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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皇后有些不悦的拧了下眉头,然后朝着臻妃瞪了一眼,似乎在责怪着臻妃的教女无方。
臻妃却似乎并没有在意皇后的那一瞪眼,只是对着皇后淡然一笑,然后是视线朝着南宫夙宁的方向望去。
皇后端起茶杯,优雅高贵的抿上一口,凌厉的凤眸斜过臻妃朝着南宫夙宁望来,然后又划过百里飘絮,最终落在了百里飘雪身上。视线虽停在了百里飘雪身上,冷冽中带着浅责的声音却是对着南宫夙宁说道:“是啊,本宫也很想知道安宁公主此话何意。”
百里飘絮眼眸里划过一抹惊慌,赶紧对着皇后鞠身:“母后,臣妾……”
“姐姐,你这么惊慌做什么呢?安宁公主都还没说什么呢。”舒紫鸢朝着她斜斜的睨视着,语气里透着一抹落井下石,然后转眸向南宫夙宁,露出一抹讪谄的浅笑,“安宁公主可是有什么话说?”
百里飘絮愤愤的瞪她一眼。
南宫夙宁做一脸讶异状的看所有人一眼,然后又一脸不解的望向舒紫鸢:“舒侧妃,你的意思是本宫应该有什么话要说吗?”
舒紫鸢被咽的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愤愤垂下头。
“七皇兄,你明明知道太子殿下陪同父皇出宫了嘛。你看你看,你还在这里与七皇嫂这般情深,你这不是让太子妃想到不在身边的太子殿下嘛。所以,夙宁才说这都是七皇兄的错。夙宁知道你与七皇嫂感情好了,可是,你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当着我们这么多人的面嘛。看吧,看吧,这下把太子妃气的脸色都白了呢,还不是七皇兄的错吗?”南宫夙宁一脸俏皮中带着取笑般的对着南宫楀说道,“太子妃和七皇嫂可是亲姐妹呢,见你这样,那还不得睹物思人啊。”
南宫夙宁这话说的模棱两可却又满含深意。在外人听来,那自然是没什么特别之处,这也是事实。太子确实是刚与太子妃大婚,第二日便是陪着皇帝出宫了。这可是事实。再说,俩姐妹是同日大婚的,这眼下妹妹在夫君陪在身侧,还且夫妻情深。这当姐姐的却是形单影只的,这说睹物思人虽有那么一点不好听,但是却也是最最贴切的。
南宫楀微楞,而他身边的百里飘雪则是微微的垂下了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在垂头之际却是朝着百里飘雪不经意的扫望了一眼。
这一眼或许对于百里飘雪来说只是无意间的一望,但是对着百里飘絮来说,却足以说明着百里飘雪对她的挑衅。不光挑衅她南宫佑此刻没有陪伴于她的身侧,更是含有另外一层意思。至于另外那层是何意思,也就只有百里飘絮自己心里清楚的了。
“安宁公主说笑了,太子殿下陪同父皇出行,既为公务又是为人子应尽的职责。飘絮岂是安宁公主口中那般无理又不懂事之人?”惊慌过后的百里飘絮一脸贤雅而又大方得体的对着南宫夙宁说道,且这话明里暗里的还透着那么一股南宫夙宁不懂事,无事取闹之意。然后又若有似无的斜一眼此刻脸色比她还在难看的舒紫鸢而定在了舒清鸾的身上,笑意盈然,“鸾儿,你说呢?”
这话,那可是直接就将矛头而转向了舒清鸾。言下之意,那便是安逸王爷不在,那岂非安逸王妃也如她这样一般了?再,谁都知道南宫百川众儿子女儿当中,安宁公主与安逸王爷那是关系最好的,百里飘这话头朝着舒清鸾这么一扔,那摆明了就是让南宫夙宁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子了。
所有人的视线从百里飘絮的身上移到了舒清鸾的身上,等着安逸王妃如何回了太子妃这个刁钻的问题,当然也等待着安宁公主的出丑。
就连皇后亦是端着茶杯好整以暇的大有一副看好戏看的样子看着舒清鸾。
舒清鸾抿唇,露出一抹轻描淡写的浅笑,微微一转头,视线与百里飘絮对视,“臣妾又岂能与太子妃相比?当然了,我们王爷与无法与太子相提并论的。”说完,未等百里飘絮再说什么,微转身,对着南宫夙宁轻轻的微嗔,“夙宁,看你,都把太子妃给惹怒了!若是太子回宫知道你把他最宠爱的太子妃给惹了,小心太子找你算帐!”
