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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芝宜又惊又怒,看着眼前板着脸的纤云,心中恨恨:现在发达了,不把她们放眼里,真是给脸不要脸。
娘就不应该让她来探风示好,看她碰的一鼻子灰,人一个没见到,拍拍袖子瞪了一眼纤云,不甘心的回去了。
“大姑娘怎么会如此轻易就离开,别不是就憋着什么坏水吧。”晴远担道。
的确是有些反常,莫说葛芝宜那一身的穿着,那态度也十分嚣张,好似她来就是给纤云多大的脸面。
正沉思着,后唤来晴雨去打听有关葛芝宜的事情。
“哎哟……痛死我了!”晴雨刚挑起帘子就和妙儿撞个正着。
妙儿顾不得,急匆匆地爬起来:“姑娘,不好了,夫人昏倒了。”
权氏昏倒的地方是花园中的凉亭里。
纤云忙赶过去。
“怎么办。怎么办,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那猫我已经打走了,你快唤醒你家夫人,这里风大……”远远就听到沈二爷忙急的跳来跳去的,语无伦次的不知说些什么。
“沈二爷,你嚷嚷开。已经去请老爷了,过一会就来,你让一下,让夫人透透气。”雨香很不满,对沈二爷充满怨恨,责怪他惹得事,才使得夫人晕倒。
丫鬟人言微轻,哪里敢顶撞沈二爷。
“沈二爷。请您让开!”纤云瞧见娘脸色惨白,联想到之前产子时娘也是这番摸样,心中大骇。
沈二爷被纤云吓了一跳,惊得没稳住身子,差点倒到权氏身上去,忙解释道:“我不是故意……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逛逛花园……”急于解释,却不知道如何才说的清楚,突然手一指:“都是她,她突然追着个猫跑出来,吓到我,才……”被猫吓得摔倒,作为男子实在难以启齿。
被指的女子哭成泪人,忙认错,楚楚可怜。还不时地偷看几眼沈二爷。心中暗暗着急:沈二爷当初就是看不惯纤云被欺负,才出手相助的,今日应该也会如此,想着可怜地哭诉道:“五妹妹。我不是故意,我出了园子,见到一只小猫很可爱,就寻过去,不想撞到沈二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五妹妹……”
真的是哭的肝肠寸断,可惜神女有心,襄王无梦,沈二爷一心扑在怎么向纤云解释清楚权氏晕倒的情形。
纤云眼中只有娘,害怕的同时也告诫她自己,尽量冷静下来。
“晴画,你赶紧去请齐七爷,看看有没有走,没有话,麻烦请他过来。”纤云掰开葛芝宜紧紧拽着她袖子的手,吩咐道:“晴远,晴雨,一块来帮忙,雨香姐姐,先把娘先扶到屋内去。”
几个人都是女子,下手不敢太重,怕伤着权氏,找了最近的一处厢房,安置下权氏。
“齐七爷来了。”晴画喘着气道。
“老爷爷来了。”雨甜满脸焦急。
“都让开来,麻烦齐七爷了。”来的路上已经听雨甜说了大概,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庆幸齐七爷正好还没走,一来一去,晴大夫的时辰随不定就会决定权氏的生死。
葛天行把屋内的人都赶出屋外,只留下雨香和齐七爷。
纤云等人侯在屋外,沈二爷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此刻很悔恨,不经意的瞬间,他眼中闪过一丝哀伤,他的母亲就是一病不起,后来就没了,在大户人家,后宅经常会发生如此事件,葛将军只有一位夫人,身边没有妾侍,女人间相互吃醋陷害的事情应该不会有,后联想到冲撞他的姑娘,听她唤葛二姑娘为妹妹,葛将军只有两位嫡出的千金,大姑娘他见过,那此人难道是姨娘生的孩子,今日这番作为是要报复权夫人的?
