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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宛若睁开眼睛的时候,夏兰正站在她的身边。
“夫人,您这是怎么了?”见着她睁眸醒来,夏兰一脸担忧的问道,“您一直不断的喊着来人,来人的。到底怎么了?”
“夏兰,你打听到了什么没有?”曲宛若一下坐起,急急的问着夏兰,“二小姐是否真的出事了?”
夏兰有些茫然的看着曲宛若,讷讷的说道:“夫人,奴婢还没来得及出去问。刚走至外屋,便是听到夫人唤来人,奴婢就折回来了。然后就看到夫人躺在床上,嘴里不断的轻念着‘来人,来人’的,奴婢也叫不醒您。赵嬷嬷已经去请大夫了,夫人,您是哪里不舒服吗?”
“你还没出屋?”曲宛若沉视着夏兰。
夏兰点头,“奴婢刚走到那门帘处,就听到夫人的声音了,然后就折回来了。”
“那有没有看到一个人?”
夏兰木楞楞的摇头:“没有,除了夫人之外,没有其他人啊。”
“相爷呢?”
“奴婢已经让人去请了。”
“大夫,这边请。”屋外传来赵嬷嬷的声音,“您赶紧给看看,我们曲姨娘这肚子的孩子。这怎么就说晕就晕了呢?矣?曲姨娘,你醒了?”赵嬷嬷刚领着大夫进屋,便是看到已经舒配过来的曲宛若,微微的一怔,然后对着大夫道,“大夫,那也还是帮曲姨娘把把脉,安全起见。这肚子的孩子可不能有任何的闪失,老夫人也指着望抱孙子呢!”一口一个的那提到的尽是肚子里的孩子,对于曲宛若,那似乎半点都不关心。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就晕倒了呢?”赵嬷嬷这边刚领着大夫前脚走进曲宛若的屋子,后面便是传来了老太太火急火燎般的声音,“大夫,怎么样?我孙子没什么大碍吧?”
“老夫人,老夫这也是才刚到,还没来得及给姨娘把脉。”大夫转身对着老太太说道,然后在见着身后的舒赫时,赶紧一个作揖行礼,“老夫见过相爷。”
舒赫一个摆手,“赶紧先号脉,孩子千万不可以有事。”
曲宛若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舒赫,怎么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果说老太太与赵嬷嬷一心只念着她肚子的孩子是在她的意料之中的话,那么此刻舒赫嘴里同样只是关心着她肚子里的孩子而半点没有提到她,却是重重的伤到了她的心。
然后却是在看到舒赫身后的舒清鸾时,以及舒清鸾脸上扬起的那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时,曲宛若只觉的整个身子猛的那么一僵,就好似看到了鬼魅一般的直直的盯着舒赫身后的舒清鸾,手指微颤的指着舒清鸾:“她……她怎么会在这里?”
“姨娘,本妃回府探望祖母,正与父亲祖母聊着妹妹呢,这不就听到下人来传,说姨娘晕倒了。便是与祖母,父亲一道前过探望姨娘了。若是姨娘不想见到本妃,本妃这便回了,不打扰到姨娘的休息。”舒清鸾对着曲宛若一脸笑意盈盈的说道,然后一个转身,对着老太太一鞠身,“祖母,既然曲姨娘不想见到孙女,那孙女也就告辞了。免的坏了姨娘的心情,动了胎气,那可就不好了。这可是祖母与父亲盼了这么多年才盼来的男丁,不千万不能有什么差错的。如果像我那可怜的弟弟一样,还没来得及看一眼祖母与父亲,便是匆匆的来,又匆匆的走了。那可就不好了。那不止曲姨娘成了舒家的罪人,鸾儿也就成了舒家的罪人了。若真要是这般的话,娘亲也会责怪于鸾儿的。哦,对了,没几日后可就是娘亲的忌日了,若是母祖觉的这个时候不宜让人去祭拜娘亲的话,也没有关系的。鸾儿会去娘亲的坟前表孝的,自然活着的人要比死去的人更重人。姨娘,你好好的养着身子,眼见着这就在临盆了,可不能出了什么差错。若是运气好的话,指不定娘亲还能投胎到你的肚子里来呢。”
“你……你……你……”曲宛若一听到沈兰心要投胎到她的肚子里来,一口气没提过来,就那么当着所有人的面,晕了过去。
“安逸王妃!”见着曲宛若晕死过去,舒赫一个大怒,凌视着舒清鸾,冷冷的斥道:“我相府容受不起你的好意,请回吧!”
