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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个女人会是谁?竟是让她这般的费心?
“还有一件事。”林公公又是对着皇后小心翼翼的说道。
“有什么就不能全部说了?”皇后瞪一眼林公公。
林公躬了躬身,对着皇后很是谨慎的说道:“昨儿那韩夏芝好像没回来。”
“什么?!”皇后略有些诧异的看着林公公惊叫,“她去哪了?”
“傍晚时分去了臻妃的春华宫,然后便是没回来。奴才刚才见着那抹落红后,出去打探了一下,好像是让舒侧妃身边的婢女给请了去,然后又被太子妃身边的如锦给请去太子妃的寝宫了,再后来就不知道了。奴才猜想着,该不会是这段日子太子殿下一直都宿于舒侧妃那,惹太子妃不悦了,太子妃便是想了这么一出吧?”林公公一脸不敢确定的看着皇后说道。
皇后突然之间似是想到了什么,倏的从凤椅上站起,对着林公公说道:“去东宫!”
林公公一个鞠身:“是!”赶紧跟着皇后又急匆匆的往东宫而去。
太子妃寝宫
百里飘絮整理着自己的宫装,打算一会便带着如锦出宫去宁国公府。
如锦急匆匆的小跑而来,略喘着气。
“何事?让你急成这样!”百里飘絮好整以暇的在椅子上坐下,漫不经心的看一眼小喘着气的如锦。如锦脸上那条疤荚已经有些脱落,那新长出来的肉红红的,看起来有些不堪入目,让她微微的倒吸了一口气,百里飘絮赶紧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百里絮飘的表情与眼神,以及动作,如锦自是清清楚楚的看在了眼里。下意识的伸手去挡住了脸上那一道长长的疤,然后对着百里飘絮一脸肃穆的轻声说道:“太子妃,奴婢刚得到消息,舒侧妃把韩夏芝给杀了!原来,韩夏芝竟是夏家的女儿,是当所夏家遗留下来的唯一血脉!”
“什么?!”百里飘絮瞪大双眸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如锦。
韩夏芝竟然是夏家的女儿?那么也就是太后的亲侄女,安逸王爷的表妹了!可是当年夏家不是满门抄斩了吗?而且还是舒赫带人给抄的,为何还会有一个女儿遗留下来?
舒清鸾,你真是有够大胆的,竟然将夏家的女儿放在皇后的身边!这下好了,看你如何面对安逸王爷!
哈哈哈……
百里飘絮阴阴森森的冷笑着。
“太子妃,现在是回宁国公府,还是去舒侧妃的寝宫?如果奴婢猜测没错的话,这会皇后娘娘应该也来东宫了!”如锦一手挡着自己脸上的伤疤,一脸面无表情的问着百里飘絮,那双美丽如夕与她脸上狰狞的伤疤十分不相配的眼眸里,却是闪烁着一抹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的眼神。
百里飘絮阴阴冷冷的一抿唇,对着如锦似笑非笑的说道:“这事可与本宫无关,本宫何须去凑这个热闹?如锦,我们出宫回宁国公府。”
舒紫鸢,这回可该有你受了!你慢慢的受着吧!本宫说过,如果你安安份份的当着你的舒侧妃,不与本宫耍心计,本宫便让你舒舒服服的做着你的舒侧妃。既然你放着好日子不要,非要惹事生非,那就休怪本宫出尔反尔,让你生不如死了!
自己受着吧!
“是!”如锦鞠身行礼,与百里飘絮一道出宫前往宁国公府。
171 舒紫鸢被遣回相府
171皇后与林公公到东宫舒紫鸢寝宫时,韩夏芝已经没气了,就那么坐在地上靠着墙壁,双手捂着自己的肚子,肚子上则是插着那把剪刀,血染红了她那淡粉色的衣裳。
舒紫鸢则是一脸好整以暇的坐在凳子上,脸上并没有一点的惊慌与害怕,似乎杀人对她来说已经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过只是踩死一只蚂蚁而已。
夏兰站于舒紫鸢身后,倒是显的有些害怕的微颤着身子,不敢朝着韩夏芝望去。
“奴婢见过皇后娘娘!”见着皇后,夏兰赶紧一个鞠身行礼,身子本能的颤的更厉害了。
“儿臣见过母后,母后怎么来了?”舒紫鸢从凳子上站起,对着皇后鞠了鞠身,一脸若无其事的问道。
林公公赶紧一个上前弯腰,伸手探了探韩夏芝的鼻息,然后对着皇后摇了摇头,以示韩夏芝已经断气了。
皇后看一眼断气的韩夏芝,转眸愤视着舒紫鸢,手指指着韩夏芝:“你告诉本宫,这是怎么回事?啊!”
