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情假意,是如此的讨厌。
舒紫鸢冷冷的直视着百里飘絮,面无表情的说道:“恕臣妾未能起身给太子妃行礼了。若是太子妃欲责怪的话,臣妾不介意再挨上个五十大板的。”
“听妹妹这话说的,那可是还在记恨于本宫?”百里飘絮笑的一脸淡然,对着屋内的几名宫女挥了挥手,示意她们退下。
“不敢!臣妾又岂敢记恨于太子妃?臣妾还想保着脖子上的这个头。”舒紫鸢凉凉的斜视着百里飘絮,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在看到百里飘絮身后的如锦时,眼眸里划过一抹阴森的狠辣,大有一副恨不得用眼神射死如锦一般。
如锦却是朝着她森森的一笑,因为脸上那一道结了荚的长长的伤疤,是以脸上无法做大幅度的笑容。本就如锦面对舒紫鸢就没有笑容,现在再加之脸上这么长长的一条伤疤,配之她那森森的笑容,更是显的有些狰狞的恐怖了。
对于舒紫鸢的话语,百里飘絮似乎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样子,反而的朝着她的床迈近两步,在离她床侧前两步之距站立,依旧笑视着舒紫鸢,一脸不以为意的说道:“当然!本宫也不并觉的妹妹是一个会记恨的人!不然,本宫又岂会向母后与太子殿下求情,请他们解了你禁呢?”
“你?”舒紫鸢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百里飘絮,不相信她竟然会为自己求情。她不是恨不得自己死的吗?
百里飘絮抿唇一笑:“怎么,不相信本宫会替你求情?”
舒紫鸢依旧用着冷冷的眼神盯视着她,没有说话。
百里飘絮再度嫣然一笑,无视舒紫鸢那愤恨的眼神,自顾自的说道:“也对,若是换成本宫,本宫也一定不会相信的。不过,确实的,本宫是在母后与太子面前替你求情了。母后也同意解了你的禁足了。”
“百里飘絮,你又想甩什么花样?”舒紫鸢咬牙切齿的怒视着百里飘絮,一字一句的从牙缝里挤道。
百里飘絮伸手抚了下自己的小腹,唇角含笑,双眸微眯,似笑非笑的俯视着舒紫鸢:“本宫不想甩花样,本宫只想做一个大方得体,温柔贤惠的太子妃。本宫做什么事情都是为了太子着想,所以,你不用觉的本宫会对你如何。”
“为了太子着想?”舒紫鸢重复着这几个字,凌厉的双眸直视着百里飘絮,突然之间轻笑出声,“百里飘絮,你可真是会做好人!本宫是不是该谢谢你的善心大发?是不是该磕谢你的大恩了?”
百里飘絮再次迈近两步,在舒紫鸢的床头站立,然后弯腰,笑的一脸优雅的凑近舒紫鸢一些,轻声说道:“难道这不是你想的吗?难道你不想太子殿下好?难道你想看着太子殿下腹背受敌?难道你想你父亲转道而行?难道你想看着舒清鸾坐收渔翁之利?本宫从来对你就不存在过敌意,所有的事情都是你自己一手惹出来的。太子妃的位置只的一个,本宫既然坐上了,就不可能会拱手相让的。你觊觎这太子妃之位,本宫可以理解。但是,从来都是有能者居之。既然你没这个本事,那么就别怪别人坐的稳了。本宫答应你,只要你安安份份的不再觊觎本宫的太子妃之位,侧妃之位,你可以稳坐,甚至于日后的皇妃之位,除本宫之外,再没有其他妃嫔可以凌驾于你之上!如此,你还有何不满意之处?”
“呵!呵呵!”舒紫鸢笑,冷冷的笑了,笑的有些空洞,双眸上眨不眨的直视着百里飘絮:“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联手,先除了舒清鸾那个贱人?”
百里飘絮直起身子,露出一抹满意的微笑:“难道你不觉的这才是现在最应该做的吗?内斗对于我们来说,不是半点好处也没有吗?难道你不想重获太子殿下对你的信任与宠爱?”
舒紫鸢抿唇一笑:“如果本宫没有记错,太子妃与舒清鸾可是表姐妹,而且关系不错!”
