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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拍会的那一天引来的有钱人们还真的很多,却没想到会连全国最有钱的人也引来了。那个人就是全国首富——冷秋林。
我叫冷秋林,全国首富。
今天,通过占卜,我知道了,那个有助于我的人会在西南方出现,并且那个人还是个女人。于是,我一路向西南方向寻找,终于,我在一家青楼里找到了她。当我见到她的那一刻,她正在台上唱着谁也听不懂的歌。
那古怪的腔调,稀奇的韵律,还有那露白的歌词……立马我就肯定了,她就是卦象要我找寻的那个异数。找她只有一个原因,我想借助她异数的命格,改变我七杀的命格。
你知道七杀的命格吗?七杀的命格为:搅乱世界之贼。人生大好大坏,成败难论。所以她,我势在必得。
“你叫什么名字?”
“郑思妮。”
“思妮吗?好名字。”
“是吗?”她低下,脸羞得绯红。
傻女人,你能够逃过我的五指山吗?我看着她,如同看着一只在蛛网间挣扎的蝴蝶。于是,我笑得越发亲切。
半个月过去了,我几乎是天天来看她,说一些更本就没有的甜言蜜语来迷惑她。我们牵过了手,搂过了腰,接过了吻,就差没有上abc床了,从她的神态中我看到了她对我越来越深的迷恋。猎物已经牢牢地咬住钩了,似乎到了该收网的时间了。
我告诉她,“明天我回来娶你过门,娘子。”谁知到了第二天,她竟然给我跑了。
我怒了,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眼神中表现出的对我的迷恋那样深,不可能作假,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要如此迫切地从我身边逃离?我一定要知道原因,并且将她从新捉回来。
找到她简直再容易不过了,她竟然笨的连乌苏城都还没有出,并且还住进了一家我旗下的客栈。但是,再次见到她时,她又给了我一个不大不小的惊喜,她竟然扮了男装。
她以为她着了男装,易了容,扮男人说话的声音,我就不认得了吗?就她那双天真到白痴的眼神,无论从多少人中,我都一眼辨认出哪一个是她。看来她的蠢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能让人过目不忘,不是吗?
好,笨女人,我就陪你演这场戏,我倒要看看你到底为什么逃开我,你有什么目的,和你真实的身份来历。最后,我还要你彻彻底底地诚服于我!
“是否储存?”
“是?or否?”
“是。”我选择保留这段回忆,于是把影像存进了电脑中。
他的那句“明天我就来娶你过门,娘子”,吓得我连夜逃出了烟雨楼,住进这家叫“钱来也
”的客栈,希望夺过这次大劫。
那个冷秋林简直是我的噩梦。
一直没有联系到萧萧、安安,不知道这两个丫头到哪里去了。好想她们啊!萧萧,安安,你们在哪里?想起她们我就忍不住留下泪来,于是随手掏出了一条手帕擦眼泪。咦?这条帕子不是那个姓冷的家伙的吗?我怎么还白痴兮兮地洗干净带在身边。
对着手帕,我自言自语地说着话,“冷公子,我只有两个月的时间就要回去了,所以我必须越早离开你越好,因为……我怕以后我会舍不得你!”说到最后,连我自己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关上电脑,带上项链,换上男装,哦,还要易一下容。当当当当!一位文弱的书生诞生。
说来这个易容的人皮面可神气了,不到24个小时是揭不下来的,就跟真的长在人脸上一样。而它最大的优点是环保,可以重复使用N多次。棒不棒啊?走了——下楼喝茶去了。
我晃荡着下了楼,找了一张桌子坐下,大喊“小儿,来一壶茉莉花茶!再来一份绿豆糕!”
这只是开胃菜而已哦!我在烟雨楼带的半个月已经让我赚得盆满锅满了,现在可是有钱人,可以好好的奢侈一下了。这还要多谢冷秋林的每晚捧场呢!
我停止了傻笑。怎么没有人招呼我呢?我开始寻找小二的身影。
我粗着嗓子叫“嗯!嗯!嗯!小二,茶!茶!茉莉花茶!绿豆糕!”我现在可是男人!要Man一点,要Man一点才行。
“小……”真是冤家路窄,你猜我看见了谁?没错,就是冷秋林。
我结巴着开口“我、我……你、你……”
谁知他一把抓住我的手,狠狠地等着我。怎么,想把我吃掉吗?
“你的戒指哪来的?”他恶狠狠地问,抓得我的手腕都要断掉了。
“摘下来!”我的妈呀,可别咬我。
“疼,疼。”我疼得恢复了原声!
他眯着眼睛看我!要穿帮了吗?
天啦!别捏握的脸啊!疼死了!扯不下来啦!会跟真脸一样疼!
我疼得龇牙咧嘴地冲他特Man地大喊大叫,“干嘛?男人的脸是你随便捏的吗?”我拼命挣扎!
别怀疑我,别怀疑我,千万别怀疑我!
终于不捏了。可是,别拉着我的手啊!你弄疼我了,是指连心啊!
“是你,对吧?”他一面拉着我向前走,一面回过头眯着眼,用一条缝观察我。
我狂飙汗,我那个慌啊!
“不是!不对。是!我当然是我啦!”
他停了下来,此时他已将我扯出了客栈。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奇怪啊?我又不认识你!真是!松手!”甩,我
甩!甩,我再甩!
“拜托放手!”我压低声音说道。
“你都承认了,不是吗?”他继续冷冷地看我。
“你以为我是谁啊?放手!两个男人拉拉扯扯是什么样子?”甩、甩、甩……哭,甩不开啊?不要抓那么紧啊!
