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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清鸾点了点头,转眸对着写意道:“只能这样。这事容后再说,你知不知道南岭那边发生了何事?”
写意一头茫然的摇头。
尚书府
“靳大人。”靳破天刚下朝,还没来得及回屋换下身上的朝服,便是见着舒清鸾与寒叙以及写意进府。
“下官见过王妃。”靳破天对着舒清鸾一鞠礼。
“寒叙/写意见过靳大人。”寒叙和写意对着靳破天行礼。
“王妃,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靳破天看着舒清鸾问道,从舒清鸾那略带着焦急的眼神,以及她亲自登门可见,这事一定不简单。
“靳大人,可否进屋再说。”舒清鸾看一眼院中几个下人,对着靳破天一脸谨慎的说道。
靳破天点头,对着身后的年伯道:“年伯,沏壶茶进来。”
“是,少爷!”年伯点头后退下。
书房
“靳大人,知情醒了。”舒清鸾沉沉的看着靳破天,脸上的表情既严肃又森沉,“不过,南岭那边也是发生了大事。写意说,南宫佑弑父杀君,皇上已经宾天了。”
“什么!”靳破天一脸震惊中带着不可思议的看着舒清鸾,“王妃,此事可真?”
这样的事情,可是开不得玩笑的。
舒清鸾点头,“千真万确。不然知情也不会冒死回府了。还有,韩夏芝很有可能是南宫佑的人。写意说,和九九在南岭看到了她,是和南宫佑在一块的。”
写意重重的点头,“是的,靳大人!奴婢和九姑娘亲眼所见。奴婢就是觉的事有不妙,所以才与九姑娘分头行动。奴婢回来的时候,九姑娘还留在南岭。不过靳大人放心,九姑娘已经与百里大掌柜见过面了,南岭有百里大掌柜在,九姑娘不会有事。”
靳破天没有说话,只是沉沉的低着头,深邃的双眸紧紧的拧聚成线,一手抚于自己的下巴处,一脸的深思熟虑。好半晌的,才缓缓的开口:“王妃,如果下官猜的没错的话,太子很有可能会将这弑父杀君的罪行按加在王爷身上。”
舒清鸾的眉头同样拧成了一股绳,表示赞同靳破天的说法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想,所以这才前来与靳大天商量对策。靳大人可以下策?”
年伯端着茶具进来,为靳破天和舒清鸾各倒了一杯茶后,打算转身出去。
“年伯。”靳破天唤住年伯。
年伯止步,转身,看着靳破天道:“少爷,有何吩咐?”
靳破天迈步走至年伯身边,一脸肃穆道:“劳烦年伯去状元楼走一趟,问下佟掌柜,师傅和九儿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
年伯点头,“好的,老奴现在就去。”说完转身离开。
写意略有不解的看着靳破天。
寒叙则是低头沉思。
唯舒清鸾一脸淡定的看着他:“靳大人,是否与世伯一直都有联系?”
靳破天点头,“从王爷陪同皇上前去南岭之日,师傅便也动身前去了南岭。”
舒清鸾抿唇浅然一笑:“世伯有心了,下次清鸾一定与王爷一起面谢世伯。”
“下官以为,王妃应该进宫给皇后娘娘请安了。”靳破天沉思过后,对着舒清鸾道,“至于朝堂上,下官知道该怎么做。”
舒清鸾略显感激的一点头:“如此,清鸾谢过靳大人。”转眸向写意,“写意,陪我进宫。寒叙,你留下帮着靳大人。”
“是,王妃!”
