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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上猛然抬头,抓着蝙蝠后退几步,感受到景青扫射过来的视线,便立马低了头:“好了,毒素进入她的身体不多,只要一日内给解药便能保证她安全无虞。”
景青满意的点头,“所以,为着你的性命着想,最好不要轻举妄动!”说完景青便抬手解开叶非尘的穴道。
虽然已经给叶非尘下了毒,但景青实在不放心叶非尘,所以依旧用剑指着叶非尘,让她在前面带路。
对叶非尘而言,能动便已足够。
“荣亲王,还望你们在此地等等,你们跟的太紧本座很有压力。”景青对着景飒聆道,“在我们出洞口前,本座不希望这个门再度被打开,不然的话……”
威胁意味浓重。
叶非尘低头,抬手摸摸自己被咬的手臂。听到景青的威胁,眼眸顿时冷了几分,手像是拂过手臂,最后在手腕住停留了一秒,放开。
若不是手臂发麻,她完全没必要做这一套掩饰的动作,直接扣动手镯上的机关就好。现在却需要另一只手来帮忙。
景瑞一直盯着叶非尘的动作,见没有异样才收回目光。
叶非尘嘴角一勾,‘嗖嗖嗖’几根细针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惊动没入景青的大腿。
景青猛然一震,往后倒下。几乎是在银针飞出的同时,叶非尘就出脚猛踢向景青,接着力道往后掠去。
景飒聆飞身将她拦腰抱住,宽袖旋飞,一股气息以雷霆之势朝景青的方向袭去。
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一边的景瑞甚至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就看着自己的父亲倒地,又被景飒聆内力所震,口中不断的喷出鲜血。
景飒聆揽着叶非尘飘然落地,感受到身边人极冷的气息,叶非尘道:“他活不了。”
人都死了,就不要再生气了。
“便宜他了!”景飒聆冷声道,带着叶非尘往后退了几步,专心的给她的脖子上药。
至于还活着的景瑞和巫上,自有香北等人去对付。
“留口气。”景飒聆冷冷道。
“父亲!”景瑞终于反应过来,脸色发白的跪在景青的身边,叫了半天也不见景青有任何反应,再一探气息,手顿时僵住。
竟然没有一句遗言,就这么突然的去了。
他猛然扭头,眼眶发红的看向叶非尘,“你真狠!”
叶非尘冷笑:“你是傻瓜吗?你父亲做了什么事你自己清楚。既然他选了这条路就应该有随时死的准备。何况,我现在不杀他,等他得到宝藏又岂会放过我?再说,他死的痛快,几乎没痛苦。”
可不是么,她用的三根银针全是粹了剧毒的,而一根就可以让一头大象立马死去。像景青这样的人,能这样的痛快的死已算是好结局。
“带他出去!”景飒聆皱眉道,他能感受到小丫头心里的不高兴。
小丫头看似心狠,却也总不够狠。比如现在,她兴许还念着以往和景瑞的一丁点交情。
他想多了,叶非尘并没有不高兴,最多是觉得可笑而已。这两年,生生死死见的太多,同情心这种东西那是要对人的。景瑞,受不起。
景瑞在这么多香魂卫面前根本就没有一点胜算,很快就被带走。
巫上则被带到景飒聆面前。
他干枯的面容上并没有任何的惊慌,平静的如古井一般,好像世间任何事都不会让他起波澜。
当然,也只是好像而已。至少叶非尘现在就知道有一件事可以很容易的让这个人变色。
“解药。”景飒聆直接道。
巫上不动,看着叶非尘:“我要见他。”
“在见到他之前你不准备给我解药吗?”叶非尘浅笑。
巫上默了默,拿出解药递给叶非尘。
叶非尘顺手就吃了,“跟着我们走,很快你就会见到他了。”
巫上点点头,自动的走在队伍的最后面。
景飒聆沉沉的看了眼巫上,揽着叶非尘往出口走:“你什么时候和他相熟了?”
“我和他不熟。”
景飒聆挑眉,没继续问下去。反正按小丫头的说法,过不了多久就会知道了。
“手臂还麻么?”
“还好,”说着叶非尘叹口气,“也不知是那蝙蝠聪明还是我倒霉,手臂上几乎都绑了些东西,恰好它咬的地方没有,一咬就破口。”
景飒聆将他的手抬起,看着她手上的镯子和袖箭,总算笑了笑:“白鬼还不错。”
“他是我的人,休想撬墙角。”
“你的人还不是我的人。”
“你的人是我的人才差不多。”
“不都一样,一家的!”
……
郭昭几乎是亦步亦趋的跟在叶非尘后面,只不过由于一开始就接到景飒聆警告的眼神所以一直都不敢靠的太近。
她怕的人很少,这荣亲王刚好算得上一个。呜……想要安慰安慰非尘妹妹都没有机会,这人太霸道!
不过走在后面,两人的对话也就一句句的都传到她耳朵里,一开始感觉挺有趣,后来渐渐回味过来却觉得很感动。那两个人,就好像一直一直在一起好多年了一样,那么的合拍。都真正的将对方放在了心里。
虽然霸道,但是也是一个好良人。她再一次为非尘感到高兴。
她自己……
“你在偷听?”杨桥宇从后面走上前,几乎是在郭昭耳边低声道。
感到一股熟悉的灼热的气息扑向耳背,郭昭一惊,当即往边上退了一步,冷冷道:“别靠我这么近!”
说完见杨桥宇脸上闪过一丝受伤,她有点后悔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动了动嘴,最后别过头。
“呵……”杨桥宇一笑,语气自然的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荣亲王和非尘好配,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看到他们大婚。”
郭昭放松下来,有点忧虑道:“不知道太皇太后和叶老太太……”
如果她们两人阻止的话,肯定会比较麻烦。
“少操心,”杨桥宇依旧笑着,“相信荣亲王和非尘可以解决一切问题。”
“恩恩,我也这么觉得,只要他们俩在一起,肯定什么问题都不会难倒他们。”郭昭的情绪一下子就明朗起来,坚定的点头。
“诶,我也好想有个那样能相伴的人呀……你说是吧?”
