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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全部都是真的。一边紧紧的抱着南宫樾,一边不断的往他的怀里钻去,大有一副不将自己嵌进南宫樾的身体里不罢体的样子。
看着韩夏芝的这个样子,舒清鸾唇角的那一抹冷笑更浓了。这戏做的是不是过了些了?这不摆明了是在做给她看的吗?
南宫樾有些不悦的拧了下眉头,不着痕迹的将埋首于他胸前的韩夏芝拉离开。
“没这么严重!”声音微有些沉,也有些冷,然后则是往后退开两步,与韩夏芝之间拉开了一定的距离,“你对不起的只有文嬷嬷而已。”
“我……”韩夏芝有些胆战的看着南宫樾一眼,然后继续“吧哒吧哒”的掉着眼泪,一脸的受尽千万般委屈的样子。
“王爷,看来韩姑娘应该会有很多话要与你说的。不如鸾儿先行离开?”舒清鸾似笑非笑的对着南宫樾说道。
韩夏芝的眼眸里划过一抹不易显见的期待,似乎等的便是舒清鸾的这句话一般,然后则是一脸怯懦的对着舒清鸾一个鞠身:“对不起,王妃。是夏芝失礼了。我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的。我真不是存心害文嬷嬷的。我知道,自从我进王府后,便是给表哥和王妃带来了不少的麻烦。甚至还因为差点因为我而害了表哥。所以,我本来是打算今儿跟王妃谢过罪后,便是与嬷嬷一道离开王府的。夏芝这辈子能与表哥相认,已经心满意足。知道还有表哥这么一个亲人的存在,已经足矣。我不想因为我而再让表哥四面受敌,若是有一天让皇后与太子知道夏芝的存在,那定是会对表哥十分不利的。所以,我想和文嬷嬷一起离开。可是,嬷嬷不知道怎么了,就是不同意和我一起离开。一定要让我留在府里,说这是祖父,还有爹娘生前的遗愿。”说到这,又是委委屈屈,凄凄凉凉的垂眸望一眼南宫樾。
“我不知道嬷嬷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甚至还出手打了我一个耳光。这是我自懂事有记忆来,嬷嬷第一次打我。”边说边伸手抚上自己的右侧脸颊,就好似这里真的被文嬷嬷打了一个耳光似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是伸手推了一下嬷嬷。然后嬷嬷就好似变了个人似的,拿起桌上的那香炉对着我就是扔了过来,然后我被那香炉砸中之前,好像下意识的推了一下嬷嬷。接着我就疼的晕倒了,再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了。醒来的时候,表哥和王妃都已经在这里了。嬷嬷却是这样了。”说完,又是一个伤心欲绝的看向文嬷嬷,然后就那么朝着她跪了下去,“嬷嬷,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只是记得推了你一下,为什么你就这么断气了?对不起嬷嬷。”
“行了,没事了,没事了!”舒清鸾走至韩夏芝的身边,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柔声的安慰着,“你也不是故意的,文嬷嬷会明白你的苦心的。她最疼的就是你了,自然不会怪你的。别再怪自己了,没事了。我们把文嬷嬷好好安葬了,以后你也别再想什么离不离开王府的事情了。既然你也说了,这是外祖父,舅父与舅母的遗愿,我们当小辈的自然得遵从他们的遗愿。不然,文嬷嬷不也是白死了吗?以后就安安心心的在府里住着,别多想了。我和王爷都是你的亲人,这点自你进府的那日,我们便一直是这么告诉你的。所以,别多想了,也别让文嬷嬷走的不安心。”好言好语的相劝着韩夏芝,似乎突然之间再一次恢复到了韩夏芝初进府的那日。
舒清鸾突如其来的亲密与好言相对,倒是让韩夏芝一时之间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吸吸啜啜的双眸含泪的望着她,似乎对于舒清鸾的这突然好转的态度有些受宠若惊,然后又是怯怯懦懦的朝着南宫樾望去。
南宫樾点了点头:“王妃怎么说就怎么做。文嬷嬷的事,你也别往心里去了,相信她也不会怪你的。看你也吓的不轻,好生的歇着吧。不该想的事别想了。”说完,看一眼躺在地上的断了气的文嬷嬷,转身。
“表哥,你要去哪?”韩夏芝似乎很是害怕的拉着他的袖角,抬眸凝望着他,轻声的问道,“我害怕,你能留下来陪陪我吗?”