“男人?哈哈哈……”他像是听到了很好笑的笑话一样狂笑了起来。嗯……我禁不住打了一个寒战,连笑都这么冷,果然没姓错姓!好冷啊!
“那么你的戒指是哪里来的?别告诉我是捡来的!”他的目光牢牢地锁住我,让我感到无处遁形。
我慌张地辩解,“不是——是……是我老婆的。”
“老婆?”我怎么忘了他是老古董了?这么时髦的话他听不懂的。
“就是我娘子啊!”傻了吧?傻了吧?他哀伤地放开了我,眼里的光彩立刻暗淡了下去。
☆、那个人,I’m say sorry
“带我去见她!”又抓我的手,痛啊!
“好吗?不好吧?她是我娘子啊!”有松手了,好,好,再见!
他转身走了!在转身的那一瞬间,我恍惚看到他眼里闪着泪花。
真是纯情的Boy,不过我不能陪着你,因为……我没有时间。只能怪我们在不对的时间相遇了吧!心有一点点痛……还是省略吧!
忽然好想唱歌。对,就是那首“北极星的眼泪”,让我们在歌声中想着向着相反的方向离开吧。于是,我开始小声地哼起来:
“像断了线消失人海里面
我的眼终于失去你的脸
再等一会奢望流星会出现
愿如果真的实现
爱能不能永远
明天或许来不及变
但曾经走过的昨天越来越远
北极星的眼泪说不出的想念
原来我们活在两个世界
北极星的眼泪你哭红的双眼
被淋湿的诺言淹没在心里面
我抬头看着爱不见
再等一会奢望流星会出现
愿如果真的实现
爱能不能永远
明天或许来不及变
但曾经走过的昨天越来越远
北极星的眼泪说不出的想念
原来我们活在两个世界
北极星的眼泪你哭红的双眼
被淋湿的诺言淹没在心里面
我抬头看着爱不见
当对的人等不到对的时间
就在放放开手的瞬间爱撕成两边
北极星的眼泪说不出的想念
原来我们活在两个世界
北极星的眼泪你哭红的双眼
被淋湿的诺言淹没在心里面
我抬头看着爱不见
整个宇宙都流眼泪”
歌声默默地从我口中轻轻地流出,感觉心一下子掉进了苦咖啡里,好涩,好苦。我忍住了药流泪的冲动,抬起头望着天空告诉自己,不回头,也不要难过。这样做是对的,嗯,包珥曼,你要挺直脊背,勇敢地走开。
我站在客栈门口,望着那块招牌。
“钱来也!”不知是谁取的这个怪名字。仔细看,招牌的右下角的地方还有一朵很美很红很艳的花,好像是蔷薇。转头看环视四周,这条街上的店铺招牌右下角几乎都有这样的蔷薇标志,难道……我有了不好的预感。
突然回想起了老鸨曾今对我说过的话。
老鸨扭着屁股向她走来,一副风韵犹存的摸样道“思妮啊,你不知道,乌苏城呀,可以说半壁江山都是冷公子的。”
想到这,我迅速地上楼收拾好了行李,再躲躲闪闪地下了楼来,从后门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了城。
难道被姓冷的小子发现了?应该没有吧?如果发现了,他就不可能放我走了。想到这我就心寒。巨寒。前往不要跑来跑去也跑不出如来佛的掌心啊。太恐怖了。
累死了,我实在是走不动了
,眼看太阳都要落山了。于,是便随便找了路旁一快石头坐下休息。
“啪!”原来古时候也有蚊子啊!看我不打死你,臭蚊子。
天要黑了,走的太急连晚饭也没吃呢。
“乒乓”启动了弹力鞋。一,二,三,跳!
我拼命地抓住树枝。低头一看,妈妈呀,好高啊。
我拍拍胸口,还好没摔下去。
在树上坐下来,没受污染的天空真蓝。哇,天边那一抹橙黄的光芒好诱人,像鸭蛋黄一样,好饿。
“咕噜咕噜……”我拍了拍叫唤着的肚子。
“哎呀,真不争气。别叫了,我也知道饿。忍一忍吧!”对了,我不是还有一块巧克力吗?
看着手掌大的一块巧克力,不禁感叹,巧克力吃时方嫌少。
“吧唧吧唧……”感叹时一回事,可不要耽搁了肚子啊。
吃完了巧克力,天色也暗下来了。走得真的有些累了,还有些困了,我看了看表,已经六点多了。
我解下腰带,把自己绑在了树上,以防自己睡熟以后,不小心掉下树去摔断手脚。
“你说她是往哪个方向去了?”一个很有磁性的男中音
“我怎么知道?”另一个明朗的男声不耐烦地吼。
“不知道就不知道,你对我吼什么?没娶到人家就冲我发火,人又不是我放跑的……”说这话的男子明显底气不足,当说到后面几乎没声了。
谁啊?吵到人家美梦了!
睁眼,只见月光下立着两人两马。两个人?两个男人?好像还是两个青年男人。看衣着就知道是有钱人,再看马,哇,果然有钱!
其中一个男子着青衫,束发髻,背着长剑,骑一匹红马。另一个男子着白衣,披散着头发,腰里撇着一把这扇,骑一匹白马。
就我个人而言,我个喜欢起白马的男子,因为你想世人都听说过“白马王子”,谁听说过“红马王子”是吧?
因为我居高临下,只能够看见头顶,看不见脸。说不定,还是帅哥呢。
“我看怕是追不上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单段炎,你哪那么多废话?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他追回来。”这声音好熟悉啊!想起来了,冷秋林!是他吗?是他吗?听声音,应该是他了。白马王子,呵呵……
“什么声音?”糟了,太忘形了,竟然笑出了声,被发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