“你……你问我干什么?你想不想的我怎么知道?”郭昭小脸一红,恶声恶气道,“莫名其妙!”
……
另一边,温怀修专心的整理自己的长发,越理脸色越寒,挑起几根断发对着玄莫沾阴沉道:“这不知要多少天才补得回来!这回真是遭了大罪。”
玄莫沾淡淡道:“温兄头发较天下女子也要好上许多,掉几根也没什么可惜。”
“头发对一般人不重要,却是我的心头好。若是照这么说,玄兄的小龟壳若是摔坏几个也没什么可惜么?”温怀修眼脸微压,长睫遮挡了一半眼神。
玄莫沾好似这才懂了什么,“温兄这是在迁怒我吗?”
“迁怒个屁!”温怀修没好气道,想到这些天过得宛若阶下囚的生活连粗话都爆了出来,“我这是怪罪!你堂堂天下第一神算竟然算不到我们会遭逢此劫?不管你为什么隐瞒,让我遭罪了就是可恶。”
玄莫沾沉默,半晌道:“我不是算命的。”
天下第一神算的名号虽是赞扬,但他不喜欢。
温怀修一噎,依旧问:“你说实话,你到底有没有算到我们会遇袭?”
“你想找到你祖父吗?你想景青得到宝藏吗?”沉默了好半天温怀修才淡淡开口,“世上之事,并不是简单的算不算得到。事有其法,能改则可改,不能改则只能顺应。我不是神,只能做选择。”
此刻他俩已走到出口,洞外初升的阳光温和的打在玄莫沾的侧脸上,一半光一半影,他眸中清然一片,周身因着早晨的晨气仿佛笼罩着一层光晕。
本该很温暖,但温怀修却有那么一刻的感到悲凉。想到这一路护送的护卫惨死的画面,他忽然觉得,有时候即使可以先知,也并不是好事。
“抱歉。”
……
从山洞走出来后,叶非尘辨了辨方位,发现他们所在的位置离之前走的那条去崖底的小路不远。
四周是稀疏的树木,阳光照下来有斑驳的光影。
“是去藏宝地还是先做计划再去?”毕竟他们这里的人不多,想要取走宝藏绝对十分困难。
这么一想又想到景青,叶非尘道:“景青到最后都不忘宝藏,而明显三个人无法搬走宝藏,也就是说离这不远的地方很有可能有他的同伙。”
“嗯。”景飒聆点头,“无妨,景青已死,他的属下不成气候。直接去藏宝地,想来镇南将军过不久就会过来。”
叶非尘了然,这是准备让郭昭的爹做压宝的劳动力了。
正如景飒聆所言,他们还没走到崖底空地就听到呼唤声,都是找郭昭和杨桥宇的。
“爹爹,我在这里!”郭昭听到郭醇的声音一惊,没想到父亲会亲自出来,立刻大喊。
不一会儿郭醇带着一批人马过来了。
------题外话------
(づ ̄3 ̄)づ╭?~
对手指~那个看书的亲出来冒个泡行不……一个月都木有人冒泡,人家的内心好凄凉呀
☆、034:巫族
郭醇一见景飒聆便一惊,“末将参见荣亲王。”
“免礼。”
郭醇起身,担忧的看了郭昭一眼,发现她一切安好才放下心来。不过这样一眼看过去,也发现和郭昭一起出来的少了个景瑞,多了叶非尘等人,其中温怀修和玄玄莫沾衣衫褶皱、气色不那么好。
“荣亲王,这……”
让郭醇将无关人士遣走只留下心腹,景飒聆简单的说明情况。
郭醇越听越心惊,脸色都白了。如果按景飒聆的话说,瑞世子和寿王是存有谋逆之心,且可能在南方有好几个据点,而这一年多来景瑞是在他的麾下,他镇守南方也未发现任何不妥……
若有人弹劾,往小了说是失职,往大了说很有可能有人会说他郭家也有谋逆之心,与寿王府是一伙的。
“末将失职,竟让如此包藏祸心的人在将军府这么久还没有察觉,实在是无能,请荣亲王降罪。”郭醇白着脸跪下。
郭昭一看不由心里发紧,她也不傻见郭醇的反应也想到了关键,咬牙跪在郭醇身边,嘴里却是道:“是景瑞太卑鄙了。”
“昭儿!”郭醇训斥。
郭昭便不敢说话。在郭府她是万千宠爱集一身的宝贝,没有人舍得跟她大声说话。但是一旦她爹这么说了,那就说明事情很严重……
景飒聆在沉吟,边上的人也不敢说话。叶非尘拽拽景飒聆的袖子。
“起来吧,本王知道郭家一门肝胆,忠心可鉴。寿王府筹谋许久也没有露出马脚,你一时不察也可以原谅。”顿了顿景飒聆才出口,“本王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郭醇顿时松了口气,“谢王爷!”
“第一件事,查清并销毁寿王在南方的据点,第二件事,护送宝物运至各地总大营。”
“是,末将顶部如命。”郭醇一震,便宏亮的应下。第一件事好说,第二件事却是给了他极大的信任。给总大营运财,这是要……
边上的人心里也是一惊,没有想到景飒聆会将后一个安排也光明正大的说了。毕竟,那后面的深意谁都听得懂。一时间大家眼里都闪动着或兴奋或期待的光芒。
或许男儿都如此,心底有一把火,一把战火。
之后几天的时间,在景飒聆的调度下,郭醇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