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虽然答案不是那么令人满意,不过小女孩儿还是觉得满足了,反正大哥最疼她就是了!
……
考完之后等待放榜的日子最是无聊,不过对于有一家店铺要忙的赵立夏他们来说,大半个月的功夫当真是眨眼就过了,等到店里头有客人提醒,他们才惊觉,原来明儿就是放榜的日子了!
这样大好日子岂能错过,自然是要歇业一天,全家一起去看榜的。虽然这一阵子以来,满城都在传言方辰会获得案首,但是对于方怡来说,方辰能否考上案首并不是最重要的,相比之下,她更关心家里其他几个人的成绩,若是大家都能考上,那才是最好的!
柳叔最近似乎也很忙,只偶尔来一趟,大部分时间都是放羊状态,给每个人留下了功课之后就离开了,甚至连检查都很少,这让习惯了被柳叔盯着的众人有些不习惯起来。
等到放榜这天,方怡本以为柳叔不会来,却没想他一大早就过来了,看着众人准备出门的模样,笑道:“急着去看榜?”
众人摸摸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应了,正要出声,那头白城山也过来了,催促道:“快快,先去占个好位子!”
等一群人赶到放榜的地方,那头早就已经有不少人在了,贴榜的地方更是被围得水泄不通,方怡看着面前攒动的人头,默默望天,这天还没彻底亮起来呢,要不要这么热情啊亲!
所有人的神情都很紧张,柳叔扫了眼众人,最后将目光落在方辰身上,笑道:“辰辰,若是这回案首不是你,你待如何?”
听到这话,原本还没觉得怎么样的方辰眨眨眼,顿时紧张起来:“如果这回没考上案首,我以后会更加努力读书的,我保证!柳叔你别生气。”
没想到最后居然会得到这样个答复,柳叔倒是有些哭笑不得,难道他在这群小子的眼里,就是这么好面子的人?不过心里却是极高兴的,不愧是他看中的人,小小年纪,没有因为别人的吹捧而骄傲自满,即便考不上案首也知道今后继续努力,不骄不躁,这份心性当真是不错!
到了此刻,白城山也终于明白为何柳叔当日那般张扬,原来是为了考验这些孩子的心性。这一阵子,他们可没少被人夸,特别是方辰和赵立年,两个人年纪最小,模样最讨喜,又最聪明,几乎每个见面的人都要夸张一句,赵立年瞧着就骄傲了不少,被赵立夏训了一顿之后才又乖起来了,方辰倒是没什么变化,依旧腼腆的很,每日都乖乖地做功课。
说话间,那头突然有了动静:“来了,来了!快让让!让贴榜的人进来啊!”随着说话声,人群起了一阵骚动,挤来挤去,那边贴榜的官差才终于把榜给贴上了,刚贴好,散开了一点点的人群又挤了上去。
“哎呀,怎么这么多人,早知道就该再来早一点,我去看看,你们在这儿等着。”白城山是这群人里头最着急的人了。
这时候,前面的人群里突然有人喊了一声:“案首是方辰!”
130院试
白城山喜道:“当真!我去瞧瞧!”说着;人已经大步流星冲进了人堆里。
赵立夏方怡他们也面露喜色:“辰辰当真考上案首了!”
方辰眨着眼,瞧着有些呆愣,似乎不太相信自己居然真的考上案首了。柳叔说过,人外有人天外天,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聪明人,要想当得人上人;除了天赋还需勤奋。方辰一直都记着这番话,每日都用心读书,温故知新;即便听了别人再多的夸奖,也不忘告诫自己;此刻听到自己居然考上了案首,一时间有些意外。
这幅可爱的模样看得柳叔一阵心痒痒;忍不住捏了两把,笑道:“即便考上了案首,也不可骄傲自满,这不过是童生试的第一轮而已,你的人生才刚开始。”
方辰认真应道:“是,我会继续用功读书!”
“刘公子,你也太严厉了,这当夸的还是要夸!虽然只是县考,这案首可也是不容易考上的,辰辰这回可是实实在在的本事!”说这话的,正是那一日前来陪考的几位家族的掌事人之一。
看到来人,柳叔问道:“来得正好,我这几个孩子是不是全中了?”
那人哭笑不得:“你问我,我如何知道?”
柳叔却不上当:“你若是不知道名单,哪里会这般悠闲地凑过来,快说快说,也省得我们往人堆里挤。”
那人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好吧,你们这几个孩子这一轮都过了,辰辰是案首,立年排第五,后面的我就不记得具体了,不过都过了是真的。”说完,又冲着柳叔道,“不愧是刘公子亲自教导出来的,真是让我们惭愧啊。”
柳叔笑眯眯地应了这奉承:“没事,我瞧着你家那几个年纪都不大,今年没过,下次再来就是。”
这边说着话,那边白城山已经笑呵呵地跑回来了,喜形于色:“哎!都过了都过了!辰辰案首,立年第三,立冬十七,立夏和立秋在后面一点,不过也都过了!哎呀!真不错!居然全都过了!走,我给你们摆庆功宴去!”
眼瞅着白城山都已经高兴糊涂了,赵立夏他们才后知后觉地明白,他们居然真的全都通过了?这可真是个好消息!
一群人欢天喜地地回家,白城山要去城里最好的馆子定一桌酒席庆祝,却被方怡他们给劝住了,最后还是定在家里吃一顿就好。这才过了县试而已,后面的府试院试才是关键,一个没过,就没法儿称一声童生了。
在放榜的那天,里正特意来了趟城里,找到白城山的铺子,正好看到他们一行人在对面柳叔的书店里,得知他们全都通过了县试,又惊又喜,一时间都有些说不出话来,
对于这位里正,大家心里头还是感激的,当下拉了他一起留下来吃饭,还想喝酒,却被方怡死死地拦住了,里正这次是自个儿来的,要喝醉了晚上回不去,可要给人担心了,酒不能喝!
