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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李渊的皇位也能这样,估计就没有那么多事了。
我有点敬仰这些光头了。
墨月给老住持上了三炷香,从一个小和尚手里讨了三张平安符,我看了一眼,觉得目的已经达成了,可以回家了。墨月止步不前,“我想见他。”
“你傻了啊。”
“住持圆寂,他一定很难过。”
“难过什么,他们不是信服佛祖么?圆寂了不就是去佛祖身边了有什么好难过的?”我感觉老和尚一直以息念为傲,这次却没有把住持之位交给息念,摆明了有问题,墨月再这么去见息念,保不齐连大师兄都看出来了,到时候他们会不会护短谁也不知道,墨月跟着被扣上蛊惑僧侣的名声可不好。
“小年,你先回去吧。”她便推了我,转身要往息念的内院去。我跺脚,没办法只能跟着她去了,有我在好歹能避点嫌。
木鱼声声声不绝,听起来又有些心浮气乱。
墨月在树下站了很久,我拉她要不走了吧,我上次来时,这棵树长得枝繁叶茂,现在却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
她静静的看着息念的房门,听着木鱼声,却迟迟不敢上前。我看着都急,最后她低下头,冲我小声道,“走吧。”
她转身的瞬间,身后吱呀开门的声音却响起,我扭头过去,就见息念站在门前,无论什么时候他都穿着一件灰白的僧袍,远离世俗的冷清模样。
墨月转身轻轻唤他。“师傅。”
他抬腿慢慢走来,我只好自觉的退开几步。
“你没事就好。”他颔首,轻声道。
“你也没事就好。”她浅浅回应。
你们俩到底像不像两年多没见过的样子啊,老子看着都憋屈得很。
然后就开始对望了,老子不好开口,心里却叫嚣着来个人打破这该死的诡异气氛吧。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这时突来传来了大师兄的声音。
“息念。”我们三人一同望着这中年和尚走过来,他穿着同息念一样的灰白僧袍,却因为绝食的缘故,气息有些弱,面色也不是很好。“正好墨月姑娘也在,姑娘可得劝劝师弟,南贤寺不可一日无主持。”眼角是精明的光芒。
我算明白了,不止老和尚知道,这个大和尚也是知道的,还要求墨月劝息念继任住持,真是过分。墨月眼神淡淡的看向了息念,“息悟师傅说得不错,国不可一日无君,南贤寺也不可一日无住持,息念师傅何必强人所难。”
我有些不懂了,倘若息念还是个小和尚,还俗这事还能谈,若是成了一寺住持,便是绝了这念头吧。墨月难道会不懂。
息念听得她一番话,微微退了一步,息悟同我看在眼里却没有出声,他缓缓道,“既然你这么说,那就听师兄吩咐的吧。”然后转身头也不回的开门进了自己的禅房,息悟转过身来,向墨月弯腰,“我想有些事还是告诉你的好,师傅圆寂前要我继任住持,并对我说,若是有一天息念有了执念还是让他还俗吧,我不会给他执念的机会,墨月姑娘以后请不要再来见师弟了。”
她用力的捏着手指,面容苍白,“自然。”
临行会面
毕竟我不是息念也不是墨月,那不过是他二人的事情,我,只是个看客。
吃了晚饭,墨月将护身符送给火柴,尉迟的份给了我,我虽然知道自己不能再呆在军营里,但同尉迟火柴在一起久了,这次单单留下我,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介意的。把护身符给了尉迟,他关了门,我不解。
“出去转转吧,天都还没黑,你睡得着?”
“可是,你明天还要早起。”
“走吧。”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推着背,出了大门。
我突然对他有点无话可说,抓了抓头发想要打破这沉默的状态,憋了半天也没找到个合适个话题,只能扭头看着他,他笑笑,买了串糖葫芦递过来,我看了看,嘴角抽搐,不是每个妹子都对糖葫芦莫名的喜爱的啊,我不爱吃这玩意儿,太酸。看他举了好一会儿只能勉强接过,怎么也下不去口,“你不喜欢?”
“不太喜欢,太酸。”
“是吗,我没吃过,看似玉姑娘喜欢,以为你也会喜欢。”他拿了过去便要扔掉,我又去抢,“扔了多可惜,带回去给火柴吧,他什么都喜欢。”
他点点头。路边的商贩陆陆续续的在收摊,等到他们都收干净了我们也差不多该回去了,他这一路看见吃的就给我买,让我有点无奈,嘟囔着抗议,“我又不是火柴。”
“你比我刚刚见到的时候瘦了好多。”说着还捏了捏我的胳膊。
我自己到没怎么在意,不过瘦也很正常,特别在洛阳的那段时间,感觉足足掉了十斤肉。我看他若有所思的看着我有点奇怪,“怎么了?”
“小年,你实在太没男女之防,以后会吃亏的。”
他意思是刚刚捏我胳膊我没反应?我挥手,“这有什么,我跟你讲,萝卜慕九岁就开始搞对象了,十一岁就知道亲人家小姑娘了,厉害不?”
“萝卜慕是谁?”
“我哥哥啊,他叫苏尘慕,我和小静叫他萝卜慕,因为他实在在花心了!”我这堂兄的风流事件都足够写一本自传了。
“你家里人很是……奇特。”他哽了半晌才找到这么个词来形容,我反正已经是见惯不怪了,萝卜慕找的那群朋友也差不多都那德行,感觉这种人太多了,没什么奇怪的。
这么想着他不知道又看见什么跑去买了,我举着糖葫芦望着他的背影无所事事。等到尉迟举着块大鸡腿出现在我面前,蹙眉看着我旁边,“有事?”