纤云见沈二爷来回瞅着一旁泪眼婆娑的葛芝宜和她,稍微缓和语气道:“刚才才过于紧张,唐突之处,还请见谅,她葛家大老爷的女儿,今日第一次来,没见过世面,不懂礼数冲撞了沈二爷,沈二爷海涵。”小小年假学着大人们的寒暄,沈二爷觉得怪怪的,却又跳不出个刺,频频蹙眉。
太过于客气,引得沈二爷讪讪的,原本今日的事情也有他的不是,现在说他是受害者,怪不好意思的,隐隐觉察到纤云看着葛芝宜,眼底却没有丝毫温度。
二人关系不好,今日该不是故意来的吧,他要是不执意去那处没修好的园子,权夫人也不会着急去寻他,这女子难不成是故意去堵他的?
借他之手害人,当他吃素的!
再看看葛芝宜哭泣的可怜样,沈二爷越发觉得有可能,歉疚道:“今日的事情虽不是我有意为之,确是因为我连累了夫人,有我的过错,等夫人醒来我会自行去请罪的。”不管葛芝宜处于任何目的,不能让她得逞。
归根究底还是葛芝宜惹得。
纤云明了沈二爷的意思:他不想插手别人的家事,同时也不远管葛芝宜。
其实葛芝宜是冲着他去的,也不算是家事,但是他已经表了态度,纤云也松了口气,就怕沈二爷不甘心,要拿捏葛芝宜,到时候事情闹大了,她们的名声都会受到损害。
“大姐姐也受到了惊吓,现在娘病者,无暇接待你,麻烦姐姐还是回去吧。”不愿意和葛芝宜再多纠缠,现下她最担心的就是权氏的病情。
葛芝宜不甘心,掐的大腿都青了,疼的哭得死去活来,就是想博取沈二爷的同情,眼下却不见作用,纤云又明着赶人,她不甘心,一时间忘记要哭泣,水嫩的脸上妆花了一大半,泪水冲的粉脂散开,留下好几条痕迹,甚是吓人。
纤云知晓她不甘心,立马吩咐道:“九儿,送送姐姐。”
葛芝宜就被九儿有礼貌地请下去,转了弯不见人影后,她发作起来,甩了九儿一个巴掌:“一个奴才也感赶我,小心我把你卖到窑子里去。”
九儿疼的眼泪都出来了,毫不害怕道:“我虽是奴才,但这里也是我的家,你是外人,凭什么伸手到别人家里来,勾引男人不成功,到迁怒别人,真是不知羞耻!”
“你……”葛芝宜还想再打时,郝妈妈刚才外面采购回来,门口撞见二人争执。
郝妈妈认出葛芝宜来,声色不动,厉色道:“吵什么吵,丫鬟们之间争论个什么劲,小心都打发出去。”
说着就作势要去喊牙婆子。
九儿知道郝妈妈是在做戏,并不害怕。
葛芝宜气的直喘气,她这身衣裳哪里像丫鬟,是故意把她当做丫鬟吧,正是士别一日刮目相看,连下人们都如此跋扈,她如此摸样,被人瞧了去,对她名誉有很大的损失,咬咬牙,踢了自家丫鬟一脚,出门上了马车。
“终于赶走了!”九儿松了口气,倒吸一口气气,疼的直咧嘴。
“赶紧找大夫瞧瞧,下手真狠。”郝妈妈心疼道。
九儿却顾不得那么多,说了权氏的事情,二人都匆匆赶回去。
“恭喜葛将军,夫人有喜了,身体没有大碍,只是受到惊吓,又加上劳累,才会导致昏倒的,休息一会儿就会醒的。”把完脉,二人出来讲话,齐子吟作揖恭喜道。
葛天行不是第一次做爹,瞬间明白过来,激动地语无伦次:“有喜了,有身孕了,真的……想不到……云儿,你娘有身孕了,你以后会有弟弟妹妹了……”
纤云大喜,祸兮福所倚,娘最近只顾着打理家里又要教导她,却忘记了照顾她自己,万幸万幸,希望这次可以平安的生个儿子,这样她也有个弟弟。
“恭喜爹爹,我去吩咐厨房,做些好吃的,等娘醒来补补。”纤云十分开心,一扫刚才的郁色。
