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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府?”寒叙略有些不解,却是急步跟上,“王爷,如果在去拜访沈太师的话,应该是等天亮下朝后再去,现在……”
“晚去,本王怕太师府出事。”
“出事?!”寒叙听到这话,眸中闪过一抹诧异与惊慌,然后突然之间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恍然大悟,“王爷的意思是?”
南宫樾的眉头重重的拧了一下:“但愿是本王多想了。”脚下的步子又是加速了几分。
寒叙亦是半点不敢有所懈怠,紧跟着南宫樾的步子。
铁灰色的大门紧闭着,夜空中挂着一轮柳眉般的弯月,印射下暗淡的朦胧月光。
夜,一片沉寂,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响。
“王爷?”如画与写意和南宫樾在离太师府不远处相遇。
“奴婢见过王爷。”如画与写意对着南宫樾鞠身行礼后又对着寒叙浅浅的一侧身,“寒总管。”
南宫樾在见到如画与写意的出现,略显有的些讶异:“你们俩怎么在这?”
“是小姐让奴婢二人来太师府。似乎是小姐觉的会有事情发生一样。”如画对着南宫樾如实以答。
寒叙的脸上划过一抹不可置信的诧异,诧异过后却是浮起了一抹担忧,对着南宫樾说道:“王爷……”
寒叙的话还没说完,只见南宫樾的双眸直直的朝着太师府的方向望去。只见太师府的方向升起了一股浓浓的白烟,然后便是升起一片红色的火光。
“寒叙!”南宫樾对着寒叙一声大叫,而他则已经迈着大步朝着太师府的方向疾步飞去。
“天哪!”如画与写意不可置信的望着那白烟与火光。
寒叙已经随着南宫樾的一声大叫,快步的追了上去。
如画与写意半刻不敢有所懈怠,迈步直朝着太师府飞奔而去。
“救—命—!”南宫樾与寒叙飞步至太师府门口,寒叙正欲踢门而入的时候,门从里面打开,只见裘嬷嬷正满身是血,十分吃力的打开大门,一手扶着门柱。见着南宫樾等人时,脸上露出一抹求救般的眼神,跌跌撞撞的朝着南宫樾走来,“安……安逸王……王爷,救……救老爷!”
裘嬷嬷的腹部处插着一柄匕首,她的唇角处渗着血渍,她的双手尽是鲜血。刚一说完,整个人便是倒地,却仍是用着求救般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南宫樾。显然已经断气,却是依然在等着南宫樾的回复。
“寒叙!”南宫樾唤着寒叙。
太师府内,火势已越来越大,两个下人捂着口鼻从府里逃了出来。另外府里还能听到叫声。
“老爷,夫人!”
沈之轩虽是太师,但十年前便已荣休。又,他与沈云氏向来喜静,故太师府里家丁丫环着实不多。除了老佣人裘嬷嬷外,也就三四个下人。但是这几个下人都是跟着沈之轩夫妇不少年头的,所以可以说如一家人一般。
此刻,只着府里那厉声凄色的传来的唤声,足以让南宫樾心里一觉。显然,沈之轩夫妇出事了。
寒叙与如画和写意正欲冲进火场时,却是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便是见着曲高带着一大群身穿官服的官兵朝着这边而来。
寒叙心下一阵,在看到倒在南宫樾脚边,腹部还插着一把匕首的裘嬷嬷时,大叫不妙。
中计!
曲高是刑部侍郎,是跟着舒赫给太子办事的。
此刻,这么急时的出现于太师府,还是带着这么一帮刑部的官兵出现于正冒着大火出事的太师府,还能说明什么?