得,这才是最重要的,也才是她最后的目的。
舒清鸾心中冷笑。
“本王会让初雨过来陪你,也会再多派几个嬷子丫环过来顶替了文嬷嬷。”南宫樾看一眼那扯着他衣袖的手,沉声道。
韩夏芝有些依依不舍却又不得不松开了那扯着南宫樾衣袖的手。
“初雨。”舒清鸾唤着门口的初雨。
初雨应声而入:“奴婢在。”
指了指躺在地上的文嬷嬷,对着初雨道:“你先在这陪着韩姑娘,省的韩姑娘一个人害怕,一会我让写意过来。”
初雨对着舒清鸾鞠了鞠身:“是,小姐。”
韩夏芝眼睁睁的看着南宫樾与舒清鸾转身离开,然后渐行渐远。
文嬷嬷还是躺在地上,初雨看着韩夏芝额角的那伤,很是好心的说道:“韩姑娘,奴婢帮你处置下这额角的伤口吧,不然留下疤可就不好看了。”
“你还是先让人将嬷嬷抬出去安葬了吧?”韩夏芝一脸胆战心惊的看着初雨道。
初雨抿唇一笑:“没事,一会小姐会让人过来的。文嬷嬷这么疼韩姑娘,才不会吓着韩姑娘呢。奴婢还是先帮你处置这额角的伤。”边说边转身走了出去。
韩夏芝抬脚,欲朝着文嬷嬷踢去。
“啊,对了。”刚走至门坎处的初雨突然之间转身,一脸好似想到了什么般的看着她。韩夏芝赶紧一个将那抬起来的腿给收回,重新换上一脸茫然的看着初雨,“怎么了?”
初雨浅浅一笑,摇头:“没事了。奴婢这就是打盆热水来帮韩姑娘清洗伤口。”
“王爷,没什么要说的吗?”舒清鸾浅笑盈盈的看着南宫樾,边说边说。
南宫樾眉梢一挑,如炬般的双眸凝视着她,唇角微微一扬:“本王应该说什么?鸾儿想听什么?嗯?”
“这可是下大血本了,竟是连文嬷嬷的搭上了呢!王爷难道还没看出来吗?”依旧笑如春风般的迎视着他,只是这语气里却是微微的透着一丝酸涩。
他双臂往胸前一环,亦是笑如春风般的凝视她:“鸾儿不是都替本王做了决定吗?”
“王爷倒是了解鸾儿。”
“当然!”他倒是毫不客气的接道,“王妃做事,本王绝对相信。寒叙和寒柏也该是时候回来了。”
舒清鸾微微一弯眸:“什么时候?”
“今儿早上你是不是带了一个人回府?”南宫樾不答反问。
舒清鸾点头,“是!宽嬷嬷的女儿,念恩。”
“你就这么相信她?”
再次点头:“我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真诚。”
南宫樾失笑:“韩夏芝刚进府的时候,我和你都在她的眼眸里看到了真诚。现在怎么说?嗯?”
“王爷大可不必拿念恩与她做比较!”南宫樾的声音刚落,便是传来了念恩清脆的声音,随即便是见着一袭淡白色素衣的念恩迈步朝着这边走来,脸上没有笑意,只是一脸的淡然与沉寂,却也不失自然。似乎,在念恩的脸上很少看到有笑容,一直就只是保持着这么淡漠与疏离。
对着南宫樾与舒清鸾一鞠身行礼,“念恩见过王爷,见过王妃。”
“你……是宽嬷嬷的女儿?”南宫樾在见到念恩时,微微的怔了一下,略显的有些错愕与不信。
这……
鸾儿乳娘的女儿为何会长的与舅母这般的相似?