百里飘絮直直的看着舒紫鸢:“那又如何?你与她还是亲姐妹,同样关系也不错!这又能说明什么呢?现在你我是太子殿下的女人,而她是安逸王爷的女人。这便是注定了我们之间没有姐妹情可讲。不是吗?”
舒紫鸢面无表情的直视着百里飘絮:“希望太子妃说话算话,别到时候又在本宫背后放暗箭。”
百里飘絮浅浅的一扬唇:“当然!本宫同样不希望有人再在本宫背后放暗箭!”
舒紫鸢回以她一凉凉的冷笑,“太子妃请回吧。本宫知道该怎么做,过两日待伤势好些便回相府。”
百里飘絮转身,然后又折身,对着舒紫鸢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后,再度转身离开。
舒紫鸢看着百里飘絮那渐远的背影,一脸的深沉若有所思。
春华宫
“奴婢见过皇后娘娘!”臻妃与舒清鸾还有韩夏芝正聊着,宫门外传来计嬷嬷与写意的声音。
舒清鸾的唇角处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倒是来的快。
韩夏芝则是在听到皇后驾到时,眼眸里划过一抹惊慌与愕乱,甚至那放在膝盖处的双手紧紧的拧起了自己的衣摆,似乎很是紧张一般。
臻妃脸上并没有任何表情,依旧扬着浅浅的慈笑。然后从椅子上站起,朝着宫门处走去。
舒清鸾亦是起身,起身之际对着韩夏芝很是“好心”的提醒道:“别怕,镇定点,没人知道你的身份的。”
韩夏芝愤愤的一咬牙,她很想怒视舒清鸾一眼,可是却也知道这个时候,只有舒清鸾与臻妃才是她救命的稻草。她绝不可以在这个时候再得罪了舒清鸾,不然皇后若是有意为难她的话,舒清鸾袖手旁观,只会让她只得更快。
想此,对着舒清鸾扬起一抹略显有些恐惧与紧张还带着惴惴不安的眼神,苦涩一笑,“王妃,皇后……”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韩夏芝的话还没说完,皇后已以迈坎而入,臻妃对着皇后鞠身行礼。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舒清鸾跟着臻妃,对着皇后行礼。
“韩……奴婢见过皇后娘娘。”韩夏芝改紧改口,自称奴婢,以示她的身份低贱,又实则她确实该是如此对皇后行礼。
“哟,安逸王妃也在。”皇后的视线不经意的掠过韩夏芝,停在了舒清鸾的身上,笑的一脸高贵优雅的说道,然后视线转到了臻妃身上,“臻妃倒是好福气,这安逸王妃三不五时的进宫来给你请安。本宫可是没这个福气了。”
臻妃笑的一脸和煦的看着皇后道:“臣妾听皇后这意思,可是太子妃与舒侧妃都不曾向皇后娘娘请安呢?”
皇后这话中的意思那是在指责着身为侄女的舒清鸾,何以不三不五时的进宫给她请安。可是臻妃却直接就这么把她的话给扭曲了,十分有技巧的便是将皇后这话题给转到了百里飘絮与舒紫鸢的身上。
笑话,你若想人尊重你,你也得对人付出真心。你都视他们为眼中钉,他们又何须敬你为长辈!
