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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到百里飘絮小产那一瞬间,南宫楀的心里划过一抹很多复杂的情愫,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更是说不清楚那一抹复杂的情愫到底都渗杂了哪些情愫,总之就是觉的酸甜苦辣咸好像什么都混杂到了一块。
然而,却也只是那么一瞬间的功夫,南宫楀很快的便是将那一抹情愫给挥之于脑后。赫令自己这辈子都不再去想关于百里飘絮的任何事情。
母妃说的对,那样的一个女人何以值得他放于心上?他应该好好的珍惜眼前的女人才的。尽管他对百里飘雪没有任何感情,尽管他娶她只不过是为了利用她。但是却不可否认,这段日子来,她对他却是真心的付出了。就连母妃都接受了她,尽夸着她的好。
他也知道,百里飘雪是一个好女人,尽管她一开始也知道他的用意,却是在嫁他之后从来不曾提及过此事。全心全意的为着他好。
却是不想与百里飘雪在出宫的长廊上遇了个正着。
一问之下才知竟是皇后宣她进宫,南宫楀的眼眸里划过一抹冷沉。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让人去备了一辆马车,然后两人一道回府。
“王爷放心,妾身无碍,孩子也无碍。”马车上,百里飘雪一脸笑意盈盈的看着南宫楀说道。自出宫上马车后,他便一言不发,只是就这么阴沉着一张脸,似是看起来十分的沉重。
应是在担心于她吧。
百里飘雪心里如是想道。
其实这段日子来,她又何偿不能感觉出来,尽管他对她万般的好,可是却没有将那一份心用在她的身上。尽管如此,她却甘之如饴。
女人,其实真的是很容易满足的。特别是当她真心的爱上你,愿意为你付出一切的时候。不管你是不是爱上她,她都愿意倾她所有的一切为你着想,为你好。
百里飘雪便是这样的一个女人。
不求回报的对着南宫楀好,尽管他的心里不曾有她,但是只要他对她好,有这一点便是足够。
见着他依旧还是没有出声,且脸上的表情越发的凝重,甚至于那眉头都已经锁成了一个“川”字。于是,百里飘雪状着胆子,伸手拉过他在大掌,将它复于自己的小腹处,让他感觉着肚子的孩子。虽然孩子不过才两个月不过,完全感觉不出来。但是,她却是真的心的为他好,不想一直看着他这般的愁眉深锁。
她那复于他手背上的手微微的有些凉,但是她的脸上却是扬着暧暧的如娇阳一般的微笑。南宫楀在抬眸对视上她那弯弯的双眸,在看到她脸上那浅浅的微笑时,心中不禁的划过一抹暧暧的暧流,好似朝阳照耀着他的心房一般。特别是他的手此刻正复在她的小腹上,那里孕育着他的孩子。
她依旧笑如暧阳一般的凝视着他,冰凉的小手依旧紧紧的复着他的手背,嫣然一笑,缓缓而道:“王爷有何心事?不防一说,看飘雪是否能帮上一二?”
他复手将她那冰凉的双手包握于他的大掌内,温热的暧流就那么通过掌心传递于她的全身,使得百里飘雪瞬间的觉的自己便是最幸福的女子。只要有他有身边,那她便是无比的满足与安心。
“皇后宣你进宫所谓何事?”南宫楀紧紧的握着她的双手,略显暗淡的双眸脉视着她,轻声问道。
如此温柔又浅脉的眼神,是百里飘雪不曾感受过的。尽管每一次,他看着她的眼神都是那般的温柔,但是如此刻这般温柔中带着脉脉还又不失关心的眼神,却是第一次。这让百里飘雪欢心喜悦之际,再一次沉浸于他的温柔中不可自拔。
对着他柔情似水般的盈然一笑:“为了父皇留给母妃的手谕。”以实以答。
“手谕?”南宫楀微怔,双眸微沉,眉头亦是浅浅的一拧,“她如何得知父皇给母妃留了手谕一事?”
