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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舒赫如箭般的双眸直视着百里飘絮,“百里大小姐你这是在教本相如何处事?!”
“飘絮不敢!”百里飘絮欠身。
舒赫咬牙切齿的怒视着百里飘絮二人:“百里大小姐话就说对了,这件本相绝不就此善罢干休!来人,送客!”
“百里大小姐,大少爷请吧!”一家丁对着二人做了个请的手势,脸上的表情自然也不是那么友善。
宁国公府
“啪!”一个巴掌甩在了常嬷嬷的脸上,接着又是一个巴掌,连常嬷嬷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被甩了多少个巴掌。
嘴角渗出了血渍。
脸颊上一片火辣辣的发烫又发痛,一个一个手指印就那般重复叠加的印在了她的脸上。
沈惠心一脸阴测如鬼魅般的逼视着她。
这些巴掌是沈惠心亲自甩给常嬷嬷的。
此刻,她的眼眸里除了愤怒之外,更多的是想杀人。
“你怎么说的,啊!为什么现在会出了这等事!”沈惠心咬牙切齿的怒视着常嬷嬷,“我让你把舒清鸾那小蹄子给送上百里云寒的床,你倒好,竟然把曲梦潆给送上了睿儿的床!这就是你给我的结果!”
“扑通!”
常嬷嬷跪地,对着沈惠心重重的磕了两头个,额角上磕出了淤痕,渗出血渍。常嬷嬷忍着疼痛,对着沈惠心有些口齿不清的说道,“夫人,奴婢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奴婢明明将二少爷给迷晕,也让下人给送进了画舫的沁竹内室。这一切都是奴婢亲眼见着的。而且还将二少爷的贴身玉佩交至了曲小姐的手上,让她趁表小姐不注意的时候,将玉佩放于她身上的。画舫上,表小姐说不舒服的时候,也是奴婢亲眼看着舒家三小姐陪着她进的沁竹室的。可是,可是……奴婢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二少爷他就从舫外进来,而且那玉佩竟然就那么挂在了他的腰侧,可是大少爷却是与曲小姐……”常嬷嬷没再继续往下说。
沈惠心抬脚朝着常嬷嬷狠狠的踢了一脚,直将常嬷嬷踢倒在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本夫人养你们这些狗奴才有何用!”
“夫人!”常嬷嬷一个快速的爬起,跪爬着向沈惠心,继续朝着她磕着头,然后似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夫人,奴婢记得今儿是将沁竹灯挂于右侧第二间的,可是在看到大少爷与曲小姐……的时候,那沁竹灯好像挂在了左侧的第二间了。”
沈惠心阴悔的双眸中划过一抹狠戾:“你肯定?”
常嬷嬷猛的一点头:“奴婢肯定!梅兰竹菊四个灯是奴婢亲手挂的,奴婢绝不会记错的!”
沈惠心双眸微微的眯起,眸中一片深沉的可怕,然后对着常嬷嬷又是重重的踢了一脚:“滚出去!”
常嬷嬷一个爬身,对着她又是重得的磕了两个头:“奴婢这就自己去领罚。”说完,站起退出屋外。
常嬷嬷退出了,屋内仅剩沈惠心一人。
微眯的双眸中折着一抹阴森诡测的森暗,习惯性的伸出右手去抚左手手腕上的玉镯,却发现手腕上根本就没有玉镯。这才想起,玉镯今儿早上已经被她敲碎,而她的手腕上,此刻还有那被碎玉印出来还未消退的红痕。见着那隐隐的戏痕,沈惠心眼眸里的森意更浓了。
被人换了沁竹灯与赤兰灯,所以才会有了睿儿与曲梦潆的这一幕。
那么换灯的这个人会是谁?
又何以百里云寒却是从舫外进画舫?
何以,安逸王爷与安陵王爷还有安宁公主都会出现在画舫?甚至于就连太子也在最后关头上了宁国公府的画舫?
