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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觉的百里青鹤说的完全正确,但是一想到卿九九被皇后扣着,而他不止见不着,甚至都不知道九九现在是怎么个情况。靳破天的心里犹如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在啃咬着一般难过与痛苦。
重重的一闭眼,深吸一口气,一脸沉寂的对着百里青鹤道:“师傅说的,破天并不是没想过。但是,我不能看着九九有危险却不管不顾。我知道,皇后一定是设好了陷阱等着我前去。也知道,若是真落在了她手里,她会以朝臣夜闯后宫行宫,对皇上不敬之罪让南宫楀将我关入大牢。如此,王爷便是孤立无援了。可是,师傅,九儿不是别人,她是九儿,我不可以对她不管不顾。我一定要知道她现在的处境才能安心。”
“你既然这么在意她,那为何当初还和柳望亭的女儿搞的不清不楚!啊!”百里青鹤大怒,腥红的双眸凌视着靳破天,“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有多伤九九的心?你可有看到她内心的痛?为了你,她的那一份强言欢笑?”
百里青鹤的这话,沉沉的击重了靳破天。只见靳破天的身子猛的一个僵硬,眼眸里划过一抹深深的痛苦。
百里青鹤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慈爱中带着宽慰的说道:“师傅知道这并不是你的本意。很多事情,并不是你不想就不会发生的。师傅很庆幸,你并没有因此而酿成大错,也知道你对九九的那份心。放心吧,九九不会有事的。至少现在,皇后还不会对九九做什么。但是,若你真是夜探祈宁宫了,那就一定得出事。相信九九也不会希望你这么做的。破天,听师傅的话。”
靳破天再一次沉沉的一闭眼,又是深吸一口气:“破天从来不曾对师傅的话有任何的怀疑。”
百里青鹤点了点头:“那就好!九九不会有事,我们该是商量下接下来的事情了。估计着,太子殿下这几天也该到了。所以,这个时候,你一定不能出事。”
靳破天重重的一点头:“师傅放心,破天知道该怎么做。南宫楀那边已经都做好准备了。”
“好!”百里青鹤很是满意的一点头,“等事情都告一段落了,也该是时候为你和九九准备大婚一事了。”
“师傅?”靳破天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百里青鹤。
百里青鹤抿唇一笑:“别以为师傅不在你们身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为师现在很严肃的警告你,若是你敢让九九伤心,为师决不答应的!听到没有!”
卿九九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对于这个徒弟加养女,百里青鹤甚是喜欢。当他知道卿九九对靳破天的那份感情时,更是为靳破天感到开心。也是乐见于两人能在一起。其实说句实话,若是让卿九九嫁于其他人,他还真是舍不得。却是没想到这孩子倒是与他想到一块去了。看上了靳破天,如此倒也是圆了他的一个梦。
他与兰心相知相识又相恋,却是没能在一起。所以他终身不娶,只想守着与兰心的那段曾经拥有的感情。对于靳破天与卿九九这两个徒弟,更是非常的满意。
如果他们真能在一起的话,他是十分乐见其成了。
只是没想到,这中间竟是会出现了柳望亭的女儿这么一个小插曲。虽然最后靳破天并没有因此而酿成大错。但是那段日子来,卿九九的伤心,他这个当师傅的自也是完全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的。
对于这个徒弟加养女,百里青鹤是非常了解的。如果不是因为柳悠娴是南宫佑放在靳破天身边的人,如果说柳悠娴是真心的喜欢靳破天,真心的对他好。那么那个傻孩子是绝对会真心诚意的祝福于他们的。
这一点,倒是与他如此的相似。
当初的他在得知沈兰心与舒赫的事情时,也是那般的愤怒。他甚至想过要去质问沈兰心,明明和他相约白首,却为何会与舒赫那般。但是当他见到沈兰心,在她的眼眸里看到那一汪眼泪时,却是再怎么都狠不下心来责怪质问于她。
最后,沈兰心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就那么当着他的面,硬生生的将那乎之欲出的眼泪给逼了回去。然后十分冷静的说了一句话:鹤,对不起!或许注定我们有缘无份!会有一个比我更好的女子走进你的生命。
然后就那般恋恋不舍的看他一眼,最终转身离开。
这个世上,除了沈兰心,再没有一个女子能走进百里青鹤的心里。也再没有一个女子能及得上沈兰心的好。
百里青鹤看着那潇然落寂,迈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离开的倩影,心里这般对自己说道。
虽然沈兰心很是努力的没在他的面前落泪,但是了解她如百里青鹤者,又怎么会不知道,在她转身的那一瞬间,那硬生生的被她逼回眼眶里的眼泪,就那么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滚落而下,怎么都止不住。
痛的不止是一个人,而是一对人。
纠的不止是一颗心,而是一双心。
百里青鹤这辈子最遗憾的一件事,那便是对沈兰心放手。因为他知道,只要是沈兰心决定的事情,那便是谁也没法改变了。如果当初,他带着她远离,或许兰心便不会那么早早的离世。
只是,世事无如果。
他,悔不当初。唯只能将当初对兰心的承诺付诸在她的女儿,舒清鸾身上。就算她是舒赫的女儿,他同样当她是自己的女儿一般的疼爱与信任。不为别的,就只因为她是沈兰心的女儿。所以,只要是舒清鸾想做的事,不管正确与否,他都一定会全力以赴的支持她。且,他深信,兰心的女儿自然是与兰心一样。事实也证明,他的想法是对了。鸾儿果然没让他与兰心失望。
……
安逸王府
夜
舒清鸾坐于软榻上,手里拿着那个新婚之日南宫樾给她的木盒,脸色显的很是沉重。
她一直在猜测着这个盒子,为何娘亲的东西会在宁国公府?
