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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声响亮的巴掌声传来,“孽货!不知廉耻!”舒赫悖然大怒的声音传来。
床上,一男一女,衣衫不整,凌乱不堪。男人,唇红齿白,眉清目秀。女子,媚眼如丝,嘴角含春,香肩外露。
而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舒府嫡出大小姐,舒清鸾。
“老爷,发生何事……天啊,鸾儿,你……”后来跟上的曲宛若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床上的两人。
“让她去死,免的败了我舒家的门!”舒赫狠狠的剐一眼衣衫不整的舒清鸾,绝然拂袖而去。
“爹,不是这样的,女儿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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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一片真心错付郎
002
舒清鸾看着舒赫那头也不回的绝然离开,再看看此刻自己凌乱的发丝,不堪的衣裳,以及因为舒赫又离去如木鸡一般呆楞在床上瑟瑟发抖的同样衣衫凌乱的男人。舒清鸾的视线转向了站在她面前,还处于一脸不可置信的曲宛若身上:“姨娘……”
她的声音微颤中带着隐隐的求助,她希望一直以视她如己出疼爱有佳的姨娘会相信她。
然而……
“鸾儿,你这是在做什么?”曲宛若双眸怒视着舒清鸾,手指指着床上的男人,眼眸里透出的尽是浓浓的失望,“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你是相府的大小姐,你是要和太子拜堂成亲的,你将来是要母仪天下的。你虽然不是姨娘亲生的,可是姨娘自问这些年来从来没有苛待过你,一直对你视如己出,尽心尽力的教导你为人处世。鸾儿,你这么做对得起姨娘,对得起你自己,对得起你爹,对得起你已经过世的娘亲吗?为什么,你要做出这么令人羞耻,有辱门风的事?”
曲宛若一脸伤心欲绝的看着舒清鸾,那双美丽的单丹眼里甚至还噙着两汪因伤心过度而含溢的泪水,让人觉的真真的是因为舒清鸾做出了令她伤心绝望的事而痛苦。
舒清鸾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这一刻会是对她疼爱有佳的姨娘精心设计的,看着曲宛若那因为伤心而自责的表情,舒清鸾因觉的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可是,她又真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此刻的这一幕,满腹的委屈无从诉。两行清泪顺着脸颊而下,不断的摇着头:“姨娘,我没有。鸾儿真的没有。姨娘,你相信我,鸾儿时刻谨记您和父亲的教诲,从来没有做出过有失身份,有辱门风的事情。姨娘,鸾儿……”
“姐姐,对不起。”曲宛若打断了舒清鸾的话,略显痛苦的看着那与沈兰心如此相似的脸颊,“妹妹有负你所托,没能教好鸾儿,才会让她做出这般任性却又有辱家门的事。姐姐,你在天有灵,你教教妹妹,我该怎么做?”
“姨……”
“大小姐!”突然,床上的男人,一个趄趔,从床上滚爬下来,抱住曲宛若的腿,“舒夫人,求你成全我和大小姐。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大小姐根本就不想当太子妃,她喜欢的是我。舒夫人,求你成全我和大小姐……”
“混帐!”金嬷嬷一个巴掌甩在了男那细皮嫩肉的脸上,“相府的大小姐也是你这等小厮可以染指的吗!”
“金嬷嬷,把人带下去!”曲宛若深吸一口气,有些痛苦的闭了下双眸,而后沉沉的视着舒清鸾,没有说话,只是用着那令人窒息一般的眼神踱视着舒清鸾。
“是!”金嬷嬷一把揪起衣衫不整的男人,“跟我走,有你好果子吃。”
舒清鸾含泪摇头。
“鸾儿,你太让我和你爹失望了。你做出这样的事之前,有没有想过会有怎么样的结果?你是太子妃人选,你让太子何处?如果皇上和太子知道,相府又会面临怎么样的处境?鸾儿,路是自己选的,你好好的想想,你该如何收拾这个残局,如何不让相府受到牵连!”曲宛若意有所指的说完这段话后,再看一眼舒清鸾,拂袖离开。
舒清鸾傻傻的立于原地,脑子里一直重复着曲宛若的话:路是你自己选的,你好好的想想,该如何收拾这个残局,如何不让相府受到牵连。
没有人相信她,爹不信她,姨娘不信她。
那么,他呢?