百里飘雪摇头,“妾身也不知。不过妾身一口咬定母妃什么也没有留下。”
南宫楀冷笑,“她要是这么好对付,你说没有就没有,也就不是她皇后了。”
百里飘雪脸上的笑容浅浅的敛去,换上一脸的沉重,凝视着他道:“是!王爷说的正是。她确实不相信妾身所言,正欲对妾身不客气之时,却是东宫那边来报说是太子妃被舒侧妃推倒小产。这才顾不得妾身,便是急急的朝着东宫而去。”
听此,南宫楀的眉头拧的更紧了。
好半晌的,南宫楀才沉声道:“以后,不管什么时候,若是皇后宣你进宫,都必须有本王陪着你才可在进宫,绝不可以独自一人进宫,知道吗?”
百里飘雪凝眸望着他,美眸中泛起一起浅浅的涟漪。他竟是如此的在意她,她还有什么可求的?就算他的心里曾经有过别的女人,但是此刻,她却能在他的眼眸如果清晰的看到自己。就算他的心里没有她,但是至少他的眼里是有她的,而且只有她一个。
她不想去探求那个曾经在他心里的女人是谁,至少她可以肯定一点的便是,他正在将那个人的影子慢慢来的驱逐出他的心里。
如此便已足够。
只要她真心的对待他,好好的守住这一份情,她一定可以驻进他的心里。
温热的眼泪就那么盈盈的顺着她的脸颊缓缓而下,对着他扬起一抹满心欢喜又心满意足的微笑,点头:“飘雪谢过王爷厚爱。”
南宫楀先是微微的一怔,竟是没想到她如此容易满足。不过一个小小的关心,便是可以让她开心的流下眼泪。
她与百里飘絮真的是不一样的。
指腹轻轻的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渍,轻轻拥她入怀,下巴轻轻的搁于她的头顶,柔声道:“本王说过,一定会对你好。本王说到做到。”
百里飘雪伸手环抱上他的腰际,小鸟依人般的偎在他的怀里,倾听着他的心声,感受着他的心跳,点头,浅声细语的说道:“飘雪从来不曾怀疑过王爷对我的心。从嫁给王爷的那一天,飘雪便是下定决定,这一辈子不管发生任何事情,都会守在王爷的身边。不管王爷做任何的事情,飘雪都会全力的支持着你。”就算是陪上了我的性命,我也不后悔。默默的在心里加上这么一句话,能嫁于你为妻,飘雪这辈子也算是值了。
南宫楀没有说话,只是就那么抱着她。
马车依旧平稳的驶在路上,转入安陵王府的大门,将两人的心拉近了一些,也让百里飘雪微微的驻进了南宫楀的心间。
有付出总是会有收获的。
……
安逸王府
暧暧的娇阳高挂。
后院凉亭内,舒清鸾正与卿九九很是惬意的对弈着。
南宫樾与靳破天正在书房内商谈着男人们应该做的大事,是以舒清鸾便是拉着卿九九对弈一盘。
自从上次在相府对弃过后,两人便是再没有机会对弈。今儿阳光明媚,艳阳高照,晒着暧暧的阳光,一边饮着初雨泡的顶级碧螺春,一边与卿九九对弈,倒也是一件十分惬意的事情。
桌上摆着棋盘,另一边摆着不少的点心与茶果。舒清鸾与卿九九面对面的坐着,初雨,如意各自站于一旁,就连伤势未全愈的知情,此刻也是坐在舒清鸾让人特地为她准备的软椅上,一边晒着阳光,一边感觉着这抹惬意的气氛。
“九九,让你受这么多的委屈,我真是过意不去。”舒清鸾略带着浅浅的自责与内疚对着卿九九说道。
卿九九浅笑,“我这不是都挺好的吗?又没缺胳膊少腿的,何来委屈一说?再说了,受罪的可是皇后。”
舒清鸾抿唇一笑,“这世伯也是够狠的,就那么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就折断了她的俩手?那可是皇后!就不怕皇后找他算帐啊。”