老太太亦是有些不悦的怒视着舒清鸾,她这摆明了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摆着了就是要让曲宛若受这份气。若只是为了让曲宛若受气,她管不着,也不愿意管。她们俩爱怎么样怎么样去。但是现在,曲宛若这肚子里有她舒家的长孙,如此便不行。
“安逸王妃如果真心前不探望老身,老身很乐意。但是,如果安逸王妃是另有目的,那么安逸王妃还是请回吧!”老太太亦是对着舒清鸾很不客气的下着逐令。
对于老太太与舒赫那不悦的态度以及怒斥她的声音,舒清鸾看起来似乎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反而只是不以为意的抿唇一笑。弯弯的眼眸盈然的瞟一眼晕倒过去大夫正在诊脉的曲宛若,然后视线停在了老太太与舒赫中间的那空隙上,不以为意的说道:“祖母,这话说的可就严重了。孙女来探望祖母自然是全心全意且是出自真心的。何来祖母所谓的另有目的?若是祖母不喜孙女在您面前提及娘亲与弟弟,孙女自当记下,从今往后决不在曲姨娘面前提及亲娘与弟弟。谁让弟弟没这个福份成了舒家的长子嫡孙呢?又谁让娘亲没有曲姨娘这般的有福份得到父亲的疼爱与怜惜呢!父亲,您说呢?本妃说的可是有错?”似笑非笑,毫不偎惧的直视着舒赫,那看着他的眼眸里透着一抹十分明显的恨意,没有半点的掩饰。
舒赫恍然大悟般的轻声一笑:“敢情安逸王妃今儿来我这相府,是来翻旧帐了?”
“旧帐?”舒清鸾依旧似笑非笑的直视着舒赫,“那么父亲可有旧帐让本妃翻呢?”
“啪!”舒赫勃然大怒拍桌而起,凌厉的双眸直视着舒清鸾,“舒清鸾,本相告诉你。别以为成了安逸王妃就把自己捧的多高了!若是再敢在本相面前如此放肆,信不信本相一掌劈了你!”
“是吗?那相爷这掌可以劈准了!可千万别给劈偏了!本王看着呢!”阴沉冷厉的声音在门口处响起,随即便是见着一袭冰蓝色锦服的南宫樾迈步朝着这边走来,深邃的双眸如一潭死寂的潭水似的沉视着舒赫。
“老身见过安逸王爷。”老太太对着南宫樾行礼。
“舒老夫人是否没听到相爷的话?”南宫樾似笑非笑的凌视着老太太,“本王不过区区一个废太子,又岂敢劳动皇后娘娘生母,太子殿下的外祖母向本王行礼呢?本王受之不起!”边说边搂着舒清鸾往舒赫面前一站,凌厉如猎豹般的双眸就那么一眨不眨的直视着舒赫,“相爷,本王的王妃现在就站在你面前,本王倒是要看看,你如何劈了本王的王妃!”
舒赫一脸猪肝色的看着南宫樾与舒清鸾。然,二人却是十分有默契的朝着他扬起一抹十足挑衅的浅笑,“王爷,怎么来了?”
南宫樾似笑非笑的凌视着舒赫,沉声道:“本王不该来吗?若是再晚来片刻,是否就得给王妃收尸了?相爷,本王倒是没看出来,原来相爷竟还存着这份心思!”
舒赫心不甘情不愿的朝着南宫樾一作揖:“下官不敢!”
