要回去,姜暖心里很是不舍。只觉得有他在身边的时候心里似乎才更踏实。可又不能留他……
“老老实实地在家等我的消息,不要慌乱盲动。”岑相思静静的望着她,柔声说道。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第二百三十八章 终于有消息了
岑相思匆匆来匆匆去,连口饭都没有吃。姜暖想留他好歹吃口东西又惦记着阿温的安慰,觉得自己都心疼不过来了。
当着杨玉环的面她虽然没有多说废话,如今屋里只剩了自己的时候,她也暗暗的埋怨不该这么轻易的放了阿温出去。
越是年节的时候市面上越乱。总有好逸恶劳的人想要不劳而获。坏人可不只是现代社会才有的。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姜暖自己就叫了停。
她不能把自己逼疯了。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马后炮的事儿还是算了吧。现在想这些还有什么用?
铺了被褥,姜暖摆好两个枕头,这才又想起岑相思今夜里不会回来了。
姜暖在屋里待不住,总觉得阿温会随时回家似的。
她轻手轻脚地拉开门走了出去,就看见杨玉环也不声不响地坐在小楼前面,侧着身子,面朝着门口。
“玉环,别再外面坐着了,今儿王爷不回来,咱们都早点睡。”尽量用平和安静的语气和她说着话,姜暖穿了鞋走到狗窝边把好汉脖子上的铁链放开:“这个时候就看你的了,院门外面有了动静使劲叫!最好把庄子上的人都吵起来才好。只要能逮住那个送信的,你出嫁的时候,我给你多陪送几十斤大骨头,不!我给你陪送一头猪!”
“姑娘您也早点安置,有人叫门我去开门,您别出来进去的不拿自己的身子骨当回事。一庄子的人可都指着您呢。”杨玉环轻声劝着姜暖。
“嗯。”为了不让杨玉环再唠叨,姜暖很自觉的回了屋子,不过为了怕关上门后自己听不见院门外的动静,她特意给门留了很大的一条缝。
慢吞吞地坐在了褥子上,后背贴着墙靠好,姜暖没有一点睡意。她支愣着耳朵分辨着每一声细小的声音。疑神疑鬼的,总觉得外面有人走动。
疑神疑鬼的熬到天亮,姜暖想要起来去做早饭。可转眼一想家里就她和玉环两个人,锅里剩的就够吃了,她又躺了下去,看着窗外的阳光越来越盛,她才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听到有院门开合的声音,姜暖全身的神经似乎同时醒了,她马上从被窝里坐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还是穿戴整齐的。
她马上站了起来,一把打开房门,就看见是杨玉环抱了一抱玉米秸走了进来。
玉米秸子高粱杆子,都是烧火做饭时引火用的东西。因为这些东西都枝枝楞楞地占地方,而且干了以后又特别爱着火,所以收了庄稼后很多农户都是把它们堆放在地里,而不是堆在家里。
见只是玉环出去抱了柴火,姜暖又没了精神。她费力地对着吭哧吭哧干活儿的杨玉环一笑:“早晨咱就吃剩面条吧,别忙着做新的,咱俩吃不了多少。”
“嗳。”杨玉环应了,“您再睡会儿吧,我见您屋里的灯亮了一夜。”
“那你不是也没有睡?”姜暖抬眼看着杨玉环,见她脸色还好,才放了点心:“反正就咱们两个,家里也没啥紧要的活儿。吃了早饭我们都歇着,啥也不干。”
“嗳。”杨玉环又应了一声,抱着那堆比她还高的玉米秸去了后院。
说了几句话,姜暖是彻底没有了睡意。收起了被褥,洗漱过后,她和杨玉环一人吃了一碗面糊糊似的剩面条汤。吃得两个人的脑子也晕乎乎的和糨子一样。
“您那汤面是怎么做的?我看原先您做的放一宿之后再热也不会散啊。”杨玉环对自己做的饭食也是越来越不满意,所以向姜暖请教起来。
等着话一出口,她才觉得现在说这个好似也不是时候。小公子还情况不明,自己就开始说上吃喝了,这不是太没心没肺了么。
“和面的时候加个鸡蛋,再捏一点盐就行。”姜暖没想那么多,杨玉环问了,她就随口答了。
“中午的饭还是我来做吧。”她也觉得这两顿饭确实是吃的没饥没饱的,肚子里还挺不舒服。“玉环,给我收拾个包袱,不要带太多衣物,能够换洗的就行。”