“这不臻妃娘娘及时出现了吗?”卿九九一想起昨儿夜里臻妃那一股由内而外焕发出来的傲气,楞是将高高在上的皇后也给压的死死的,不禁的唇角扬起了一抹浅浅的笑意,“清鸾可是没见着娘娘那一股傲气,若不然,你也一定会拍手唤好的。”
舒清鸾满满得意的一笑:“我不用亲眼所见,也能想像了。我们家的人又岂会是那种任人欺负的主呢?不过,倒是没想到世伯竟然与皇后认识。不过倒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世伯认直舒赫,皇后是舒家的女儿,认识也是情理中的事情。下次见着世伯,得好好的拷问他们番。”语气中略带着浅浅的娱戏之意,浑然不知百里青鹤那一头银发的事情。若是知道,又或者让她亲眼所见的话,她也一定会如卿九九那般的心疼于百里青鹤的。
百里青鹤虽不是她的父亲,可是她却更能在百里青鹤的身上感受到那一份出自于真心的父爱。这便是人与人之间的区别,也是百里青鹤与舒赫之间的区别。百里青鹤爱着沈兰心,所以就算她是舒赫的女儿,他也同样给她一份发自于真心的父爱。只因为她是他最爱女人沈兰心的女儿。
可是舒赫呢?这个她的亲身父亲,又都对她做了什么?如果可以选择,她一定不会选择舒赫,而是选择百里青鹤为她的父亲。不过,现在之于她来说,生父是谁都已经不重要了。
卿九九之所以不将百里青鹤那一头黑发变银丝的事情告诉舒清鸾,是因为她与靳破天都知道,就他们俩对师傅的了解,师傅也不会将这事告之于舒清鸾,不愿意让她担心于他。是以,两人很有默契的一致选择不将此事告诉之于舒清鸾。
卿九九浅然一笑,对着舒清鸾说道:“师傅暂时应该都不会回来。”
舒清鸾落下一子,眼眸弯弯的望着卿九九,“不急!你与靳大人成亲之日,他总是会回来的。”
一听到成亲这俩字,卿九九的脸上扬起一抹浅浅的红晕,略有些羞涩的对着舒清鸾说道:“没有的事情。”
舒清鸾抿唇坏坏的一笑,眸眸弯弯的盯视着垂头羞涩中的卿九九:“没有吗?我还和王爷在说,若不然就请母妃替你们作主,让你们尽快的成婚。看来,这可是我多虑了呢。”
“小姐,九姑娘这是在说着反话呢。”初雨很是配合着舒清鸾的坏笑,毫不给面子的直接就这么戳破了卿九九的反话,“你看,九姑娘这脸可红了呢。这明明就是很愿意的表现呢。”
听着初雨这话,如画和知情对视一眼,掩唇轻笑中。
经着初雨这般一说,卿九九脸上的红晕更大了,也是更红了。抬眸对着初雨恨恨的说道:“初雨,再说,我可就拿银针封了你的嘴,让你这辈子都没办法开口出声。”
“哎呀,小姐,九姑娘这是要杀人灭口呢!”初雨故作一脸害怕的往舒清鸾身后躲去,“小姐,你可得救奴婢的,不可以看着奴婢被九姑娘灭口。不然,谁来侍侯小姐?”
“初雨,你放心吧。我和如画一定会帮你好好的服侍着王妃的。这一点,你不用担心的。虽然我现在暂时还不能服侍王妃,不过还有如画和写意。”知情也好似来了兴致一般的,对着初雨略显有些落吉井下石一般的说道。
如画亦是跟着点头,大有一副冷眼旁观的说道:“嗯,知情说的没错。有我们在,初雨,你就安心的上路吧。能被九姑娘灭口,也算是你的一份荣幸了。”
“啊!”初雨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知情和如画,然后就好似瘪了气一般的戚戚蔫的转眸向舒清鸾,“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