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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老太太看了气的铁青,现在虽是大难当头,可她这个长辈还在,李氏居然如此无视,气的胸腔起伏剧烈,葛妈妈侧耳低语几句,葛老太太气哼哼的上了马车。
夏大老爷毕竟是族长,弄两辆自是没问题,也明白如今情形只能依靠三房,立马示好,让三房的几个丫鬟到她的马车中挤挤。
几辆灰青色马车摇摇晃晃的出了葛府,由于要躲避乱民,葛天行领着从小路避开。
一路上无人说话,个个神色凝重,哐当一声,权氏的马车车轮陷到水沟里。
马车内的人都匆忙下了车,这时候葛老太太透过窗帘看到权氏穿着旧的麻布青山,脸色蜡黄,随便挽了个发髻,两鬓碎发松散,纤云原本个头就不高,这几日没休息好,清瘦不少,双眼都陷下去了,两个人看上去病怏怏的,葛老太太心中窃喜,后故意问道:“要多久,赶紧帮忙弄上来,免得耽误大家的行程。”
大老爷和二老爷都下马帮忙,使出全部的力量也只能是马车动弹几份,多次下来,一刻钟过去,大家都满头大汗,马车依旧一毫不动。
正当大家都不赖烦的时候,山坡下面突然传来叫唤声:“看看,前面那么多辆马车,肯定是大户人家的,这次定要发了,说不定还有娇媚的小娘子,嘿嘿……”为首的鬓须壮汉挥舞着锋利地大刀激动道,双面放光,如狼见到猎物一般,手下的人,纷纷响应,冲上来。
夏氏离得最近,饶是有讨好三房的心,此时也顾不得,忙吩咐车夫:“快,快,驾车离开,快啊……”车夫意识到危险,慌忙地唤了几声“架,架……”,马鞭猛烈抽打,马儿尖叫几声飞奔而去。
李氏见大房两辆马车匆匆远离视线,反应过来想走时,被涌上来的乱民堵住了去路,拦着的几个汉字,光着胳膊,刀一横,李氏吓得脸色惨白,缩进车厢里。
“小娘子哪里跑,想不到还是个娇滴滴的,看来今日的运气不错。”几个汉子笑的很淫荡,非常眼尖地看到蜷缩在李氏身后的四姑娘葛芝杏。
“哟哟……里面还有一个小姑娘,谁都不许动,爷的刀可没长眼睛!”一个猥琐的壮汉用刀尖挑开帘子,眼神色迷迷的打量着李氏和葛芝杏。
原本推马车的男丁觉察到情况不对经,纷纷拿起武器。葛天行征战多年,觉察到来人不善,威严十足地礼貌性问道:“我们回家祭祖,路过此地,你们是何人?”
这些人应该就是这一带的流匪。
领头人早早就注意到葛天行,正相互打量,本能地觉察到面前之人,气度不凡,浑身散发出逼人的军人霸气,正犹豫要不要做的太过分时,手下已经动手了。
“啊……走开,放开我……”李氏哭天抢地,二老爷早就吓破了胆,想上前去救人,可惜腿脚早早不听使唤,似百年树木一般,牢牢地定在地上,分毫动弹不得。
随着哐当一声,抓住李氏的大汉,直直倒在地上,刀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众人才反应过来,原来葛天行左右边的侍卫已经立在李氏身旁,保护马车,不让任何人接近。
领头人暗道不妙,吴州的大户人家不少,能有此等伸手的大户人家却不多,难道是之前一直传言有位将军的葛家,转眼想到,此时他们人多,就算以前是将军,现在乱世,就算死了,也无人知晓,想到此下定决心,快速指挥手下:“身手不错,伤害我们兄弟,上,给兄弟报仇!”