“您是要?”杨玉环才升起了对自己做饭手艺太差劲的惭愧心,就又被姜暖的话说愣了。
“也许用不上呢。怕那些人捎信让咱们到远处去接阿温。”姜暖拍拍衣服站了起来:“我去大场院那边转一圈,走走过场……”
做个当家人也累。心里再怎么样闹腾,面子上也得装着风平浪静,所以姜暖还得像每天一样到庄子里走走看看,亮亮相。
“你在家把门关好了。警醒些。”临出门前,她又对着玉环加了一句。
和每天的路程一样,姜暖面上若无其事的在四处巡视了一番后,还在青山屋里嘀咕了半晌才面上挂着淡笑走了出来。
一切太平。青山的嘴严,到现在阿温出事了消息也没被散出去。
离了大场院,她没有再逛,直接回了家,就怕自己出门久了,错过什么消息。
等到两个人午饭都吃完了,姜暖可算等来了岑相思的消息:简夫子家也收到了信件,文字和姜暖看到的那封一样。可见是出自一人手笔。
而且岑相思昨晚知道这些后,又一路查下去,不动声色地问询了很多人,而起都是与简玉相熟的人,终于把阿温口中的‘夫子的同年’给扒了出来。
这个人的家乡离着帝都不远不近的,坐马车也要走二十来天。正是在帝都南面的江上郡。
姜暖从未出过帝都,连江上郡这个地名也听着耳生。搬着《大梁要术》找了片刻,查明了一点,这地方确实要往南走……
坐实了阿温和简夫子确实是落到劫匪手里了,姜暖是真着了急,半天工夫,一边的唇角就起了个黄豆粒大小的火泡,摸起来都是热的,一剜一剜地疼。
“沏壶茶,多放点茶叶。”姜暖对着又在院子里来回来去走个不停的杨玉环说道。
“是。”杨玉环就怕闲着,现在听说有了事做,她转身就去了厨房烧水。
姜暖靠在雨檐下的柱子上闭着眼晒太阳。
现在只能等着劫匪的消息了。别的一点办法没有。
青山问过她,要不要到衙门里去告状。
姜暖觉得即便是告了也没用。岑相思已经在查,他可比衙门里那些废物点心强多了。
“姑娘,喝吧。这个去火。”不大会儿功夫杨玉环就走了回来,把手里的托盘放下,她拿起茶壶给姜暖倒了一杯茶。
滚烫的热气卷着青涩的茶香,姜暖低头一看:“嗬!这颜色,都成了可乐了!”
茶杯里的差是沉沉的棕色,药汤子一样的。让她想起了前世的饮料。
“可……乐……?”杨玉环不明白了。她不懂一杯茶水有啥可乐的?
“那个,我说我自己呢。”姜暖端起水来浅浅的抿了一口,先是烫的一吐舌头,接着又苦的一伸脖子。
“你看看我,面子上装着啥事没有。可心里却藏不住,这大火泡一起,谁不知道我着急上火呐。”
“唉,姑娘就够不容易的了。”杨玉环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捧着,也坐在了雨檐下:“从我一来投奔您,就给您找事儿……”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啊?”姜暖侧头看着她说道:“没根没据的不要把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扣。如今咱也算是一家人,在王府里不是就对你说嘛,等你出了宫就来找我。总不能你来了,遇到事了,我只看着不管啊。”
“遇事咱得往好处想。”看见杨玉环蔫头耷脑的样子,姜暖倒是反过来安慰她:“平日里你也见了,阿温哪是省油的灯?他遇事有分寸。定会没事的!”
“嗯!”杨玉环赶紧点头。
“东西收拾好了?”姜暖又往嘴里灌了口苦茶。
“好了,咱两人都没多少东西,包袱不大。”杨玉环放下茶杯,用手比划着包袱的大小。
“你就不要去了吧……”姜暖是想万一需要带着银子去赎人,自己和岑相思出面就好了。
“那怎么行?”杨玉环马上不干了:“您和小公子都不在家,我自己待着还不得急死?我得跟着您,路上还能照顾您呢。”
“再说我也有银子。”杨玉环从贴着衣襟的怀里掏出一个包的板板整整的小包来,递给姜暖:“这是一百五十两银票。”
姜暖一瞪眼,马上把她的手推开:“你快收起来吧!就这点银子还是你在宫里待了十多年拿命换来的。我不能用。”
“拿着!我知道您现在缺银子。”杨玉环固执的把手又伸到姜暖面前。
“这钱你怎么说我都不会拿的。”姜暖再一次把她的手推开:“好好留着吧,等将来玉环嫁人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