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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屋后,晴远兴奋地拉着纤云进了屋,喜道:”姑娘,姑娘,好事,大好事,钱掌柜找到了。“纤云惊喜,虽然早想好要是没有钱掌柜,做起事情来要麻烦些,忙问道:”在哪里?可有去通知爹爹,多派些人去守着。“钱掌柜是唯一知道夏氏和夏令其勾结的人,当初她没接到钱掌柜,料想定是夏令其先下手了。
”钱掌柜正披麻戴孝,哭着把夏氏和夏家的大爷告上了衙门,说是要偿命。“晴远吐吐舌头,忌讳地小声道。
”官差已经来了,在大伯母的屋子里,估计这会已经走了。“纤云心中暗暗佩服自己爹爹,动作真的迅速。
既然那么喜欢告人,弄得人竟皆知,那就索性再大些,把那些见不得台面的都抬出来。
想到这,纤云又喜又忧,喜的是可以找到毒害权氏的凶手,忧的是这葛家的名称肯定要受损,前段时间是老太太的事情,风声才小下来,又紧接着这事情。
☆、028、削权元宵佳节,家家户户,吃完团圆饭,逛着灯会猜灯谜。
葛家钱管家告夏氏和夏家二房长子夏令其之事,弄得整个吴州皆知,此时葛家大门死死关着,门口守门的家奴,正躲在墙角边打着盹。
葛老太太出门找相好的老姐妹叙叙旧,不想听到很多闲言闲语,人们都在纷纷取笑葛家的媳妇夏氏,顿时觉得没脸,沉着脸匆匆回来,唤来一大家子。
权氏醒过来已有几天,听到抓到下毒之人,心情大好,饭量也些,脸上终于恢复丝血色,纤云的那颗悬着的心,算是放下来一半,权氏已经度过前世去世的日子。
权氏此刻安静地坐在一旁,纤云和纤语都垂着头,坐在权氏旁边。
二房依旧是很小心谨慎,二姑娘和纤云面对而坐,时不时用眼神和纤云交流,可惜谁都不愿意上前和老太太搭话。
老太太正在气头上,最器重的大房做出这样的事情,就是狠狠地给她打了一巴掌,谁上去就是找晦气。
一屋子的人,却静悄悄的,连大声喘气的人都没有。
”老太太,大太太回来了。“葛妈妈紧张地瞅了一眼屋内众人,最后低头行礼,向老太太使了个眼色。
”还不赶紧喊来,我们已经等这么久,在磨蹭什么?又没缺胳膊少腿的,哼!“老太太眉毛一挑,调高嗓音。
夏氏自从那日被抓走后,除了审问就是关押在大牢,虽然大老爷通过钱财和关系,买通狱卒,让夏氏的牢狱生活好过些,可也比不上平常在家的日子。
刚开始去开哭哭啼啼的,到后面水分不足,连泪水都少的可怜,算得上这是夏氏活这么大最受罪的一次,足足关了十二天。
元宵当晚夏氏刚被放出来,脸色蜡黄,头发干枯如草,衣服臭烘烘的,刚到大门口,就被老太太身边的丫头传话,到老太太屋子去,她心中正大喜,老太太还是体贴她这个儿媳妇的。
她赶忙洗漱打扮一番,可一进屋,顿时觉得屋内气氛很严肃,不禁愣住,不敢上前。
”儿媳妇有罪,这些日子委屈母亲了。“夏氏赶忙附小认错,想着老太太应该定是在生气把事情弄大了,不好向三房交代。
老太太由葛妈妈参扶着,起身走到夏氏面前,怒目而视道:”的确,你这当家主母的确没做好,不单单是我老婆子一人,这整个屋子里的人,你都委屈他们的。“夏氏一听顿觉得不好,老太太今日的火气很大,一时间摸不准,老太太是真的生气还是演给三房看的,毕竟权氏出席可是很少见的。
估摸着不管老太太是真的还是假的,都打定主意,顺着老太太的心意去,忙道:”确实是媳妇这个当家主母做的不妥,特此向祖母请罪。“老太太见到夏氏态度诚恳,心中也估摸着,这次夏氏招受大遭难,性子稍微收敛了些,缓和脸色看向众人道:”这次招大家前来,主要有三件事情向大家说说。“各房众人一听大多明白老太太要说的是哪几件,都抖擞精神期待着。
自从官差去权氏那里闹过,这些日子事情就都传开了,大都是私下谈论,具体的情况却无人能清楚明白。
”这第一件事情就是,三房媳妇,前些日子孩子没了,身上还带了毒,前几日,官府的人已经查出来是薛姨娘所为,现在已经被羁押在大牢里。“老太太面容温和道,似乎说的是外人之事。
二房李氏瞪大了眼,后皱了皱眉,看了一直跪着的夏氏,面带疑惑。
纤云注意到这点,看来李氏也猜测是大房所为,那么是不是也知道赵姨娘的孩子是大房的?