沈二爷喜形于色,连连恭贺,后觉得刚才有失他一直维持的高大形象,想葛天行辞了行。
齐七爷开了药方,葛天行亲自和他去了药店领取。
纤云看到九儿脸上明显的几条手指印,对葛芝宜更加厌恶。
“姑娘,刚才她走的时候,还和她的丫鬟小声嘀咕,不知道说了什么,以老奴看,她不会就此甘心的,恐怕以此会记恨上的。”郝妈妈担忧道。
纤云不怕她明着来,就怕她暗地里,葛大老爷先是六品官,难说没有认识的权贵之人,后道:“娘病了,爹刚才已经同意府中的事情暂时由我管理,告诉守门的小厮,要是她再过来,先别让进来,先来禀告我。”
☆、078、圣旨权氏有喜的消息很快就在天行府传开,下人们都面带喜色,葛天行更是乐得每日紧巴巴地守着权氏,生怕出什么意外。
一大家子所有的事情就真的都交给了纤云。
她当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姐姐出嫁,娘才两个多月的身孕,爹看的太紧,惹得娘生气了。
权氏板着脸道:“才两个多月,不要紧的,现在语儿要出嫁,你这个当爹的能不能上点心?”
葛天行赔笑赔不是:“我不是担心你身子嘛,再说你早早就安排妥当,现在云儿已经能够上手,你就放宽了心吧。”
权氏别过身子,置气不理睬,心理面却觉得很甜蜜。
老夫老妻之间拌拌嘴也蛮不错的,语儿的事情其实早早就安排好了,就等吉日了。
纤云看的出来娘不是真的生气,悄悄退出去,把空间留给二人。
竹林苑内,微风凉爽,夹扎着翠竹的清香。
晴画面露喜色的迎上来,纤云诧异,好奇问道:“莫不是有什么喜事?”
平日里晴画很少会喜形于色。
晴画挑了帘子,纤云进了内屋。
“姑娘,这是刚才张掌柜遣人送来的账目,说是吴州的那批货。”吴州被扣押下来的货物。
她一直等着可以很赚一笔,半个月天前圣上开了金口,答应那布匹百姓也可以穿戴,不为皇后一人独享。
人们的购买心理很多时候都是被挑拨起来的,京中的贵女贵妇们纷纷抢买,一时间,一匹布买到100两。
可惜纤云的那批货远在吴州,运过来需要不少时日。但是商机不等人,时间一长,商家见到赚钱的机会,肯定会以极快的速度模仿出一批又一批的出来,等到时候市场上真货假货参差不齐,真假难辨时,人们的购买欲也就渐渐变淡。
而她就是要争取这几天的时日!
看纤云翻着一页一页,上面清清楚楚记录着出货日期和银两。顿时觉得白花花的银子在面前晃动,看到最后一页时,不禁惊喜道:那批货全部卖光,总共赚的三万五千两白银,去掉成本和工钱,也净赚将近三万。
“这些你拿去给张掌柜,就说是给他们的赏钱。”她拿了五千两给了晴远。
晴远面色一滞,姑娘赚了银子也不能这么大手笔。存着以备不时之需多好,刚想劝姑娘,见了晴画的眼色,到嘴边的话咽下去,接了银票出了门。
张掌柜是夫人一手带出来的,自然不会背叛夫人。姑娘早晚有一天会出嫁。嫁出去的姑娘就不再是葛家的人,到时候保不齐张掌柜他们还能这么热心做事,姑娘是在收买人心呐。
纤云没见到两个丫鬟之间的互动,摸着一沓银票,笑眯眯的,活像没见过银票的财迷。
八月初八,满院子的桂花香,甘甜如怡。
权氏眼泪婆娑的送纤语上花轿,朱金香樟木雕花轿。左右刻着“金龙彩凤”。“麒麟送子”的吉祥图案。
“语儿……”权氏舍不得女儿,眼见花轿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