“不敢?”南宫樾冷冷的重复着这俩字,扬起一抹阴阴森森的冷笑,“相爷,本王今天也把话给撩下了,这个太子之位,本王还真就铁了心要重新坐上去了。本王的王妃,你大可以碰一下试试看,本王一定会让你舒家比当年的夏家还有惨!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舒清鸾拨开南宫樾那环在她腰际的手,冷冷的射一眼舒赫与老太太,朝着那躺在床上的曲宛若一步一步的走去。舒赫与老太太竟然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她走过去,却楞是不敢出声或者出言阻止。
附身在曲宛若的耳边用着不轻不重的声音说道:“曲姨娘,别装了!你的心脏承受能力有多强,我们谁都知道的。你就好似那打不死的小强一般,又岂会这般容易被我三言两语的一说就晕了呢?不过没关系,晕了就晕了。反正我现在说的话你也能听到的。做了这么多坏事,走了那么多夜路,现在也该是你得报应的时候了。你的临盆时间与我娘亲和弟弟的忌日可近了,我娘在天上看着呢。你说是不是?你女儿已经开始了,下一个也该轮到你了!行了,也不打扰你装晕了!”说完,直身,朝着舒赫与老太太再露出一抹意犹未尽的森笑,走至南宫樾身边,“王爷,打扰人家养胎是很不道德的事情。我们也该回府了。既然这个相爷与老夫人都不欢迎本妃回府省亲,那以后也就便省事了。”说完,冷冷的瞥视一眼,朝着南宫樾走去。在经过舒赫身边之际,微微的顿了顿脚,轻声说道,“父亲,我说过,你说过,你们欠我和我娘的我都会让你一一的还回来的。现在才不过刚刚开始,我娘和弟弟的两条命,绝对不会就这么白白的没的。我会让你们一命还一命的还回来!等着吧!”说完,头也不回的与南宫樾一起迈步离开。
南宫樾在离开之际,也不忘对着舒赫的耳际扔下一句话:“本王向来说到做到,相爷最好记好了!夏家的一百二十六条命,本王同样也会让你付出代价的!别以为父皇没有回宫,这个天下就是他南宫佑说了算!本王等着看他自掘坟墓!”
初雨见状,就连那鞠躬身行礼也就直接省略了,快步追上南宫樾与舒清鸾的脚步,嘴里轻唤着:“王爷,小姐,等等奴婢。”
气的舒赫的脸色一阵青红皂白的相互交替,气的舒老太太差那么一点背了过去。
此刻,最难做的便是为曲宛若诊脉的大夫了。如安逸王妃所言,相爷这姨娘啊根本就没有晕倒,只不过是装晕而已。
大夫轻哎一口气,起身站起。
“大夫,姨娘怎么样?”夏兰一脸担忧的问道。
闻声老太太与舒赫亦是一个箭步上前。
老太太问:“秦大夫,孩子怎么样?”
舒赫本也想问孩子怎么样,见着老太太问了,也就没再问了,而是眉头紧拧的看着大夫。
大夫转身朝着走出几步,一脸沉色的说道:“老夫人,相爷放心吧,孩子很好,姨娘也无碍。不过这眼瞅着姨娘即将临盆,这稳婆可是得事先安排好了。老夫开一副凝神的方子,让人去抓药吧。”
“秦大夫,她……”老太太看着秦大夫那一脸不慌不乱的表情,再者刚才舒清鸾刚才在曲宛若耳边说的那些个不轻不重的话,倒也是一字不落的进了她的耳朵。是以,突然之间也就想到了什么。手指一指那床上的曲宛若,问着秦大夫。
秦大夫浅笑头点了点头,也算是回答了老太太的问话了。
见着秦大夫点头,老太太的脸色一沉,愤愤然的一瞪那依旧还在床上装晕的曲宛若,对着陈嬷嬷道:“陈嬷嬷,回吧。这里也没我们什么事了。”
陈嬷嬷自是心领神会。对着舒赫侧了侧身,上前扶起老太太,便是一起离开了。
这个曲姨娘啊,真是什么时候都要整出点事情来啊。若非她来这么一出,老夫人与相爷用得着在这里受安逸王爷与安逸王妃刚才的那一通气啊?真是一天不闹,上房揭瓦啊!
看着吧,等她这肚子里的小少爷出生了,老太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