这一切看起来是如此的巧合,可是却足以说明着一件事,那便是有人暗中操控着一切。
沈惠心右手紧紧的拧着自己的衣袖处,原本就阴晦的双眸,在这一刻更显的森冷阴彻。
舒清鸾,到底是你真的如此走运,还是说你本就深藏不漏?
“夫人。”
沈惠心正一脸阴深莫测的沉浸于自己的思绪中,却是传来了百里青松沉稳而又隐忍的声音传来。
沈惠心知道,定是他也知道了关于云睿与曲梦潆一事。
只怕,这次云睿与安宁公主的事是真的没戏了。
沈惠心刚敛去了自己脸上的阴森,便是见着百里青松迈坎而入,他的脸上虽然有着浅浅的隐约可见的笑意,可是沈惠心知道,那是他发怒前的一种征兆。而他此刻的浅笑则是在隐忍着某一种怒意。
“妾身见过侯爷。”沈惠心对着百里青松侧了侧身,“侯爷可是为了睿儿的事?”百里青松双眸直直的踱视着沈惠心,“夫人似乎在等着本侯?”
沈惠心深吸一口气,对着百里青松鞠身:“惠心办事不力,还请侯爷责罚!”
百里青松高深莫测中带着似笑非笑的俯视着沈惠心:“夫人是办事不力还是别有用心?似乎,夫人不是很赞成睿儿与鸾儿之间的事?”
沈惠心微微一惊:“侯爷多虑了,鸾儿是妾身的甥女,惠心又怎么会无意于她?只是,这……曲小姐却是这么给插了一脚进来,倒是让妾身一时之间无从下手了。”沈惠心一脸无奈又无助的望着百里青松,“妾身只是怕曲家不会就此罢休。若是他们提出过份的要求,这该如何是好?毕竟确实那么多人看着睿儿与她……,更何况鸾儿与安宁公主亦是亲眼目睹,妾身只是担心,就算只是曲家同意女儿做小,只怕鸾儿也不会同意了与睿儿之间的事了。这真是让妾身伤透了脑子,若说这睿儿他怎么就这般的糊涂呢?!”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沈惠心的担忧不是没道理的。
这边刚与百里青松说着这事,外面便是传来了管家的声音:“侯爷,夫人,曲老爷与曲夫人求见。”
沈惠心与百里青松对视一眼,双双眉头拧了一下。
“本侯与夫人马上到。”百里青松对着门外的管家说完,转眸向沈惠心,“这边倒是好应付,就怕相府那边了。听说那舒家的二小姐到现在还未见着影子。你说,他这做的是个什么事,给我惹出曲家这个麻烦不够,竟是还害的鸾儿到现在昏迷不醒,舒家二小姐更是下落不明!哼!”愤然的一个甩袖,迈步出门。
鸾儿!鸾儿!
口口声声的挂的都是鸾儿!
沈兰心,好姐姐,你可真是有本事!都死了这么多年了,竟还能让妹妹我寝食难安,你说,我如何能善待了你的女儿!
“下官曲高见过侯爷,见过夫人。”曲高对着百里青松与沈惠心恭敬的一行礼。
“厉氏见过侯爷,见过夫人。”曲夫人厉氏跟着曲高一道朝着二人行礼。
“曲大人不必多礼,请起。”百里青松衣袖一摆,坐于自己的主位上,对着曲高及曲夫人做了个请的动作,“曲大人,曲夫人请坐。来人,奉茶。”
沈惠心在百里青松边上的椅子上坐下。
曲高并没有在椅子上坐下的意思,反而是与厉氏对着百里青松又是一鞠礼:“礼还是要行的,这茶下官就不敢饮了。”
“侯爷请用茶,夫人请用茶。”下人将两杯茶放于百里青松与沈惠心边上的桌子,而后走至曲高与厉氏身边,“曲大人,曲夫人请用茶。”放好茶后,退下。
百里青松端起下人奉上的茶,拿起杯盖,轻轻的磕着杯沿,而后对着茶杯轻吹一口气,这才是将茶杯递至唇边好整以暇的抿上一口。抬眸漫不经心的望着曲高:“哦?曲大人这话本侯听着有些糊涂了,曲大人有什么话不防直说,本侯洗耳恭听着。”
曲高对着百里青松又是一躬身作揖:“下官不敢!下官只是有一事不解,不知侯爷能否解了下官的疑惑与困扰?”