“王爷,我们中计了!”寒叙十分冷静的望一眼南宫樾后,转向那急步而来的曲高以及官兵。
如画与写意眸中亦是划过一抹十分复杂的表情,然后一言不发却同样冷静沉着的望一眼南宫樾后转眸向曲高的方向。
南宫樾将抱着他腿部却已没了生机的裘嬷嬷小心的放于地一,如雄鹰般凌厉的双眸里划过一抹暗沉,唇角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等着曲高的到来。
“臣曲高见过安逸王爷!”曲高走近之时,对着南宫樾微一躬身行礼,对着身后的一群官兵厉声的喝道,“赶紧扑火,一定不能让沈太师和夫人出事!”
“是!曲大人!”官兵们对着曲高齐声应道,然后是各自忙开,打水,扑火。
而曲高则是抬眸用着一抹略显有些怀疑的眼神以及语气问道,“不知王爷怎么会出现太师府?”说完,垂头,有意无意的瞥了眼倒于地上的裘嬷嬷,“不知王爷是否能给下官一个解释?如此明日早朝皇上问起,下官也好有个说辞!”
南宫樾双手往身后一别,冷冽的双眸如猎豹一般直视着曲高,唇角上弯:“那么曲大人觉的本王该给你一个怎么样的解释?又或者本王是否能问,曲大人何在带人在这夜深人静之时出现于太师府?莫非曲大人知道太师府出事了?”
曲高微微的一怔,怔过之后对着南宫樾抿唇一笑:“下官接获,说有人意图对太师不利。是以火速前来,却是没想这么巧的遇到王爷。不知王爷到太师府时,可有见到可疑之人?”
南宫樾回以他一抹冷冽的似笑非笑,“本王不过比曲大人早到一步。”
曲高的视线在裘嬷嬷的身上停了一会,然后转向了那两个从太师府里逃出来的下人身上。只见两人身上仅着里衣里裤,就连头发也是十分凌乱的,脸上更是沾着一块一块的黑渍。眼神有些飘乎不定,似是害怕慌乱,又是在逃避着什么一般。
见着曲高的视线直直的停在自己身上,二人相互对视一眼,然后是直直的往地上一跪:“奴才见过安逸王爷,见过曲大人。奴才什么也不知道,奴才正睡着,然后便是闻到一味烟味,打开屋门时,便是见着老爷和夫人的屋子已经着火了。奴才二人出冲出来时,只见着王爷在府外,然后……然后……”战战兢兢的望一眼曲高,又转眸望一眼南宫樾,似是十分害怕的样子,吞吞里吐吐的道,“然后嬷嬷身上插着那匕首,倒在王爷身边已经没气了。”
虽说这话说的全是实话,不过这听着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这句里行间,明里暗里的不都在意指着是南宫樾所为吗?
南宫樾拧唇冷冷的一笑,凌厉的双眸如两把利箭一般的直射向二人,射的那二人又是一个战栗。
“王爷,不知他二人说的可是事实?”曲高微垂着头,以示对南宫樾的敬重,却是一脸面无表情的指问着南宫樾。
南宫樾双眸紧拧,一脸肃穆之中带着一股霸气十足的威严。意味深长的斜视一眼那跪于地上的二人,对着曲高一点头:“没错,就是这般。曲大人有何看法?”
“来人!”曲高一声大喝。
“大人!”俩官兵手执佩刀一脸恭敬的对着他应声。
曲高手指一指那跪于地上的二人:“将此二人带回刑部,严加看管!”
“是!”俩官兵押着那二人离开。
曲高对着南宫樾一鞠身作揖:“下官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安逸王爷切莫责怪。下官这也是职责所在,不得不问!还请王爷行个方便!”