流匪们收到鼓舞,士气大发,葛天行带的侍卫只有十来人,根本招架不住,瞬间好几辆马车都被砸毁了。
“娘,你怎么样了,还好吧?”权氏头上撞了个包,出了血,纤云挡在权氏身前,赵妈妈怕纤云受伤,硬是用身子抵住前来的乱棍。
“娘……没事……”权氏有气无力道,尽量发出声音,指甲拼命地掐自己,努力保持清醒。
葛天行下马挡在妻儿身前,杀尽流匪,下手快很准,丝毫不含糊,流匪眼见厉害,踌躇上前,大多选择比较薄弱的地方去下手。
夏氏逃走,大老爷却还在,此时正和二老爷相互依靠,心中对她妻子私自逃走,十分生气。
“惠心,你坚持住……云儿,扶着你母亲上马车,快!”葛天行命令式地吩咐道。
战场上经历多年都不曾害怕,如今眼见妻儿的生命危在旦夕,他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但还能保持冷静思考,十来个手下都是精英,在他的有条不紊指挥下,暂时能抵挡住流匪,可是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流匪的数量如此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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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逃命(二)纤云明白葛天行的意思,和赵妈妈,一左一右,参扶着权氏朝唯一辆没有坏的马车而去。
突然一个人影挡住三人去路,李氏惨白地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那笑容鬼魅惊悚,引得人心里发毛,假惺惺道:“三弟是将军,保护弟妹一定不费事,我们都是平常百姓,没本事。三弟妹,你就让给我,算我求你!”不知道是挤出来的还是被吓得的,此时李氏哭的极度伤心,拼命地拉着权氏,还不忘用臀部挡住赵妈妈。
与此同时,颤颤巍巍地二老爷、老太太和四姑娘都已经上了车,大老爷正往上爬去。
纤云急了,心中似有一把大火在燃烧,奋力向前挤,李氏感觉到侧身的动静,转过身来,狠狠地踩了纤云一脚,疼的她眼泪都溢出来,却仍旧不放开,冷色道:“二伯母,我娘受了伤,只需要给我娘稍微依靠的地方就行,我和赵妈妈可以不坐马车,我知道二伯母你心地最好,我们是一家人,您不能见死不救!”
李氏踩住的脚使劲揉捏几圈后,猛力一推,权氏又渐渐昏迷,纤云和赵妈妈使出吃奶地劲才使得三人没有都倒下。
葛老太太挑起帘子,从缝隙中看着,纤云站稳后求道:“祖母,我求求你,娘真的是受了伤。”
此时有好几个流匪攻过来,眼见刀就要劈刀马车上,大老爷大叫一声,双手抱头嚎叫,车里众人才反应过来,眼看面前有三五个满脸兴奋的劫匪,匆匆吓得不知如何是好,葛老太太毕竟经验丰富,年轻地时候也是个狠角色,厉色吩咐道:“还愣住干什么,没看到流匪追过来吗?是想让我们都围在一块死吗?车里人本来就多,马儿拉的不快,还不知道动作快点!”
再多也不会多了权氏一人,只是不想救而已!