这几次官府审案子,纤云姑娘家不好去,晴雨性子活络,每日都跑去观看。下毒的确实是薛姨娘,至于背后有没有谁指使确是不知的。
薛姨娘为人虽然刻薄,却又傲气。较弱女子,稍微动动刑后,总会扛不住说出实情,薛姨娘却一声不吭地硬扛着,此刻估计都奄奄一息了。
夏氏是看到薛姨娘被用刑的过程的,当时紧张地都尿禁了,生怕薛姨娘说出背后主事之人是她,毕竟她当初可是传递了夏大的话,才有薛姨娘下毒的,此刻老太太再提到薛姨娘,夏氏全身直哆嗦,牙齿打磕,舌头都出了血,咸咸的。
权氏也已经知道,如今老太太当众提出来,连忙起身行礼,谢道:”是老太太明察,我那孩儿也可以瞑目了,不过这当然最要感谢的还是大嫂。“说着权氏又给夏氏行了礼,夏氏看了却平添一堵,她那日被抓后,薛姨娘因为是同伙人也被羁押,而秦氏至今都没被提及。明面上是审问钱掌柜的事情,却偶尔穿插进来,问一些下毒的事情。
夏家有钱有财,人命的事情都被推倒夏令其的替身小厮身上,夏令其和秦氏安然无恙,唯独她和薛姨娘遭到此活罪。
夏氏顿悟,惊恐地看着权氏,觉得权氏脸上淡淡地笑意,十分刺眼。
权氏平静地回做到椅子上,老太太继续道:”这第二件事情就是,有关各房的嫁妆,不管亏损还是盈利,都与族中无关,是各房的财产,大媳妇这次得了教训,也就是给大家提个醒。“老太太今儿这话明面上像似帮助三房,其实就着三房得到的那荒地和破落的庄子,这每年亏损者,还需要倒贴进去钱,族中的财产,不能说卖就卖。
夏氏闷着不头,也想到之前入族的时候,三房得到的那荒地和庄子,对老太太这话毫无意见,反而有些幸灾乐祸。
老太太见众人都不说话,个有所思,顿了顿,接了葛妈妈奉来的茶,润了润嗓子,又道:”至于这而第三件事情,经过大媳妇这一闹,葛家的名声算是响亮了,再不想点法子拯救拯救,恐怕葛家的子孙们都难婚嫁,赶巧如今三房媳妇身体也逐渐恢复,二房媳妇一直都闲着,不如二人开始学着打理家中事务,帮大媳妇分分担,事情一多,总会有想不到的地方。“老太太明显责怪夏氏这个当家主母做的很不称职,明显要削权。
李氏一听,眉梢微挑,眼珠子转了转,二房从来都比大房矮了一大截,没想过有朝一日可以自己当家,心中对三房的到来,没那么排斥了。
权氏神情倦乏,道:”怒媳妇有罪,目前恐怕还不行,身子一直不爽朗,动不动就乏了,母亲实在为难我了。“葛家这趟浑水,权氏不想掺和,而且早前葛天行也提过,要是能管好还行,可想要管好,必定耗费不少心神,目前以她的情况来看的话,做不来。
目前,还是养好身子最重要,权氏想了又想,面露难色道:”母亲,大嫂一直做得很好,我这新手去了反而会添乱。“听完老太太说的三件事情,夏氏沉默不语,明白老太太算是对她彻底失望了,现在如此做,恐怕目的不是想让二房,三房管家,而是想从新掌家。
想明白老太太的心思,夏氏谦虚地笑道:”母亲,这段时间,的确是力不从心,有弟媳帮忙再好不过,人多大家商量着,总能有个法子出来。“夏氏一点都不闹腾的态度,老太太倒是有些意外,夏氏人要强,一直把葛家当做是她的,当家主母的权利受到威胁,却没哭闹,老太太好奇地打量了几眼夏氏。