南宫樾沉睿的双眸意味深长的直视着他:“本王自然信得过太子殿下的眼光。既如此,本王不打扰曲大人办事。寒叙,留下,看曲大人有何需要帮忙的!”说完,又是用着高深莫测的眼神踱视一眼曲高后,转身。
“是!王爷!”寒叙对着南宫樾恭恭敬敬的应声。
“下官谢王爷好意,恭送王爷。”曲高鞠身作揖对着南宫樾行礼。
半个时辰后
“大人,火已经扑灭,只是里面的人无一人幸免。”
寒叙的眼眸里划过一抹复杂中带着悲伤的忧沉。
如画与写意亦是露出一抹忧伤。
……
这是一座与柳府毗邻的宅子。
宅子大小与柳府相差无几。
宅内有一个不大不小的人工湖,湖边种着一排杨柳树,柳枝垂挂于湖水边。
柳树边上,有一个八角亭。
亭内摆着一排盆栽,此刻,一男子面朝人工湖负手而立。一身深蓝色的锦袍,墨发披垂于肩上。晚风吹过,衣摆随风摆动。
“悠娴见过主子!”一身浅紫色锦纱裙的柳悠娴出现于八角亭,对着男子侧身行礼。她的声音温静婉约,轻柔怡人,在这寂静的黑夜里显的格外的柔情动人。
“可是有何发现和收获?”男子听到柳悠娴的声音,转身……
赫然,露出了南宫佑的脸颊。
柳悠娴对着他抿唇露出一抹柔情似水般的微笑,如珠般的双眸弯弯的扬起,眼眸里除了敬重之外,还流露出一抹婉柔的娇羞。对着南宫佑略显自责的说道:“悠娴办事不利,一直未能在靳破天的府内找到布防图,还请主子责罚!”边说边对着南宫佑屈身半跪。
南宫佑的眼眸里划过一抹凌厉的阴森,却是对着柳悠娴抿唇一笑:“若是能让你这么容易得手的话,他还是靳破天吗?他还能如此深得父皇重用。如此深得南宫樾信任。所以,悠娴不必自责,本宫相信你的实力。你父亲柳望亭本就是南宫樾与靳破天的人,他们又岂会怀疑到你身上。而今,靳破天已经对你开始用情,本宫相信你一定能从他手里拿到布防图。”
“谢太子殿下愿意相信悠娴,悠娴一定不会让太子殿下失望。”柳悠娴对着南宫佑又是一侧身行礼,然后眼眸里却是划过一抹失落。
“怎么,何事让你这般失落?”南宫佑沉视着她。
柳悠娴露出一抹苦笑:“他说过些日子让人上府提亲。以后悠娴不能再服侍在太子身边了。”
南宫佑双眸沉沉的默视着她,“若是你不愿意,本宫不会逼你。”
“不!”柳悠娴摇头,对着他露出一抹坚守的浅笑,“悠娴心甘情愿为太子殿下做任何事。一定会帮太子殿下拿到布防图,也一定会离间了南宫樾与靳破天的关系。”说到这,柳悠娴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眸内划过一抹精光,“眼下就有一个离间他二人的好机会!”
“说!”南宫佑往亭内的椅子上一坐,抬眸望着柳悠娴。
“我爹今儿下朝后去了靳府,说是在靳府见着了宁国公百里青松!”
“百里青松?!”南宫佑微讶,沉冽的眼眸里划过一抹晦暗的阴深,“他怎么会去靳破天的府邸?他到底要做什么?”
“太子殿下息怒!”柳悠娴在南宫佑边上坐下,柔弱无骨般的双手轻轻的爬上了南宫佑的胸膛,状似有意无意般的揉抚着,“依悠娴看,此人绝不会是宁国公百里青松!”
南宫佑微微的眯想了双眸,对于柳悠娴的揉抚似是十分的享受,然后是用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眼神俯视着半攀半附于他身上的柳悠娴:“何以这么说?不是百里青松,那还会是谁?难不成是柳望亭故意试探于你不成?”
见着他并没有推,反而十分享受的样子,柳悠娴双手的动作稍微的加大了一点,对着南宫佑露出一抹妩媚中带着挑逗的浅笑:“太子殿下难道忘了,皇后娘娘有意立宁国公府的大小姐为太子妃。而宁国夫人对于这个太子妃之位,更是志在让自己的女儿坐上不可。所以,就凭着这一点,百里青松也绝不会做出不利于太子殿下的事。至少暂时还不会。若他真这般做了,那就等于是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