……
祈宁宫
皇后虽然被南宫楀几近于软禁,但是除了第一日确实愤怒到了极致之外,在以后的日子里,似乎再没见皇后动怒过。依旧过着与之前没有什么两样的日子。该用膳用膳,该歇下就歇下,该在后花园内走动还是照样走动。除了不能步出祈宁宫半步,以及另外的人不能进祈宁宫外,倒也没有多大的区别。
对于这样的日子,皇后似乎倒也乐享其成。似乎更让她的耳根清静了。
此刻,皇后正坐于后花园的凉亭,桌上摆着一盆小盆景,皇后正十分惬意的拿着金剪修剪着那盆景。
意嬷嬷站于身后,随身侍侯着。
“意嬷嬷,太子那边怎么样了?”皇后一边修剪着盆景,一边若无其事的问着意嬷。
意嬷嬷微微的鞠了鞠身,“娘娘放心,太子好着呢。看样子,应该是在回京的路上了。只在太子一回宫,他安陵王爷的日子也该到头了。他还真以为自己就坐稳了那个位子了,也不想想,只要娘娘不点头应承了,他安陵王什么都不是!真以为娶到宁国公府的庶小姐,就可以让宁国公转向于他了?区区一个庶小姐又怎么与嫡小姐相比?”意嬷嬷满脸的不以为意,甚至几乎是用着鼻孔哼声的。
“哼!”皇后同样鼻孔一个冷哼,“咔嚓”一下,剪断了盆景的一个枝丫,“本宫再让他多蹦达几天。反正也就这样了,你直接让胡太医把药给下了。不说,那药是春华宫给的吗?正好了,那就让他们自个斗去啊!和本宫斗,莫说你南宫楀,就连你母妃都没这个资格,本宫又岂会将你放在眼里?!”
“是!奴婢知道!”意嬷嬷对着皇后鞠身。
“安逸王府那边呢?”皇后依旧面无表情的问道。
“半月前就已经离府了。这会应是已经按着娘娘的意思做着了。”
“嗯!”皇后冷冷的一应,“倒是没让本宫失望!太后那老妖妇,真以为她做的天衣无缝了?疏不知,本宫早就在她的身边安排了人。只怕她是归西了都还不知道!本宫说过,只要是本宫想做的,就没有做不到的。夏君拂是这样,沈兰心也是一样。记得让她不要那么快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好好的呆着。本宫倒是要看看,沈兰心那个贱人生的小贱种,在没有皇上的庇护下,还能像现在这般的有恃无恐!”
意嬷嬷频频点头又哈腰:“奴婢知道,奴婢知道!”
“听说这次会试的状元已经落定了?就只等皇上回来后朱笔御批了?”
意嬷嬷再次点头:“是的,娘娘!奴婢听说是宁公国府的二少爷百里云寒。宁国夫人很不开心,宁国公倒是挺开心的。不过奴婢还听说了,宁国公府的大少爷虽然没有挤出前三甲,不过也不差。”
“是吗?”皇后放下手中的金剪刀,双眸扫视着自己修剪的盆景,有些不以为意,“皇上的御笔没批,那都不是既成的事情。三位兄长都已经大婚,也该是时候轮到安宁公主了。本宫觉的状元娶公主,那是最好的事情了。你看,臻妃和榆妃的病情就这么一直不见好转,指不定安宁公主这喜事一办,臻妃一个开心的,病情也就好了。”似乎对于自己的修剪成果很是满意,站起身子,拿过那小盆景往凉亭边上一放,然后又拿过一个未修剪的小盆景,继续开始修剪起来。
“奴才见过皇后娘娘!”皇后才刚落下一剪,便见着林公公站于凉亭外,对着她行礼。
“何事?”皇后不冷不热的应道。
“安逸王妃来给娘娘请安,正在宫门外求见。”林公公恭恭敬敬的说道。
皇后拿着金剪的手微微的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若无其事的修剪起来,对着林公公道:“本宫倒也是想见她了,可惜现在本宫做不了这个主。”
林公公了然,对着皇后一躬身:“奴才知道了。”然后,转身离开。
祈宁宫门外
“奴才见过安逸王妃!”林公公对着舒清鸾很是有礼的一鞠身,“请怒奴才无能为力,托安逸王妃的福,皇后娘娘现在除了娘娘这个名衔之外,可是无权无实了。安逸王妃还是请回吧,你的这份心啊,皇后娘娘心领了。”林公公站于台阶上,一脸冷冷的斜睨着舒清鸾,那说话的语气十分的阴阳失调,怪里怪气。
舒清鸾抿唇一笑,一脸原来如此的看着林公公,然后不急不燥的道:“既然如此,那本妃也就不打扰皇后娘娘了。本妃还以为皇后娘娘会好奇南岭发生的事情的,看来,倒是本王自作多情了。那就有劳林公公了,写意,回府。”说完,意味深长的斜一眼林公公,对着写意说道,欲转身离开。
“安逸王妃请留步。”舒清鸾才不过转了半个身,便是听到了林公公急急的唤住声,且语气也不再似之前那边的阴阳失调与怪里怪气,倒是透着一份挽留。
舒清鸾转身,一脸茫然的看着他:“林公公,还有何事?”