其实这段日子来,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她还真是没有那么多的功夫来猜测这个盒子与百里青松的关系。又为什么,明明盒子里的东西是娘亲与百里青鹤的,可为什么却会是落在了百里青松的手里。到底百里青松在这里又扮演着一个什么身份。
然而,今天突然之间却是脑子里就那么闪过了一个不太可能却又最是可能的念头。然后,便是现在这般,她坐在软椅上,右手拿着这木盒,左手支着自己的下巴处,沉厉的双眸就那么盯着木盒上那刻着的松树图案。
舒清鸾很不愿意往那方面想去,但是似乎只有这个才是最接近于事实的。不然,又怎么解释呢?
写意陪在她的身边,见着那一声不吭,一脸沉重的舒清鸾。写意亦是不敢出声,只是静静的站于她的身后。
“咻——!”一支短箭穿破格子窗上的油纸,直朝着舒清鸾射来。
“王妃,小心!”写意一个凌空翻身,很是敏捷的接下了那支短箭。只见短箭上刺着一张纸条。
写意欲拿下那张纸条,却听见舒清鸾不慌不乱,十分淡定的声音响起:“聂公公,既然来了,就请进来喝杯茶吧。不然倒是显的我安逸王府是这般的小气了,竟是连杯茶也喝不起。”
写意正好将纸条从短箭上拿下,欲递于舒清鸾,乍听这么一说,倒是整个人微微的僵了一下,那拿着纸条的手更是僵在了半空中,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舒清鸾。
然后,写意还未回过神来,便是见着那关着的屋门打开,而后聂进大摇大摆的迈坎而入。笑的一脸果然没令他失望的表情朝着舒清鸾走来:“安逸王妃果然是安逸王妃,倒是奴才失礼了。”
舒清鸾对着对面的椅子做了个请的手势:“聂公公请坐,写意奉茶。”
写意一鞠身,转身去倒茶。
“安逸王妃不好奇,奴才为何三更半夜前来打扰吗?”聂进似笑非笑的看着舒清鸾。
舒清鸾抿唇浅笑:“不好奇,想着,聂公公也该是时候来了。”
“哦?”倒是聂进微微的怔了一下,随即笑看着她:“原来安逸王妃早就等着奴才了。”
“怎么是清鸾等着聂公公呢?不应该是聂公公要见清鸾吗?”舒清鸾反问,笑的一脸灿烂如花。
“王妃,不好了,出事了!”门外传来寒叙急切而又惊慌的声音,然后便见着寒叙迈坎而入,在看到屋内的聂进时,微微的怔了一下,倒是显的有些不知是否该当着聂进的面说接下来的话。
“寒叙,有什么事尽管说,聂公公应该不算是外人。”舒清鸾看一眼聂进,对着寒叙道。
寒叙看一眼聂进,然后朝着舒清鸾走来,一脸凝重的说道:“王爷被关入大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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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
135 想我吗?
135
“他们凭什么把王爷关入大牢!”舒清鸾还没出声,端着茶杯进来的写意便是一声怒叫,眼眸里透着愤恨。
舒清鸾重重的一咬唇,深吸一口气,抬眸看向寒叙:“以什么罪把王爷关入大牢!”
“刺杀太子殿下!”寒叙道。
舒清鸾拧了下眉头,脸上的表情很是凝重,“刺杀南宫佑?怎么……”看一眼坐在她对面的聂进,最终还是没将后面的那句话给说出来,“皇上怎么说?”
寒叙摇头:“皇上好像并未随王爷和太子一道回来。”
“聂公公。”舒清鸾转眸向聂进,精睿的双眸直视着他,“现在是否该说说你的来意了?我想,既然聂公公人都坐在这里了,那应该就不用我去看那张字条,然后再猜测聂公公的用意了吧?”舒清鸾一脸沉寂的看着聂进。
“聂公公请用茶!”写意压抑着内心的愤怒,将茶杯双眸奉至聂进面前。
聂进接过写意奉上的茶,往一边的桌子一摆,然后从椅子上站起,直视着舒清鸾:“安逸王妃觉的奴才应该是为了什么事情前来呢?奴才倒是很有兴趣听听王妃的看法。还有,似乎王妃对安逸还不够被太子殿下关入大牢一事并不怎么担心。是王妃觉的安逸王爷一定有办法脱险呢,还是王妃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舒清鸾浅浅的弯唇一笑,也不从椅子上站起,与聂进面以面的站立,双眸更是一眨不眨的与他直视着,然后唇角一弯,“聂公公觉的如何才算是担心与牵挂?是否在寒叙说王爷被关入大牢时,清鸾第一反映应该是带着寒叙等人直冲大牢?又或者冲到东宫前去质问太子殿下,凭什么将我们王爷关入大牢?还是应该抄家伙劫牢?如果清鸾没有猜错的话,聂公公前往应该也是为了这事吧?应该是父皇出宫前有什么话交待于聂公公吧。”舒清鸾一脸自信的看着聂进道。
聂进抿唇浅笑,似乎对于舒清鸾的反应很是满的样子,然后轻点着头一边说道:“安逸王妃果然是安逸王妃,皇上没有看错。是,没错,皇上临行前确实有交待过奴才。奴才身为皇上身边的御前大太监,皇上出行,理应随同。但是,此次皇上却并没有让奴才随同。安逸王妃可知是为何?”
“父皇的圣意,清鸾不敢随意猜测。聂公公还是请直言。”虽是心里明白南宫百川让聂进留在宫里是何用意,但是却绝不能在聂进面前显露出来,是以舒清鸾只是浅笑着看着聂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