“哎啊!”南宫夙宁做一脸惊慌乱错中带着害怕的表情,小心翼翼的望着百里飘絮,然后用着略显可怜的语气说道:“夙宁知罪,还望太子妃与七皇兄莫怪!都怪夙宁多嘴了,不如等太子回宫后,夙宁亲自向太子赔罪!”
百里飘雪突然间的抬眸,对着南宫夙宁一脸温柔婉约的望一眼南宫楀,然后转眸向南宫夙宁浅笑道:“公主说笑了,王爷岂是这般小气之人。兄妹之开何须这般见外的。王爷,你说呢?”
南宫楀略显赞同的点了点头:“王妃有所不知,夙宁向来都是这般喜欢捉弄人的。”
“哐!”突然之间,一道声音打断了所有人的思绪,当所有人都寻着声音望去的时候,便只见臻妃手中的玉碗摔在了地上,然后整个人一软,朝后倒去。
“母妃!”
“娘娘!”
南宫夙宁与站在臻妃身后的嬷嬷同时大叫,在计嬷嬷扶起臻妃的同时,南宫夙宁与舒清鸾已经疾步朝着那边走去。
皇后与其他所有人均是用着一脸不解的眼神望着臻妃。皇后的眼眸里甚至划过一抹怒意,却是对着林公公唤道:“小林子,传太医。”
“是!”林公公一躬身后,快速的离开去传太医。
林公公前脚刚一离开,只听得又是“扑通”一声,坐于臻妃对面的榆妃跟着晕倒。
“母妃!”南宫楀迈步朝着榆妃而去,百里飘雪亦是快步跟上。
百里飘絮与舒紫鸢对视一眼,对于这突如其来的事故,似乎有些回应不过来。舒映月更是一脸的茫然,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做了。
随着臻妃和榆妃的晕倒,其他妃嫔均是面面相觑,完全不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而高高在上,坐于正位之上的皇后,眼眸则是微微的弯起,透着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高深。
皇后寝宫
榆妃再一次很有福气的躺在了皇后寝宫的软榻上,当然这一次陪着她一起躺卧的还有臻妃。其他妃嫔与皇子公主均是被意嬷嬷与林公公遣散回自己的寝宫了。不过倒是有几个借着关心榆妃和臻妃留下了。
皇后也懒得理会。
是的,一个好好的寿宴到此刻便是成了这个样子。
若说皇后心中没有怒意,那是不可能的。只是碍于身份,没有表露出来而已。
此刻,皇后坐于寝宫外屋的椅子上,深沉的凤眸一片阴冷。意嬷嬷站于她的身后,双眸亦是紧拧,一片深不可测。舒清鸾与南宫夙宁并肩而站,眼眸望着寝宫门。南宫楀而是回来的踱着步,百里飘雪侧手站立,微垂头,同样拧着秀眉。百里飘絮与舒紫鸢则是站在皇后了身后。
太医正在里面为臻妃与榆妃诊治。
写意未见人影,但是此刻,也不曾有人去在意写意一个安逸王府的丫环是否在皇后的寝宫。
宫门外,几个妃嫔窃窃的交谈着,似是在议论着臻妃与榆妃为何无端端的会有皇后的寿宴上晕倒。
皇后一个凌厉的眼神射过去,几个妃嫔立马的噤若寒蝉,再不敢出气了。皇后对着林公公使了个眼神,林公公会心的朝着宫门走去,对着几位妃嫔很是恭敬的说道:“几位娘娘也累了,奴才让人送几位娘娘回寝宫安歇。来人!”不给那几位妃嫔任何说话的机会,随着林公公的喊声,几位太监出现,对着他很是有礼的一行身。
林公公瞥一眼几个太监:“送几位娘娘回各自的寝宫歇下吧。”
“是,林公公。”几位太监对着林公公行身后,又对着那几位妃嫔很是恭敬的一弯腰:“奴才送娘娘回寝宫。”
几位妃嫔本是还想要留下来一探究竟的,但是见着皇后那表情,以及林公公这态度,倒也是识相的对着皇后一欠身:“臣妾告退。”说完,转身离开。