他会相信她吗?
……
夜,微凉
风轻轻吹过,传来“沙沙”的树叶摩挲声。
舒清鸾站在院中,仰头望着空中的明月,皎白,明亮,没有一点污秽。
紧拧的黛眉微微的松开了一点,满是愁虑的脸颊上亦是扬起了一抹浅淡的笑容。
这样的美丽月色,她以后永远都没有机会看了。
一袭月芽白的及地流纱长裙,如同那夜空中的明月一般,没有半点瑕疵。一条宽宽的丝涤束在腰间,将她那精致优美的身段衬的更加完美。垂柳髻上别着一支浅蓝色的莲花流,耳垂上一对同样花色的耳坠,在那银月的映射下,折射出浅浅的淡光,却是显的如此的苍凉,如同此刻的她,寒凉而又孤寂。
透过淡淡的月光,隐隐的还能看到左侧脸颊上那深深的五个手指印。
伸手轻轻的抚上自己的右脸,唇角扬起一抹苦涩的浅笑。如杏仁般的眸中闪着掩之不去的无奈与苍凉。
脚步声传来。
舒清鸾没有回头,仅凭着脚步声,她已然猜到了来人是谁。伴随着脚步声,她依稀还感到了一股肃杀的怒意。嘴角处扬起了一抹自嘲的讽笑。
“没话说吗?”声音中带着浓浓的隐忍,似是在很努力的将自己的满腔怒火压制着。
舒清鸾转身,月光下,男子颀长的身躯促立在她面前,狭长的凤眸与她对视,却已是少去了之前的那一份柔情,多了一份审视与杀气。
然而,舒清鸾却是扬起了一起堪比花娇般的媚笑,如玉般的剪瞳里蒙上一层淡淡的涟漪,双眸定定的望着他。
已然,从他的眼神里,她读懂了一切。
他,与其他人一样,不相信她。
“你不相信我?”清雅的声音从她的嘴里吐出,看着他的眼神里多了一抹伤痛,心同样狠狠的刺痛着。
如果说,父亲那不问青红皂白的一个巴掌让她偿到了肉体上的痛,那么他此刻的态度则是让她偿到了心灵上的痛。
眼前的这个男人,她爱到深处的男人。她以为,他会和她一样,对她坚信不疑。但是,不管是他的眼神还是他此刻的表情,都告诉着她,他不相信她!
听到舒清鸾的话,南宫佑的眼眸里划过一抹阴鸷,双眸如猎鹰般的直视着她,大有一副欲将她生吞活剥一般的意思,“信?舒清鸾,看来本宫真是得好好的重新认识你一番了!既然你对本宫如此有情,本宫一定不会让你失望!不然本宫怎么对得起,你对本宫的这番情意!”抬起她的下巴,指尖紧紧的捏着她的下巴。
没有痛疼的感觉,心已经麻木。
原来,竟是没有一个人相信她。
南宫佑的手从她的下巴移至她的玉颈处,虎口微张扣着她的咽喉处,只要他那么微微的一用力,纤细的脖子便会折断,从断香消玉陨。
双眸与他对视,脸上那娇艳的笑容不曾敛去,缓缓的闭上双眸,由着他结束自己的生命。
“太子哥哥,不要!”急切中带着讫求的声音传来。
003 三尺白绫香消殒
003
南宫佑那张开的右手还扣在舒清鸾的咽喉处,月光下,他的脸阴霾中带着狠绝,垂放在身侧的左手紧握成拳,青筋爆凸,隐隐作响。
舒清鸾则是脸上漾着如花般灿烂的微笑,双眸垂闭,半点也没有要挣扎反搞的意思,一心求死。或许死在他的手里也是一种解脱。
既然没人相信她,那么如此苟活又有何意?