“母后……”
“夏芝?怎么会这样?昨儿你来看春华宫给本宫请安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会这样?”舒紫鸢刚开口,便是见着臻妃抢先她一步站在了断气的韩夏芝面前,一脸不可置信中带着伤心的看着她,然后转身看向皇后,双眸沉视,语气凌厉的问道,“请问皇后娘娘,到底是夏芝做错了事情,还是鸾儿若怒了皇后娘娘,又或者是本宫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臻妃,你在胡说什么?!”皇后怒视着臻妃。
臻妃冷笑,双眸毫不愄惧的盯着皇后,手指指着一旁已然没了气息的韩夏芝:“那么,请问皇后娘娘,这是何意思?夏芝是鸾儿带进宫的,是皇后娘娘说她合了您的眼缘,才让鸾儿把人留在了宫里的。现在呢?她就这么无缘无故的命丧如此,皇后娘娘是否该给本宫一个解释?到底是她得罪了舒侧妃,还是鸾儿得罪了皇后娘娘,抑或者是本宫得罪了皇后娘娘?至于让舒侧妃要了她的命!”
“臻妃娘娘,您还真说对了!”舒紫鸢似笑非笑的走至臻妃面前,一脸怪异的看着臻妃,然后轻声说道,“她得罪的可不止是我与母后,还有太子殿下,她得罪的可是父皇!当然你与安逸王妃同样犯下了欺君之罪!您说,她到底是该死还是不该死!”
“欺君之罪?”臻妃凌厉的双眸冷冷的凛视着舒紫鸢,不以为意的一声嗤笑,“那本宫倒是要听听舒侧妃好好说说,这个欺君之罪本宫与樾儿是如何犯下的!”转眸用着一脸深沉的视线看着皇后道,“皇后娘娘,不如您也是好好的听听舒侧妃所说的这个欺君之罪?!”
“她是……”
“小林子!”舒紫鸢的话还没说完,便是被皇后给打断了,皇后怒其不争的剐一眼她,唤着林公公。
林公公一鞠身:“奴才在,娘娘请吩咐。”
“给本掌嘴!”皇后愤愤的盯着舒紫鸢,对着林公公说道。
“母后,儿臣没有做错,为何要掌儿臣!”舒紫鸢一脸不服的看着皇后,“她是夏家遗留下来的孽种,是朝庭的要犯,儿臣这是在为母后与太子殿下清除要犯!母后掌嘴,儿臣不服!”一脸高傲的对视着皇后,然后扬起一抹冷笑,“母后,您该处罚的不是儿臣,而是站在这里颐指气使的臻妃!”
“啪!”林公公的巴掌还没有落下,臻妃的巴掌先他一步掌在了舒紫鸢的脸上,怒道:“夏家?舒侧妃,人已经死了,什么身份是不是全都由你说了算呢?竟然是夏家的人,为何你不留一个活口当面对质?而是要把人杀了之后再说她是夏家的女儿?替太子殿下清除要犯?朝政之事,何时轮到你一个后宫女眷插手说事了?太子殿下代替皇上理政,那他还不是皇上你一个区区侧妃就敢干政,那要真是哪天太子殿下登上了大位,我们这些皇上的妃嫔是不是就没有容身之处,个个得任你鱼肉了?一个太子妃侧也敢当着本宫的面大呼小叫,污蔑于本宫!谁给的你这个胆子?啊!”