李氏谦虚说着要推脱,老太太不耐烦道:”二房媳妇,你就多担待些,不懂得可以问问大媳妇,三媳妇刚回来,身子还没好,那就等养好了再帮忙。
老太太心意已决,言语间的不耐烦,谁都瞧得明白,众人都纷纷点头应答。
☆、029、私情夏氏独掌葛家多年,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清楚,看着李氏热切地熟悉各种事务,干劲十足,心中却不嫉妒,反而很有心的在一旁提点。
“我们葛家的良田总共有十二处,每个庄子上都有专门负责的人,这三处庄子是租赁给农民的,剩下的都是请的人再打理,隔三擦五的,需要派人去勘察勘察;另外这是每月采购的单子,三房刚入族,那边需要的具体东西还没登记……”
夏氏指着账目边说,李氏听的十分认真,聚精会神地瞅着手中的账目,如获至宝一旁的夏氏面带笑容的额,仔细讲解,心中却冷笑,用不了几日,老太太就要真的掌家,二房实在是空欢喜一场。
纤语自从上次被葛天行教训后,一直安静地在屋内绣嫁衣,去见权氏的次数都少了。
“泱泱,最近你姐姐一直熬夜,你帮忙劝解劝解,姐妹俩多聊聊天,不用成天往我这里跑,娘已经好了,不用担心。”权氏摸着纤云的头,温柔地笑道。
姑娘临到出嫁都会紧张,纤云昨日去看纤语,在着急地赶制嫁衣。
靠在权氏肩上,撒娇道:“昨日去姐姐那,多待了会就被赶出来了,嫌我烦,干扰她绣嫁衣,姐姐真的是迫不及待想嫁人了。”
权氏看着鬼灵精一笑的纤云,忍不住一捏纤云的鼻子,笑呵呵道:“你又知道,语儿这是懂事了,再过几年,你也是大姑娘了,到时候嫁衣,我看你怎么办,如今泱泱脸最基本的女工都不会吧。”
纤云娇嗔道:“娘,你笑话我,不过我可以找晴画姐姐帮我,她做的针线是极好的。”
在一旁添加点心的赵妈妈,笑道:“自古以来,姑娘家的嫁衣都是要姑娘自己绣的,姑娘这么聪明,现在学不晚。”
“是啊,赵妈妈说的对,前段时间你说要跟着齐大夫的老师学医,刚派人捎信过来,如今只教导读书,娘看,此事就算了吧。”权氏明白女儿想学医也是因为她的缘故,女孩子家学了医也不能出门给人瞧病,还不如学女工,至少自己的嫁衣还能赶制出来。
纤云也知道学医这事情确实不靠谱,心中又不愿意学习女工,前世权氏逼着学了女工,结果嫁衣还是晴画帮着才做好的,她实在没那个天赋。
“不过我已经请了齐大夫的老师,杜夫子,给你姐姐讲课,你也一块听听。”权氏见女儿面露难色,知道纤云不愿意学习女工,准备慢慢培养起。
纤云见权氏没有逼着她学习女工,心中大乐,上一世,没有杜夫子,而是教她们女工的绣娘,一直学着枯燥的女工,纤语性子那么活络一人,居然坐的住,学的比她好多了。
次日,杜夫子刚到,李氏就笑眯眯地找到权氏,说让家中的姑娘和爷都一起上学,杜夫子是吴州比较有名望的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