我扭头才发现站在我身边的离殇,吓得我差点惊叫起来,他什么时候站到我旁边来的我都不知道,离殇木着脸看了过来,“有人想见苏医师。”尉迟没做声,将鸡腿收好,替我理了理头发,“我回药庐等你。”
我望着鸡腿吞了吞口水,“叫火柴给我留着点啊。”尉迟卡了卡。
离殇带着我到了长安最好的客栈,我心说这难道要请我吃饭?我才刚刚吃了不说,身上还大包小包的带着这么多吃的,不知道掌柜的会不会把我赶出去,好在离殇的气场非常的大,直接带着我上了二楼的雅间,当然这邀请我的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谁了,我还以为他真打算一辈子不理我了。
离殇推了我一把,还尽责的关了门,我手里的东西掉了两个在地上,连忙弯腰去捡,李二不为所动的坐在圆桌前,我推了盘子,将东西堆放好,之后手里的糖葫芦左看右看又放不下去,傻傻的举着糖葫芦站在他面前,他抬眼看着我,“给我?”
我连忙递了过去,他也不接,伸手过来握着我的手咬掉了一个,我瞪着眼睛看,才发现这原来也不是糖葫芦,甚至不是山楂,是些晒干的红枣,外面刷了些红糖,不是山楂不早说,我直接解决了就不用举这么久了。
我便抽了回来,把剩下的几个吃了,竹签扔掉,拍手完事。然后坐到他面前,将红枣的核吐在了碗里,顺便在倒杯茶咽下去,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李二举着酒杯嘴角微微抽搐。
“殿下今天找小的来,是不是又需要安胎药?”我脑子有时候的确不太灵光。
他手里的酒杯便喝也不是,放也不是,在半空中举了半天,“我找你不能是为了别的事?”
我开始剥栗子。“可小的是个大夫啊。”
“我不带你出征你是不是不高兴?”
我在心里默默的翻了个白眼,“不敢。”
“我从前不知道也就罢了,既然已经知道了怎么能再带你出征,你终归是女子。”我递了个栗子给他,也不打算正面回答,这本来就是事实。他愣了愣,也没有伸手去接,我手抖了抖,再不拿走老子就要自己吃了啊,没想到这厮又故技重施,抓着我的手就咬了过来了,我吃了痛连忙抽了回来,这哪里是在吃栗子分明在咬老子。
“你咬我做什么?!”
“痛了你就记住了,下次不许再这么随便了。”他皱眉又道,“我倒很好奇,你是因为女扮男装惯了,还是你从前都是这个样子的。”
我想起了尉迟的话来,连墨月也说过我对男女之防不看重,我很想辩护啊,老子不是不看重,是你们太小心眼了,谁要是抓了老子的胳膊老子就要嫁给他,那我小学班长不早就成了我男朋友了,还有学习委员什么事。
“是你们太小题大做了,要照你这么说,萝卜慕不是要重婚很多次了?”
“重婚?”
“就是一个人结婚后,再娶配偶,这叫重婚,是罪。”
“不是罪,是妾。”他反驳。我一想也对,萝卜慕要是穿越了不得幸福死,可以娶多少姨太太,也就不用每次有了下家就躲躲藏藏的了。
“所以说,这不是矛盾了吗?一方面你们要求女子贞洁,一方面你们男人又可以三妻四妾成群。另外我也搞不懂古装剧成亲什么的搞得那么隆重做什么,每次男人要娶别的女人,女主就哭哭啼啼,你看,人家要是不如意,一纸休书完事,不行还可以纳妾。”
他沉默了很久,我说的话他很难消化。“那么,你觉得怎样最好?”
“所以说出生在社会主义国家还是好的,这样的婚姻才有意义。你想纳妾,便是罪,你想休妻也不是动动笔就可以解决的事情。虽然我们对比你们来说看似很开放,就如殿下所言,我是比不上其他人矜持,但其实我比你们这里的任何一个女子都尊重自己。至少我不会让我丈夫可以看见谁喜欢就娶过来,也不会听从父母安排,或是为了家族利益就嫁掉了。”我说着坐在了桌子上,反正已经同他说过了我的家乡是个别有洞天的地方,另外,也说坦白了,不要再对我抱有希望了,想娶我?把你家里的三妻四妾解决再说吧。
他站起身,打开了窗户,吹了吹凉风,才转头向我,“你说的好像是这个世界之外的事情。”
我点头,双脚着地,站在了地板上,“也差不多,不过也有句话叫做,一生一世一双人不是吗。倘若,男子信任并且尊重他所爱之人,我觉得一辈子忠于他的妻子至少这种责任心也能保持一种良好的状态吧。”
“这就是你拒绝我的原因?”
“差不多。”我眯眼,果然是聪明的人。
“我现在并不太理解全部,需要想一想,你在长安不要走,等我回来。”他走近,俯身靠了过来,我双手撑住桌子上,秉着呼吸,心跳有点快。虽然说的信誓旦旦,可毕竟心这个东西,自己做不了主。
“能做到吗?”
“什么?”
“等我回来。”
不知道,万一墨月要离开我肯定是要跟着她跑的。敷衍一下也不会死人,我点头。他便笑开来,退开我一些。“我本来想好好同你说一番话,来看后也不知道何时能回来。谁知道最后却被你绕了进去。”
我歪着脖子想了想,刘黑闼好像是最后一场战役,而且时间非常之段,这期间穿插着隐太子李建成的介入。我爸喜欢李世民功绩战略这块,我妈喜欢研究他的后宫,所以我爸举例说明他的伟大之时,我妈用他的风流事迹全全盖住了,祸水红颜果真不假,也幸好他没有真的立齐王妃为后,不然这估计该是个污点了,从我看长孙氏来说,对她的印象挺好,这个齐王妃光是听名字就不怎么喜欢。
“两个月还是三个月吧。”
“什么?”
“好像是两个月啊。不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