夏府被抄的时候,南宫樾已经五岁,太后也曾宣夏家少夫人进过宫的,是以对于这个舅母也是些印像的。
“王爷,怎么了?”舒清鸾略显不解的看着南宫樾问道,何以他也表现出这样的表情?
念恩依旧一脸淡然的看着南宫樾道:“是!念恩是宽嬷嬷的女儿,王爷觉的有何不妥之处?若是王爷对念恩的身份或者念恩对王妃的心意有所怀疑,念恩无能为力,也无法阻止。念恩从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处事只求对得起自己,对得起良心足矣。”
“写意!”南宫樾唤着如画的名字。
“王爷。”写意应声而入,在二人面前鞠身行礼。
“陪王妃和念恩先去靳大人的尚书府,本王要进宫一趟,随后就到。”说完,一个转身,没有给舒清鸾与念恩说话的机会,便是离开。
舒清鸾略有些不解的看着他的背影,虽不是很明白他的举动,却是知道他这么做便是一定有他的道理。
“写意,去备车。”对着写意说道,“我去跟如画交待些事情。念恩,如果相信我,就什么也不问,王爷做事向来很有分寸,这么做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念恩点头。
舒清鸾转身朝着去找如画和知情。
知情的伤势基本已无大碍,不过因为伤势过来,所以调养起来自也是需要一些时日了。现在,寒叙与寒柏都不在府内,现在写意又要跟着他们一道出府,而府中又还有一个韩夏芝在,是以,必须让如画和知情小心着些。她不希望她们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
宁国公府
百里青松阴沉着一张脸进府,没有与沈惠心说半句话。
沈惠心觉的有些不太对劲,是以跟着他的脚步进府。
“侯爷,这是怎么了?”沈惠心装着一脸不解的样子问着百里青松。
“夫人难道不应该有事要与本侯说吗?”百里青松凌厉的双眸直视着站在他面前的沈惠心,脸上的表情十分的阴森,那看着沈惠心的眼神更是透着一抹怒然的肃杀。
沈惠心抿唇一笑,故做一脸茫然又淡然:“侯爷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只要妾身知道的,就一定如实的告之于侯爷。”
“啪!”百里青松一个巴掌直接甩在了沈惠心的脸上,这是自沈惠心嫁给他近二十年来,又或者说自他们认识的二十几年来,百里青松第一次打沈惠心。
突如其来的巴掌让沈惠心偏头之际更是往后退了两步,脸颊上是一片火辣辣的疼痛,唇角传来一抹血腥味。
转头,正视着百里青松,露出一抹冷笑:“百里青松,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百里青松咬牙切齿的怒视着她,“沈惠心,你到底瞒了本侯多少事情?别说飘絮这次的事情,你不知道!你真当本侯是三岁孩童?真当本侯什么都不知道吗?你真以为舒赫会这么容易摆手呢?真以为皇后是这么好说话的吗?那是舒赫的女儿,就算再蠢,也不至于蠢到这么明目张胆的对飘絮下手!你真以为皇后信了你们的鬼话了吗?啊!若非看到本侯的面子上,你真以为皇后能让你这么的威胁!你是不是还嫌不够乱,非要再搅和一下!”
“呵!呵呵!”沈惠心冷冷的笑了起来,阴戾的双眸直视着百里青松,“怎么?斗不过舒赫,就在这里拿我出气了?百里青松,你别忘了,当年若非我沈惠心下嫁于你,若非我父亲对你的提拨,你能有今天?你能当上这个宁国公?你能这么耀武扬威的和我说话?我沈惠心给你一个面子,叫你一声侯爷,那是顾全你的尊严!皇后是怎么样的人,我沈惠心比你更清楚!用不着你百里青松在这里告诉我!你要是有本事,就去斗死了舒赫,为你的沈兰心报仇!”怒及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