舒清鸾则是对着皇后很是得体的一个鞠身,盈盈浅笑道:“臣妾正想给母妃请过安后,去祈宁宫给皇后娘娘请安。倒是没想到皇后娘娘便是来到母妃的春华宫了。臣妾真是罪过了,竟是劳皇后大驾。”
皇后的唇角隐隐的抽了抽。凌厉的眼神射着舒清鸾,然后扫向了站于舒清鸾身后的韩夏芝身上。韩夏芝在接到皇后的那一抹带着重重警告与质问般的眼神时,整个身子猛的颤了一下,双眸更是不敢与皇后对视。双腿情不自禁的便是往着舒清鸾的身后微微的躲了躲,似乎对于皇后是那般的害怕与惊惧。然后是轻轻的拉了拉舒清鸾的衣角,大有一副求救般的样子。
舒清鸾并没有将她的求救放于眼里,只是对着她淡淡的瞥了一眼后,继续若无其事般的盈然浅笑的看着皇后。
皇后朝着韩夏芝迈步走去,脸上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凤眸浅浅的弯起一抹弧度。意嬷嬷则是跟在皇后身后朝着韩夏芝走去。
韩夏芝眼眸里的那一抹惧意更浓了,只是却是不得不强逼着自己装出十分镇定的样子。对着皇后恭恭敬敬的微躬着身子,双手十分得宜的交叠着放于左侧腰际,见着皇后在她面前站立,对着皇后鞠身侧了侧,以示对皇后的敬重与行礼。
“本宫瞧着这丫头倒是既有生有又些眼熟,可是安逸王妃新收的婢女?本宫之前好似没怎么见安逸王妃进宫时有带着她一道进宫的。”皇后弯弯的双眸看着韩夏芝,对着舒清鸾说道。
舒清鸾对着皇后浅浅的一侧身,恭恭敬敬的回道:“回皇后娘娘,夏芝是臣妾前些日子新收的婢女。倒是与臣妾倒挺缘的,正好今儿初雨在府里照顾着知情,是以便是让她陪同臣妾一道进宫了。怎么,皇后娘娘看着眼熟?”转眸望向韩夏芝,略显有些不解的问道,“夏芝可曾有见过皇后娘娘?”
韩夏芝摇头,一脸惶恐不安的摇头,“奴婢未曾见过皇后娘娘。奴婢今日与王妃初次进宫,奴婢哪来如此福气得见皇后凤体。”
“是吗?”皇后展齿一笑,双眸依旧直视着韩夏芝,“不过本宫倒是觉的你挺眼熟的。看来,倒是与本宫挺有缘份的。”说着,视线从韩夏芝的身上移至舒清鸾身上,然后一脸肃然的问道,“这丫头倒是挺入本宫眼的,如果本宫想让这丫头在宫里陪着本宫几日,不知安逸王妃可否答应。”似玩笑又认真的看着舒清鸾。
韩夏芝猛的僵住了,脸上的笑容在瞬间的凝固了,眼眸里划过一抹惊慌与恐惧。
对着皇后便是一个鞠身:“奴婢……”
“皇后娘娘能看上夏芝,是夏芝的福份,也是臣妾的福气。臣妾自是十分乐意的。”韩夏芝正鞠身着子对皇后行着礼,舒清鸾浅笑盈盈的对着皇后说道,然后又微笑的转眸向韩夏芝,“夏芝也是十分乐意的,看,这都已经给皇后娘娘鞠身答谢了呢!既然如此,那臣妾就将夏芝送于皇后娘娘,能入皇后的眼,也算是臣妾对皇后的一份孝心了。夏芝,还不赶紧谢过皇后大恩!”对着韩夏芝一脸严肃的说道,“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我安逸王府的人,到了皇后的祈宁宫,可不能丢了我们安逸王府的脸。若不然,就算皇后娘娘不责罚你,本妃也决不轻饶于你!”
韩夏芝算是明白了,这一切全都是她舒清鸾设计好的。这几天她故意的对她好,就是为了让她放松对她的警剔。今天也是故意带她进宫了,或者说,就连皇后的到来也是她一手安排好的,为的就是要将她交到皇后的手里。
难道……难道她已经怀疑她的身份了吗?所以才会把她交给皇后!
可是,不可能啊!她怎么会知道她的身份的?就连南宫樾都不曾怀疑过她的身份,一直以为她就是夏涵之,她是怎么会怀疑的?知道她身份的就也就文嬷嬷和皇后,如今文嬷嬷已经死了,皇后是不可能会说出她的身份的。那她舒清鸾到底是怎么会怀疑她的身份的?
突然之间,韩夏芝觉的舒清鸾竟是这般的可怕。竟然可以如此悄无声息的将她推至了皇后的身边。就好似完全的洞悉了她心中所想一般,将她交给皇后,那就是由皇后来对她进行处决的。
舒清鸾,你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为什么这一刻,那笑容的背后看起来竟是如同一个恶魔没什么两样?
“奴婢谨记王妃教诲,定小心谨慎的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