寝宫门打开,几位太医出来。
“臣见过皇后娘娘,见过太子妃娘娘,见过安逸王妃,见过安陵王爷,安陵王爷,见过安宁公主,见过舒侧妃。”对着皇后等人一一的行礼。
舒紫鸢的眼眸里闪过一抹恼怒,明明她与百里飘絮一样,都是太子的女人,可是这帮人竟是将她摆在了最后!这足以说明着她的身份与地位,还不及百里飘雪。这让舒紫鸢很是不悦与不甘。但是却又不能在脸上表现出来。是以只能将那一股恼怒压制于自己的心口处。
“太医,母妃怎么样?”南宫夙宁急急的问着太医。
皇后亦是从椅子上站起,一脸肃穆的看着几位太医:“到底臻妃和榆妃是怎么回事?”
南宫楀虽没有说话,但是却用着他那凌人一般的眼神直视着太医。
为首的太医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回皇后娘娘,臻妃娘娘与榆妃娘娘均是中毒迹象。”
“中毒!”初听太医这般说到,莫说其他人,就连皇后亦是用着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几位太医,然后重重的一拍桌面:“何故会中毒!查,本宫彻查!到底是谁如此大胆,竟然敢在本宫的寿宴上下毒!”
南宫楀双拳紧握,眼眸里闪着熊熊的怒火:“若是让本王查出下毒之人,本王决不轻饶!竟然敢在皇后的寿宴上加害于两位娘娘不说,还敢如此的诬赖于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请放心,儿臣定当查出那投毒之人,还皇后娘娘一个清白。日后父皇回宫,儿臣一定如实以报!儿臣现在就去查!儿臣告退!”南宫楀没有给皇后以及其他人任何说话的机会,就那么自顾自的说了一连篇后,怒意冲冲的离开。
皇后勃然大怒!
南宫楀这话虽说是要还她一个清白,明着是在说她是被人陷害,可是那暗着的可就是在指这一切是她主使的!
好你个安陵王!
竟然敢如此拐弯抹角的指责于本宫!
皇上让你代理朝政,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真以自己就能坐上那个位置了,敢如此与本宫说话!本宫倒是要看看你有没这个能耐!
“意嬷嬷!”皇后怒喝。
“奴婢在。”意嬷嬷向躬身应声。
“给本宫查清楚,定要将那人给查出来!本宫决不轻饶!”
“是,奴婢这就去!”意嬷嬷退开。
“太医,可有查出母妃与榆妃娘娘是身中何毒?”舒清鸾一脸镇定的问着太医。
太医摇头。
皇后怒:“皇上养你们这群庸医有何用!竟是连一个毒都查不出来!”皇后手指一个一个的指过,“本宫不想听到无能为力这些废话,若是皇上回宫之际,你们还未能查出臻妃与榆妃身中何毒,且解了她们身上的毒,信不信本宫搬了你们脖子上的脑袋!”
“臣一定尽力!”几位太医惊的跪地应声。
“夙宁,计嬷嬷,带母妃回春华宫吧。”舒清鸾很是镇定的对着南宫夙宁与计嬷嬷说道,然后又对着皇后鞠了鞠身,“总不能一直这么占着皇后娘娘的寝宫,有劳太医随本妃一道前往春华宫给母妃诊治。”
经着舒清鸾这么一说,百里飘雪亦是一个回神过来,对着皇后一个行礼,“臣妾恳请母后派人帮臣妾送母妃回永陵宫,臣妾代母妃谢过皇后。”
皇后深深的探着舒清鸾与百里飘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