纤云怒气腾腾盯着马车,知道马车摇摇晃晃远去,才回过神来,早已泪水打湿双颊。
赵妈妈替权氏挡住了流匪,死死抱住权氏,怎么都不肯松手,当葛天行赶过来时,赵妈妈已经断了气,不肯闭上的双眼中尽是担忧,死前都心心想念护主。
好歹是一家人,想不到危急关头,却如此,葛天行心寒透了,虽没指望葛家人对她们好,但也没想过会如此为难她们。
纤云扶着权氏手,抓的很用力,权氏吃痛,微微有些知觉。
“姑娘……”原本旁边马车的晴画晴远跑过来,抱着赵妈妈的尸体,又是一阵哭。
部分流匪去追马车,葛天行的手下也死了五六个,留下的都负了伤,马车中的财物早就被抢光光,葛家原本就不富裕,随身带的东西没几个值钱的,流匪见死了不少兄弟,还没捞到好处,气不过,抓起几个粗使的婆子泄愤杀了。
血溅四射,吓得妇人们花容失色,好几个妇人都失了禁,有的吓得往马车地下钻的,有落荒而跑,如无头苍蝇一般,弄错了方向,最终自投罗网,断送了性命,有些不堪受辱有勇气的,直接抹了脖子一了百了。
晴远,晴雨几个大丫鬟比较亲近的丫鬟吓得抱在一起,晴画守在纤云身旁,剧烈颤抖的双腿,即使合齿要紧嘴唇,也无法遏制住,显然也十分害怕,直勾勾忌惮地看着冲过来的流匪,慢慢向纤云靠去,还不忘侧身护住纤云。
“云儿,快上马,平将军的人就在前面的关口接应我们!”葛天行环抱着昏昏迷迷地权氏。
纤云和几个丫鬟都不会骑马,又都是未婚的姑娘,葛天行几个手下都是男子,不方便。
无奈之下,纤云一咬牙,接着葛天行的力量,攀上了马,晴画跟在其后,剩下的几个丫鬟和郝妈妈,葛天行的手下一人护住一人,差不多也能半打半退。
纤云上马后,还没坐稳,马儿就骚动起来,嚎叫一声,马蹄刨地,奔跑起来,双手没抓稳,东倒西歪,和晴画二人紧紧想依。
纤云索性趴下,抱住马脖子,晴画眼疾手快,扯到缰绳,拼命的勒住,太紧惹得马儿尖叫,边跑边摇晃脑袋,远远看去,二人如同暴风雨中的浮萍。一旁追赶的葛天行,整个心都悬着,不停地呼喊:“云儿,放松缰绳……”
晴画坐在后面,一向对葛天行比较敬重,自然对他的声音比较敏感,努力控制好她的紧张情绪,听清后方的话后,小心翼翼地松开一截缰绳,又是一截,马儿才止住了尖叫声,高昂地头才放下,奔走也稳妥些。
纤云渐渐适应后,想到此时不应该是害怕的时候,后有追赶,需要奔走很长一段路才能活下去。她鼓起勇气大胆地接过晴画手中的缰绳,立起身子,尽量回忆着前世夏令其教她骑马的感觉,放松紧紧夹着马腹地双腿,双眼直视前方。
渐渐地纤云已经掌握些技巧,终于撑过一段比较艰难的路程,眼看前方就是关口。
“云儿……”远远看去,双眼含泪地纤语恳切地呼喊着,纤云冲着纤语笑了一笑,身子不稳,向东歪了一下,吓得她僵直了身子。
纤语惊得冲下马车奔过来。
“小心!”突然处于纤语身后的男子,跃下马,拉住纤语往左边一跃。
纤语反应过来时,眼前已经是温暖厚实的男子胸膛,耳边还回荡着刚才悦耳的声音,瞬间反应过来,挣扎着:“放开我,云儿有危险。”
“子吟已经去了,应该会没事的。”爽朗笑道,抬眸示意纤语朝后面看。
纤云无法阻止马儿,眼看马儿就要飞撞到前面的马车,缰绳一紧,扭转马儿朝西,可一转头,才发现那是三个高大的树,可此刻已经来不及了,紧张地不知道如何是好,害怕地闭上双眼。
晴画也紧紧地抱着她。
突然一个好听地声音传来:“放松些!”
纤云睁开眼睛,正看到齐子吟满脸忧色,一手紧紧握住缰绳,另一只稳住他自己的马儿。
有了人帮助,纤云和晴画都松了口气,整个人也放松许多,马儿渐渐地放慢速度,最后终于停下来,后方接应的人赶忙扶下晴画。
纤云刚要下马,发现马儿嘴角出了血,哼哼地呻吟着,心中一软,摸了摸马儿的头,想要安抚一番,谁知道马儿似受到刺激一般,整个身子抖动一震,蹦跶几下,倒下来,连着她也一起。
马儿足足有她两个人大,这压下去,定要受伤。
“得罪了!”齐子吟话刚说完,纤云整个人已经腾空而起,再一转眼,已经安稳地坐在齐子吟的马上,心吓得要跳出来,她双手按着,平息下来后,发现她整个人都蜷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