百里青松继续有一下没一下的拿杯盖磕着杯沿,用着曲高露出一抹浅浅的却又意味深长的笑容:“曲大人请说。”
曲高双眸四下扫望了一下,似是在寻着什么,“不知大公子是否回府?”
青里青松依旧笑容满面,只是这笑容的背后却是隐藏着太多的其他怒意。然而却只是笑而不语。
“曲大人有话直说,不用拐弯抹角。”沈惠心替着百里青松接下了曲高的话,她的脸上亦是挂着浅笑,只是这笑容却不是那么的发自内心。
厉氏一直微侧着身子,以示对宁国公以及宁国夫人的敬重,脸上亦是扬着得体到位的浅笑。见着沈惠心这般说道,对着二人又是一鞠身,缓然说道:“若是大公子不在,那这话倒是不太好说了。毕竟,这可是事关大公子的事情,若只听着我家老爷与臣妇说道,那倒是显的对宁国公,宁国夫人还有大公子的不尊重了。所以,还是等大公子回府了再说不迟。老爷与臣妇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的。”
见着厉氏这般说道,沈惠心的脸上扬过一抹不悦之色,眸中更是一抹阴戾闪过。倒是百里青松,脸上依旧还是挂着那笑容,似乎对于曲高与厉氏之话根本未放于心上一般。
“曲夫人都这般说了,那么便有劳曲大人与曲夫人在此等着犬子了。本侯倒也是对曲夫人所说事关犬子一事甚感兴趣。那就不防一听了。”说完,又是一副悠然自得的饮起手中的热茶。
百里云睿与百里飘絮一进院子,远远的便是见着了正厅内坐于主位上百里青松与沈惠心,以及微侧着身子恭敬的站于百里青松对面的曲高与厉氏。
百里云睿脚步微微的颤了一下,当下的止住了脚步,对着百里飘絮说道:“絮儿,你先进去,大哥再去柳州河畔帮着太子寻寻舒家二小姐。”说罢,转身……
“大哥,姐姐回来了,舒家大小姐怎么样了?二小姐可有找着了?”百里云睿刚转身,还未来得及脚底抹油,溜。却是见着百里飘雪一脸担忧关切的问着他,她那水灵灵的双眸里,流露出来的尽是纯真的关心,绝无他意。只是这声音却是恰到好处的让厅内的人听到。
百里云睿恨恨的瞪她一眼。
然而百里飘雪却是一脸无辜的看着瞪她的百里云睿,似乎根本不知道大哥何以这么恨恨的瞪她。
“哟,大公子回来了。”随着百里飘雪的声音落下,曲高与厉氏转身,厉氏笑意盈人的看着百里云睿,而后又转身向百里青松与沈惠心,侧了侧身,“既然大公子回来了,那臣妇也就有话直说了。都说宁国公处事公正,那么臣妇恳请宁国公给小女一个交待。相信大公子也不会是一个不责任的人。虽说我们曲家比不得宁国公府,可梦潆却是清清白白的正经女儿。也是老爷的心头宝,手头肉。这要是传了出去,那以后我们梦潆还如何做人?还请宁国公给我们一个公道。”说完,对着百里青松又是行了一重重的礼。
“啪!”百里青松将手中的杯子重重的往桌上一放,一脸凌厉的对着百里云睿怒喝,“还不给我滚进来!莫不成还要本侯亲自请了你不成!”
百里云睿这会倒是突然之间冷静了下来,不慌不乱,不急不燥的朝着正厅走去,站于面里青松面前一作揖:“儿子见过父亲,见过母亲。”而后又转身面向曲高与厉氏,“曲大人与曲夫人可有问清楚了?到底是云睿负了令千金还是令千金污了云睿?”
“你……什么意思?”厉氏怒瞪着百里云睿。
百里云睿抿唇一笑:“什么意思?曲夫人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