“太子哥哥,不要!鸢儿求你放过姐姐。”舒紫鸢“扑通”一声在南宫佑的左侧跪下,仰头含泪望着南宫佑,双手紧紧拽着他的衣摆,楚楚可怜的讫求道:“鸢儿知道,是姐姐有错,但是,太子哥哥,鸢儿求你看在与姐姐这么多年的情份上,求你饶过姐姐,不要伤害她好吗?姐姐只是一迷鬼迷心窍被人迷惑而已,不是存心要欺瞒太子哥哥的。都是鸢儿的错,是鸢儿没有好好的看着姐姐,才会让她犯下此等大错。求太子哥哥饶过姐姐这次,由鸢儿替姐姐受过。”
口口声声的为舒清鸢求着情,可是字里行间的却是句句在指责着舒清鸾的不轨之举,暗示着舒清鸾对南宫佑的不忠。
“姐姐,为什么你这么糊涂啊。你是内定的太子妃人选,是要和太子哥哥拜堂成亲的,将来是要母仪天下的,为什么你一时糊涂做出这般的错事。姐姐,你是鸢儿最亲最敬的姐姐,鸢儿真的不敢相信你会做出这么不堪的事情来。可是就算再怎么样,你还是鸢儿的姐姐,鸢儿不想眼睁睁的看着你出事。姐姐,你向太子哥哥认个错啊,求太子哥哥放过你。”舒紫鸢满脸姐妹情深又好情好意的劝着舒清鸾,眸中泪水涟涟,煞是惹人心疼。
然而舒清鸾依旧用着她那灿烂如花般的浅笑,笑看着南宫佑,只是眼神中却是透着浓浓的绝望与沧桑,却没有要开口讫饶的意思。
南宫佑垂眸看一眼跪在地上的舒紫鸢,那扣着舒清鸾咽喉处的手指微微的松开。然后咬牙切齿的瞪一眼舒清鸾,左手一扬,对着舒清鸾的右侧脸颊狠狠的甩了一个耳光之后,转身绝然离去。
没有流泪,却是笑的更加的绚烂了,也笑的更加的诡异了,笑的舒紫鸢心里直发毛,不知是舒清鸾疯了还是傻了。
“姐姐,”舒紫鸢站起,很是亲密的拉起舒清鸾的手,“你离开吧,唯今之计,你只能离开相府了。你放心,鸢儿会帮你的,一定会帮你救出他的。如果你们再不离开,我怕爹和太子哥哥都不会放过你们的。”边说边摘下自己手腕上的玉镯,往舒清鸾的手里塞去,“姐姐放心,鸢儿一定会帮你想办法的。”
舒清鸾并没有接过舒紫鸢塞过来的镯子,只是用着一抹十分怪异的眼神看着她,嘴角处弯起一抹同样怪异的浅笑,却是笑而不语。
“啪!”玉镯掉地,断成好几截,银白色的月光映射在地上,照着摔裂的玉镯再加之舒清鸾脸上那诡异的笑容,让舒紫鸢猛的打了个寒颤,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几步。
“姐……姐姐?”
舒清鸾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缓缓的开口:“还请妹妹帮我给爹和姨娘带句话,鸾儿不会让他们失望的,还请爹和娘姨不要为难了槿儿,她什么都不知情。妹妹请回吧,免的害了妹妹的名节。”说完,转身,如木偶般的朝着自己的住处走去。
见着舒清鸾转身的背影,舒紫鸢的嘴角扬起了一抹阴冷的弧度。
舒清鸾,你去死啊!
你早就该死了,这十六年已经是被你赚到了。
抬脚,狠狠的踩向那四分五裂的玉镯,眸中冰冷一片,转身离开兰心苑。
屋内
舒清鸾环视着自己的闺房,异常的淡定,双眸瞟向方桌,不知何时,锦帛上多了一条白绫。
冷笑,原来爹竟是如此的希望她死。
也对,她若不死,还有何颜面活于世?
她是众人眼中的蕩妇,摆着高高在上的太子妃不做,偏与男人厮混,还让人捉奸在床。
爹,姨娘,太子,妹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