眼看着这一家子的孩子都出息了,眼里头还认得他这个里正叔,里正打心眼里头是高兴的,难免话就多了些,不住的叮嘱他们继续努力,光宗耀祖。赵立夏他们这几年来没少得里正的照顾,这会儿自然也不会恼,一叠声应了,把里正哄得笑眯眯的。等吃过饭,已经快傍晚了,里正起身告辞,白城山一路把他送出老远,临分开时还不忘叮嘱托里正先不要声张,等童生试全部都考完了再说,免得又整出什么事儿来影响孩子们备考,里正连声道他心中有数。
虽说不要声张,但是杨婶儿一家还是要通知到的,他们知道的时候,可没高兴坏了,在听说他们的铺子还开着的时候,杨婶儿都急了,这么紧要关头不去好好看书,开什么店啊!就算挣钱也急于这一时啊!
这话算是说到点子上去了,这都开始考试了,怎么还能在店里头忙活呢?得用心备考才是啊!可他们毕竟是小本经营,专门去请店小二不划算,而且他们后院儿里三妞儿在做的点心都算得上是独门秘方了,万一给瞧了去,那可就完了!
大家在一起商量了半天,杨婶儿一拍桌:“我去给你们帮忙,虎子也去,我家豆腐暂时就不做了,等你们考完了再说。”
三妞儿喜道:“这样好!有娘和虎子帮忙,店里头应该能应付过来。”
白城山也道:“既然如此,回头我让你白婶儿也来帮忙,这会儿又到了卖艾糍的时候,若是忙不过来就先不卖了吧,等明年再说。”
“当然要卖!我这儿还有两个小书童呢,平日里吃了那许多的白食,这会儿自然是要来帮忙的。”柳叔慢悠悠道,他身后两小书童齐齐撅了嘴,自家少爷真是太坏心了,把他们说的跟小猪似的,还不知道平日里谁吃的最多呢!他们好歹还有帮方怡搬过东西呢!
这样一来,人手也就差不多了,这事儿暂时就这么定下了,反正三妞儿都嫁到城里来了,杨婶儿带着儿子来城里头住一阵子,村里人也只会羡慕,不会觉得有哪里不对。
而刚刚过去的县试在被人议论了一阵之后,目光又放到了即将到来的府试上去了,几个家族摩拳擦掌,结果却让案首落到一个无名小卒的手里,这事儿可是好多年都没有出现过了,即将到来的府试,他们更是十二分的精神,想要再冲击一把案首之位。而对于百姓来说,他们更乐意看到穷人家的孩子出头的故事,所以,支持方辰的人占了绝大多数。
地下赌局也罕见的把方辰的名字单独给列了出来,另外还把赵立年他们也加上了,居然也有不少人压。
至于方辰本人呢,则是完全没有去想那些的,在柳叔的教导下,他的目光早就已经放到了很远的地方,并不是一个小小的童生县试案首就能让他满足的。科举有头时,学海却无涯,考试结果就只是一个结果而已,真正学进了脑子里的东西才是真正的财富。
府试是在四月,由府里的官员主持,连考三场,考试地点又换了个地方,考场规模不仅更大,也更严格,开考那天,天还没亮考生就要开始进场了,每个考生都要彻彻底底仔仔细细的检查,全身衣服都脱光了检查不说,连束好的头发都要拆开了看,以防夹带。方怡这会儿才明白柳叔为何让赵立夏他们都直接披发入场,因为就算束好了发,回头也都要给弄乱了,瞧瞧那些小子们扎得乱七八糟的头发,还不如干脆披发呢!还能被人赞一声风流潇洒!
到了这一回,柳叔却不让白城山方怡在外头白等了:“这府试可比县试难了不只一星半点,等出来的时候,至少也该是下午了,咱们吃过饭再来等。”
方怡点点头,这场考试,他们带进去的小篮子里头不仅仅装了笔墨,还有一些吃食点心和水,显然是要在里头吃一顿,那他们也没必要在外面干等着。白城山倒是有些不甘心,指了指旁边儿那些陪考的人道:“这么多人不都在等着的,咱们回去也是等,索性就在这儿呆着呗!”
柳叔安慰他:“别担心,他们五个最少能过三个。”
白城山瞪了他一眼:“我想他们五个全过行不行!”
柳叔摸摸下巴,思考片刻,道:“他们若是不怯场,好好发挥这三场的话,全过也不是不可能,不过院试可就没那么轻松了,能过两个就不错了,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柳叔说的是大实话,这府试过了就能称为童生了,接下来的院试才是大关卡,只要过了,那就是秀才,若是没过,那就只是童生而已。可是这大实话却听得白城山直跳脚,哪有人这样劝人的?这就是诚心气人的吧!听听这话!方怡在一旁听得直偷笑,拉拉白城山的衣角,劝道:“白叔,咱先回去吧,这考试的事儿,咱们急也急不来的,等下午再来等。”
白城山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回到家里之后各种闲不住,快要把整个店铺都翻过来一遍了,可怜那店小二,被指使着爬上爬下,搬来搬去,折腾得腰酸背痛,最后那掌柜的还一拍屁股走人了,被晾在梯子上的店小二迎风流泪,不带你这么折腾人的啊掌柜的!
当他们再度赶到考场外的时候,外头守着的人就更多了,柳叔照例是个香饽饽的,每个人看到都要过来寒暄几句的,顺带再夸一夸方辰和赵立年,这一回,柳叔倒是谦虚起来了:“辰辰还小,今年不过是来看看场面,真想要考中,还要得看运气。”
听的人牙都酸了,县试案首的人居然说过府