林公公有些为难的看着她,面露难色,似乎对于自己刚才的无礼有些懊恼。然后从那台阶上走下,在舒清鸾面前站立后恭恭敬敬的鞠了个礼,“奴才无礼在先,还请安逸王妃不与奴才一般见识。不过,奴才说的倒也是实话,这不是安陵王爷有言,不让人进祈宁宫给皇后娘娘请安。奴才知道安逸王妃对皇后娘娘的一片孝心,不过这不是奴才也无能为力吗?”极尽的说着讨好的话,脸上的笑容也是极尽的讨好,与刚才那一脸的冷嘲热讽完全相反。
舒清鸾抿唇露出一抹浅笑:“当然,本妃当然知道林公公的难处。所以,本妃绝对不会为难于林公公的。本妃……”
“安逸王妃,不如奴才去请示了安陵王爷可好?”林公公以为舒清鸾这又是要转身离开,于是赶紧一个快速的打断了她的话,一脸自告奋勇的说道。
“不知林公公这是要向本王请示什么?”林公公的话刚说完,便是传来了南宫楀冷厉的声音,然后见着一身亲王朝服的南宫楀迈步朝着这边走来,脸上扬着一抹似笑非笑的阴沉。
“奴才/奴婢见过安陵王爷。”林公公与写意对着南宫楀行礼。
南宫楀冷冷的斜一眼林公公,朝着舒清鸾走去,然后一个转身,凌厉的眼神直射向林公公:“大胆狗奴才,竟然阻拦安逸王妃进宫给皇后娘娘请安!是谁给你的这个胆子!”
林公公一下子未能反应过来,对着南宫楀下意识的说道:“安陵王爷……”
“混帐!”南宫楀又是一声怒喝,如利刀的双眸剐视着林公公,“狗奴才,本王何时下过这样的命令!来人,将这狗奴才拖下去,杖责五十!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皇后娘娘欺善怕恶,全都是你们这群狗奴才使出来的祝!给本王狠狠的打!”
“是!”南宫楀的话刚落,便是见着与他一道前来的两个太监很是大声的应道,似乎对于杖责林公公是一件他们期待了很久的事情。
“奴才领赏,谢安陵王爷!”林公公咬牙切齿的对着南宫楀说道,那眼神里透着一抹森森的狠意。
“本王正欲向皇后娘娘请安,倒是没想到在这里遇到大皇嫂。”南宫楀浅笑着看着舒清鸾,笑容中透着一抹高深,似乎对于舒清鸾的出现并不意外,然后是转眸看了眼写意,“本王可否理解为解药已经到手?”
写意浅浅的一点头,以示南宫楀说对了。
舒清鸾迎视上南宫楀那略有些似笑非笑的眼神:“写意刚到,本妃正打算给皇后娘娘请安后,便带着她前去永陵宫向榆妃娘娘请安。倒是不想在这里遇着了安陵王爷。既然也是一道前来向皇后娘娘请安的,不如一起。”舒清鸾很是大方的笑着与南宫楀说道。
南宫楀对着她做了个请的手势:“大皇嫂先请!”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
“儿臣见过皇后娘娘!”
舒清鸾与南宫楀一道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