舒紫鸢有些被臻妃给吓到了,竟是捂着自己被臻妃打了一个巴掌的脸颊,怒气冲冲的瞪着臻妃,可是却又驳不上一句话。然后将眼神转向了皇后,用着一脸期待与求救般的眼神看着皇后,希望皇后会出手相救于她。
却是不想皇后用着一抹恨不得杀了她的瞪她一眼,面无表情的对着林公公道:“小林子,掌嘴!给本宫用力的掌,本宫没喊停,就不许停下来!”
“是!”林公公对着皇后一个鞠身,然后转身面向舒紫鸢,“舒侧妃,奴才得罪了!”
说完,扬手,对着舒紫鸢的脸就是狠狠的攉了下去,左右开弓,攉的十分用力,半点不留情。
“掌过一次,还没让你长记性,那么这一次,本宫就让人掌到你长记性为止!”皇后一脸阴沉的冷视着舒紫鸢,面无表情的说道。
“皇后娘娘,求你饶过侧妃娘娘吧!”夏兰对着皇后跪下,磕头求饶,“不关侧妃娘娘的事,是奴婢,是奴婢的错。是奴婢失手错伤了韩姑娘,不关侧妃娘娘的事。还请皇后娘娘看在侧妃娘娘是您亲侄女的份上,饶过她吧。不管怎么说,侧妃娘娘做的事情,都是无心的。还请皇后娘娘开恩,饶了侧妃娘娘。奴婢愿意替侧妃娘娘受罚!”
林公公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攉了舒紫鸢几个巴掌了,然后便是听到皇后娘娘喊了声“停。”林公公便是停下了那攉掌的动作。
林公公停下时,所以人才看清楚舒紫鸢这个时候的样子,两边脸颊被打的一片通红肿起,唇角渗着血渍,就连双眸亦是一片的腥红。
皇后手指指着舒紫鸢的鼻尖,一字一句的咬牙切齿道:“本宫怎么就会看中你个尽只会拖后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本宫今天替太子做主,弃了你!小林子,现在就把她给本宫撵回相府,让她从哪来,回哪去。太子的东宫,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是!皇后娘娘,奴婢遵旨!”
“不!母后,你不能这么对我!”舒紫鸢一听皇后要把她送出宫返回相府时,慌了。相府,如今还有她的立足之地吗?曲宛若已经被她亲手给害死了,老太太和舒赫对她更是恨之入骨了。如今的相府,那可是云姨娘当家作主了,如果她现在回相府,那还有她的立足之地吗?
没有!
那一屋子的人,个个都恨不得她死!个个都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她是太子侧妃,又岂能被遣送回娘家?这让颜面何存?
“我是太子侧妃,是和太子拜过堂的侧妃。母后,你不可以这么对我!是皇上钦赐的太子赐妃,母后,我为你和太子殿下做了这么多事,我做什么都是为了太子殿下好,你不可以这么对我!不可以把我送回相府的!我生是太子的人,死也是皇家的鬼!”舒紫鸢脸红脖子粗的对着皇后怒吼!
皇后本想扬手甩她一个耳光的,但是一想到自己的伤势,便是拿起桌子上的一个香炉,对着脸红脖子粗,一脸对她不敬的舒紫鸢便是狠狠的扔了过去。
香炉重重的砸中了舒紫鸢的头,鲜红的血便是顺着她的额角汩汩流下。覆过她的眼角,微有些渗入她的嘴里,一股血腥味传进她的嘴里,然后漫延至她的全身。
舒紫鸢一脸不可置信的死瞪着皇后,怎么都不相信皇后会拿香炉砸向她,是那般的狠,不留半点的情意。
皇后阴冷森戾的双眸直直的凌视着舒紫鸢,一脸鄙夷不屑的讥讽道:“太子侧妃?本宫让你是太子侧妃,你就是太子侧妃!本宫让你是个宫婢,你就是个宫婢。现在,本宫让你连个宫婢都不是,你就得给本宫滚出东宫!和太子拜过堂?和太子拜堂堂的向来只有太子妃!你?舒紫鸢,何是跟太子拜堂了?你是怎么进的这个宫门,不用本宫多说,你心里一清二楚!皇一钦赐?别说皇上,就连本宫也从来都没有承认过你这个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